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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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李大和没敢相信他刚刚吐出的话。
“她来过了,上两个星期,”何在江鼓足勇气,抬了抬眼皮,提了提声音。
李大和嘴巴张得老大,续不上话。
何在江一招手,叫道:“老板,买单!”
吃惊归吃惊,李大和却分明感觉到何在江有心事,也就不便追着问缘由了。出了店门,一股冷风夹着沙尘扑来,何在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李大和赶紧扶住他。渐渐进入冬天了,要是在湖南,现在已经有了霜冻,要是在东北,出门该头顶雪花了。深圳的冬天就像北方的秋天,而且最多只能算是初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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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秘密3
街上的人流渐渐稀落,李大和看了看手表,见已经接近12点,忙对何在江说:“回去吧,晚了不方便开门。”
“没事,方便得很,”何在江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显得很难受。李大和料到,这家伙八成得呕吐,便引导他往路边的树丛中走。果然,没出几步,何在江就蹲了下来,呕了个天翻地覆。
走到一排水泥凳子旁边,何在江不肯走了,要李大和坐了下来。何在江把左手搭在李大和的肩膀上,李大和把右手搭在何在江的肩膀上,两人背靠着沁凉的椅背,沐浴着忽左忽右吹来的风。他们的前方,是一个烧烤摊子,守摊人一手摇着扇子,把炭火扇得红彤彤的,一手翻转着一串鸡翅膀。
“大和,我问你一句话,你得说实在的,”何在江忽然道:“你觉得肖向利这个人怎么样?”
李大和迅速地在脑子里搜寻合适的词汇,但是,找了半天找不到,只能说:“还可以吧?”
何在江最讨厌“还可以吧”,他现在最希望听到的就是“可以”两个字,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事关重大。
肖向利没等到李大和同行,循着地址独自跑到宝安,见到了何在江。何在江陪她玩了一天,之后就收到了她的信,表达了喜欢上他的意思。来得太快,太没有来由,把何在江给难住了。肖向利留的是家乡的地址,说马上辞工回家,要他把信写到家里。为难的是肖向利提出了一个霸道的要求,问何在江能不能考虑跟她回永州去,说到了永州,不用为工作的事发愁。为了让何在江喜欢永州,她用了大半篇幅写永州的风土人情。
这信回还是不回?何在江困惑多日,无从下手。他身边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他盼望李大和快点过来,一起参谋回信的写法。他要知道李大和对肖向利的印象评价,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我觉得就是长相差了点,”李大和觉得应该说点负责任的话。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何在江道。
“喜欢上她了?”李大和道。
“不现实,这事让人为难,”何在江摇头道,他为难的不是永州有没有工作可做,这个地方好不好,而是为什么要去那里。因此,“可以”和“不可以”就成了他下决心的重要依据。
烧烤摊送走了最后一个顾客,守摊人停止了手中的扇子,开始收拾家什。只见他收拾停当后,端起一盆水,往忽明忽暗的炭火上浇去,发出一声“嗞嗞”响,炭火灭了,周遭的世界暗哑沉寂下来。有时候,只要那么一星炭火,就可以照亮世界。
两人的酒气渐渐散去,大脑也清醒了许多。何在江领着李大和走回公司,在大门口被门卫拦下。何在江一手给门卫递审批条,一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塞到他的手心里,门卫手一挥放行了。
何在江上铺的工友上的是连夜班,正好让李大和单独睡了张床。躺在上铺,李大和分明感觉到,下铺的何在江辗转反侧,老半天没有睡死进去。宿舍里其他工友的鼾声此起彼伏,灌进两个不眠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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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呼啸1
越是晚上床就越睡不进去,这是李大和祖传几代的毛病。大山村里,天一擦黑就吃饭,吃了饭没事就回屋,背脊没贴到床板就合眼了。第二天一大早,天上还有星斗,人就醒了,把公鸡吵醒。此刻,李大和躺在床上,那个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屋里一团黑,也无法看表,他估摸是凌晨4点多的样子。尿胀得要紧,但是,他不敢起来上厕所,他胆子小,从小怕吓。老人说,凌晨三四点钟是野鬼上路的时辰。这让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哪怕被尿憋死,也不在这个时候摸黑上厕所。
窗外放进来一缕天光了,李大和爬下床,躺到了何在江的床上,这才又迷糊过去。等他再次醒过来时,上夜班的人回来睡着了,上白班的人起床走了。他把何在江摇醒,问他今天的安排。
何在江睁开眼,看着李大和,有些茫然。显然昨天晚上的酒,把他的一大段记忆删除了。
两人出去吃了早餐,决定到凤凰山去。凤凰山是宝安的名山,全国凤凰山有几百座,一座比一座有名,宝安也不落后。何在江说,宝安的凤凰山周边有几千家工厂,工人们休息日都喜欢爬凤凰山,这是离大家最近的风景,还不要门票。来宝安的时间不长,何在江就已经爬过五次了。厂里的工友有的爬过上百回,凡是有亲戚朋友来,就带他们爬凤凰山,爬了凤凰山,回去就说游览过深圳名胜古迹了。
他们沿着石径上山。小径上没几个人,只有风从树林里窜过来窜过去,李大和这才有了点入冬的感觉。何在江说,要到星期天或者放大假,那想上山还有些困难。李大和笑道:“这山要海拔没海拔,咋就成了风景。”
“山不在高,有人爬则名,”何在江道。“在我们东北,这么座山是够矮的,一场大雪就埋住了,我们叫白面馒头。”显得有点气急了,昨夜一顿酒伤了他的元气。
“在我们老家,这根本就算不上山,最多只算个土墩。” 李大和接茬道。
“拉倒呗,咱别恶毒侮辱深圳经济特区了,就这么一座凤凰山,给几百万外来工提供了个游玩去处,家乡的山再漂亮,也只是空山,”何在江道。
见山腰避风处有块青石板,两人不约而同决定坐下休息,接口气再爬。极目望去,远处一片灰濛濛的,何在江说:“那是霾,开初我以为是雾,雾要干净很多,深圳到处是工厂,污染太大。”
“不到山上来,看不到深圳是有天空的,每天窝在宿舍、车间,人都要闷死了。”李大和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空气,做了几下扩胸动作。
“看见没有,那霾最深最浓的下面就是珠江口,跟海水连在一块的,要是天气好,到山顶还可以看到船,”何在江指着远处说。
这时,一架飞机从头顶轰鸣而过,李大和仰头望去,叫起来:“这飞机咋这么大!妈呀,看见中国民航几个字了!”
“哟,机场就在旁边,这架飞机是降落的,要是起飞,声音更大。”何在江道。
李大和的眼睛一直跟着飞机盘旋、下沉,脖子都酸了。
“嘿嘿,你看看这个,”飞机快降下去了,李大和的脖子还仰着,何在江捅了捅他的腰说。
李大和低头一看,只见何在江手里捏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挑着一个橡皮套子。
“这是避孕套,”何在江挑着脏物上下翻转,道:“很多家伙没地方去,想干事了,就爬到凤凰山上来,这里好,天当帐地当床,快活得很。”
“我操,快给我扔了!”李大和啐了一口口水,推了推何在江。他当然知道避孕套为何物,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不由多看了两眼。何在江嬉笑着顺势一甩,那套子就被甩到前面一根树桠子上,吊在那儿,风一吹晃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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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呼啸2
“这有什么,你想,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要做那事,宿舍不能做,旅馆要钱,不上凤凰山去哪啊。”何在江道。
“那也是,”李大和知道自己开小差了,脑子里的怪念头老不听使唤。
“凤凰山是有功劳的,多少人在这里谈成了恋爱,搞到一块去了,要是没有凤凰山,想*做不了,这么几十万人该怎么办?”何在江像个时事评论员。
当然,要是那样子,李大和也不晓得怎么办。
“前几个星期,这里发生一个凶杀案,一个男的把女朋友杀了,”何在江道:“听说那女的一起和男朋友从老家过来,一个厂做,后来跟一个香港佬好上了,在外面租房子鬼混,男的劝不住,就把她骗到凤凰山,硬是掐死了。”
李大和猛然感到一股阴气从地里冒出来,他侧头看着何在江,想制止他往下说,又好奇地等着继续讲述。
“那天正好我们也来爬山,警察把山封了,上不了。听说那男的杀了女朋友,准备去杀香港佬,结果在半路被抓住了,”何在江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狗娘养的,迟了一步,香港佬就完蛋了。”
“走吧,我们下山,下午我还得回去呢。”李大和忽然改变了主意,起身要下山。
“一说死了人就害怕了?”何在江取笑道。
两人沿着原路往下走,不消一会就到了山脚。没有看到摩托车,他们只好步行往外走,只有走到107国道上才有车。没走多远,一辆人货两用警车呼啸着朝他们开了过来,没等他们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停下,跳下几个治安员把他们团团围住。
“干什么去了?”当头一个治安员厉声喝问。
“爬山,”何在江答道。
“爬山?不上班,爬什么山?”那家伙把他们从头到脚盯了一遍。
这一看,李大和就浑身不得劲了。早就听说过外面查暂住证查得紧,现在终于碰上,心里不免叫起苦来,这可怎么办哪?都怪何在江一张乌鸦嘴,一上山就凶杀啊警察啊的。
“证件!”后面补上来一个治安员,喝道。
何在江掏出了身份证和厂牌,李大和身份证忘记带了,只带来个鸿运达的厂牌。治安员接过他们的证件看了一眼,再喝道:“这是证件吗?暂住证有没有?”
“没有带,”何在江答道。
“没有带就是没有,罗嗦什么!”当头的把两人的证件一收拢,转手交给旁边的家伙道:“走,上车!”
“我们啥也没干啊,我们是休息来爬山的,”李大和申辩起来。
“少废话!”人家才不听他的申辩。后面拥上来两个治安员,一人推一个,就上了警车的车厢。随着车门“哐当”一声落锁,两人的心都掉到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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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号子里1
警车在坑洼的马路上像跳迪斯科一样颠着,没地方抓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