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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与你为伴(hp 同人)-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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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都强烈的反对他不理智的行为,才让我和教授得以逃过一次疯狂的追踪。(听说那个可怕的,能把一件事歪曲成另外一种恶意倾向的人,对我变成一个精灵,和有一个精灵在Hogwarts任教一事十分感兴趣,她似乎已经计划好将这作为报纸一整个版面的内容。当然,这个可怕的造谣者不能来Hogwarts,有一大半是贵族们联手的压力,对她来说,一个有趣的故事和她的饭碗比起来,明显是后者重要。)
  Harry已经开始定期去Malfoy庄园,除了第一二次他还有些畏缩外,这似乎是他现在最期盼的事情。
  很好奇Lucius Mafloy采用了什么样的教导方式才能让Harry如此兴奋,——似乎没有人愿意为我解惑,教授或是年长的Malfoy对此都持有一种保守的态度。
  我倒是听说那个年长的白金贵族对于Albus Dumbledore想把*他的黄金男孩*当成一个工具来利用这件事让Malfoy很是恼火,他似乎打定主意给Albus Dumbledore一些不好的回忆。
  这个圣诞节我和教授没有参加Malfoy家这一次的宴会,不是为了避嫌之类可笑的借口,我们只是单纯的希望可以一起渡过一个温馨的节日,和我们未出生的孩子一起。(当然,我的身体现状也是我留在Hogsmeade住宅中,而不是Malfoy庄园的一个主因。)
  在Hogsmeade,除了偶尔的散步或是坐在一起阅读报纸或是分享一些有趣的研究外,我和教授都在积极的为没有出世的孩子做准备。
  小衣服,小被子,奶瓶,小床,尿布(我讨厌这种东西,但这是不可缺少的),小玩具……还有小手套,小袜子,林林总总的东西加起来,让我怀疑我们可以直接开一家婴儿用品店(这还不包括在Hogwarts地窖中的存货。)
  我和教授一起给孩子准备了几个名字,并打算在孩子出生之后,依孩子的外貌决定使用哪一个。
  说实话,我希望这个孩子是个男孩……我很爱教授,但这不能掩盖教授的鼻子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实在不太恰当的事实。(不知道教授是否也在顾虑这个问题?他似乎没有告诉过我,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更倾向于他会接受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女。)
  我喜欢一套浅蓝色纯棉的婴儿背心而教授则喜欢一套浅绿色的,最终我们把它们全部买了下来。
  这类的事情发生次数的增加,让我们最终不得不多雇佣一辆马车拉我们的东西回地窖。(这是使用缩小咒的结果,我们不能随便使用戒指装载这类会被大家发现具体数量的东西,那只会暴露我们的秘密。)
  到二月份的时候,精灵再一次将Elvis从月精灵聚居地叫出,为我们孩子的出生做准备,当某次从Hospital Wing离开,并得到——我的产道已经顺利形成这个结论后。这意味着我们的孩子将在近期出生,并且随时随地都有这种可能。
  教授一秒都不愿意我离开他的视线,(他的课程已经推荐Lucius Malfoy暂代,似乎那个老蜜蜂没有反对的意思。)似乎我的每个表情都可以让他的神经过敏。
  这是让人哭笑不得的状况,我怀疑教授会不会在我生产时直接昏倒……在他看到我们的孩子以前。
  所以,当我试图使教授放松,并要求在情人节那天和教授一起在Great Hall吃早饭的时候,他很不情愿的勉强同意了。
  ########
  Great Hall(大厅)里坐满了粉红色表情的学生,似乎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大家的荷尔蒙都加速分泌。
  我毫不意外的接收到六年级Slytherin的注目,他们似乎已经半年或是更久没有见过我,好奇的注目完全是可以理解的。让人庆幸的是,他们似乎对于我与他们院长的婚事没有恶感,在他们送给我们几个愉快的笑容后,这个早晨似乎更为轻快起来。
  四周墙壁上粉红色的花朵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某位老师最真实的品味,而那些五彩的纸屑在某种程度上加深了教授的不满。
  他的脸孔板回无法解读的表情,而他下弯的嘴角体现了一种不耐烦的味道。
  在从教授那边接收了一个——特指的某人是个低能或是白痴。这类的目光后,我禁不住愉快的笑了,而教授回报的讽刺而疑问的挑眉,无疑加深了我的欢乐。
  “情人……节快乐。”我悄悄地用唇形这样向教授说,成功地引来教授一个死亡视线。
  你个小白痴……教授用眼神回给我,如果他的嘴角没有因上弯而扭曲的话,他会显得更有诚意一些。
  板着脸的教授们明显体会不到这种另类的快乐,他们都剽窃了McGonagall 教授那死死板起的脸还有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巴,像是雕像一样坐在教师席上。
  只有Gilderoy Lockhart(吉德罗 洛哈特)体会不到,(或者干脆不想体会别人的感情)他炫耀着他这粉红色的长袍,并大声宣扬着他给大家安排的情人节节目,一堆奇丑无比的丘比特(由小矮人装扮而成,只是戴上了翅膀并拿着竖琴,上帝保佑,他没有想给这些小怪物每人发一把弓箭。),还有对于他收到的四十六封信件的感激。
  “我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他最后喜洋洋地这样说:“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传递情人节贺卡!乐趣不止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们都愿意踊跃地参加进来!为什么不请Snape教授教你们怎样调制迷魂药呢?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Flitwick教授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更精通使人着迷的魔法,那只狡猾的老狗!”(大家不要对我这句话的粗鲁不满,咳,这是译本中的原话,并且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
  Flitwick教授恨不能更矮一些,可以直接消失在餐桌上,而我的伴侣又在用他的气势威胁一切敢于看向他的人,我猜想他很愿意直接给那个低能一杯毒药,或者是给敢于上前的学生一杯。
  这很有效,没有任何学生或者是老师敢于靠近他一步,我低低的窃笑,尽力使自己不被别人注意到。
  今天难得的教授没有穿他那套黑色的长袍,而是和我一样穿了一套深紫色的,虽然同样是深色系的衣服,但这种色调要明快一些。
  挑挑眉,我并不想放过这种难得的,可以嘲弄教授的机会……但,似乎有人对于我的恶趣味不满。
  一阵收缩的绞痛从腹部传来,突然得我来不及掩饰或是防备,只有不到半分钟……但汗已经从我的额头冒出。
  勉强克制住呻吟的欲望,我看向那个已经像石头一样僵硬的伴侣,他的脸色更白了,几乎是惨淡的颜色。
  我明白他同样经受了相同的痛楚,与我不同的是,他要付出的还有更多的焦虑。
  “我们的孩子给自己挑了个不错的生日,”我试图微笑,并转向坐在一边的Pomfrey夫人,“夫人,如果你同意Hospital Wing实在太远了,对我现在的情况来说——你能带着医疗用具到地窖来吗?我想我们会有一个‘粉红’的孩子要迎接。”
  “好的,”Pomfrey夫人表现出足够的专业素养,她快速的起身,并吩咐一个house elf通知没有出来参加早餐的Elvis,并命令教授将我带回地窖并妥善的安置。
  教授发白的大手将我抱起,几乎是飞奔的向地窖跑去,他的长袍翻滚出更大的波浪,——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孩子没有那么快出生,他可以慢点走。
  感谢Merlin,我的第二波阵痛直到回到地窖才袭来,教授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虽然疼痛是难忍的,但……我总觉得更痛苦的是教授。
  他的唇已经完全没有血色,一直被整齐的梳在脑后的长发都有几绺垂落在脸边,他一边低声呢喃着什么,一边擦去我脸上的汗,并用他冰冻一样的嘴唇亲吻我的手指。
  当Pomfrey夫人终于从壁炉里钻出,并出现在床边时,距离我们离开Great Hall还不到二十分钟。
  我已经感到教授和我交握的手满是汗水——不知道是谁流出的。
  很怀疑,我肉体上的疼痛是否会同等传递到教授的身上,但这并不可能,我只能感觉到自己伴侣的焦急或是痛苦,深刻得或是轻微的。
  在间歇中,我放松身体,这是必须的,我可不想到孩子真的要出生时我却没有了半点力气。
  “Sev; 我没事,你知道的,我们的孩子一向健康而我的身体情况也一直不错,不要太担心……我希望你是第一个抱孩子的人。”
  “我会的,”教授盯着我的脸,慢慢的说,似乎吃不准我什么时候才会再阵痛,“一切都会好的。”
  “是的。你们都很健康,”Pomfrey夫人走上前来,帮助我将长袍和衣服脱掉,并穿上一件纯棉的十分宽松的袍子。“让我检查一下产道,是否已经开到足够的尺寸。”
  微皱眉头,我曲起腿,这种羞耻的姿势让我很不适应,但我知道这是必须的,为了孩子的正常出生,这是必不可少的检验程序。
  “只有三指,” Pomfrey夫人重新命令我躺好,“产道开到可以生产的尺寸大概还要三到四个小时,你必须掌握好节奏,保留体力,如果可能你将在中午再进食一次。”
  “我明白,”当下一波疼痛到来时,我努力深呼吸,并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控制自己另外一只手不要让教授感到我的疼痛。
  “Severus;”Pomfrey夫人严肃的看向教授,“你希望帮助你的孩子出生吗?Elvis将在必要时进来帮助,当然,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并不需要他的参与。”
  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伴侣,我知道这是他的保护色,他那发白的皮肤已经将他的情绪全部表现出来。
  我从来没有想到教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说出这样多的话,奇异的,我并不紧张或是害怕,那种被保护被关爱的情感牢固的霸占着我所有情绪。
  我突然很想笑……为什么别人生产时会大叫,‘都是你的错’,‘我要阉了你,’或者是‘你再碰我,我就怎样你’之类的话,而我却要担心自己的伴侣……
  奇妙的状况。
  “Sev;”我决定教授不应该这样陪我等待,这两个月内他已经太过紧张,我突然很想给他一瓶‘一服生死水’,“我想吃蜂蜜公爵的牛奶糖还有伦敦的新鲜蒜味烤蜗牛,你帮我买来好吗?”
  “不,”教授强硬的反驳,并再一次帮我抚去脸上的汗,“别想让我离开,除非我死了,我才离开这里。”
  “如您如愿。”柔软的,我向他微笑,他漆黑的眼睛里那条遂道再一次延伸到他的心里,并将门向我打开。
  谢谢你,我的爱人,教授。
  接下来的不定时的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直到那种疼痛变成持续增长的折磨——我想我在呻吟或是嘶叫。
  身体撕裂的疼痛几乎打败了我,那股温暖的,充满爱意与保护的情感是确保我清醒的唯一依靠。
  终于有什么从我的身体脱离……而我只能喘息,嘴唇颤抖着,不能控制。
  一声婴儿啼哭在室内响起时,我似乎听到教授在说:“Lover;一个男孩,我们的孩子…”
  但这并没有让我轻松太久,又一波疼痛袭卷了我,习惯性的,我开始再一次推挤,
  Pomfrey夫人几乎是惊慌的命令我停止,似乎在告诉我,这种行为会让我血崩,但我无法忍耐,直到她一声惊呼,开始命令我再一次用力。
  无休止的疼痛几乎淹没了我,我辗转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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