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图文经典:蒙台梭利的儿童教育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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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莫先生的邀请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我能将我以前在有智力障碍的儿童身上用过的一些教育方法用到正常儿童身上,这些儿童不是小学年龄的儿童,而是幼儿园中的正常儿童。
如果有智力障碍的儿童和正常儿童们之间有一种相似情形的话,这个结果将会证明,当这些正常孩子们在婴儿期没有被大人们引导发展过他们某方面的智力时,他们就和有智力障碍的儿童们一样,某些方面也得不到开发和发展。
正因为这些孩子某些方面的智力没有得到开发,他们中很多人就得不到良好的肌肉运动协调训练。所以他们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不能保持身体平衡,甚至不能做像系紧和松开衣服这样的小动作;他们眼睛的功能也没有得到完全的发展,语言也处于刚出生时的状态,显示出不会说话的缺陷;集中他们的注意力也很困难,通常他们的注意力都不稳定。这都是正常婴幼儿和有智力缺陷的孩子们共有的特征。
新的方法让对有智力障碍的儿童的智力开发成为可能,对幼小儿童的帮助应该向着另一个趋势发展,那就是——对一个正常儿童的教育应该制定为一个“培养完全个性的科学卫生教育”。许多智力低下儿童的缺陷已经成为了一种永久的缺陷,像有讲话障碍的儿童。因为在这些孩子们学说话的最关键时期,我们错过了对孩子这方面的智力开发。儿童一般在三岁到六岁期间形成各种最基本的功能。
在“儿童之家”里,我的教育实验显示出了它的重要性。已经用在有智力障碍的儿童身上的方法,以及对年幼孩子们的教育代表了我一系列实验的结果。我的工作没有用到塞甘对年幼孩子们的任何一个方法,纯粹是由我自己想出来的,而且非常简单实用。任何人只要参照我的方法去做,就能明白如何应用它们。这些实验的基础能追溯到法国大革命的那段日子,代表了伊塔德和塞甘生命中最认真的工作。
至于我,在塞甘的第二本书出版后的第30年,我又一次继续发展这些想法。我甚至可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工作,继承了大师伊塔德的思想,在接收了伊塔德的工作成果后,我用一种新鲜精神进行了有选择的继承和发展。
10年来,我不仅仅是按照他们的方法去做一些实际的实验,而且是带着虔诚的信念去看待这些高尚神圣的科学家们的工作的,他们为人类默默地作着贡献,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英雄,但事实上他们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因此,我这10年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被认为是伊塔德和塞甘40年工作的一个总结。从这个角度来看,之前50年积极的准备工作和这仅仅用两年建立起的“儿童之家”的准备工作——我感觉我没说错——代表了三个内科医生连续的工作,从伊塔德到我,显示了从第一步走到今天,我们沿着精神病治疗道路所走过的路。
由于人类文明中一些明确的因素,“儿童之家”是很值得独立地写一本书的。事实上,这里所做的实验,解决了许多社会和教育学在现有的解决方法上,看起来理想而不切实际的问题,它们也是改革的一部分。这些问题许多年前已经被提到过,只是因为种种原因而一直未能得到解决。
我们重视孩子们的身体发育,我们从人类学的角度研究每一个孩子。我们所进行的语言训练、系统感官训练以及直接锻炼孩子适应实际生活的练习,这些形成了我们教育工作的基础。
——马利亚·蒙台梭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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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儿童之家”的教学方法(1)
当我对一些幼小的孩子有了教育的主动权时,就希望为科学实验教育学和儿童心理教育学开设一个领域。我与冯特持有相同的观点,这些孩子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心理学。在调查的孩子们中,实验研究不多于三个学科。将科学实验教育学用在孩子们身上之前,实验仪器也必须得到很大程度的改良和简化,使孩子们不再被动地受实验的支配。
我打算与其他研究者们保持联系,但我会在没有其他先入为主的意见下坚持我自己独立的观点,继续我的工作。我保留最基本的要点、主张或多或少有一点儿冯特的定义。那就是:实验心理学所有的方法可能被人为地减少,也就是被仔细地记录在一个课题的观察记录中。
提及孩子们,另一个因素一定会干预发展的研究。我保留同样的普通标准,但我没有执著于任何关于孩子们应该依照年龄进行有关活动的教条。
人类学上的考虑
关于生理上的发展,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们应该调节人类学上的观察重点,我们应该在最重要的观察上作出选择。
我设计了一个带米尺的人体测量器。它可以在米和米之间进行调节变化。
为了便于研究者们的研究,我决定每个月都对孩子们的身高、坐姿和站姿进行测量,尽可能有一些确切的与发展有关的规定,让老师们的研究工作更有规律。为此,我设计了一个显而易见的计划。
我每周在更衣室里测量孩子们的体重。当我们准备帮他们洗澡时,就去称量他们的体重。
下表显示了我们在孩子们的体重测量上的一个记录。
这些测量都比较简单,一个女教师就能完成它们,因此在学校就可以进行这些测量。同时,我还作一些特别的测量。这些测量应该由一个内科医生来完成,或者是一个婴幼儿专家来完成。内科医生所作的检查是复杂的,为了减轻困难和便于管理控制,我把所要进行的测量都设计在一个印好的生物学图表上。
这些图表制作得非常简单,因为我希望医生和学校女教师都能自由独立地使用它们。
人体测量的方法按合乎程序的方式安排,而简单的机械装置和使用的简便图表,都确保经过深思熟虑的基本原则的观察能够顺利完成。我建议一年进行一次如下测量:
头的圆周;头的两个最大的直径;胸围大小;头盖骨的大小和身高指标。
我让内科医生们一星期作一次这种测量,或者至少一个月内作一次。再不然当孩子们满了一周岁时,给他们测量一次。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把测量的时间定在他生日的那天。这样,内科医生的任务也变得容易多了,因为这个测量非常有规律性。
我们的每个学校都有50个孩子,孩子们的生日又都分散在一年中,所以这为内科医生不时地给每个孩子作一个详细的测试提供了可能。他的工作负担也不会很重,而老师的任务只是在孩子们生日的时候去通知这个医生。
这些人类学的测量也有另一种教育意义,当孩子们离开“儿童之家”时,他们知道如何去清楚肯定地回答下面的问题:
你出生在星期几?
你出生在一个月的哪一天?
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这些问题,孩子们已经知道回答的次序,而且也将形成观察自己的习惯。我能在这儿这样说,孩子们在测试中享受到了很多快乐。老师们测量他们,说起“身高”这个单词时,这些孩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脱了鞋,笑着跑到人体测量的平台上去,按照标准的姿势,自己端端正正地站好。老师们需要做的仅仅是安放好指示器并读出测试的结果。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3章 “儿童之家”的教学方法(2)
除了这些,内科医生还用普通的仪器对他们进行测量,他观察孩子们的气色,他们的肌肉情况,他们的淋巴腺状况,血液情况等等。哪怕他们的身体出现了任何畸形,也都能被注意到,他会很慎重地描述出任何的病理学状况,比如:驼背的倾向,小儿麻痹的倾向,视觉缺陷等等。
对孩子们不带偏见的研究将引导医生们发现孩子们的情况,并与他们父母交谈。当这个医生发现要对这个孩子的家庭作一个彻底的卫生检查时,医生会在检查之后作出一些必要的、对孩子身体恢复有利的提示,并最终处理好像湿疹之类的疾病或耳朵感染的炎症、发烧等种种麻烦。
“儿童之家”医务室的存在极大地方便了细心跟踪,它使直接的治疗和不间断的观察成为可能。
我鼓励学校的女督导们从母亲们的谈话中收集到一些更实际的信息,按照父母的教育和习惯,以及薪水状况等情况来给出他们更适合的引导。其实从女督导们列出的每个家庭的一些履历中,也能给出一些合适的建议。当然,这个方法实际上仅仅是女督导从她生活周围的这些家庭中得来的。
内科医生对每个特别的孩子的卫生状况都很关心,他给妈妈们的建议,也通常按照卫生学方面的知识作出非常有用的指示。在处理这些事情中,女督导起了一个传达和转告的媒介作用,因为她是妈妈们的知己,妈妈们很自然地从她身上得到这样的建议。
环境:学校的家具陈设
观察的方法被建立在一个基本的基础上——孩子们无意识地显露出他们的自由。
我第一次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环境问题上来,当然这也包括教室里的陈设。用一个带花园的空间来规划一个面积足够大的操场,构成这个学校环境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
依照我的想法,或许这个开放的空间是对教室的直接表达。孩子们可以整天自由地在这个开放的空间里玩,我以后会更详细地说到这些。
在学校里最重要的改变应该是把桌椅都废除了,特别是那些固定的椅子。我有宽的、坚固的、八边形的桌子,同时这些坚固耐用的桌子也非常轻,两岁大的孩子们都能轻易地搬动它们。这些长方形的桌子足够大,能容纳两个肩并肩的孩子。如果他们坐得相当近的话,甚至可以坐三个人。我这里也有更小的桌子,为一个孩子单独工作而做的。
同时,我也设计、制造了一些小椅子。我起初计划用藤条来做这些椅子,但经验表明它们的磨损特别大,所以我都用木头来做了。我做成了形状非常吸引人的椅子。除此之外,我还在每个教室里都安放了许多用小块木材和小段柳条做成的舒适的小扶椅。
一些小的脸盆架是我们学校的另一部分家具,它被设计得非常低,甚至一个三岁的孩子都能够得着并灵活地使用它们。它们还被上了一些防水的瓷漆,除了宽一点儿的外,还有更高或更低的架子。这些架子可以放小的白色的搪瓷盆碗和大水罐,还有一些专门放置肥皂碟、指甲刷、毛巾等。只要有可能,我们都会为每一个儿童提供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小空间,他可以在那里保留他自己的肥皂、指甲刷、牙刷等。
在我们的每一个教室里,我们都提供了一系列又长又低的柜橱,这些是特别为放置教学用具而设的。这些柜子的门很容易就能打开。在这些房间顶部我们还布置了一些盆栽植物,配备了养鱼缸,能让孩子们自由地玩许多不同的玩具。我们有足够多的黑板,这些黑板被悬挂着,即便是最小的孩子也能轻松地使用它们。每块黑板都配备有放粉笔的小盒子,我们用白色的布代替黑板擦来擦黑板。
在黑板的上面我们悬挂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图片,这些图片是经过精心选择的,代表了一些孩子们感兴趣的简单景象。在罗马,我们在“儿童之家”里还挂了一幅意大利画家拉斐尔关于“圣母马利亚”的作品。
我们把这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