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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何所冬暖 +续集何所夏凉-第26章

小说: 何所冬暖 +续集何所夏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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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时,朴铮有事先走,裴凯说要送我。

    我淡淡拒绝。

    “怎么说也得把你送回去才好放心,你这人可是要好好保护的。”家珍坚持。

    我笑笑未再说什么,起步向马路对面走去,不忘回头挥了挥手,“那么,再见了。”

    他站在路边,背靠着车门,自然而闲雅,那双漆黑迷人的眼眸盈盛着显而易见的宠溺笑意,望着我,等着我走近,然后优雅地伸出手……

    我将手放进他的手心,温和的感觉贴实的,有种简单的幸福。

    “若是你觉得这样幸福,那么哥也就真心的祝福你。”

    两日后单独回芬兰。忙的事情很多,最先要赶着处理的自然是学校缺漏的课程,以及所有假期拖延的解释书。而席郗辰交代的私人医生也开始物理治疗我的右手,虽然我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早晨的课程排满,疲劳倒还算充实。

    下午每每会收到一条短信被催促着睡午觉,然后也真的每天乖乖跑去休息上半个小时,精神逐渐开朗。

    傍晚总是无可避免地被姑姑拉去附近的郊区散步。

    月底去了法国,祭拜克莉丝汀,陪了她一天,直到太阳西下,约好明年的相见,挥手道别。

    隔月初同姑姑跑了一趟瑞士,游玩一周。

    生活开始变得规律、紧凑,而每天的短信与越样电话也成了必不可少和心心期盼。

    六月一日,一个暖和的儿童节,在不明不白拿到一堆糖果后,大丰收着走出教室,回来的路上,随意而快乐的将糖果分给有缘在这一刻相遇的小孩。热闹的人群,纯真的节日,慌乱中有人塞给我花束,不止一束,不止一人,我笑着,摇头拒绝,手指轻抚上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在睡梦被人戴上的戒指……

    清灵的手机音乐这时响起,低头看了下号码,淡笑着接起。

    “儿童节快乐。”低沉好听的嗓音温柔的。

    “恩。”我欣然接受。

    “你在哪里?”

    “街道上。”

    “那么,请在那里等我。”

    “……”

    我回头,在距我二十米的地方,那道淡定从容的挺拔身形,黑发被风吹得些须凌乱,衬托着雅俊的脸更显性格与魅力,笑着,优雅起步,穿过繁杂的人群,向我一步一步走来。

    然后,一束白色玉堇百合晃入我的眼帘,我微愣,随即将其纳入坏中。

    拉起我的右手,十指缠入,“去哪,我的小姐?”

    “回家吧,席先生。”我微笑着,轻声答复。

    (完)
 


何所冬暖 外篇 番外一
    “哥哥,早上好。”简玉嶙揉着眼睛从里间的卧室出来。因为是暑期,所以妈妈答应了让他到表哥这惯例得住上一个月。

    席郗辰放下手中的报纸,将一杯牛奶推至右手边的位置,“先吃早餐。”

    小男孩拖沓地挪过去,爬上椅子,“可不可以不喝牛奶哦。”皱着漂亮的眉头,略显厌恶的看着眼前那杯白色液体。

    “恩,可以。”淡淡的声音没有波澜,懒散而漫不经心,“晚上再喝。”

    “噢,又是这样!”气恼地将脑袋耷拉到桌面上,左挪右蹭着。

    温煦的眼眸带着笑意,“那么把粥喝了。”

    “哦好!”小小的身子马上坐直,乖巧地拿起旁边的一小碗白粥开始卖力地扒起来。比起牛奶,白粥简直就是圣品啊,这是简玉嶙幼小心灵里的第一大观点。

    “啊!对了哦!”埋在小碗中的脑袋抬起,转向席郗辰,眼睛眨啊眨地,“哥哥又要去那个有着美丽铁塔的国家了吗?”

    “恩。”

    “那么那么,这次能不能带玉嶙一起去?”美丽的小桃花眼开始发出企求之光。

    “想去?”声音依然散漫。顺道地拿起一旁的报纸继续翻阅着。

    “恩恩恩!想去想去!”

    “恩。”

    “啊!?答应了吗?!真的可以带玉嶙一起去吗!太好了太好了!”

    “恩,不可以。”

    咚!脑袋撞击桌面的声音。

    法国的夏天温和而亮丽。

    塞纳河蜿蜒而柔美地穿过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巴黎城。河流沿岸,景色秀美别致,一景一色浑然天成,犹如一幅再动人不过的现代诗卷。

    一名黑衣男子闲散漫步于河畔,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淡然的气质,即使在这纸醉金迷的巴黎,依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顾。

    事实上,这个地方他已经逛过不下二十次,五年的时间,二十次,算多吗?想到这,男子不自觉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

    席郗辰回到下榻的饭店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洗了澡,换了套休闲装。

    年屹过来敲门,“Elvis,晚上一起吃饭?”

    席郗辰侧身让他进来,“有事宜?”

    “这边公司的老总要请我们吃饭。”

    “为什么?”席郗辰微敛眉,他一向不喜欢应酬。

    “问得好,我也想知道。不过,据说这位CEO是个法籍华裔,想要借此增进一下咱们华人之间的感情。啧,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吗。”

    席郗辰自然不会理会他的瞎掰,淡然道,“我有事。”意思是不能去。

    年屹看了他一眼,思虑片刻,笑道,“Elvis,我一直想不通,公司里的事你向来都是懒得管的,为什么独独对出差这件事那么……厄,也不能说感兴趣。不过,至少你从来没有拒绝过,对吧。”这是重点。

    “晚上你一个人过去?”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但显然得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年屹瞪了他一眼,“你有事我能怎么办,只能一个人去咯,谁叫我这般命苦。”然后笑得暗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怪了,每次到法国来都能消失个半把时间的。”

    席郗辰淡淡一笑,“那么晚上辛苦你了。”

    年屹一愣,再接再厉丢过去两眼,啧,又在转移话题了,真当他白痴哦,“算了算了,跟你讲话忒累。”而且也忒没成就感。想他年屹在商界也算是打拼了好几个年头的老将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偏偏这个席郗辰颇为让他摸不着边际,而事实上更悲哀的是,他是到现在连那条边长什么样子都还没弄清楚呢。太深沉的一个人了。

    年屹站起身,两手搁置后脑勺,晒晒然跨了出去,“辛苦啊辛苦,反正在吃苦的都是我哦。”

    送走年屹,席郗辰回到客厅,站在落地窗前,漠然注视着远方,眼中没有丝毫情绪——也许有,只是,藏的太深……

    傍晚时分的巴黎是美丽的,灿烂高尚绚丽,处处散发着艺术气息。

    “Anastasia,要出去?”略显高大的俄罗斯女孩从浴室里探出湿漉漉的脑袋问道。

    “恩。”东方女子应得有点漫不经心,拿起桌上的凉帽开门出去了。

    走在熟识的林荫道上,虽然已是太阳西下,但她还是习惯性得戴上帽子。这样的时节她是喜欢的,至少不会冷。

    女子略显消瘦的身影在霞光下拖拉得异常孤寂而落寞,暗色系的连衣裙衬托着一张苍白到几近病态的素颜。

    “遵循那错望的道途,我踩到荆棘,才晓得它们不是花朵……”(摘至泰戈尔诗集)女子喃喃念着,事实上念了什么,却是连自己也不知道的。

    走得有点漫不经心,也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如果中途看到街头艺术她会停下来,略歪着头欣赏着,然后在离开的时候把零钱放进他们的高礼帽里。

    “先生,需要画一张吗?”红色长发的街头画师,笑着征询着。

    “可以画风景吗?”低沉又淡雅的嗓音,他说的是法语。

    “OH,这个要求还没有人提过呢,先生。”画师的语气虽是有点惊讶,但听得出他已欣然答应。

    男子走到桥栏处,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淡然道,“风景……包括人。”

    Anastasia从河岸的木椅上起身,轻扶去群摆的花絮,她该回去了,否则她们又会向宿管报告她的晚到,而那将会很麻烦。

    
 


何所冬暖 外篇 番外二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申育附中的那条郁荫小道上,赢弱而沉敛的女孩,灰色的绵质运动装衬托着一张过于惨白的精雅脸旁,长发及腰,手上捧着一束玉堇百合,初夏的微风吹起几屡黑丝,柔绕扶过脸颊,白玉般的花瓣几许飘零。这一刻,心起涟漪。

    那晚的夜,白玉般的花瓣洒满了梦里的每个角落。

    后来他知道她叫简安桀,一个在一瞬间就刻进了他心里的名字。

    “Elvis,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身旁好友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失神。

    “他是谁?”

    “噢,学校的新起之秀,叶蔺,长相出色行事乖张,咦?他身边的女孩是……”

    “走了。”冷慢的声音此时听起来竟有点愤怒。

    然后他知道了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叫叶蔺的男孩。她会被他逗笑,她会微微的脸红,她会生气着拧他的脸,她会皱着眉头说吵死了,那些生动而眩目的表情原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他开始变的迷茫而烦躁,他想做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他想他是疯了……

    “Elvis,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什么?”朋友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他的呼吸有那么一瞬的紧窒。

    “因为你最近的表现很异常,我一直很好奇像你这种超龄稳重自律又极度聪明的人谈起恋爱来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看来,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又有点阴险与狡诈,唔,虽然跟常人有点出入但也相去不远了。不过!我更好奇的是——究竟是哪位女神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我们的冰山王子Elvis席倾心?!嘿,应该会有不少人要心碎了呢。”

    原来在外人眼中他竟已表现的这般明显,想来他席郗辰会因为一个女孩而混乱并且难以自控该是多么希奇的一件事,甚至于连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没有爱情,他将自己的第一次心悸深敛而决绝地藏匿进了心底的最里层。

    国内学业结束后前往美国留学,他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交集。三年后回国参加晴姨的婚礼却让他又遇到了她!她穿着纯白色的小礼服,静谧地坐在礼堂前排的木椅上,空灵的眼眸清如静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她,但是,汹涌而来的情潮让他知道,他不但没有忘了她,甚至,那份隐匿多年的感情翻涌而来比从前更狂烈也更加地无法自控。然而命运的捉弄,竟然让她成了他法律上的表亲。后来的四个多月他住进了简庄,介入她的生活,看到她在午后的阳光下蜷缩着读完一本泰戈尔的散文集,看到清晨刚起床时她那完全没有防备的恬静,看到她在书房里垫着脚苦恼地想要将最上面的书拿下,看到她戴着耳机抱着玩具熊坐在阳台上眺望远方,很多的她在同一个屋檐下被获知……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交谈,几次的擦身而过,她表现的形同陌路,冷淡而疏离,可他亦不擅长主动打破隔膜。

    直到那天,事实上那天糟糕的一塌糊涂!他听见晴姨的尖叫声冲出房门时只看到简安桀蹲在楼梯口无助的发抖,而晴姨已然跌下楼,身侧有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他疯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跑过去把简安桀从地上拉起,“你该死的到底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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