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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红与绿,男与女-第87章

小说: 红与绿,男与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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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如何如何好,结婚后也可以分房,也就释然。

  那个暑假是张允鑫的最后一个暑假,本来他要回家的,因为梦醒没有假期,他又多住了两周。梦醒爸爸单位组织活动,到西安旅游,加点钱可以带家属,梦醒爸爸把梦醒妈妈也带去。郑爸爸跟着团里的人出去采风,不仅把李妈妈带去,借此机会也把志醒带去,让他跟着学习学习,认识一些音乐届的名人。

  志醒跟朋友组织乐队在夜总会演奏,赚一些钱,可是他一向花的比赚的多,又抽烟喝酒,手头一向很紧。张允鑫问他钱够不够用,他不说够,也不说不够,只是嘿嘿笑,张允鑫送他上出租车的时候塞给他两百块钱让他路上零花。

  志醒临走的时候坏笑着说:“允鑫哥,我走了,家里可就剩你们俩了,你可别欺负我姐啊。”

  梦醒白他一眼:“管好你自己!”

  志醒嘿嘿地笑着让司机开车。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是吃过晚饭的时候。张允鑫看着出租车远去,拉起梦醒的手,一边往苏家走,一边唱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滑向你的心海”。

  这个季节是H市最热的时候,桑拿天。那个时候电力紧缺,装空调的许可证刚刚放开,梦醒家只在客厅装了窗式空调,夏天的最热的时候,一家人都跑到客厅去睡。现在家里就两个人,梦醒把阳台的门关紧,也把通向门厅的门关紧,把空调打开,找了一条当睡裙穿的长长的汗衫,去卫生间洗澡。

  她洗完,更觉得外面象蒸笼一样,赶紧钻进空调房间。因为是晚上,又是刚洗过澡,她里面没穿胸罩,两只丰满小巧的乳房昂然地耸立着——这在她已经习惯了,每次洗完澡都是这么穿,而张允鑫看得心惊肉跳,想躲开舍不得,不想躲开又不好意思盯着看,连忙也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去洗澡。

  梦醒拿本杂志躺在长沙发上读,头下枕着枕头,空调的冷风微微地吹着,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她见张允鑫进来,跟他说:“你要不要去隔壁我爸妈的房间把电视机搬过来?”

  张允鑫这么回答:“看电视?看电视?你还能看得进电视?!!”

  梦醒奇怪:“为什么看不进电视?这么舒服的房间,不看电视多可惜!”话还没说完,杂志被张允鑫拿开,嘴被他的嘴堵住,他的大手把她的睡裙往上撩,伸进睡裙里面,上下其手。

24 过线
张允鑫的大手自上而下,在梦醒散发着皂香的肌肤上游动。梦醒一边跟他吻着,一边不断地把他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他不断地放回去,两个人像武侠小说里的两个武林高手,不断地你来我往地过招。

  最终似乎张允鑫的功夫略高一筹,梦醒感到无力抗拒,只好随他去。

  张允鑫把她的睡裙掀到腋下部分,嘴却反方向移动,自上而下,落在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胸上。

  梦醒感到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推动着她逢迎上去。她感觉到他浑身像发烧一样地发着热,下边的坚硬顶着她的柔软。

  最终张允鑫克制不住,把她的短裤褪下来,也起身把自己的衣服都*。

  梦醒用自己最后一线理智推着他,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在耳边央求:“你爸爸妈妈说过的,我毕业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梦醒,别折磨我了,这个样子对男人来说是惨无人道的——”

  说完不给她说“不”的机会,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拼命地吸着吻着,令她根本说不出话来,接着用自己的腿轻轻地分开她的腿,先用手探索着。

  他显然也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不得其门而入;等到他找到门,坚硬地深入,她感到一种绷紧的胀痛。

  她扭动着,浑身得肌肉绷得紧紧的,腿也绷得紧紧的,一边出汗一边低声哼着:“痛——”

  张允鑫连忙说:“放松点,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我会轻点。”

  他放慢力度,试图轻轻地进入。然而越是动作轻,这个绷紧胀痛的过程越是拉长,梦醒开始剧烈地扭动,用胳膊使劲地推他,几乎要把他掀到地上去。最终张允鑫觉得还是速战速决更好些,这样痛虽痛,只痛一下就没事了。

  他奋力冲入。果然梦醒叫了一声后舒出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第一次结束得都很快,张允鑫感激地吻着梦醒的眉毛,眼睛,鼻尖,嘴唇,到脖子以至全身。梦醒向下边一摸,摸到一手的血,挣扎着爬起来去卫生间冲洗。

  张允鑫连忙跟进去问:“要紧吗?现在还痛吗?”

  梦醒摇摇头说:“你去看看沙发上有没有血迹。”

  张允鑫去房间里看看又回来,汇报说:“还好,席子上有点,我去擦擦。”说着拿块毛巾,在水龙头下洗了到房间里去擦,回来再洗毛巾。

  梦醒穿上衣服又回到房间里,坐在沙发上发呆。张允鑫把双人沙发放下来,把床铺好,拉着梦醒躺上去,抱着她在耳边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她这一辈子就这么交待在这个男人身上了?甚至两年前,她还不认识他是谁。

  张允鑫那晚拿出搞科研的劲头来研究女人的身体构造。他甚至用嘴去亲着那个他刚刚占领过的领地。梦醒由着他去研究,只是在他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坚决地推开他。

  她说:“我看杂志上说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来一次,容易感染。还有,你要去买安全套,这样太危险了。”

  张允鑫没有勉强她,只是这么讨价还价:“安全套还是你去买吧。”他感到很难为情很羞涩。

  梦醒白他一眼:“你做都敢做,套子还不敢买?”

  张允鑫退一步:“好,好,我去买。”

  第二天,张允鑫不知道鼓足多大的勇气,到药店里买了一盒安全套回来。他跟她讲整个过程——他贼眉鼠眼地溜进药店,找到安全套专柜,正犹豫着怎么开口,不料售货员过来,看来是个已婚的女人,很大方地问他是不是要避孕套,他说是,人家都没说什么,开张发票让他付款,接着把套子给他。

  他狼狈地连滚带爬地踉跄着奔出药店。

  当天晚上,禁不住张允鑫再三央求,说带着套子很卫生,不会感染,梦醒半推半就,跟他鸳梦重温。这一次因为戴着套子,也因为有昨天的经验,还因为梦醒不再感觉疼痛,他们都很放松很投入,确实如李映红所说,感觉非常好。年轻,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成熟而敏感,张允鑫又在新鲜劲头上,很照顾女人的感受,总是问她这样好不好,那样好不好,使得梦醒感觉一阵一阵新鲜的*,连连叫出声。虽然知道家里没有人,不会有人听到,张允鑫还是做贼心虚,用自己的嘴堵住梦醒的嘴,尤其是在冲刺最高峰的时候,上下一齐动作,令梦醒有在云端漫步的感觉。

  然后相拥着躺在一起,彼此交流着感觉,亲吻着,有种浓浓的爱恋的感觉,很甜蜜,很温馨。

  张允鑫说:“梦醒,你真好。”

  梦醒笑着说:“是不是答应你就好了,不答应你就不好?”

  张允鑫这个搞理工的,突然讲起人文主义关怀:“这样才是符合人性的。以前你老不答应我,老让我那么胀着,对男人是很残酷的。”

  梦醒推他:“你现在舒服了,但是万一我们俩以后有什么分歧,要分手怎么办?”

  张允鑫说:“话不能这么说,难道就我一个人舒服?你也很舒服嘛,你都舒服得哼出来了。我们如果有什么分歧,那就解决分歧好了,干什么要分手呢?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梦想笑着说:“谁要你负责了?!”

  张允鑫这个时候心情很好,脾气也很好,连忙说:“那我要你对我负责好不好?我跟你的时候可是童男子,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梦醒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张允鑫再不回家假期要过去了。他依依不舍地跟梦醒告别,不放心地问:“你一个人在家里行不行?”

  梦醒说:“有什么不行?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在家。我爸妈很快就回来,没事的。”

  张允鑫说:“我走之后,你不要乱跟男同事男同学出去逛街,也不要乱带男同学回家——”

  梦醒半真半假地说:“你有病啊?大热的天我带谁回家啊?!”

  张允鑫终于上了长途汽车。他的时间刚好跟梦醒上班时间冲突,梦醒没送他。

  梦醒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梦醒单位里组织活动,去千岛湖玩。她跟李映红住一个房间。那个宾馆很有的特色,空调系统是水冷系统,就是用水泵把湖水深处常年7度的湖水抽上来循环做制冷剂,天然环保。

  从李映红嘴里得知,马克在上海的一家德资企业找到工作,所以他们决定先不结婚,看看马克在那公司的发展再说,同时寻找些文化交流方面的生意机会。

  梦醒担心地说:“你们这样分开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听说老外不能分居,分居容易出事故。”

  李映红说:“我觉得还好,上海和本市之间也不算太远。如果这么点距离都不能坚持,都要出事,那么说明他不是我的那一个,丢了也不可惜。中国人夫妻两地分居的多啦,也没听说都以分手收场。”

  梦醒说:“这不老外跟中国人不一样嘛!而且上海那种地方你也知道,很多女孩削尖脑袋想出国,见了老外就往上贴,你真的不担心?”

  李映红说:“其实很多老外没有中国想象的那么随便。马克的家庭是很传统的基督徒家庭。今年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爸爸妈妈想过来度假兼探亲。他爸爸妈妈提出要见我,如果他们没什么意见,马克说我们可以先订婚。”

  停了停,李映红又说:“哎,梦醒,我觉得最近你有点不对劲。”

  梦醒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反问:“什么地方不对劲?”

  李映红说:“你老无缘无故暗笑,经常哼歌,人也变得比以前更明朗更漂亮,完全是种爱得水深火热的感觉。你跟张允鑫,是不是过线了?”

  梦醒发昏:“合着我这两年都不是在恋爱?”

  李映红这么回答:“我听人家说,柏拉图式的恋爱只能在初恋的时候有感觉,第二次恋爱,不过线就不能算恋爱。我看你现在才进入状态——你说,你跟张允鑫是不是过线了?”

  说着她下了床,跑到梦醒的床上,拉开被子坐进去,准备胳肢她逼供。

  梦醒笑着躲到一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严刑逼供之下怎么可能有实话?还有,你那柏拉图式恋爱的理论是听谁说的?”

  李映红挠头:“我也忘记听谁说的啦。你现在老实交待,你到底过线了没有?”说着做动手状。

  梦醒笑着推她:“你下去,你下去,当心别人看见,又说咱俩同性恋。”

  李映红说:“你还真别说,据说在国外,一男一女住一个房间很正常,没人管你,如果两个女人或着两个男人住一个房间,人家就要多看你一眼,怀疑你是同性恋。你快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过线没有?!”

  梦醒被逼不过,只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过了。”

  李映红把枕头向上一抛,高声叫:“噢~~~乖乖女苏梦醒居然也过线了!”

  梦醒赶紧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放倒在床上。

  李映红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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