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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百万诱惑-第30章

小说: 百万诱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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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收到我的纸条吗?”他轻声反问道。

“那么你……”我把他指引到一旁,沿着出租汽车线路,别人听不到的地方。“你竟然连奥兹大王的话也不听吗?不要和任何人接触!其中包括行李搬运工!”我咝咝地说道。

“噢,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这是一次紧急情况。”

“什么样的紧急情况?”

他抬起头来,但不愿回答。

“怎么啦?”我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再次地,没有回答。

“噢,呀,查理,你没有……”

“我不想陷入它的折磨,卡卢索。”

“你打电话给她了,是不是?”

他的说话声太低了,几乎消失了。“别担心——我控制住了。”

“我们说过不要打电话给她的!”我强调着。

“她是我们的妈妈啊,卡卢索——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之中还有一人和她生活在一起。要是我没有回家报到,她会心脏病发作,揪住她的胸口的。”

“是啊,哦,你觉得什么会使她更加心烦意乱呢——思念我们几个夜晚,还是在情报局抓获我们后举行我们的葬礼,然后埋葬我们?他们会跟踪每一次呼叫的。”

“真的吗?我甚至没有考虑那个——即使进入了,比如,历史上制作的每一部亡命之徒的电影。”他减少了挖苦的语气,补充道。“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吗?相信我吧,我干得很巧妙。无论是谁在监听……他们不会听见一个字的。”

联邦经济情报局才是大人物

“我们怎么办?”高卢问道。

“请给我一秒钟。”德桑克蒂斯在乘客席中说道。他的手指敲击着大腿上的键盘,看起来像是一台标准的便携电脑。然而,凑近观察,惟一的功能键就是沿着上端的数字键,德桑克蒂斯用它来调整那个完全隐藏在内部的接收器。这好比调整收音机:找到正确的频率,于是你就会听见你最喜爱的歌曲。他啄食一般搜索着键盘,输入了技术保障部门的家伙们提供给他的数字:3。8千兆赫……4。3千兆赫……他们越接近微波频率,外部的人员就越难截获信号。利用一种高频信号,增添某种加密术,于是截听几乎不可能了。信号总是移动于调谐钮之间——它如今是一个为两个人而建造的广播站。

他戳着键盘,按下了最后的阿拉伯数字。屏幕上,左下方角落里的一个窗口闪烁着激活了。当它渐渐显现,色彩变得鲜艳的时候,他们享用了一顿完美的数字晚餐,麦姬俯身到客厅的咖啡桌旁边,她似乎打算呕吐了。她握紧的拳头揉搓着咖啡桌,双腿颤颤巍巍地,缓缓地蹲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高卢问道,“她生病了吗?”

“再等一秒钟……”德桑克蒂斯输入了最后一位数字,卡卢索夫人的声音从内置的扬声器中反射过来。

“……谢你……谢谢你,上帝!”她叫喊道,眼泪泛滥成灾。她摇了摇头,释放出一丝痛苦而明显的微笑,“照顾好他们吧……请照顾好他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卢咆哮着。

德桑克蒂斯张开了嘴巴。

“他们打电话给她了!”高卢脱口而出,“那两个家伙打电话给她了!”

德桑克蒂斯狂暴地敲击着键盘,打开了便携电脑的另一个窗口。麦姬——平台:电话通讯。“那不可能,”德桑克蒂斯说道,朗读着屏幕上的文字,“我这儿拥有一切——它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进入,什么也没有外发。”

“传真?电子邮件?”

“缝纫女工决不会的。甚至连电脑也没有。”

“或许这两兄弟打电话给一个邻居了。”

德桑克蒂斯指着屏幕上的视频图像。背景中,麦姬的身后,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前门。“自从我们来到这儿,工学院的小伙子们始终监视着。竟然用了两分钟时间才把这个装好,我们可以看见来来往往的人……”

“那么他们到底是如何与她接触的?”

“我不知道——也许——”

“别对我说也许!现在不是猜谜游戏的时候!”高卢厉声说道,“很显然,那儿有某种东西使得她能够与她的孩子们交谈——现在我不关心是否有邻居用摩尔斯电码拍打发报机,我想知道它是什么!”

“很显然,那儿有某种东西使得她能够与她的孩子们交谈——现在我不关心是否有邻居用摩尔斯电码拍打发报机,我想知道它是什么!”

沿着街道,乔伊凝视着高卢和德桑克蒂斯的汽车,端坐在她的座椅上,调低了她的接收器的音量,这个接收器的尺寸如同步行对话机。这么一个塞进圆顶灯的麦克风,工作执行得还不错。

她翻开了大腿上的便携电脑的屏幕,然后打开了办公室的照片,这些照片是她从数码照相机中下载的。卡卢索的、查理的、谢普的、亨利的、昆西的,还有玛丽的。一共六间,另外还有公共区域。她一张接一张地研究着每个房间,搜索着其中的细节。卡卢索的办公桌上的银行职员使用的廉价的台灯……查理的隔间中的《青蛙柯密特》海报……谢普的墙壁上的照片……甚至亨利的办公桌上的珍稀的私人装饰品。

“听起来你是对的,”诺琳的声音透过耳塞传来,“他们已经打电话给妈妈了。”

“是啊……我猜。”

诺琳熟悉上司的那种语调:“怎么啦?”

“没什么,”乔伊说道,依然浏览着照片,“只是……如果高卢和德桑克蒂斯对待这件事情像一次真正的追捕,为何只有他们两个人进行监视呢?”

“你的意思是?”

“这只是协议,诺琳。联邦调查局也许会弄糟它,然而论及监视,联邦经济情报局才是大人物。如果他们讨论一套住宅,至少会派四个人。为什么突然地只有两个家伙坐在汽车里呢?”

“谁知道呢?可能他们人手不够吧……或者超出预算了……也许其他人明天会来……”

“还有可能是,他们不希望别人在附近。”乔伊质疑道。

“别这样了,现在——你真的相信那一点吗?”

乔伊停止了思考。透过接收器,她可以听见高卢和德桑克蒂斯正在争论。

“谢普被枪杀的时候,他们失去了一位昔日的侦探。”诺琳指出,“十美元钞票上的哈密尔顿说,他们亲自处理此事的原因就在于此。”

“我希望你是对的,”乔伊说道,一边拿近接收器,“不过,假如我是查理和卡卢索,我就会祈祷最先找到他们的是我们。”

我们在同一个噩梦之中

我俯卧着躲避清晨的阳光,拥抱着我的枕头,就像拥抱一位最要好的朋友,不愿睁开我的眼睛。蒲团和门板床同样舒服,不过仍然没有外面的垃圾车那么糟糕,后者如同破碎的玻璃一样刮擦着我的鼓膜。

“清空了!”一名垃圾工人喊道,卡车沿着街道剧烈地摇摆着。

我侧身,感觉左臂麻木了。而正当我努力使自己面对白昼的时候,我发誓……极其短暂的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就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

浅褐色的散发着恶臭的地毯、陈腐的臭虫飞沫的气味、污秽的小厨房里的腐烂的聚乙烯薄膜地板。该死!仅仅这一景象就让它重新泛滥在我的脑海中。谢普……那笔钱……达克沃斯。我希望它是一个噩梦,它不是,它是我们的生活。

查理仍旧在我的身旁熟睡着,拥抱着自己的枕头,满意于他的口水池塘。我把破烂的毛毯盖到他的下巴,然后走向淋浴器。

十分钟后,轮到查理做相同的事情了。

“查理!起床!”我从浴室里喊道。

没有回应。

“快点,查理!起床!”

他不屑一顾,终于翻身朝向我了——揉着眼睛里的皮痂,也不记得自己在哪里了。然后,他四处察看着,意识到我们在同一个噩梦之中。“狗屎。”他咕哝着。

“没有热水了。”我告诉他,用别人遗留的一条薄纸般的毛巾弄干我的约翰尼。卡什(美国乡村摇滚大师)的头发。

“我一定要扔一张纸条到房东的意见箱中。”

在纽约,人们称它为工作室。在这儿,它是公寓小套间。对我来说,它是一个没有卧室的鼠穴。可是昨天夜里,当我们在凌晨两点搜寻着邻近区域时,它恰恰是我们所需要的:位于小巷之中,外边有一个“出租”标牌,而且标记为“经理”的房间内亮着灯光。对于其他任何地方,他们恐怕会心生疑虑,并且召来警察。不过在迈阿密南部海滩的偏僻郊区,我们只是普通的交易而已。他们生活在毒品经销商和非法移民的中间,早已习惯于凌晨两点出现的房客了。

“快点,我们应该出发了。”我说道,穿上了一套干净的内衣裤。屋外,阳光照耀着大地,但是我们的视线几乎不能透过糊在窗户上的报纸。昨天夜里,黑暗之中,查理认为它们是破碎的垂直的遮光物。今天,我们看见了现实。所有的窗户用透明胶带贴着从一本免费的百威啤酒的日历中撕下的纸页,赫然可见身穿比基尼的女郎。上次住在这里的房客不希望被人看见。我们也不希望。日历原封不动。

“我们走吧,查理——你起床了。”我说道,一边退回到浴室中。我打开了淋浴。为了让我们动起来,妈妈常常那样做。

“那些诡计不再管用了。”他提示我。

十分钟后,他用薄纸毛巾擦干自己,然后跳进自己的崭新的拳击短裤中。

“全都准备好了吗?”我问道。

“差不多了……”他的手伸进体育包里,摸索着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啊?”我问道,尽管我知道答案。藏着高卢的手枪的金属盒子。

“没什么。”查理告诉我,他的手戳得更深了。他无法找到它,开始把衣服从包里拉扯出来。几秒钟后,体育包腾空了。“卡卢索——那个盒子……它不在这儿……”

“放松一点吧。”我说道。他扭头看着我,我拉起衬衫的布边,线头还没有拆开——我把手枪塞进我的裤腰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吧?”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的语气让查理竖起了脑袋。“让我猜一猜,”他说道,“城里有位新来的治安长官了。”

我懒得回答,转过身去,向外边进发了。查理在后面几步远的距离。无论准备就绪与否,达克沃斯——我们来了。

调查指证为谋杀罪

“你在干什么呀?”查理大声叫唤着,追逐着我。我向右急转弯到第六街,然后沿着街道加速前进。正前方,早早起身的假日游客和迟迟上班的本地人交叉往来于华盛顿大街。这里是在边道上,我们是安全的。走了半个街区,我们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连查理也不愿冒着那样的风险,这就是他抓住我的衬衫后摆,拖拽着使我突然停下脚步的原因。“你要喝防晒洗液吗?”他问道,“我还以为我们是去达克沃斯?”

“别说了,”我打断他的话,扫视着附近的街道,“相信我,这相当重要。”

我的手臂摆脱束缚之后,匆匆地走向拐角处,那里有一长排自动售报机沿着街道展开。《迈阿密先驱报》、《厄尔先驱报》、《今日美国》……以及我奔向的目标——《纽约时报》。我将四枚硬币推进售报机的咽喉,弯腰接近取报口,然后伸手从纸堆的中间取出一份报纸。

“你为什么不拿最上面的一份呢?”查理问道。

没有理睬弟弟的疑问,我握着中间的报纸。

“不,你完全正确。”他继续说道,“最上面的有虱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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