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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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手简拔的,但是该有的忌讳一定要有,王上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
这个话题也就到此结束了,为了免于尴尬,巩天便换了个话题:“伏波舰队马上要改编为西洋舰队了,根据王上的意思,今后东起南澳岛西到吞武里、呔泥(注:北大年)都是本舰队的巡航区,你们说说,到时候该如何跟军务司争取编制。”
马涛也明白有些话不能说透,于是知趣的接口道:“本舰队涉及的海域是如此广泛,恐怕还得让三千料、四千料的二等巡航炮船来挑大梁啊。”
“说到海域广泛,东洋舰队、南洋舰队也是一样。”东洋舰队目前规划负责浙海及浙海以北海区,大致是原来舟山分舰队和北方舰队的辖区,而南洋舰队要兼顾闽海以及巡航琉球、吕宋和渤泥,同样是幅地万里海疆,因此汤平觉得用巡航船来巡弋并无不可,但关键还是抢夺镇国舰队的遗产。“不过咱们的敌人未来将是泰西各国,因此巡洋舰万万是不能少的。”
“巡洋舰?”马涛苦笑起来。“船场这么些年来才造了几条八千料以上的三等巡洋舰呢,怎么够轮得到咱们。”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尽管西归浦和虾夷地的船场已经能开始生产小型三甲板巡洋舰,但是僧多粥少、狼多肉少,东洋舰队扼守长江门户关系南京安危,要不要多分一点,南洋舰队确保东宁老巢,要不要多分一点,七折八扣下来,能落到西洋舰队的也就屈指可数了。“还是莫要白费心思了。”
“不管怎么说,巡洋舰还是得有一、两队的。”镇国舰队的编制与伏波、北方两舰队不同,由于其装备的主要是八千料左右的巡洋舰,因此其下的队一级只编入两艘三甲板炮船。“否则再出现金兰外海海战的那一幕,咱们还得吃大亏。”
“之浦兄说得没错,林贤虽然也是外行,但一碗水要端平的道理应该也是懂得。”巩天显然是被汤平口中的金兰外海海战几个字给刺激到了,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若非这场海战,恐怕伏波舰队提督的职务还不一定轮得到他来担任呢。“就算新锐的万料三等巡洋舰不能给咱们,至少霍嫖姚号、狄襄武号这几条老船应该给咱们吧。”
巩天的要求不高,对此马涛倒是觉得很有可能实现:“如此倒是有些希望,不过我倒是觉得若是上面不给咱们巡洋舰的话,在一二等巡航船上咱们倒是可以拿捏一番。”
马涛的话带偏了其余两人的思路,汤平甚至煞有其事的计算起西洋舰队需要多少艘双甲板炮船来了:“廉州这边是良港,日后少不得要置办上一队(四艘);香山澳这边护卫珠江口,怕是也要一队;南澳岛、铜山岛也要一队;再加上昌化、鸿基之间护航要一队;金兰湾也要一队;这就是二十艘了。”
“唉,我怎么觉得错得不对。”汤平边说便摸摸脑袋。“数目怎么比伏波舰队时候少了。”
“当然算得不对。”巩天纠正道。“金兰湾这边还是要设分舰队,至少保证两队的编制,否则根本忙不过来;至于廉雷琼也要设一个分舰队,有那么两队便可以确保琼州和北河洋面上的安全了;香山澳和南澳那边既然是两队,那最好也设一个分舰队;至于本队,若是军务司拨来大舰就独立组队,若是不给,就直接统领香山澳这边的分舰队。”
“军门怕是少算了珠江内河分舰队吧。”马涛此刻表现出参谋长应有的拾遗补缺的作用。“虽说咱们看不上那十几条红单船,可是留在浔江上多少也能给何总兵壮壮胆。”
汤平大笑起来:“一元兄说得极是,这红单船还是有用的,否则咱们那位右佥大人又怎么会向王上建言专门设立一个长江内河舰队呢。”
“贫嘴。”马涛瞪了汤平一眼,随即自己也笑了出声,笑罢之后,他忽然若有所思的看向巩天。“军门,你刚刚说若是上面不给巡洋舰,你就直辖香山澳和南澳岛那边的分舰队。”巩天不明所以的点头称是,于是马涛进一步问道。“那若是上面真把霍嫖姚号、狄襄武号给了咱们,您准备把本队放在哪里?”
“哪里,还用说嘛,当然是澳门喽。”巩天边说目光边移向东方,在他视线所不及的方位上,几艘镇国舰队的三甲板炮舰正协同广东守军死死围困着澳门岛,一旦葡萄牙人撑不下去撤出了这座南中国海的明珠,凭着已经建设完整的海防要塞,理所应当的成为未来西洋舰队的司令部所在地。“怎么你有意见。”
“怎么会,澳门有佛郎机人的船场,这省了咱们多少麻烦事啊,”马涛如拨浪鼓一样摇着自己的头。“只是我觉得,既然澳门的地位如此重要,怕只怕佛郎机人没有这么容易拱手归还呢,若是镇国舰队无法把佛郎机人封锁在港内,少不得咱们要开过去增援??????”
301。策妄阿拉布坦
按照现任准格尔大汗策妄阿拉布坦的心思,并不想清廷发生冲突,这是因为他掌握下的西准格尔帝国的重心在于天山南北麓以及更西面的安集延、浩罕、布哈拉、撒马尔罕等广大中亚草原,至于清廷治下的甘肃以及归附清廷的喀尔喀蒙古地区,虽然号称是蒙古人的发源地,不过既然心比天高的叔父噶尔丹博硕克图汗希望掌握在手中,那就干脆留给他好了。
然而策妄阿拉布坦置身清准之战外的心思因为时局的变化而发生了动摇,在他看来失去了中国本土(江南)财富后的清廷已经如没有了牙齿的老虎,虽然还外表吓人,但实力已经不足以驱赶群狼,这个时候不分上一杯羹,日后势必将来无法制约重新成就薛禅汗(忽必烈)事业的噶尔丹博硕克图汗。
当然策妄阿拉布坦还有一个选择就是接受清廷的供奉,与之联手对付自己的叔父。不过尽管清廷前来交通的使节络绎不绝,但比起布达拉宫派来联盟的使者,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清廷这一边,更何况这次反清大战不单单是两部准格尔人的一致行动,就连以青海为根据地的和硕特部也一并参加,可以称得上是卫拉特蒙古部族的大联盟了。
既然是是大联盟,就自然要有一个盟主。青海的札什巴图汗不必说了,虽说和硕特部向来有着黄金家族的血脉,但是力不如人,曾经做过准格尔人傀儡的这位汗王自然是没有资格问鼎这个位置的。可噶尔丹博硕克图汗从血缘上来说不但是自己的叔父,而且又是等格的东准格尔大汗,因此在五世达*赖及第巴桑结嘉措不能亲自到场的情况下,颇多宿怨的两人之间的座次又该怎么排列呢?
好在策妄阿拉布坦是个绝对优秀的政治家,知道该怎么顾全双方的颜面,于是只派了侄子大策零敦多布参与在青海的盟会,如此一来盟会的结果也就不出策妄阿拉布坦的猜测………噶尔丹的部队为主力仅直向喀尔喀蒙古、漠南蒙古发动进攻,西准格尔人与和硕特人一起向安西、肃州等河西走廊地区以及相邻的阿拉善厄鲁特诸旗发展。
根据会盟时的约定,三方将分别在年底、第二年的春天向东动手,可是一心想恢复和硕特部荣光的札什巴图汗却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会盟刚刚结束就抢在东来的西准格尔人之前,甚至抢在噶尔丹之前调集三千骑兵向洮河席卷而去。
“真真是个蠢货。”得到消息的策妄阿拉布坦如此评价志大才疏的札什巴图汗,同时向身边愤愤不平的大策零敦多布命令道。“不用在意这个急着回归长生天的家伙,我给你六千人,去把刀磨好了,等熬过了冬天,你带他们一路向东放牧而去??????”
“关上大门。”澳门总督费以喇(GilVazLoboFreire)上校奋力的从群情激奋的评议员堆里挤了出来,随即狼狈不堪的逃入总督府内,为了不让这些暴民化的议员们冲进总督府,他不得不命令卫兵堵上门户。“我的上帝,这个日子还怎么过。”
“总督阁下,是该作出决定的时候了。”防卫司令马加力士少校似乎没有看到总督大人的狼狈样子,反而语气严肃的催促着。“若是再顽抗下去,我想不单单是议员和市民要暴*动了,就连军队也都要失去控制了。”
“少校,王国的军人什么时候像日耳曼雇佣兵一样寡廉鲜耻了。”
对于费以喇上校的指责,马加力士少校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总督阁下,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连日常饮水都不能保证的城市里,您不能指望军队继续听从您的指挥?”
被少校这么一顶,费以喇那张被热带阳光晒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痛苦的神色:“不,我不能答应,这涉及到葡萄牙王国在东方的最后利益,也涉及到王**队的荣光。”
“不,您只能答应。”马加力士表情冷淡的回应道。“毕竟议事会已经同意归还中国人的治权了,为了不妨碍葡萄牙商人在中国继续经商的权力,您必须下令撤出在澳门的军队,移交军用设施,否则??????”
少校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费以喇却明白对方的潜台词,对此他羞恼万分的吼道:“否则什么,我是葡萄牙王国驻澳门的总督,我是王**队的上校,我的权力来自佩德罗二世国王陛下和果阿的印葡副王,你们不能??????”
“总督大人说错了,您的权力来自议事会。”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费以喇扭头看去,只见关闭的总督府大门重新被打开,几名大商人、教士慢慢走了进来。“总督大人,根据议事会最初任命卡洛告(FranciscoLopesCarrasco)、马士加路也asCarenha)两任总督时的约定,澳门总督只负责澳门的防务,并无权拒绝议事会通过的法案,对此果阿早就表示认可了。”
“议事会,现在还有议事会吗?”费以喇反唇相讥着。“你们不是已经自我解散了吗?”
“澳门一天没有移交,议事会就会继续存在一天。”另一名大商人出身的评议员接口道。“总督阁下,请认清现实吧,即便海军有力量突破东宁方面的海上封锁从果阿带回援军来,葡萄牙也没有实力跟郑家在中国海交手的能力,是的,即便是把全印度洋和全南中国海的战船、武装商船都集中起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在陆地上取得胜利不是吗?否则我们为什么每年都要支付五百两白银的土地租金和倍数给中国地方官署的贿赂呢。”
“是啊,总督大人,请认清现实吧,葡萄牙人到中国来是为了瓷器、茶叶和丝绸的,不是为了个人耀武扬威。”第三名评议员也如是表态道。“现在虽然归还了澳门的治权和驻军权,但东宁政权依旧保证葡萄牙商人合法居住以及通商的权力,对此我们还能奢求什么。”
“因成功进入江宁城而被册封为整个明国摄政王的东宁国王据说已经准备驱逐澳门的教士,只不过被他的大臣所阻挡,如果这个时候澳门迟迟没有能够移交,未必这位摄政王不会改变主意。”商人们轮番上场之后,澳门的天主教会方面也出面开始施压了。“届时整个中国教区都要落到马尼拉的控制之下,想必这不是里斯本和罗马所愿意看到的。”
尽管这些话都是费以喇在议事会上听到过的,但是在这个大人物的嘴里说出来份量却大大不同,为此费以喇艰难的开口道:“为了王国,我不愿意成为澳门的最后一任总督,所以,所以我提出辞职,请议事会另选贤士。”
在场的人不由一愣,要是没有总督,驻军的问题怎么解决?这个时候,在场的几人同时望向一旁的防务司令官马加力士少校,但少校虽然同样参与逼宫,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