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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极乐游戏-第15章

小说: 极乐游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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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长,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够把范围缩到那个真正的弗雷德吗?”贝利问道。
  “这有点靠运气,可这是其人的第一个错误,我们希望能找到他,”邓普西说完,转身走了。
  警事试验室,赖斯指挥他的技术小组检查了其人的两封信,查寻上面的指纹、污渍纤维、毛发、水迹等有可能提供线索的东西、两封信上的邮戳都是胡塞托克大街邮政总局的。
  他们将信件、打字墨,甚至对封口的胶水都进行了化学分析,还进行了紫外线和红外线检查,以搜索任何线索。
  按照在纸上侦析印迹的实验程序,信件被喷上了三色。这种药系条命美纸上原来留下的任何印额一用普通方法一看不见的小皱折、纹涡、碎点,比针头还小的线头都可以显现出来。
  试验室技术员有条有理地作完了可能导向其人的每一步调查程序,目前尚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第一封信上,他们发理了邓普酋的手印,第二封上什么都没有找到。
  玛丽精神焕发地回到办公室,弹出一支麦里特100香烟点上,警长给她分派了一项重要工作。“这回要结那些男人看看我的能力。我有一种自然的本能。我知道,女人的感官,女人的直觉。”
  她从交通科抽调了两位秘书和两位姑娘,凑齐了核查班子,并已由邓普西批准。她们把电话号码簿拆成几份,现在正伏案埋头工作。她强调了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检查每一部分的重要性和准确性的意义。
  她松弛下来,用劲抽了一口香烟。赖斯被分派搞法官的案子,如果再有谋杀案件,警长或许会派给她。火线提升!
  玛丽·普特尔上尉和她的全女子侦探队,太棒了!
  她感觉到烟气在肺部骚动,剧烈地咳嗽了一下。另一次谋杀?怎么会胡思乱想这个?她打了个冷战。
  费尔波特储蓄银行,银行家塞米尔·蒂尔顿正在大发雷霆。他的眼睛中喷射着怒火,正对着他的三个副手和两位银行查帐员咆哮:“你们说什么?短缺了将近20万美元的款子?”


  “是的,先生,就是这么回事。”第一副经理嚅嗫着说。
  “这不可能。”蒂尔顿肯定地叫着,他猛地伸出手抓住第一副经理颤抖的胳膊。
  “可是,那赝品制造得简直难辨真假。”第二副经理解释说。
  “伪钞?值20万美元的伪钞?我们银行用了一批什么样的笨蛋啊!”蒂尔顿的嗓门更大了。突然,他透过办公室门看到职员们正朝这边观望,他们的脸僵住了,砰然一声关上门,气咻咻地咕哝着:“白痴,真他妈的白痴!”
  “不,先生,不是现钞。一个是10万美元的储蓄存款单,另一张是10万美元的银行本票,都是十分精致的复印件。”第三副经理说。他面对蒂尔顿站着,显得比他的两位同人有点骨气。
  “报告警察吧。”蒂尔顿嚷道。
  “先生,”一位银行查帐员说,“我觉得警察帮不上什么忙。你得和他们通报情况,这不用说,还得让司法部卷入,财政部也得插手。可是……无论谁办这样的案子……”他停了一下,想找一个合适的字眼儿。
  “怎么啦?你说这些什么意思?”蒂尔顿打断他的话,火气转到了查帐员身上。
  “是你的银行上个月安装的施乐6500彩色复印机干的,这种机器使许多生手也具备了制造伪钞的能力。这是我三个月来遇到的第三个发现较大规模造假现象的银行。这种机器可以使用各种类型的纸张,复印的效果极好,用人眼不可能把复制品和原件区分开,必须进行检验才行。我来给你们表演一下”查帐员接着拿出两张10万美元的银行本票,它们看上去一模一样,他用一条白色棉纸很仔细地擦拭每张支票的一角。擦第一张的时候,棉纸上出现了一点与原件颜色相同的污迹。
  “这是真品,”查帐员说。他擦第二张支票的时候,棉纸上的颜色与原件显出了不同。“这是伪品……机器油墨,你瞧。”他把棉纸递给蒂尔顿。
  “你是说,”蒂尔顿吃惊地说,“有人把这些假票混到当天的收到款项中,然后提出相同数量的现款,再改写好进出登记?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
  “说得对,蒂尔顿先生,你第一次说对了。所以我觉得警察查不出是谁干的,这事至少已经有一周时间,那些钱早就远走高飞了。我所能够提出的最好的忠告是在你的施乐6500彩色复印机上安装一个保险系统,不让这样的事件重演。”
  “眼看着钱都要被偷走,”蒂尔顿急忙辩解,“我急了。”他的脸红了。
  “我们要在机器上安装一个双钥匙才能开启的系统。我建议,蒂尔顿先生,你亲自带一把。”
  “这还不够,”蒂尔顿怒气未消地说,他的头上下抖动。
  “我还要找人调查这次短款。银行里的每个人都是怀疑对象,每一个人,每一个接近过复印机的人,而且……”他非难地望着众人,“他们总是在寻找保险的事情。”
  突然,他转过身抓住查帐员的手腕,“哪家公司调查这类案件最成功?”
  “先生,我不认为……”
  “我不在乎你怎么认为,我就是要知道。”蒂尔顿急切地说。
  “邦德——邦德公司,在波士顿附近。他们是一家老字号,就是要价很高。”查帐员平静地说。
  “不在乎多少钱,我要剔除这个烂苹果。”蒂尔顿的脸色第一次松弛下来。
  后来,其他人离开了蒂尔顿的办公室,向保险公司通报了情况,安排好双钥系统的安装事宜,将短事件通报司法部和财政部。蒂尔顿又亲自打电话聘请了邦德公司。
  做完这些之后,蒂尔顿才让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他妈的太对了,说谎的人就是为了掩盖真情。没有人能够找到那笔钱,它被藏得好好的,全部免税。比雇员们先了解一步施乐6500复印机的性能真是一件好事,不然其中一个白痴可能已经抢劫了我的银行了。”
  6000英里之外,在考爱岛—处偏辟的沙滩上,一位身材苗条的黑发秀女静静地躺在藤条沙滩席上。她抬起头,将周围的美景收进眼帘。那翻卷着的巨大浪花……湛蓝色的晴空……伸进海中的青藤覆盖着的石崖……那平滑的,完全与世隔绝的白色沙滩。她笑了,松开黄|色比基尼的带子翻下来,温暖的夏威夷阳光抚摩着她的酮体。
  这是假期的第四天,她感到身体的不适消失了,自己又恢复了生机。考爱岛景色优美,她在普林斯维尔租用的公寓十分完备,是一座人间乐园。这里是她把自己的各个部分重新拼装到一起,再次使它们发挥作用的理想之地。
  朱迪·罗杰斯被她的两个爱人撕碎了,就是她的事业和里克·泰勒。泰勒在要求她嫁给他的时候对这一点毫不讳言。
  朱迫感到事情太突然,她拒绝了他。可能是太突然了,一个南加利福尼亚格林维尔绅士农场主的妻子对于她是不相称的,可是她又深深地爱着里克,麻烦就在这儿。两个人都被伤害了,一个出言不逊导致另一个反唇相讥,其实两个人说的都不是自己心里的真正意思。现在,她失去了他。过去的六个星期她的世界是暗谈的,她需要摆脱出来。清理一下这件事,从头到尾考虑一遍,要万无一失。她涂上一层日光油,躺在席子上。要前途,她决心把全部精力倾注到自己的事业中去。她热爱波士顿,在邦德——邦德公司,他们将把她看做一位能干的女人。他懂得调查的决窍,有处理细节和找出答案的魔力。成功不就是靠魔力、头脑和运气吗?
  在过去两年中,她解决了三个不同类型的保险诉讼案件,公司中没有人能够望其项背。她对职业的迷恋使她不容许接受失败的结局。她辛勤地工作,注意挖掘细节……这就是她的魔力吗?她自己也说不清。
  她坐起来,系好比基尼的带子,向着大海涌起的浪花冲过去。她知道自己是对的,让里克回家搞棉花去吧,她有自己值得骄傲的事情。前程灿烂,但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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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4时45分,赖斯向邓普西报告了有关三起谋杀案的第一次真正的突破。除了法官沃勒的纹印之外,试验室还在几乎是全新的牙膏筒上侦析出一套相当完整的身份不明的人的指纹,有左手姆指的很清晰的纹印,还复制了相当清楚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中心纹涡的照片。
  两人一起站在邓首西的桌前查看那些指纹照片,赖斯从头到脚都乐颠颠的,高兴得连背疼都忘记了。
  “这下我们可抓住他了。我用传真电报把照片发到了华盛顿联邦调查局鉴别处,负责这项工作的家伙叫西尔维斯特,他说得过几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出结果,”赖斯说着,有点不安地望了一眼邓普西。
  “几个星期!”邓普西叫起来,“为什么?不是都上计算机了吗?”
  “我也是这样说,可是西尔维斯特说,如果不知道谁是嫌疑分子,还得用手工干。”
  “噢,妈的!”邓普西用拳头狠击了一下张开的手掌。
  “我告诉他了,警长,关于联邦法官被杀的事……这是联邦事务。他说他已经知道了,现在马上就开始一个指纹一个指纹地查对。”
  “这地方现在就要爬满联邦调查局的代理人了。我刚和萨姆·格雷迪通过电话,他要和我一块吃午饭,这样我就能把最新消息告诉他。”
  “谁是格雷迪?”赖斯问道。
  “我的一位老朋友,你会喜欢他的。现在他正在哈特福德掌管着联邦调查局的地方处,”邓普西停了一下,“有格雷迪插手,这项调查将会取得优先权。”
  5时20分,玛丽的小组已将电话本上首名为弗雷德的人汇集成册。使邓普西吃惊的是,包括两位“弗雷迪斯”和四位电话号码表上登记的“弗雷德某某太太”在内,费尔波特总共只有84个弗雷德。
  邓普西和他的班子把名册仔细查阅一遍,最后挑选出5名最重要的、可以认为有被害可能的人。守门人弗雷德·斯坦厄普不是重要人物,但是他曾见过杀人凶手并跟他谈过话,所以是很明显的目标。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他们决定将斯坦厄普关在单人牢房内,并加以保护。如有必要,他们还可能以“嫌疑犯”名义将他逮捕,待危险过去以后再把他放出来。
  他们还讨论了是否将两封恫吓信的内容透露给新闻界的问题。邓普西持强烈的反对态度。“我们最好对这件事保密,不然可能引起公众的恐慌,一夜之内,费尔波特就会变成一座武装的兵营。”
  “或者一座鬼城,”法罗以强调的语气补充说,“我们应该将其人信件的内容保密。不把这个杂种的想法告诉新闻界会使他感到失望,以致向我们提供更多的细节线索。”
  “同意,”赖斯说,“新闻界得到这些信以后将会大事张扬,我都可以想象出那些题目:‘其人向警察挑战,你们能在我动手之前找到弗雷德吗?我们不能让他利用新闻界寻找自己的快乐。”
  贝利的声调柔和,但他的意见却显得颇有信心:“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信中有些材料,在遇到其人的时候可以帮助我们鉴别他。”
  邓普西笑着看看玛丽,她点点头。意见一致通过。
  尽管没有人要求将其人的信透露给新闻界,他们还是一致同意要找出一种方法警告叫弗雷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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