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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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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是夏军不要陕北了吗?亦或是夏军在陕西有足够的兵力阻挡蒙古人入寇?

其实事情完全背离了清廷最初的设想,这还要归功于康熙自己。若不是他为了丢包袱而设立藩镇,陕甘北部朔方地方也不会杀成了白地,既然没有百姓,自然就没有漠南蒙古可以抢掠的东西。而蒙古的攻城能力又依旧不值一提,不要说几座府城了,就连小县城也打不开,因此只要夏军关上城门,蒙古人就只能瞠目结舌了。

抢?枪不到东西!南下?人口稠密的地区夏军堆积着数万兵马!

因此,只想吃肉不想啃骨头的漠南蒙古发现自己怎么做都是亏了后,唯一的选择就是背着清廷的督战大臣私自撤军,对蒙古各部的控制力已经大不如前的清廷也只好听之任之。

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戊子攻夏结束了。

545。阿塞会议

华夏武成十年六月十七日,华夏、暹罗、安南、越南、真腊、占城六国在位于南通河口城市阿塞会盟。南通河是湄公河的一条支流,阿塞原来也不过是只有百户人口的小城,但随着各国使节及其随从的到来,这里迅速变成了一座畸形繁华的城镇。

事实上,在这次会盟之前,与会六国彼此之间已经达成一系列的领土划分条约。

其中,华夏以十年支付五百万贯的代价从安南手中购买了湄公河支流之一的北乌河以北地区、安南主要河流马江在寮国境内的上游河流芒卑河以北的寮国最北部地区,另外还以一次性支付七十五万贯的代价从安南获得了其西北莱州省的全部。

在另一个时空中,出售国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对于在十年征寮作战中损失大量人力、财力的安南郑朝来说,心怀敌意却难以征服的地方土司、贫瘠的产出、难行的山区道路使得莱州省和寮北变成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而用这样的鸡肋从华夏朝廷手中获取大笔金银,并不是一项不可以接受的交易。

对华夏朝来说,能用区区小钱获得大片国土远比用武力征服更加划算,至于日后安南人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因此生处事端来,在郑克臧看来,只要华夏武力不堕,这片国土终能保留下来的。更何况以华人落地生根的本事和实现汉化的速度,要想从华夏手中夺走这块土地,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从安南手中得到寮国北部、安南西北部的上述土地之后,郑克臧便就地安置府州,将原寮国丰沙里省更名为丰州府、原琅南塔省更名为南塔府、原琅勃拉邦省更名为抚南府、原乌多姆塞省更名为芒州府、原安南莱州省更名为河西直隶州。以上州府稍后与原属云南的临安府、普洱府、元江直隶州组成新省,郑克臧赐名寮北等处地方,省治置在临安府(建水县)。

除了出售大片国土给华夏之外,安南实际上还从寮国的“遗体”上获得了大片的疆域,为此安南与暹罗签订条约,两国以湄公河为界,河东属于安南、河西属于暹罗;在华夏的安排下,安南也与越南正式签订条约,两国除保持原有边境外,在寮国的领地则以湄公河支流之一的南通河为界,河北属于安南、河南属于越南。

越南也与暹罗和真腊签订条约,规定彼此也以湄公河为界,河东属于越南,河西分属于暹罗和真腊。在与暹罗和真腊确认边界的同时,越南也与华夏金兰行省确定了边界。两国以湄公河支流之一的桑河及越南南部的弓河作为划分两国的地理标志,华夏以桑河以北、公河以南土地交换越南在西原高地北部的领地,藉此华夏金兰行省的北境扩张到另一个时空越南国的义平省及嵩高省的南部。

参与阿塞会盟的占城也跟华夏金兰行省确定了疆界,两国以同奈河为分界线,河东、河南为占城国土,河西、河北为华夏国土。这一时期的占城大约占据了另一个时空中越南顺海省的全部、林同省的大部以及胡志明市东部的十几个郡。

真腊则获得了寮国位于湄公河以西的占巴塞省的部分,并从暹罗手中获得了包括未来曼谷地区在内的塞河以东地区,不过条件是放弃暹罗提供的呵叻高原的补偿年贡,同时将境内豆蔻山脉以南的沿海地区交给华夏。

得到豆蔻山脉以南地区的华夏对真腊也作出了一定的补偿,想来十年六十万贯的代价足以弥补哲塔四世及一众金奔贵族们受伤的心灵,至于地方领主们会怎么想,怎么行动,湄公河以西地区的真腊领主的境遇将是他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暹罗虽然放弃了东南部的一片不大不小的国土,但是却从安南手中获取了位于湄公河以东的寮国沙耶武里省,收获其实大于损失,再加上免去了对真腊的年贡补充,更是成为了此次华夏主导的中南各国疆域调整的最大赢家之一。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亡国的寮国人以外,也只有实力孱弱的真腊在此番厘定各国疆域中得失大体相同,算是失意人,至于小国寡民的占城能在华夏的羽翼下保存国家已经是万幸了,其国上下根本就不做扩大国土的迷梦,反而比患得患失的真腊人更能接受现实。

就这样,一群得意国家的代表、一个失意国家的代表,外加一个打酱油国家的代表,聚集在了阿塞,一场影响深远的会议就此拉开了序幕。

“奉华夏皇帝诏令,晓谕尔等诸国,兵火一开,生灵涂炭、万民流离、惨绝人寰,此焉是列国君臣所愿见之的?如今各国疆域既定,当搁置兵甲,修好通盟,以为万世和平奠基。”作为与会各国的宗主国,华夏总督蕃洋列国事务衙门帮办大臣黄馨治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会议的主持人。“若有不从者,天厌之,诸国共击之!”

各国使臣用不同的语言重复道:“若有违背盟约,天厌之、诸国共击之。”

收起郑克臧的圣旨,黄馨治脸上换上一副笑容:“诸位大人请起。”

等使节们翻身坐定,黄馨治继续道:“既然大的宗旨圣上已经定下来了,那么接下来咱们就逐一落实好了。几位大人的意思以为如何?”

使节们并无异议,实际上华夏主张的诸国永不再战对各国都是好事,光光节约下来巨额军费一条就足以让各国休养生息的了。

“那就先从容易的议起吧。”黄馨治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说道。“我朝建议,各国消减彼此关税,譬如我朝今后将对各国输出的香料、稻米、木材、锡、铅、宝石、皮毛、象牙、蔗糖、染料、天麻、黄麻、剑麻、煤炭、铁矿石、金银等的关税将分别削减五成至八成;相对的,我朝希望各国对我朝输入瓷器、丝绸、茶叶、琉璃、琉璃镜、火器、硫磺、硝石、铁器等也一样削减关税;另外,各国之间的商品往来希望也一样削减关税。”

一众使节面面相觑。事实上,各国之间的贸易如今大多为华夏商人所掌握,彼此之间的贸易不说没有,但总量远少于对华夏的贸易。因此所谓削减关税,实际上是为华夏低价输入原材料、低价倾销商品打开了方便之门。不过这一目的,对于现而今的各国使者来说还是过于晦暗难以理解,因此在犹豫了一阵之后,便纷纷点头同意了。

“那就这么定下来了。”黄馨治随后将郑克臧关于诸国王室互通婚姻的主张提了出来。“联姻有助于各国彼此了解,大家都成了亲戚,自然不会有大的矛盾,至于免不了的小龌龊嘛,届时我朝也好方便调解。”

这句话的关键在于最后,但对于各国来说,联姻更具有冲击力,虽然有着语言不通等一系列的考量,但使臣们都觉得如果有个大国亲戚对维持各自君主的统治是好处的,只恨华夏并不经常性赐婚,没有更粗的大腿可抱,抱抱领国的也不错。

“我国三王子、四王子正在婚龄,尚未娶妻,若是可以,倒是愿意与列国联姻。”

有心急的使臣甚至不通报国内便自作主张的向与会他国要求起来,其他人即便有所疑虑,但架不住会场上的气氛,一个两个都报了要求。

“占城怕是不能与列国通婚。”看着有些失望的占城使臣,黄馨治解释道。“不是占城国小,而是占城信奉的是天方教,而其他各国信奉的是佛门,若是占城王室不改信的话,与列国之间嫁娶都是麻烦。”解释合情合理,占城方面也就无话可说。“其余四国,目下有六宗联姻请求,不知道各国是让王子、王女见面相亲呢,还是由我朝断配呢?”

联姻当然不是看对方是否英俊美丽、是否脾性温良,而是在于其助力如何,至于对象不合自己心思嘛,王子们可以另娶妾室,王女们,不好意,在现而今的亚洲,女性本来就没有选择权,也就没有人在意她们的感受了。

“还是由天朝断配吧。”

考虑了一会,真腊的使者抢先表明态度,他这么一说,大家伙都想明白了。没错,这联姻本来是两国之间的事,可若是让华夏来断配的话,这段婚姻就有了华夏朝廷的背书,显然能更好的密切两家王室之间的关系。

“那好,稍后本官就把适婚的王子、王女的情况上报给圣上,由圣上来做主吧。”黄馨治笑着应承下来。“各国就等着好消息吧。”说到这,黄馨治的脸变得严肃起来。“那么接下来咱们再议议如何削减兵甲。我朝的意思是,各国要裁减兵丁”

裁军?在场的使节们有些站立不定了。

还是占城的使者第一个回应道:“我国可以只保留八百兵丁。”

占城是在华夏的羽翼下的小国,他们即便一个兵都不保留也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因此占城使节的表态更多程度上是为了站队。

随着占城使节之后,真腊使臣也做了表态:“如今我国四至疆域厘定,有江河山川为障,我朝也不必保留大军,如此,我朝可以只留五千兵甲。”

真腊国内地方势力强过王权,这王军保留五千并不代表什么。

所以,越南阮朝使者反对道:“我国新近得到下寮,地方尚未完全顺服,要是削减兵马,万一地方反复,如何是好。”

暹罗使者也反对道:“我国东部疆域稳定,但西面有缅甸时刻威胁,如何能裁兵”

546。阿塞会议(下)

华夏武成十年六月二十四日??安南阿塞城

关于华夏要求裁军的提议引起了暹罗、越南两国的异议,安南虽然没有直接表示反对,但也认为中寮地方刚刚征服,不能不继续保留一定的镇戍力量。

面对场面上的混乱,黄馨治表示道:“列位大人怕是误会了,我朝的意思并非全面削减各**力,而是指削减各国常备之军。”

黄馨治举例道:“如今安南有御营五万,但安南在对寮国作战时动用了多少兵马呢?前前后后不下十万吧,至于越南也是一样,御前军号称三万,征寮一役却十足动用了八万兵马,这差额是怎么来的?无非是临时征调而已,如此何不将征调的范围扩大,将御营和御前军的数目缩小一点,以节省庞大的军费呢?”

安南和越南两国使者的脸色难看,黄馨治却视而不见的自顾自说着:“如今已经不比十年前零星装备火器的局面了,养这样一支常备军不啻是养了一支吞金兽,还不如保存其骨干精锐,必要时再以佥丁填入补充。”

黄馨治虚情假意的哀叹道:“说实在的,若非我朝还有北虏尚未驱逐,我朝也不可能养如此众多的军队,这每年的铅子、火药的开销之大,让我朝计司苦不堪言,大半的国帑都投在里面,就连内库也用得金光,以至于今上的万年吉壤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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