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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河图洛书-第48章

小说: 河图洛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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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我们去玩,不要理她!」



「小马,你答应过陪我去看电影的。」



「你放手,小马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胡说,你是谁?你和她今天才认识。」



「我们是一见钟情的,呵呵。」



「好恶心,女人和女人怎么会一见钟情。」



「要你管,反正我和小马比较有共同语言!」



「骗人,小马本来就是脾气好和谁都处得来。」



两人争执不下,望向小马,似乎要她在她们中间作一个选择。小马露出苦笑,说:「你们拉得我好疼。」



「对不起!」两人连忙都松了手。小马揉著胳膊的时候,那两个小孩像一对小猫小狗一样望著她,她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好可爱喔……就像小猫小狗。」



「什么嘛……说得你好像我们的主人一样。」



「你希望我做你的主人吗?叫一声来听听。」



「小马欺负人!」



看著F4娇娇闪动的眼睛,小马生怕她叫出小猫小狗的声音,连忙说:「没关系,我和常仪在聊一些话题,以后会告诉你的。」



「嫦娥的事情我知道,动漫我也了解。」



「那你什么不了解呢?」小马做出「我来教你」状。



F4娇娇去翻小马的包,拿出一本《X美季节》。「这个不明白!」



「这个你不用明白!」小马和常仪异口同声地说。



「为什么?」



「你是万年未成年!」小马教训完F4娇娇,忽然有什么落入她的眼帘,她想了想。



「刚才那个,好像是帝俊。」



「帝俊?」



「没什么。」是我眼花吧,小马心想。



「那个,小马我可以睡到你家去吗?我想去你家睡。」



「可以。不过要通知风太昊。」



「好的,我打他的手机!」



「小马,我也要去你家睡!」



「这个可以是可以,但是三个人挤一张床,这种天气……」



「你家很热吗?干脆开空调睡觉吧。」



「好吧。对了,娇娇,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可以翻喔,上次你乱翻的时候差点把我压死。」



「我记得了!」



「你真的记得了吗?一睡觉你大概就会忘了吧。」



「放心,她敢压你,我就把她踢到床下去!」



「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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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昊收到常仪的电话后,对冯夷说:「今晚她睡在小马家。」



「什么?她还要给别人家增添麻烦吗?」



「这只狐貍怎么办?」李栋抱著九尾狐急急地问。



「李栋,你还在想这只狐貍?」



「那你喂它?」



「总之我撤了,明天再来接她,或者如果小马愿意收留她……」风太昊收拾好东西,准备脚底抹油就走。



「你想得美,逃避责任。」



「反正,你们记得我的手机号码,有事情打电话给我。」风太昊说完就离开了。



冯夷站在那里,对著沉迷于给九尾狐找食物的李栋问:「谁有他的手机号码?」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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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昊快步向前走时,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来人一把抓住风太昊,笑眯眯地望著他。



「帝俊,你回来了?」不久前吵著要完成「中国小笼包子之旅」的帝俊居然出现在风太昊面前,看他的表情暧昧,风太昊皱了下眉,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帝俊一字一句地问。



「我怎么有事瞒著你?」



「在我不在的曰子,你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



「我刚才好像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走了过去。」



「你是说……啊……」风太昊的嘴巴张了老大,他神色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



「你不准碰她!」



「为什么不准?她是我的老婆。」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神话时代没有过去式。」



「你没有资格见她。」



「……资格?这种东西可不可靠喔。」帝俊转向风太昊,见风太昊不语,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答应你,我不去见她。」风太昊松了一口气,帝俊接著说,「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在她的梦里动一些手脚吧。」



「喂,人不要太可耻比较好。」



「人?我是狮子……」



「变态的狮子更可怕。」



「今晚她们似乎约好去那个小女孩家里睡觉,我是不是要附送一些礼物比较好?」帝俊径直走上前,他不想看风太昊的表情,就算不看也知道。



「如果不希望想起来,也许连名字都会舍弃。既然没有舍弃名字,说不定就是希望被人呼唤。不过这么说来,如果连名字都舍弃的话,是不是表示……绝对不希望被唤醒呢?你说是不是,伏羲?」



「那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可是赋予这个世界定义的神祗。女娲如果是妈妈,你就是爸爸……



爸爸……「



「你以为我不会揍人吗?」



第三小节



常仪来到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四周非常寒冷。她抱住双臂,心想该如何从这里出去。



她发现四周都是裸露的巖石,爬过一些小小的丘陵,冷不防脚下就会出现深黑的悬崖,稍不注意就会跌入谷底。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地方,考虑了很久之后,常仪想也许自己在做梦,不然这么荒诞的事情怎么会发生,既然知道了做梦就不那么害怕了。常仪开始拉扯自己的脸,拍打自己的身体想要让熟睡的自己清醒过来,但是梦中的拍打毫无力气,就像拍在被褥上。常仪决定放弃无畏的努力,坐在地方。



既然做梦,这样寒冷就太没公理了,如果因此在梦里冻死了,岂不是让世人笑掉大牙?常仪坐不住,决定给自己找一些东西取暖,可是走了很多路,脚都走疼了,走没有看到出路。天上满是星辰,因为没有月亮,常仪都不知道自己的视觉是从哪里来的,这里明明黑得连一丝光芒都没有。也许是在天宇深处的星星给了常仪一些光亮,那些从十亿年前发出的光芒居然还能照射在她的身上,这些光芒的出处,会是怎样的一颗恒星,一定是比太阳大无数倍,不停地发出光芒的恒星吧。也许它也有自己的太阳系、自己的卫星以及自己的生命。



很久以前,从各种途径,常仪知道人类一定会毁灭,后来渐渐觉得即使毁灭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大家都觉得地球会消失,那么消失的一瞬间都该觉得理所当然一样。不过,常仪也知道很滑稽的事情,那些原本对生命早已看透的人们,会在自杀后打电话求救。其实死亡就是一种消失,就像这些恒星,说不定早已在十万年前消失了,但是他们的光芒还是会通过宇宙传来,然后说不定让十亿光年外的人们看到自己在十万年前消失的壮景。时间与时间,生命与生命,就这么交错著。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翻开古老的画卷突然爱上了古代的人物,如痴如狂,却命中注定失去了爱情?常仪想起小时候最爱看的一部电影《珍妮的肖像》,早已死去的珍妮,居然在短短一年里与恋人携手走过从稚童到青年的时光,那位画下她的肖像的画家真的觉得幸福吗?也许,没有遇到珍妮之前,他永远只能是在酒馆画画挂图来充房钱的画者,遇到了珍妮,虽然他功成名就,但是心却被无端挖走了。而挖走他灵魂的居然是「过去。」不要爱上比较好,可是不恋爱的话,就像会失去更宝贵的东西。那么,是不是可以选择更加安全的爱恋,那就是只爱自己,除了自己谁都不爱。



那是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爱上自己,这么疲惫的自己,这么苍白的自己,就像这篇寒冷无光的大地,怎么可能爱上?为什么想要爱恋,也许是因为知道这个世界的另一头,也许会有什么……渴望著的……什么东西……



常仪望向那个占据自己视野的山头,冷冷地注视了很久。不用看了,那个山头的背后一定也是一座深渊,黑得不见底。不过,也许……也许……就差那么一点点……也许……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常仪从黑暗中站起来,朝著山头走去。



会看到什么呢?或许是深渊吧,或是是些别的什么,会有什么……为什么我想不到,这个世界还会有什么我想不到的东西吗?除了我感觉不到的,我还会对什么感到惊奇吗?



常仪觉得*的双脚疼得像针扎一样。该死,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我不干了,我去看什么,一定是深渊,这个世界没什么好事,就算有了好事又怎么样,有了好事一定会有坏事,即使今天快乐了,明天该如何使自己快乐呢?人要永远快乐根本是不可能的。根本看不到什么!



常仪几乎爬到了山顶,还有一下,只要一下就好,一下她就能看到自己的目标。可是她的双腿颤抖起来。不会有好事的,心想著好事,好事一定不会来,所以就这么想,是深渊,一定是深渊,什么都没有,黑暗的深渊,就像被剜去双目的囚犯,那双眼睛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常仪猛地挺起身,她居然做了,真的做了。



眼前豁然开朗,在一片光芒中,她看到了一个会发光的蓝色星球,白色的光芒在蓝色星球四周游走著。比湖还清澈,比天还艳丽,旋转著的美丽星球。



常仪的眼睛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居然是他,为什么居然是……地球?



哪怕被玷污那么多次,哪怕充满著不安和灾难,为什么永远只能是地球,为什么不能离开地球,为什么不能逃离?为什么自己会被锁在地球身边,十亿年,三十亿年,五十亿年,看著他旋转。为什么天地间的颜色,只有蓝色看不厌?为什么只有那种白,显得那么温柔?常仪在山顶痛哭起来,她害怕得浑身颤抖,但是她还是无法移开双目,那个星球,那个温柔的美丽的……星球……



那个,让自己活下去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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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地球还在山头那边就不觉得害怕了,甚至每次攀登山梁都变成有趣的事情。因为山梁的背后是地球,而在山梁这边则完全看不到。这多奇怪,又多么美丽。常仪有时会在山梁这边小跑一下,冲刺上山梁,也会在山梁附近踟躇一下,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的好东西。很快她就对贫瘠的山梁这头没兴趣了,她趴在山顶,望著地球,望著大地,穿过风,穿过云,神奇的力量让她看清楚一切,那是风,那是雨,那是海洋,那是山脉,地球安静的空无一声。天空的小鸟也寂寞地飞过空宇,也许在它们中间会有那只没有足的鸟吧,那只一生只有死亡才会降落的鸟。



常仪的视线就像手一样抚过大地,抚过青草和不知名的野花,久而久之,她觉得有些厌倦了,她想转移视线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小东西。圆滚滚的,还会跑动。那不是鸟,那是什么?白色的,像雪一样,又很闪亮,仿佛有光泽,小圆球滚了好几下,停了下来。一只小脑袋蹦出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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