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为伴(hp 同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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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us Dumbledore那个light lord 和我最在意的教授?
用手指按住不停跳动的太阳穴,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如果不在教授和精灵都在忙于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搞定这件事,我就再没有机会掩藏它。
“Wow,这太不思议了……”Harry张开嘴巴小声惊呼,“你已经完全像个精灵,哦,不是,你已经变成一个精灵了,你的耳朵变尖了!”
扯动嘴角,又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我轻声回答,“是的。”
“这太……太,哦,Lyra;你看起来太漂亮了,而且你长高了!如果我能一下子长高那么多该多好!”
Harry的惊叹,只能让我感觉更加不适,努力笑了一下,我想我看来很不对劲,连那个高兴起来就注意不到别人脸色的Harry都很快的安静下来。
“Harry;抱歉——在你应该练习Quidditch(奎地奇)的时候,把你叫到我这里来。我知道你很喜欢Quidditch(奎地奇),”我艰难的开口,并试图找出最合适的说法。
“我很高兴你能叫我过来。”Harry笑着咧开嘴。
“不,Harry;”我无力的摇头,不确定应该怎样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叹口气,清楚自己无法逃避,“除了开学的第一天,你有没有单独和校长或是Snape教授谈过话?或者他们说话时一直注视着你的眼睛?”
Harry天真的眨眨眼,困惑的摇头。
“你确定没有?”我振作了一点,坐直身体问。
“没有,”Harry兴致不高的摇头,并且悲惨的扁嘴,“这个学期我只单独和Gilderoy Lockhart(吉德罗 洛哈特)教授单独在一起过,他不停地对我说,我的名气还比不上他,并且学他开始给别人签名太早了!”
放心的呼出阻在胸口很久的气体,我知道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且我并没有自信可以说服这个固执的Harry Potter;虽然他在我面前一直比较温顺。
“Harry;”我紧紧将目光粘贴在Harry绿色的眼眸中,“我做错了一件事,如果要改正它必须得到你的帮助,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愿意,”Harry挺直身体近乎快乐的看着我,这让我感到愧疚。
“谢谢你,”我停了一下,不得不继续看着这孩子天真的眼睛,“我……我在开学时告诉了你,教授和你妈妈的关系。”
“我一直很希望多知道一些父母的事情,谢谢你,Lyra。”Harry再次笑了。
“不,不是这样,”我闭着眼睛摇头,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Harry十分困惑的看着我,“当然,我不是说告诉你,你的母亲的事情错误的,我只是……只是不应该和你说起,教授是个间谍。”
咽了口口水,Harry依旧困惑不解,“可我并不会和别人说起,我以为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勉强笑了下,我继续向他讲明事情的重要性,“你不会说,在去年一年的相处中,我已经明白这一点,否则我不会告诉你。但是,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魔法世界里存在一种可怕法术,‘Imperius’(摄魂取念),精通它的人可以通过目光直接读取别人的记忆。如果你不懂怎样防御——你的大脑就像是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没有任何秘密。”
“这……,这不可……”
看着震惊到无法言语的孩子,抱歉的摇了摇头,我给他一个违背他意愿的回答,“是的,Harry,在你学会‘Imperius’(摄魂取念)取念之前,你大脑中的记忆就像是清水下的石头,一目了然。”
“你是说,有人甚至只通过看别人的眼睛就能知道别人的秘密?”Harry还是很惊讶的看着我。
“是的,”苦笑一下,了解到这是我说出今天找他来目的正确时机了,“Harry;虽然我不会‘Imperius’(摄魂取念),但我能防范它,对不起,……当时我忘记了这一点,”注意到Harry开始恍然的表情。
“对不起,你知道还有很多的Death Eater自由的活动在魔法世界里,我不能冒险……让教授的身份被他们得知。”
扭过头,我强迫自己继续,虽然我已经渐渐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人,但,我不得不为了教授的安全考虑,如果因为一时的不忍而使教授遇到危险……。
深吸口气,“我只有两个选择,一,确保你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学会‘Imperius’(摄魂取念),但这是不可能的,这是种很高深的魔法,如果你想学习它,起码要花上几个月时间;二,也就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忘记它,Harry;”
“可我已经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忘记?”
这个黑头发的男孩不解的问。
再次深吸一口气,我尽力使自己漠视抽痛的大脑与酸痛得叫嚣着休息的身体,平静的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你那晚的记忆从你那里抽出来,保存起来,并给你施放一个Obliviate(一忘皆空),确保你真的忘记它。”
“可我并不想……”
Harry着急的跳了起来。
“求你,”我恳切看着他睁大的绿眼睛,“你会再次想起那天的全部事情,在我确认你的‘Imperius’(摄魂取念)达到标准,并可以防范其它人从你的脑中偷取它们时。你可以通过记忆瓶中的记忆回忆起那天的全部过程。”
看着有些平静下来,并且在思考的孩子。我不知道是为他对我的信任而高兴好,还是为他轻易相信我而叹息自己去年的劳动赴之流水。
不管怎样;我都要尽我可能的说服他,“Harry;你并不会全部忘记,你还会记得你母亲从小就知道自己会魔法或是你母亲是在学校与你父亲相识……,我刚才去了你姨妈家,从她那里了解的信息足够你保留这些记忆而不被怀疑,我只希望……我只恳求你,能够忘记教授作为间谍……”
我并不想说下去,只是再次紧紧盯着这个孩子。直到很久后他不情愿的点头,我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当一个人配合时,从他那里抽取指定的记忆变得很容易,所以,当我把那瓶银色的记忆收到戒指里时,Harry并没有太过冲动的想从我这里把它拿走。
虽然他的眼睛里明确的表现出这种意思,但我明白这不是同情心产生的好时机。
而当我举起魔杖,并缓慢的念出Obliviate(一忘皆空)时他并没有躲闪的行为只让我心酸。
以至于闭上眼睛的我,没有看到门口的画像正向一边无声的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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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不应该感到意外,当教授无声的出现在他的公办室时。
同样不应该对他将Harry扔出门的流畅动作有任何意外,我无法感叹他粗鲁的动作为什么看在我的眼里只感觉到洒脱……因为他眼睛里的风暴足以在太平洋引起海啸。
当画像快速关闭的撞击声重新唤回我的理智时,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精心准备的功课要经受最严苛的检验。
“我亲爱的小Snape,”教授那冰冷而丝滑的声音中无法让人错认的愤怒使我几乎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相信,刚才是我的耳朵欺骗了我,对吗?”
“不,你没有错。”已经疲惫到想直接闭上眼睛的我,不确认自己真的还有精神和愤怒的教授沟通,这种时候教授通常会变成小Harry口中的那个刻薄而油腻的混蛋。 “Obliviate(一忘皆空),会使他的某段特定记忆消失,比如我前几天告诉他的,你曾经是他母亲的朋友。”
“我真不敢相信,”教授挑起眉,俯视坐回沙发上的我,居高临下,“*我的伴侣*如此大度,是不是有一天我会发现*亲爱的*黄金男孩会成为我家庭中的一份子?”
“这太好了,我们会闻名遐迩——黄金男孩,The…Boy…Who…Lived,如果你确定,这真是你对Harry Potter全部的看法。”微仰头,我勾起嘴角。
“感谢Merlin;”教授站直身体,用鼻子喷出这几个音节,“他姓Potter而不是Snape;我或许可以假设,你认为他是我的私生子?”
深吸了口气,我不确认自己应该去按住更加疼痛的头,还是安抚自己快要炸开的肺,我没有比这一刻更加认同harry对教授看法的时候了。
“如果你认为我会这样想,”如果不是我几乎气得失去理智,我想我会为此刻教授脸上肌肉扭曲的形状笑出声来,“那么……”
吞下要出口的,伤人的话语,我试图让我们平静一些,这种无理性的争吵解决不了半点问题,“你只是关心他不是吗?看在Merlin的面子上,我从来没有怀疑你,在这个方面。”
“哦,这代表着我亲爱的伴侣认为我从来没有过别的性经验?——我以为,我们的第一次我很好的满足了你,不是吗?”教授嘲弄的语气把我的情绪推向崩溃的边缘。
“好吧,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曾经告诉Harry Potter的事情?我想你不会以为我移情别恋什么的,难道你只是气我不应该对他使用Obliviate(一忘皆空),——我以为你可以理解,在我认识到把秘密告诉一个守不住大脑的人是个错误后,纠正错误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我挑眉冷笑。
“该死的!”教授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愤怒的迹象,“你要怎样解释你根本不在乎你的爱人曾经的情感经历?!这通常只能解释为,你并没有想象中的在意他!”
哦,我应该为此说些什么吗?
微笑着,我站起身向卧室走去,在长袍袖子内握紧拳,不愿意在这种时刻把自己的脆弱暴露——我不认为这种无理性的对话应该进行下去。
“我想你默认了我的说法?”教授低沉的声音里讽刺的意味终于打破了我一直保持的冷静。
也许我应该感谢他今天的直率?
“如果我的大脑还在正常运转,并且没有因爱情而罢工的话,我认为我所做的只是希望我的伴侣更为快乐一点。”我转身面对他,微昂起头,十七岁生日突然长高的身体虽然没有到达他的高度,但一米七五左右的高度让我不再需要完全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那明显会削弱我此时的气势。
“那么是我的观察不够透彻,才无法理解我伴侣的行为?”
他唇边上扬的弧度再次让我只有深呼吸才能勉强自己——不要冲上去打掉这个该死的笑容,“好吧,假设你不相信我爱你,——请你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你当然爱我,”教授俯下身,手指顺着我脸颊滑,“我猜想这是你的声明?”
“声明?!”我相信今天我确实不需要理智这种东西,当我的面前是这样一个混蛋的时候,“那么,也许你需要我更多的*声明*,在一个人的伴侣要求他只能通过调查才能更多的了解他时,魔法部的档案被使用是正常的,他前*好朋友*的姐姐的记忆也是可以阅读的,不是吗?”
“哦?”教授缓慢而优雅的直起身,“那么他的伴侣能关心一下他调查的结果吗?”
“感谢Merlin,他不介意他的伴侣知道这些,如果……,”我突然停了一下,高涨的怒气被腹中孩子踢在肋骨上的一脚打断,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站直,抿抿嘴,决定这种在这个月常常发生的状况并不值得重视,“如果他的伴侣决定用大脑封闭术封锁大多数不好的感觉,而不是坦诚相待的时候,这又有什么意义?”
“这可以解释为他的伴侣为了保护他,而不让他遭受不好的情绪冲击。”教授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