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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邪恶力量同人)「Wincest」思慕难以正确传达-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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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人;Dean没自信能在弟弟面前滴水不漏鬼神不觉。所以早点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Tom,关于明天的行程……”
  三人在这天天没黑透的时候就踏上了离开的汽车。Sammy晚餐吃了哥哥给的药,很快就陷入沉睡,一直到学校夏令营营地附近的森林才幽幽转醒。负责的老师对三人半夜提早到达并未诧异,甚至连兄弟二人的住宿都没多过问,由着Thomas把他们带走。住宿的帐篷靠近营地篝火,烧红的炭苟延残喘,在黢黑的森林中余光微弱。夜晚疾驰而去,白昼接踵而来。
  Dean Winchester这一夜,并没有失眠,相反,Dean一直在做梦:它是一个惯常的梦魇之夜。它的首味是座无虚席的甲子园,温和的日光和泛着潮湿海味的老旧皮衣;中香是烈火加身的年轻女性,人体烹熟烧焦的糊味儿伴随燃烧弹的巨响,以及额头上的点点余温;最后才是老家门前那棵树树叶沙沙的轻柔,与恬静流淌的溪水般叮咚作响的清澈阳光——母亲在树下仰头看向树上的父亲,那人刚做完秋千架,冲他的妻子竖起拇指;他们是永久的天作之合,小Dean那时候甚至还没出生,他正在母亲的子宫里舒展拳脚,体贴的悄悄地伸了一个懒腰:阳光正好。
  时光请允我深情得以不老;时光啊,请允我以情深,得拥不朽。
  那男人几乎是天生的游吟者,你无法想象他浪漫的笨拙,无法想象他最阜盛的情感,无法想象他拥有的世间最正直忠实的品格,无法想象他的披荆斩棘破浪乘风,然而最终,折戟沉沙土崩城陷。他明明说过「Mary,你是我的世界」他明明有说过的,Dean心想,而或许,那也是他短暂的美梦?或者又是一段恰好相逢的难堪的突如其来的沉默前奏。
  凡常被隐匿被压制被隔断的情感映射在色块凌乱的梦里,像是置于灶火之上反复灼烤。他心里那铁箱子似乎烧红了,烧得透明了,能伸手触摸到内里果冻式却令人作呕的负面情感了,那多令人羞耻。只是,Dean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自己良好的生活习惯,面朝下握紧匕首,不让Sammy察觉他的梦,亦或是他的情感。
  这不是老Sammy谈心时间。
  所以这个清晨,和以往的很多清晨并无不同。只多眨几次眼,咽下嘴里鼻腔的血腥味,活动僵硬的肌肉,忘掉短暂的生长痛。Thomas拿着手套和球等在一旁,准确来说,在和早起的Sam玩国际象棋,Dean只能看得出来黑棋多白棋少,还有Sammy girl捏住一枚棋子得意洋洋的谦让。
  这个清晨就是Dean Winchester最为平常的一天开端。
  “你俩可真行——噢赔我的漂亮姑娘!”
  Dean夸张的在床上哀嚎,从窄小的行军床上滚下来,抱怨起弟弟实在不懂体贴,好像不是他昨天把半睡半醒的弟弟抱进来就直接放在了大帐篷中间唯一的成人单人床上一样。Dean起后不久,Sam跑去集合,他也就跟着出了门。Thomas把男孩让到不远处的空地上,递给他球。Dean下意识去接,手举到半空,停顿,随后插回了口袋。Thomas定睛锁住Dean,没有错过他脸上瞬间似醒未醒的一小段空荡,等待Dean给他回答。
  “Tom,我退出,这次是最后一次申请退队了。”少年手指在兜里摩挲着粗糙的球体表面,在Sam视角范围以外后,急速滑落了颊边的满满笑意。他的视线串联着弟弟的身影,不曾移动分毫。
  “……又是Daddy和Sammy?”
  Dean摆出得意又嫌弃的神情,肯定了来自教练的发问:“对啊,一直是Sammy。(Yeah; always Sammy。)”
  Thomas捺下种种念头,目光追随Dean望向那个被宠爱的孩子,嘴角不可遏制地抬了抬。这孩子永远不会知道哥哥经历了什么,他不是不关心,可这关心只是隔靴搔痒,无法真正帮上忙。这一点,他简直跟他那位父亲如出一辙,天真而愚钝。不过,Thomas还必须有事情需要确认:他不死心的追问起预选赛的事。Dean掏出手,手里捧了个错杂签名的旧棒球,他冲Thomas炫耀的摇了摇,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抛着,口中依旧在重复刚过去不久的那场伟大胜利,“你瞧,纪念品!我已经打出最优秀的终盘,我不想再要求更多了。Tom,这不是我的路,它不是。”
  Dean转过来直望向Thomas湛蓝的眼眸,他的眼中暗潮汹涌表面却只是湿漉漉的沉静的绿色。像是营地晨间被朝露盖熄的篝火,时不时仍会冒出几丝状似复燃的青烟。男人恸然,柔和语调劝诱性问出“你在温德姆是不是碰到什么了”这种话来。Dean被蛊惑,低沉的坦白:
  “我想,是我父……”
  他的话戛然而止。
  随后,恍然得悟终焉剧本一般笑起来,神色又是茫然的迷惑的,乃至是安息嘲讽、捐弃如敝履的,刚硬地重复了两次,“不,没谁,谁也没有。”
  Thomas勾勾嘴角,嗅着空气中的香气,几乎产生想要拥抱它的冲动。Dean的灵魂在凄楚的翻滚,然而很快被说服安然平静下来,将波涛藏入深海。Thomas意犹未尽地安抚发痒的牙床,随口提起在温德姆的老友。那是他最好用的后代,作为回末黑手,是垂钓中最肥美的鱼饵。Thomas将男孩往营地外引,声音低沉,似乎并不想公开谈论这些私人事务,温家哥哥收回放在欢笑着的弟弟身上的注意力,跟随自己的教练离开。两人不多时就到了早就谈起的森林小屋,房间井然有序,没有落灰的痕迹,冰箱里甚至还有没吃完的披萨和冰啤酒。攀爬到房顶的绿植在窗户附近垂下蜿蜒的枝条,几条不知名的红色小鱼就在这光影里来回游弋。
  一切安逸而美好。
  Thomas拍了拍愣住的前队长,将准备好的麦片和煎蛋推到了他的面前,“幸好还是热的。你中午要是想吃巧克力汉堡我也可以做,当做……昨天布丁的谢礼。”
  Dean没说话,他说不出话来,任由男人自顾自讲了一句“不用客气”。
  男人做很多事似乎都不要理由。无端端对他好,无端端的为他开启另一道命运之门。Dean跟Thomas相识是在第二年的冬天。他们结束流浪,选择驻扎美国中部的小镇。Thomas是新学校的棒球教练,单方面跟他一见如故,努力游说Dean参加球队走职业化路子。这个男人大多数时间都是个好人,就像父亲一样,只在训练上性子恶劣:很长一段时间里,Dean都径直默认这位教练为人生导师,这个人生当壮年又极富阅历,骄傲却不刚愎自用,甚至还很洁身自好——他几乎跟父亲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一位长辈。他身上还很容易见到让人沉迷的莫名其妙的神秘感,现在想来,这大约是种族差异。Thomas的人生的确停留在了顶峰时期,并以此种形态度过多年。这让他体贴绅士,乃至温柔,惹人倾慕。这固然不错,拿那男人的话来讲,但并不总是好的。
  “你总是眼看着他们变老,总是看着他们先一步离你而去,留你一人独自品尝孤独和寂寥。你明白吧,Dean?”Thomas看着Dean了悟的点头,语气从痛楚切换到了甜蜜,“人类实在是太过脆弱的物种,然而上帝将他们放在了世界中央,要其他物种,包括天使和恶魔,对他们俯首称臣,这原本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不可否认,人类会有这样的价值。而且无论怎么说,这已经不是我们的时代了,Dean,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切都回不去了。与人类交往是我唯一的乐趣,你可以把这种交往当成我单方面的讨好。”
  男人眼里沉淀出细软的金沙,像是被时光默许了情意,这让他想起父亲。
  温德姆应该还是阳光烂漫的。
  晨光沙沙溜进来,沉到窗台上的玻璃鱼缸里酿开满屋子的水波,极其明亮。Dean被这光拢摄住了心神,脑子不受控疯狂地插播起昨日夜间的静物集锦,明明想要去安抚Thomas,手却紧紧扣上了自己的额角。恍惚中他觉得Thomas好像说了什么,他的神情也不再柔软纯和,而是兴奋,是溢于言表的势在必得。
  “欸——我还以为这招没用呢,你还真是让我惊喜啊我的殿下~”Thomas啜着啤酒,垂眼看着Dean痛苦的从高凳上滑落,终于露出踌躇满志的真实的笑容。
  

  ☆、#2。9#

  #2。9#
  Dean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世界在他头顶风云突变,这一切甚至是很早之前就酝酿好的一宗阴谋。当他再度醒来就只剩满楼山雨与怒号的真实。
  Thomas擎着陶瓷的小斑鸠划过他的脸颊,眼睛晶亮晶亮的,如同等在壁炉附近等待捉住圣诞老人的年幼孩童。Dean的费解和难以置信只有一瞬,几乎马上想起了这对斑鸠的来历。被信友尊长背叛的混乱眨眼让位于对弟弟安全的担忧,他甚至没能领会Thomas话中深意以及男人对他过分热衷的神情。
  “你当时拒绝我我还很伤心来着,要知道我上次心动可是几百年前的事了,Dean。”
  “你给我离Sammy远点变态!!!”
  “真高兴你还记得我。”
  没法和变态交流。
  Dean双臂反折铐在背后钢管上,姿势半吊半蹲着,身上的绳子绑得很紧,挣扎都找不到着力点。钢制的手铐边缘锋利,勉力挣扎让他有些气息不稳,很快手腕就见了红。正自顾自深情诉说的Thomas蓦地一顿,表情居然是委屈的,他围着哥哥解馋似的狠狠闻了好一阵,才稍稍退开,憧憬的望向窗外沉重的夜色。
  “小孩今天没哭着闹着找哥哥呀,咱们离营地可不远,你要试试呼救吗,冲他?”
  然而Dean没有理他,一直沉在不停挣动产生的应激刺激里。Thomas蜷起眉头,兴致败坏地抽出Dean的刀,掂量掂量,对准了他的脸。刀刃在他脸颊脖颈流连忘返,得到对方安分多了的反应,满意的矮下身跟他平视。
  Dean眼里尽是被夺走子嗣的孤狼的疯狂。
  “我都说了让你好好听我说话,那么多比赛都听了,也不差这一回啊~”
  Thomas说到了最后那场棒球赛。Dean乖乖听教练部署不顾脱力的身体继续投球,然后预料中的将胜利拱手相让,第九局终盘最终变成了延长赛起点。托马斯的语气是激赞的。Dean在本能和命令之间,选择相信局外人的命令,而非信任自己与生俱来的直觉。这很重要。对Thomas来说。他喜欢听话又有决断的后代,尤其是「长子」,Thomas坚信他是旧时代的封建领主,需要子嗣继承衣钵。几百年来,他只遇到了两个这样的人。
  血的味道愈发浓重,是微甜的腥苦味儿。锐利的刀尖轻轻一划少年人的皮肤就蹭开一道长口子沁出血珠,汇成一道瑰丽的溪流。男人侧头取镜,抬刀又在少年人的侧颈扎了两个小孔,小指蘸蘸抹抹,放进嘴里享受的品尝,如同在检验鹅肝酱的质量。血比他想象得还要芳香馥郁,Thomas居然出现了短暂的恍惚。年轻猎人趁机抬腿顶向男人,瞄准的却是他手上的刀以及放在不远桌上的枪。Thomas挡了一下,随即太阳穴就迎来了Dean中途变线的膝盖,前队长凭借优异的柔韧性甚至别住了他脱手的刀踢往背后方向。Dean折断手指硬挣出来的手刚刚碰到金属的锋刃,他几乎就被巨大的冲力撞裂了胸腔。
  Thomas低垂拎着Dean的枪,笑意全无,蓝眼错杂兴奋忿怼的红光,话微带怒气。
  “我说了别动好好听我说话,「殿下」。”
  Dean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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