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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极乐游戏-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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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里格斯咕咕哝哝地回答说:“是的,我们三个一块航行了许多里了,当水手有更多的乐趣。一定是其他什么人,是某个外行水手巧妙地使我们受嫌。”
  “我们也排除了你,警长,”法罗咧嘴笑了笑,并注意到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但布里格斯除外。“我们每天和你一块工作,看到你是怎样竭力去追捕这个畜生。斯派克也是同样如此,但是……”
  “你要求我把你们二人当做嫌疑分子对待,我们这样做了,警长。之所以把你排除在外,是因为其人用手榴弹袭击过你。也许是你自己干的,这是有可能的。但是我们知道你是多么喜欢你那辆‘子弹’。没有什么理由使你去炸毁那辆车。是其他人干的,我们深信如此。”
  邓普西说道:“证据很不足。”
  法罗露牙笑道:“对我们来说,你一直太忙碌了,以至于我们不能找到你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因此,我们和布伦达谈了话,她发誓作证,说你在海蒂·斯达尔被杀的那天晚上和她同床共寝。此外,在星期六晚上,罗科的尸体被发现后,赖斯在晚8点半给你家里打电话,你在家。11点50分,玛丽·本森被绑架后,赖斯又打电话给你,你也在家里。对你来说,也有可能你干了一切事情之后仍然能回到家里,但这种可能性甚微。此外,当佩蒂遭电击时,你迅速抢救格雷迪生命的行为证明你不是其人。你们三个人本来是要被电死的。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其人,但想正式地把你澄清。”
  邓普西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些,但是被弄迷糊了。天哪,他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用说这整整十一天,这十一天就象是整整一辈子一样,觉得很长。他看了看表,快到中午了。事情发展得如此迅速,他的大脑正在竞争般地跟上。
  他累了,说是精疲力竭也许更确切些。隧道终端的光明何在?一定会有光明的。
  他们把他排除于嫌疑分子之外是因为布伦达的话。这是什么证据?大部分晚上她都吞服安眠药丸,昏睡不醒,他可以出去象夜猫子一样活动,而她决不会知道。汤姆应该懂得什么是可靠证据。但是……他的确不是其人,如果有任何疑问的话,他愿意做一次测谎试验。
  法罗直视布里格斯。“我们企图排除斯派克,没有任何真正的理由怀疑他。然而他就是没有给我们提供这些时间内的任何一次不在犯罪现场的可靠证据。”法罗犹豫了一下,又说,“例如,他说星期六晚上在费尔波特电影院,可是有人看见他在晚9点左右一个人进去。另外有证人看到他大约10分钟以后又出来了。”
  格雷迪问道:“他离开时是一个人吗?”
  “不,不是一个人,”法罗紧张地回答。
  布里格斯警告说:“说话注意点!”
  邓普西还在想着他自己的事。星期六晚上,布伦达也去了电影院,又是去看《险境》,也许她在那里看到了斯派克,应该问问她。
  “喂,我有私人的理由不想解释我在外面的活动,”布里格斯说,他的脖子又一次发紫。“我不是其人。见鬼,你们都知道。今天下午做一次测城试验吧,会证明我不是的。”
  法罗瞅了赖斯一眼,赖斯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们愿意做一次测验。
  布里格斯极力想改变讨论的发展进程,他不想让吉姆知道他在电影院碰到了布伦达,并和她一起离开了电影院。他在马克西尔饮食店买了一杯饮料,然后跟着她回家了,再没去别的地方。他不能对此作出解释。她使他动情了。一定是因为她那漂亮的屁股。显然吉姆不知道,法罗也许知道他们一块离开电影院去马克西尔饮食店,甚至可能会往最坏的方面怀疑。太糟,至今为止,这是他遇到的唯一无辜的事件,是他没有打赢的一仗。
  格雷迪感到室内的空气越来越紧张,他变了话题:“斯派克,你从第一天起就一直在追踪其人,你还记得这十一天中是否在你的办公室召开过一次会议,时间恰好和这个表上的某一时间一致吗?”
  布里格斯站了起来,然后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哎呀,萨姆。我独自转悠,单干是我的爱好。我喜欢自由地、安全地转遍进一地区。我不记日记,不知道每个时刻我在哪里,但我从未误过一次会议。其余的时间我自由行动,忙忙碌碌努力工作。我不往后回顾,不猜测自己。”布里格斯向上挥动着胳膊,似乎想说,信不信由你们。
  布里格斯精确地知道那些时间他在什么地方,但不想暴露出他的行踪。要处理这么多的事件,花了这么多的扯谈时间。最好让一切事情自然发展,他不是其人,他们会证明的,不在犯罪现场就象指纹一样。不管怎么说,大部分时候它们都是不公正的。
  突然,他想起一次对他有用的事件。“嗨,我想起来了。”他站了起来,咧嘴一笑,象授了立功奖章的童子军一样。“我出席了海蒂·斯达尔的葬礼,那是下午4点,星期五,正好是德马克被其人制服的时候。”
  “你能找出证明人吗?”法罗问道,专注地盯着布里格斯。
  “当然能。整个葬礼期间我一直挨着吉姆的老婆站着。”布里格斯回答说。
  “好的,如果这个能核实,我们也会把你排除在嫌疑分子之外。”法罗说。
  邓普西想着自己的事。显然我不是唯一健忘的人,谢天谢地,布里格斯也有同样的毛病。然而,奇怪——布伦达没说过在海蒂的葬礼上看见斯派克,也可能正好忘记了。
  法罗笑了笑说:“先生们,我们已经缩小到唯—一个嫌疑分子了——内德·尼科尔斯。他有可能犯罪的金钱动机,我们必须为他找到一次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但一次也找不到”正如大家所知,就在弗雷德里克斯被杀以后,教堂司事看见他从教堂里出来。烟多的地方必有火。我建议对他严格监视。“
  “如果说尼科尔斯也不是其人的话,那么,我们又将回到其人身上去了,”邓普西大声说道,“我们必须立即抓住这个魔鬼,就是现在。内德似乎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法罗说:“差不多。我们非常肯定是尼科尔斯,但我们没有明确的证据,一切都是偶然的,我们没有发现一件可靠的证据。”
  法罗坐了下来,贝利就他的队员们的调查情况作了个汇报。“我们已经得出同样的结论,其人一定是尼科尔斯。我们也把范围缩小到布里格斯和尼科尔斯。排除了布里格斯,就只剩下尼科尔斯了。”
  赖斯汇报了他弄到一台声谱仪及其测验的结果:“今天早上,我可以排除警长、布里格斯、贝克尔、霍伊尔和狄龙,但唯一没有得到的声谱就是尼科尔斯的。他办公室里的人说他整天不在,一切都指向他了。”
  格雷达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吉姆,你认为我们不应该把尼科尔斯抓起来,至少对他进行讯问吗?”
  邓普西耸了耸肩,然后带权威性地说:“他是一个嫌疑分子,萨姆,但我认为不应该现在抓。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站得住脚的东西。内德是一个律师,而且是一个他妈的很不错的律师,他聪明善辩,半小时内他就会离开这里。在康涅狄格捉拿谋杀嫌疑分子,要求大陪审团起诉。可是我们绝对没有理由去捉拿他,他对于在教堂出现一事有合理的解释。即使我们报告说当时找到了尸体,也不能因此而怀疑他。我们需要一个过硬的证据。”
  会议结束了,邓普西把赖斯叫到一边。“那架声谱仪……
  我为你订购了这台机器而高兴,但是下一次要打个招呼。现在你已经证明了它的价值,留着它。“赖斯的脸上流露出放松的神态,邓普西笑着说:”别担心,在预算上我们会找到办法支付这笔费用的。“
  格雷迪蹒跚地蹭到布里格斯身边,他的双手交叉置于胳膊肘,低声谨慎地说:“斯派克,你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朋友妻,不可欺。乱搞男女关系消耗精力,我劝你记住洞里的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
  鲍伯·德林格挂上电话,转身面向他的下属们。他的确有政治敏感,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谈话中充满喜悦:“绿灯一路全是绿灯。华盛顿当局批准给我们增加了50个刑事警察,他们今天开始报到,已告知哈特福德为他们作出安排。到目前为止,格雷迪的小组向我报告,在这一案件期间,我们已经获准得到任何我们需要的东西。”他向空中挥动着紧握的双拳。
  他的手下人员欢呼起来,德林格的眼光向房子四周扫了一圈,咧开大嘴笑着。
  “先生们,”德林格继续说道,“总统本人对这一案件很感兴趣,他希望抓住其人,希望联邦调查局去办这件事。这一行动对于该局未来的职能和规模是很重要的。当公众被唤醒了的时候,政治家就意识到了它的后果,他们感到火烧屁股,国会已经感到了来自民众的沉重的压力,并担心对其人的更多的报道会鼓动其他的臭虫爬出来作乱。总统正感到来自国会的压力,而警察局又从总统那里得到压力。他们要求我们逮捕这个疯狂的畜生,并且要快。”
  德林格挥起一只手,意思很明白:别打断他。他继而说道:“伙计们,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是终生难得的良机,升官就在眼前,可别错过这个机会!”
  接下来两个小时,他们审议了他们的嫌疑分子,德林格简单介绍了他们的进程。“一定是尼科尔斯。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们有两个最好的侦探现在正盯着他。如果他今天再碰一碰尼克·罗达的东西,他们就会把他轰出办公室。盯住他,弄明白他下次试图攻击的目标。”
  联邦调查局最杰出的电子天才波特·汤普森说:“鲍伯,我们已经给他戴上了紧箍咒,他甚至连独自上厕所都不可能。我们已经给他装上了立体声电子窃听设备,他的办公室、家里、电话里以及汽车里都有。他受到了窃听器的监视,他晚上的呼吸声我们都能听到。”
  德林格笑了笑,把双手盖住耳朵说:“我不想知道这些,计划只是空想。”
  “你能肯定这不是邓普西或者布里格斯吗?”吉布斯,队里的撒旦的辩护人问道。
  “肯定:”德林格回答说,“格雷迪声言,他整个星期一直和邓普西在一块,是一对双胞胎。他不是傻瓜,而是该局最优秀的队员之一,聪明,诚实,也许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过于老实。格雷迪发誓说警长不是其人并说邓普西是他见到过的最忠诚、最能献身、最富有天才的警官。”
  “如果他这样好的话,为什么其人依然逍遥法外,对他进行愚弄呢?”吉布斯问道。
  “让我们别低估了其人的能力吧,”德林格说,“邓普西不用再提了。由于格雷迪对他如此迷恋,我们会让这两个人并肩战斗的。一旦我们抓住其人,就不会惹格雷迪生气了。”
  “布里格斯怎么样?”吉布斯问道。
  “他是一匹种马,玩女人就象我们夏天患感冒时用卫生纸一样。”德林格想了一下又补充说:“这一周至少有5个不同的女人,但她们当中有一个人为他提供了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就是邓普西的妻子,你们能想象得到吗?我想,布里格斯一直在嫉妒警长,一直在他背后使绊子,甚至是很精道的。他甚至可能通过引诱他的妻子以求得逞。我听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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