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蛊-修真有肉np可爱单纯诱受-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麽?为什麽我没有办法把清儿救出来?!”元衡如困兽一般在屋中来回踱步,“元贞,你看到了!你看到那个混蛋是怎麽侮辱清儿的搂著清儿在众人面前如流莺一般灌酒调戏!真是可恶!!”
“静岚在清儿身上下了禁咒,我们不可能把他从妖王谷带出来!”元真子有些无奈,他何尝不想尽快将元清从静岚手中夺回来?
原本计划用半年世间修炼神功,集结各路势力,找出破解妖王谷之法,在麒麟元神暴走之前,攻打妖王谷。这次紫薇、天皇两位天帝突然下凡,元真子借助天帝神力将两人送入封印重重的妖王谷,本意是想要通过与元清交合能安抚麒麟元神,没想到这次见面反而更加刺激了元衡,让他元神久久不能平静。
“清儿清儿”元衡狠命攥紧拳头,我一定会尽快救你出来!
作家的话:下章妖王开吃
肯定吃掉保证吃掉骨头渣渣都不剩下!!
妖王夺身54(情人节快乐,上大肉!)
54妖王夺身
妖王谷
宴厅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到最後各个酒醉的妖魔竟然在厅堂上直接上演赤裸交欢之事,一时间淫声浪语不断。
自从白泽长老解围之後,依然有妖族上前敬酒,静岚依然一律挡下,只不过不再动用妖力压制,而是一杯换三杯,饶是静岚海量,也喝得醉意朦胧,整个身子软软地挂在元清身上,只有靠著元清撑扶才勉强不倒。
白泽长老一点淡定地看著已经乱作一团的各色妖魔,回头示意两个侍婢先将妖王搀扶休息。
回到寝房,两个侍婢将静岚扶到汤池洗浴,元清也有些微醺,努力撑著身子,在铜盆里汲水拍了拍脸颊、脖子,换上宽松的亵衣亵裤,躺在床上就睡了。
一下午的忘情交欢再加上整晚的灌酒荒唐,元清已经脱力疲惫,不一会儿就睡得深沈。
朦胧间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唤:“清儿清儿”
元清嘴角扬起甜笑,伸手搂过一旁的人。一阵阵热吻洒下来,沾满了他的唇角、脖颈和胸膛,敏感稚嫩的蕊尖被略微用力地吸吮舔咬,引得元清背後舒适地泛起颤栗。
驯服地任由温柔的手指褪下自己的亵衣亵裤,在酒意和睡意交叠中,元清舒服地叹气,身体舒展地任由对方讨好侍奉。
“清儿愿意麽?”身上压过来温热的胸膛,让元清微凉的身体有了安抚。
“给我师父”
身上的人一僵,一股蛮力捏住元清的下巴,让元清一下从半梦半醒中惊栗过来,对上了静岚透著狠戾的深邃眸子。
“师父?清儿在我身下,却想著元贞那家夥?!”静岚笑得让人心惊,“看来我要让清儿知道,现在到底谁才是你身体的主人!”
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被静岚压在身下,元清彻底从醉意中清醒过来。
“你你干什麽?!”元清拼命推拒著静岚靠近的胸膛,扭身想从静岚身下转开,却又被死死按回床上。
“清儿问的真是好笑又不是第一次脱光躺在男人身下,居然还要本王告诉你,我要干什麽?”只因为刚刚那一声‘师父’,静岚眼中温柔褪尽,只剩下恶狠狠的邪笑,“本王当然是要好好享用你的身子,彻底让你忘了元真子和元衡那两个家夥!”
“你说过不强迫我”元清的力量根本无法与静岚抗衡,扭转间,只能抱著稻草当救命符。
“刚才我问过清儿,你已经同意了”静岚骑在元清跨上,一只手抓住元清双腕,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亵衣和裤带,“清儿以为你那塞帕子的小把戏,能瞒得过我?本来是想给你脸面,容你别扭几天,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满心满脑的都是元真子和那元衡,看来我该早点让你清醒清醒才好!”
帕子的事情,静岚居然知道元清羞窘得抽搐不已:“静岚你喝醉了!你放开”
元清发狠地挣动四肢,今天他一定不能让静岚得逞,那里那里还有师父和大师兄残留的白液如果让他知道了
还有些酒醉的静岚一个失神,竟然被拼死抵抗的元清掀翻在一旁,元清抓起被扔在一旁的亵衣亵裤,连滚带爬地向门口逃去,还手还没碰到门栓,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静岚拦腰抱起,狠狠摔回床上。
扯掉身上半挂著的亵衣亵裤,静岚光裸著完美的身躯强硬地压在元清的身上,下狠手压制住元清的挣扎,温柔地笑著说:“今天宴厅上的那些妖族,没有一个不想尝尝梵天珠的滋味,你与我已经同寝数日,我却没有碰你,清儿聪慧,你说他们会怎麽想?”
元清瞪大眼睛看著压在自己身上的妖王,僵硬的身体因为静岚的抚触而恐惧地颤抖著。
“他们会认为,我没有能力拥有梵天珠,各个妖族会为了争夺梵天珠而内乱,所有野心勃勃的妖族都会向我宣战!妖精修炼和元真子、元衡那些用凡人肉身修炼的半仙不同,妖精本就是灵体,所以谁拥有了梵天珠,谁的妖力就会与天帝齐平,如此强大的妖力,谁不觊觎呢?”
“不不可能他们他们没有合欢蛊!”元清颤抖地反驳著。
“合欢蛊?呵呵,我只要还没有和你真正交合,我身上的雄虫就可以移种到他人身上,也不会被雌虫排斥,换句话说,他们可以从我身体上里把雄虫挖出来,移种到他们身上”静岚依然笑著,眼中带著狠戾,“而我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今天一定要占了你的身子,只要我们真正交合过後,雄虫就再也不可能移种,他们也就再无觊觎梵天珠的可能!”
“不静岚,你听我说,一定有别的办法”元清慌乱得不知说什麽才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静岚得手!
强硬地分开元清紧闭的双腿,扣住元清挣动的双腕,静岚的手指坚决地探进了元清的後穴
黑亮的眸子里霎时聚拢了风暴,静岚笑得邪佞:“清儿啊清儿我真小看你的本事了!没想到你偷人都偷到妖王谷来了!”
知道静岚肯定摸到了还未被雌虫吃完的白液,元清死心地闭上眼,身体也不在挣扎:“静岚,你你杀了我吧!我心里只有师父和大师兄,你我妖凡不同路,求你念在往日的情分,给我个痛快吧!”
静岚墨黑色的眸子里,透著隐隐的冷光,无情地说道:“我管你心里有谁,本王要你的心有何用?梵天珠唯一的用途就是与本王合修,助我得到齐天妖力,好抵御天劫,现在要我杀了你,好成全你的亲哥哥和师父?清儿啊,想得倒美!”
不带一丝润滑爱抚,静岚挺腰让硕大的覃头缓缓挤进元清的窄小,雌虫已经餐足,根本不想再吐粘液催情润滑,元清只觉得自己身下的软处,如被静岚用钝刀子生生割裂,撑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地吼叫出声,元清额头疼得冒汗,拼尽全力想要挣动,却被妖王下咒束缚,只能僵硬著身子,慢慢承受如同凌迟一般的交合酷刑。
“清儿既然与我妖凡划界,我又何必怜惜你?”静岚眸中带著冷冽的笑意,残忍地享受著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肉壁痉挛般的颤抖,“我看日後清儿也不用下床了,只要天天躺著张开腿,供本王修炼即可!”
缓慢的抽插虽然不算凶暴,但毫无感情可言。静岚刻意延长这难堪的性事,看著元清在自己身下痛苦、绝望、而後慢慢变得空洞漠然
“竟敢背著我偷人?这次一定要把你彻底操个通透,好让你知道以後听谁的话!”
随著一次次的高潮,真气在两人之间流转,每每冲进元清体内的浊液,被梵天珠特有的灵力净化,化作充沛的真气灵力透过唇舌吸回静岚体内,静岚的妖力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与日飞升妖力大涨!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静岚不停地侵占著身下的躯体,明明已经搂在怀中,任凭自己予取予求,为什麽还是觉得无法餐足?不能忍受元清空洞眼神里对自己的无视,静岚变著花样,各式姿势,各种方法想要逼出元清不同的样貌。
作家的话:悲催的二师兄啊终於吃到了还是这麽可怜的吃法
摸摸头,不要沮丧啊
三小攻都吃到肉了,撒花!礼炮要留言!!!
情动余温55
55情动余温
更大力的侵犯,更野蛮地掠夺,其实已经不再气恨元清与他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暗通款曲,只是为了看他在自己身下痛哭呻吟,每一个表情,每一丝牵动,都是因为自己,而不是别人!
“不放手!不要再做了”
好痛苦静岚的巨杵在自己娇嫩的後庭中横冲直撞,毫不怜惜地撕扯碾压,元清无助地摇头,腰胯被死死地固定住,两腿分到最开,臀肉也随著一次次阳具的深入更被撞击著。曾经在春梦里幻想过与二师兄燕好将是何等幸福甜蜜,没想到真正的交媾竟是如此痛苦残暴。
“你说,以後还惦念不惦念元真子和元衡那两个贼人?以後听不听话?!”
“放开!我恨你!静岚!”
无法逃脱这是永无止境的炼狱折磨!元清用仅剩的意志在抗拒静岚的侵占,那不只是肉体的侵犯,更是从心灵到归属的掠夺。
“恨我是吧?”静岚笑得邪魅,“那我就做到你爱我为止”
“不要!呜痛啊”
一连两日,静岚和元清都未曾出屋,偶尔吩咐侍婢将饭食送进去,静岚会抱著已经神志不清的元清,喂些汤粥,而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占和强暴。
元清体内已经装满白液,每次静岚新的插入,都会将已经满载的白液挤出无法伸缩的肛口,让元清腿间总是濡湿一片。在静岚毫不留情的攻占下,元清多次尖叫著失禁,床榻已经狼藉一片,静岚抱著元清浸入汤池梳洗,好让侍婢收拾屋内的残迹。
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的元清,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羞耻感,只是大张双腿,瘫软在静岚怀里,随便他洗漱擦拭。
“清儿啊清儿,为何你不能像在天元殿那般全心全意的对我?”静岚有些慨叹,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
“启禀妖王,各位长老已经在议事厅候您三天了,今日又命人前来请您上议!”
看看怀中犹如人偶的元清,静岚心思复杂地叹了口气:“回禀各位长老,本王稍後就到!”
匆匆来到议事厅,各个长老已经久候多时,这几日妖王足不沾地,终日独霸梵天珠做这交合之事,妖王谷上下尽人皆知,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见到静岚到来,只是纷纷行礼,也未多说什麽。
倒是静岚坐下就开始冷声冷气地责问起来:“众位可知,那元真子和元衡在我欢庆大典上,潜入妖王谷,企图夺走梵天珠!?”
“元真子?!”纪灵心中大惊,虽然现在自己已是妖精,但一说到元真子,心中的惊惧还是无法忘怀,“他他们还在妖王谷?!”
“他们现在早就不知踪迹了!”静岚冷笑,当他发现元清体内有他人白液的时候,就已经张开妖力搜索了全谷,却没有发现元真子和元衡踪迹,“此次两人能穿过妖王谷层层防守潜进内殿,可见必定有仙人相助,我等必须提早防范,万不可轻敌疏忽!”
戒备森严的妖王谷竟然被人偷偷潜入,众人都还不知道,各个长老脑门冷汗直冒,原本各怀的心思在面临同一个强敌之时,都暂且抛开了各自心思,齐身行礼称是,负责妖王谷守卫的傒囊长老,更是恨不得趴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著‘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