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同人)[逆水寒]那是我们所不能了解的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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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最美。白色在此时此刻呈现出一种特别纯洁、干净的魅惑感,戚少商觉得鼻子又疼了,而且有点痒。
戚少商隔着内裤在那诱人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两把,顾惜朝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然而他没有再徒劳地扭动挣扎,而是向侧后方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戚少商,冷冷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变态。”
上个月在加州被赫连软磨硬泡陪他去看狗,说好了选个头小好饲养的品种,结果这货看到一只三四个月大的西伯利亚雪橇犬的脸,当时就笑得停不下来,一颗骚男之心直接被俘虏,弄得店里那大屁股洋妞儿看他的眼神儿都跟看宠物赛的。
顾惜朝现在横眉怒目的样子根本就同那只小小哈如出一辙,脸上凶巴巴的,实际上却没什么威慑力。这么一联想,戚少商就笑场了。顾惜朝一阵无力,骂道:“傻逼。”
戚少商乐够了,俯身凑到他耳边,“不知道我是变态啊,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为什么不好好了解我,嗯?”尾音带着明显的挑逗,说完还朝他耳朵眼儿里吹了口气。
此处省略417字~
作者有话要说:
☆、黑猫警长(下)
Cyrus拿来的醒酒器是小号的,外形近似于阿拉丁神灯,出酒口比较细,用来往人身上这里那里浇一点红酒,简直不能更适合。戚少商不禁感慨,今儿晚上的装备怎么都这么给力。
酒可谓是调情利器,今朝有酒今朝醉,醉翁之意不在酒,花间一壶酒,酒壮怂人胆。
戚少商就着粗的那头也就是入酒口,仰头灌了两口,性感迷惑的红酒愣是给他喝出几分老白干烧刀子的风情,他一手拎着醒酒器,一手捏着顾惜朝的下颌,硬是嘴对嘴渡给他一口酒。顾惜朝自然要躲避,然而下颌被捏着,抗争显得十分无力,反而被呛到。大部分红酒顺着喉咙滑下,戚少商舔掉顾惜朝嘴角溢出的残液,舌头伸进嘴里去与他纠缠,舔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丝毫不怀疑顾惜朝会狠狠咬掉他的舌头,因而并没放手。
此处省略229字~
顾惜朝不怕跟戚少商发生点儿什么,打架也好,打炮也罢,他都没有很不乐意,反正也有益于身心健康。他们分手的时间,也许正是一个思念最浓的长度。
在十分钟以前,没有被戚少商用领带绑在床头以前,如果有人死皮赖脸缠上来,像从前一样顶着两只酒窝冲他笑,说两句不要脸的傻话,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上蹭一蹭撒撒娇,他都不介意脱掉衣服说莋爱可好。只是戚少商不乖乖地主动开口求欢,总不能让他一个被上的发骚说来吧我也很想小小戚。无论如何,现在不行了,在全线被压制的前提下,想让他提臀相迎,不、可、能!精神上不能占领制高点的话,肉体上再爽也有限。
顾惜朝都没有意识到,在与戚少商的关系中,他延续了自个儿一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作风,非得人顺毛捋才行,当然,一方的放肆离不开另一方的包庇纵容,所以戚少商也是自作自受。
此处省略3569字~
作者有话要说:
☆、编外——荒园
戚少商弯腰放下一束新鲜的白色玫瑰,花瓣上犹带着露水,犹如美人啼哭的眼。
放下花,他并不忙着起身,他取下手套,随手将眼前的丛生的杂草划拉开来,露出被遮掩了一半的墓碑。
他弓着腰,凝视着墓碑,墓碑上只有三个字,毫无疑问,那是墓主的名字。名字之上,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很年轻,卷发,嘴角带着些许笑意,是副神采飞扬的表情,或许每个人看到这张照片都会觉得惋惜——因为这是一个极其年轻和漂亮的男人。
戚少商盯着那张照片,盯了很久,看久了除了能把眼睛看酸之外,也看不出什么来。
揉揉眼,手有些颤抖,且冰凉。他想也许是风的缘故,于是他站起身,将大衣的领子立了起来。这时天光已经大亮,却并不是一个好天气。他记得夏天的时候,这里长满了火红的野玫瑰,不过到了这个时节,火红不复存在。剩下的,唯有他眼前的惨白。不远处的枯树枝上,一只乌黑的鸟,“嘎嘎嘎”瞎叫了一气,最后张开乌泱泱的翅膀飞过他的头顶。他打了个寒颤,决定离开此地。
伸手推开缠满干枯藤蔓的生锈铁门,他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座光秃秃的墓碑,墓前放着他的玫瑰。那三个字刻在那里,如同刻在他的心上。
顾、惜、朝。
“顾惜朝死了三年了……”戚少商的心理医生息红泪坐在他对面,脸上的表情有些哀伤,柔声道:“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戚少商扶着额头,眼却望着落地窗,窗外一片是雨珠织就的水晶帘幕,尘世茫茫,刺的他双眼殇涩。他低下头,双手蒙住眼睛,声音低沉。
“红泪,你知道的。”他抬头,却没有睁开眼,“能看见亡灵,对于我来说,如同呼吸那么自然和简单。”他突然笑了一声,指着窗外:“那里就有一个,他的眼神迷茫,因为他生前在车祸中伤了脑子,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即使他成了鬼,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只好在人间游荡。”
息红泪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够了,我知道你一直能看到,我并不想再跟你解释一些心理学上的名词,我在想,或许你根本不需要心理医生?”
戚少商端起身旁的咖啡,嗅到温暖而苦涩的芬芳,他微微摇头:“红泪,你没有了解我的意思。”他走到窗前,眼神温柔:“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是说如果。”
“他的灵魂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在我眼前出现过?”
息红泪看着立于窗前的挺拔身影,叹了一口气,知道不应该再开口。戚少商转过头来,在逆光中,表情有些模糊:“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死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本来是坚信不疑的,可是红泪,最近我总是梦见他。”
“人怕鬼,怕的不是亡灵本身,而是对于未知事物天生的恐惧。而我不同,对我而言,鬼和人的区别就像是稻谷与米饭。我能看见他们,听见他们,其实他们也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冷漠和可怕,他们甚至帮过我的忙。”
“人有人界,鬼有鬼界,神有神界,三者并不相通。他们告诉我,他们其中有些因为死的太仓促,有些事还来不及跟家人交代,于是会选择入梦。梦不在三界之中,神佛不管,来去自由。”
戚少商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有一点语无伦次。”
息红泪并不在意,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最近总是梦见他,那个场景不断在我眼前重现。”
巨大的水花,顾惜朝湿淋淋的身躯,惨白的唇色和脸,还有紧闭的眼睛,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胸前不过是弹头大的伤口,而后背却是可怖的碗口大小的洞孔。
“医生宣告了他死亡,他那样,也绝无生还的可能。但我沿着他走过的路,逐一寻找。始终捕捉不到他的灵魂。”
戚少商有些激动:“你记得三年前的事吗?”
息红泪当然记得。
举国震惊的“逆水寒案”。
说来都是巧合,连云集团的年轻的股东戚少商走在街上,路过一位衣不蔽体的老乞丐,心中生出怜悯,掏出几张钞票放在乞丐面前。乞丐将脏兮兮的长发别在耳后,眼神有力:“好心的先生,为了报答你,我要送你一样礼物。”
他送给戚少商一枚祖母绿的胸针,干枯的手如同树皮,他拍拍戚少商的手:“如果你可怜老乞丐,就一定保存好它。”乞丐的声音低不可闻:“我叫它逆水寒,它很重要,也许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存亡。”
绿汪汪的胸针躺在他的手心,乞丐早已经无影无踪。戚少商并不缺少一枚祖母绿胸针,更不需要一个乞丐来送他礼物。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滑稽。
但他不知道滑稽背后危险悄然来临。
他从来看得到亡灵,如果呼吸般自然,他回到家,从裤兜里掏出这枚胸针,自他身后浮出一张鲜血淋漓的鬼脸,也凑上前来,伸出手,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将这样一只手臂齐肘而断,皮肉剥落、白骨森然的物事称之为手,鬼手颤巍巍的想要触碰。戚少商感应到一股阴寒,皱了皱眉头,将手缩了回去。
“人鬼殊途,你老是跟着我,对我总是不好的。”
鬼脸咧着嘴笑了笑:“我死了好多年,太寂寞了,你是唯一一个能看见我的人,我真是很想和你做朋友。”
鬼吐了吐舌头,然后一只眼睛就掉出了眼眶,戚少商问他:“这个胸针有什么古怪?”
鬼正在手忙脚乱的将眼睛乱塞回去,没有理会。
过去了几天,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直到一周之后,戚少商雷卷举办的画展上,遇到一个人。他是迎面撞上那人的,那人抱着满怀的书,稀里哗啦,落了一地。那人抬头颇为恼怒的看了戚少商一眼,睫毛纤长,似乎能过滤目光。他蹲下身收拾书本,戚少商居高临下,看到他一头浓密的卷发。
这个人是顾惜朝。
作为道歉,戚少商开车送他回家,很意外,顾惜朝住在戚少商的家对面,仅仅隔着一条街,他是三天前搬来的。
戚少商伸出手:“幸会,我叫戚少商。”
顾惜朝双手抱着书,腾不开手,戚少商的手于是往上,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尴尬。顾惜朝眼中有笑意,看起来是副神采飞扬的表情:“我叫顾惜朝,不介意的话,晚上来棋亭酒吧喝一杯。”
顾惜朝在棋亭酒吧打工,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带着狗皮帽子的瘦子,尖嘴猴腮,门牙凸出,两眼乱转,像是一只大老鼠。上下打量了戚少商一通:“你们是一对,这里的酒水也不会给你免费。”戚少商温言笑道:“我们不是。”大老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离开了。顾惜朝笑笑:“这里生意不好,正适合看书。”
戚少商点点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也在类似的地方打过工。”
顾惜朝取过调酒的杯子,语气有些嘲讽:“上衣样式虽然简单,却剪裁合体衣料不菲,是手工定制的。雪佛兰一尘不染,车里也是干干净净,200x年的限量版,并非新车,因为代步车辆太多,这辆并不常开。画展上,你没有和主办画家打招呼,但对于画作你不陌生,欣赏随意,显然对这些画都十分熟悉。画家是你的发小,从小到大你就熟悉了他的画风,不觉得有什么稀奇。雷氏集团少东家的发小,应该不会像我一样在酒吧打工。”
戚少商哈哈大笑:“你说的都对,但我真的在酒吧打过工。”他接过顾惜朝调好的酒:“你一定看不出来,我父亲曾经要与我断绝关系。只因为我想学音乐,而他想让我学市场营销。”顾惜朝挑挑眉毛:“哦,这样的情节我可猜不出来。”
戚少商还要说话,却嗅到一股阴寒的味道,他所熟悉的,亡灵的味道。转头一看,正好遇到一位少女的鬼魂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少女背着双肩包,手腕上的皮肉割裂,犹在滴血。她双手攀住她眼前的男人,爬树一般,缓缓的爬上他的背,骑在他的肩膀上。戚少商见状,只得撇撇嘴:“冤有头债有主。”
顾惜朝猛的拍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戚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