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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最原始的欲望-第403章

小说: 最原始的欲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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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地平静了,抬起头,焦急地看着我,温柔地说:“你好些了吗?”我发现此时的她,眼睛已是微肿,几根乌黑的秀发已泪水粘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鲜红的嘴唇在说着什么……我不敢看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欣赏这张脸,太美了,美得令我眩目。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傻瓜,我逗你玩的。”
    我感觉到她的身躯颤了颤,突然挣脱我,又哭了,她挥起双拳捶击我的胸膛,哭着说:“你骗我,你这个小坏蛋骗我,把人家的魂都吓飞了,害得人家哭了那么久,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抓住她的小手,她就又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哭闹着。我知道,妈妈在我面前撒娇了,她一连三个“人家”把我的骨头都听酥软了,感觉舒服无比。于是我附在她耳畔柔声地说:
    “好了,好了,我的懒妈妈,我的坏妈妈,还有我的娇妈妈!”我用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刮了刮,接着大胆地笑着说:“羞,羞,羞,哪有妈妈在儿子面前这么撒娇的?”
    她顿时脸色通红,却又不肯善罢甘休,她像小女孩一样嘟起红腻腻的小嘴唇还一边跺着脚娇声地说:“就要撒娇,就要撒娇,你能拿我怎样?”接着就“噗哧”一笑搂着我娇滴滴地说:“人家这样,还不是你惯的?再说了,谁规定妈妈就不能在儿子跟前撒娇了?”
    美女在怀,焉能不乱?我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心跳加速,下面的小弟已坚硬如铁,预“夺门而出”。妈妈明显已感觉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她想挣脱我,但我却把她抱得更紧。她没有再挣扎,只是静静地说:“你很喜欢妈妈,妈妈早就知道,其实妈妈也很喜欢你呀,不过,妈妈也很爱你爸爸,妈妈不想做出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来。所以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有点分寸,你能明白我吗?”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的这段话有三层涵义:一,妈妈已经很爱我,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爱。二:她不愿意背叛爸爸。三:她没有提及“**”二字,说明她并不很在乎“**”的禁忌,只是因为不想伤害爸爸而已。还有一点我不敢确定,那就是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在无**的条件下互相爱慕?
    明白了这些,我更加佩服怀中的这个女人了,她的思想是那么的开放,她的行为又是那么的乖张,她好特别啊。想到爸爸,我的欲念顿时全消了。我知道父母虽然长期分开,每年团聚的日子屈指可数,但他们彼此却是相亲相爱。
    爸爸对我的关爱,更是无微不至,所以当妈妈提起爸爸时,我顿时汗颜无比,我更没有理由去夺爸爸之所爱。但我又不愿意放过这个几乎耗尽我一生的感情的女人,心里矛盾及了……
    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着,良久,良久。妈妈格格一笑,打破了沉寂,她说:“我们这样,像是一对……”
    “一对?一对什么?”我连忙问道。
    她调皮的说:“你知道的,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她狡滑地看着我,接着又慢慢地说:“今天我好开心,你呢?”
    我会心地笑了。她抬起了头,我竟看见她一脸的妩媚,而眼睛里竟放射出一缕缕的柔情,我心都醉了。我们不再逃避对方的眼睛,四目终于相接了,我们两张脸庞在慢慢地靠近,妈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急急地在她的脸上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大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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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挣脱了我说:“不是这样的,来……我教你。”说着,她拉着我走到客厅,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轻启朱唇,慢慢地贴近我的脸颊,她在我的耳垂,眼睛,鼻子上轻轻的吻着,我感觉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她的唇和我的唇贴在了一起,她吸吮着我的上唇,下唇,然后将舌头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搅弄着。随着热吻的进行,我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地躺在了沙发上,而妈妈全身压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睁开眼,看见妈妈的头发全乱了,她紧闭双眼,秀气的睫毛曲成一线,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当头……
    我哪见过妈妈这般淫荡过,未经人事的我,又怎经得起这种强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间一麻,一股滚烫的Jing液喷涌而出。妈妈连忙爬了起来,看了看我的窘状,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全然一副战胜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觉好窝囊……
    不久,妈妈从越剧团提前退休,因为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着她去体验。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学校,从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门口看见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异常的青春亮丽,简直就是一个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头发染成了棕黄|色并梳成两个小喇叭,妆却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条蓝色的牛仔短裤,脚穿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是随意地把墨镜别在高耸的双峰之间。她的这身装束像是很随意,但我却知道她是精心的,动过脑筋的。显然她巧妙地把她身体所有的优点都恰到好处地表现了出来:圆润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高耸的胸部和纤纤的细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肤和玲珑别致的身段再加上她那无可挑剔的容貌。
    看着眼前的这个四十岁的这个女人,我不禁唏嘘不已,四十岁对大部分人来说是意味着皱纹。雀斑,意味着**下垂身体发胖,意味着逐渐走向衰老。可是这一切都不属于妈妈。老天太垂爱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龄”这种东西。
    我走近她,柔声地说:“我的好妈妈,我的娇妈妈,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嘟起嘴娇声说:“人家想你嘛。”自从那天后,她一直就是用这种声调与我说话,此时正是食堂的**阶段,我们特别是她顿时成为同学们瞩目的焦点,我有点不安了,可她却一点都不在乎,接着说:“今天是周末,我来接你回家。”
    她四处瞧了瞧,然后抬起脚尖在我耳畔低声说:“在这儿不准叫我妈妈。”
    我看了看她的装束,明白了她的处境,于是我乘机敲诈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聪哥哥,不然……”我装出一副要大声叫“妈妈”的模样,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声说:“聪哥哥,我们吃饭去吧。”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跑进食堂。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俩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沉醉在爱的海洋里。妈妈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她在很多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时常感叹:“恋爱的滋味真好!”
    当然,我们也有很多无奈和尴尬,“刹车”是我们激|情**时不得不说的两个字。开始说“刹车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后来说这两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强行刹车我都会发现她是一脸的委屈和不情愿。
    转眼我毕业了,在家的时间更多了。我每天面对着多情的妈妈,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此时妈妈已完全地陷入了进去,她不止用她美丽的身体诱惑我,在言语上更是放肆和大胆,她整天对我“老公,老公”叫个不停,她的身体彷佛已被欲火点燃。
    那几天,我疲于应付妈妈无休止的纠缠,疲于应付自己身体内随时乱窜的欲火,疲于应付**与良心的对决,我感觉好累,心情特别糟糕。
    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他祝我生日快乐,然后就接到了速递公司送来的礼物——一台手提电脑。我高兴极了,连忙摆弄这只新电脑。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温香的**坐在了我怀里,她双手缠绕在我脖子上,然后开始吻我。由于我的电脑椅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于是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床上。这时我才发现,妈妈今天的打扮是异常的妖艳,她化了很浓的妆,更要命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我清楚地看到她里边什么也没穿。
    我怔怔地看着她,全身已经燥热不安,我的小弟更是蠢蠢欲动。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然后娇滴滴地说:“亲爱的,生日快乐。今天妈妈把整个的心和整个的人都送给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今天就算是你的生日礼物吧。”说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顿时心潮澎湃,我扑她,给她一阵狂吻……
    这时一曲“生日快乐”突然响了起来,我才想起是爸爸夹在电脑包裹里的生日贺卡,我把它随意地放在了床上,我和妈妈的疯狂把它压响了。
    “不!”我像是清醒了过来,连忙爬起来夺门而出,耳旁听见了妈妈气愤的叫声;“你是懦夫,你是伪君子……”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一个游魂在街上胡乱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此时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行人也逐渐稀少。突然,一颗冰冷的水珠滴在我的鼻梁上,然后我看见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冰冷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舒服极了,我的大脑也逐渐清醒起来。我任雨点淋湿我的全身,心里却开始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我已成功地避免了“**”的发生,对于爸爸我已没有了那种良心上的不安,但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我有生以来的那件最珍贵的东西即将不在,那段经过两年之久已刻骨铭心的“母子爱情”即将结束,我不知道该去怎样面对那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此时,她的绝世容颜,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娇羞,她的调皮,她的柔情,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映入了我的脑海,我能与她分手吗?我能离得了她吗?没有她的日子我将怎样度过?
    我一遍一遍问自己,不觉已泪流满面,雨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使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凉意。“你是懦夫,你是伪君子……”这句话彷佛又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突然想到,本来纯洁无暇的妈妈是被我一步一步引诱到如今的地步,“今天我把整个的心和整个的人都送给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她说这句话是在向她所爱的人表白,这句话是她的心声,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想到这我突然打了一个寒噤心痛不已,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此时才真正看清自己,我是天下最卑鄙,最无耻,最自私,最虚伪,最懦弱的男人。我拼命地往家跑,我要去求她原谅我,我要去挽回这段爱情。
    我跑回家时,已有一种晕眩的感觉。我在她跟前跪下:“珊珊,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我……”我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喉尖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我听见妈妈尖叫一声,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医院里,打着吊针,输着氧气,我知道自己的老毛病——肺炎又犯了。我感觉浑身无力,想是虚脱了一样。
    “爸爸”此时我才发现爸爸正扑在我的床上打盹,我忍不住叫了起来。爸爸连忙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我,显得非常激动:“儿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他一边往门外跑一边大叫着:“医生,医生快来看一下,我儿子醒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如此激动过,关切与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医生替我检查以后,告诉爸爸我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并说观察几天就可出院了。
    医生走后,爸爸走到我的床前坐下,他温暖的大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说:“你好些了吗?”
    我看着爸爸,发现他又多了一些白发,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了一丝疲惫,神态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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