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为伴(hp 同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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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但我知道他还是受伤了。
颤抖的将魔杖放回戒指,我抹去手心的血迹,这是我的指甲刚才留下的伤痕,尽力稳定住摇晃的身体,不去想教授就在楼下,并且受了伤,我应该去照顾他一类的想法,小心的向地窖潜去,并尽力找到避开教授的路线。
我现在不能去看他,不能。他不会高兴我与他一起参与这种斗争,起码现阶段不会。我怀疑他会不会有一天心甘情愿的让我参与他的危险活动。
深吸一口气,我控制不住抖动的手指,这是第一次,我看到的,我参与的斗争,它几乎打倒了我,虽然我早就想到我需要面对这些残酷无情的斗争,但想到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则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亲眼见到教授处于这样突发的危险中……好吧,那不重要,我告诉自己。
再次努力移动双腿,现在,最重要的是在教授回去之前回到地窖,然后仔细回想一下,如何才能在今后更好的利用自己的优势。
在下次教授被迫陷入危险时,我不允许自己只能像这一次一样在旁边观看。
绝不允许。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比H还难写。。。我讨厌设计打斗情节;;;也许我应该学JK罗琳;直接站在那里跳来跳去的挥魔杖就行;;
想了一天啊;一天啊。。。。。
叹气。。。。
刚才从头把全文的英文部分大小写统一了一下;如果还有英文是全大写的;
那只是证明说话的人的语气而已。。叹气;;;这也好累。。。我为啥米要分这么多章;;
如果一下子就全能改好了多好啊。多好啊。。。吐血。。。。
Chapter 24
Chapter 24
壁炉里的火焰已经点燃,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盯着那闪动的火焰。双手再一次绞在一起,现在已经过了宵禁时间,墙壁上的巫师挂钟指针正指入会议一项。
壁炉旁的小桌上放满我在两个小时前准备的食物,和两杯早已经冰冷的茶水。这一切都显示着我到底坐在这里有多久……我以为教授起码会回来处理一下伤口,而不是若无其事的参加这莫名其妙的会议。
是个活着的人就知道Quirrell那个菜包头不值得信任——我实在想不通,Albus Dumbledore那个老傻瓜的思维模式,想不通为什么Fudge这个无能的笨蛋会坐在魔法部最高的位子上,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传统巫师家族会追随You…know…Who的脚步……想不通为什么现在自己如此的无能为力。
轻轻呼出一口气,我试图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平息一些。如果我不能保持足够的冷静,教授会感觉到我的不对劲……那只会让他更烦心而已。
起码教授做到了这一点,我丝毫感觉不到他情绪有过大的变化。我可以想象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做到这一点,也许他正在Albus Dumbledore那里奋力压制沸腾的情绪。
动动僵直的身体,伸直手指,缓解着它们因长时间扭曲在一起造成的酸痛——我已经处理好手心的皮肉之伤,这很容易,我曾经在练习时做出的“伤药”在十分钟内就使它消失无踪。
禁不住想起教授那不对劲的脚步声,在我离开三楼前,我就很想冲出去把那些伤势治好,……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巫师挂钟的指针还是在会议的一项,我无法克制的在心里诅咒Albus Dumbledore,如果他明天就直接死掉,那么这个世界就太美妙了!
闭上眼睛,我再一次告诉自己不要这样想,Albus Dumbledore是现在唯一可以证明教授*清白*的人,他的存在保证了教授的尊严。
好吧,我又呼了一口气,决定不在这些无用的发泄上浪费自己的时间。
为什么我一开始只认为教授的dark mark消失了就没有关系了?他还会作为凤凰社的骨干参加那场可怕的战斗。
为什么我没有在我的魔药转变成“soul potion”的时候就开始想办法——怎样使教授在Dark Mark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免除那该死的蛇脸怪人的伤害?
为什么我会认为,只要教授足够强大,他就可以改变命运?在我清楚的知道蛇脸疯子并不会直接被消灭时?教授的强大只会让他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因为蛇脸怪会命令他执行更可怕的任务,——那样的话,就算教授最后在战争中生存下来,又有几个人肯相信他是无辜的?
为什么我不能像别的穿越者一样,咔嚓一声就能把蛇脸怪灭了?
好吧,既然这个我做不到,也许我要好好计划一下今后的生活了。
Albus Dumbledore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帮助教授,起码他的存在能证明教授的立场。我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忍受他的存在。
Harry与我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关系,可以让他在Albus Dumbledore不再起作用时保证教授的名声。
而Malfoy一家,我无法相信他们是真心的为蛇脸怪而效忠,我更多的会相信他们其实是迫于长辈的压力和年少轻狂的冲动,就像那时的教授。
没有成熟到自己理智的判断,而被一些浮华的事物吸引,经历了十年平静生活的他们应该早已经明白,蛇脸怪带给他们的是什么,我想这也就是他们虽然还是看不起麻种但却没有做任何过火的残忍举动的原因。这一代的人已经成熟到认清当年的错误观点。
而现在小Malfoy与Harry融洽的关系,也会帮助护短的Malfoy族长更容易的改换立场。
他的手里还有蛇脸怪的魂器之一,如果我能说服……也许我不能在这半年里取得太大的效果,至少,我也要在这本日记真的弄出什么风波之前,把他从Ginny那里弄出来,以Thomas家族平素温和的名声,这很容易。
那个狡猾的白金贵族,让他相信我并与我结盟是个长期的过程,不过我想我还有时间,现在距离蛇脸怪真正有力量活动还有两年半。如果我可以在一年半内做到这一点,(这段时间也可以让他想明白与Harry结盟的真正好处,毕竟如果蛇脸怪最后胜利,他的生活也不会变得更好,那只会让他日夜生活在恐惧中;而,如果Harry消灭了蛇脸怪,只会让与黄金男孩结盟的他的家族更加强盛。)而小Malfoy与Harry的良好关系就是这之间沟通的桥梁,这能保证他们的利益。鉴于他与Sev的良好关系,这也会让我的教授今后更加舒适一些。
如果Malfoy这些古老的巫师家族的追随者选择了另外一边,那么就蛇脸怪卷土重来,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问题了。
但,我一定不能让虫尾巴再带回蛇脸怪了,也许我应该尽快将那个讨厌的老鼠从Ron那里弄出来,没有他与老鼠交流的能力,其它的Death Eater没那么容易带回蛇脸怪的灵魂……不,我还是要等小天狼星发现虫尾巴的踪迹后再这样做,虽然我很讨厌那些当年让Sev受苦的人,但Harry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可以和Albus Dumbledore在他心里抗衡的人,小天狼星一定要洗清罪责才行。当然,我也不想小天狼星过早的脱离折磨,这是他羞辱教授应受的惩罚。
这个问题可以慢慢考虑,我应该尽快的收集蛇脸怪的灵魂碎片……是六个?除了Harry身上的那个,和那个明年会来到学校的日记外,唯一可以找到的就是Ravenclaw的冠冕。
也许在Harry消灭蛇怪之前,我应该把它放在我的戒指里。再慢慢想办法在这几年中集齐其它的,然后……蛇脸怪就不是不可消灭的了,我第一次觉得也许魔修(当然不是指魔法修炼者,而是修士中的修魔者)更适合消灭蛇脸怪,起码他们在层次很低的时候就知道怎样毁灭人的灵魂,而不是丹修这样,在元婴期之前只能对此束手无策。
再次呼出一口气,我停止了疯狂的思考,再次把头转向挂钟的方向。
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我不认为自己还能这样等待下去,在没有什么可以完全占据我的思绪之后,站起身,我走向门口。不想再等待下去。
门在我转身前打开,教授那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出现在面前。
你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受伤了吗?……为什么这么晚?
各式各样的问句在我的头脑里盘旋,眨眨眼,我努力微笑,嘴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也许我的表情太过奇怪,教授两步跨到我的面前,双手扶着我的肩,视线在我的身上一寸寸扫过,直到他确认我看进来一切都好,才慢慢坐到沙发上,他不灵活的动作提醒了我。
清清嗓子,我试图让自己看进来正常些,“刚才的巨怪解决了吗?有没有学生受伤……”叹口气,我不想再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想让教授再忍受疼痛在我面前维持正常的姿态,“如果你主动告诉我,你受伤了,我会更放心一些,相比你现在的隐瞒。”
回想起原书中Harry看到的血肉淋漓的腿伤,我深吸一口气,在教授面前蹲下身,在教授那黑漆漆的目光下小心的掀开教授的袍子,咬紧牙齿,防止自己尖叫出来,我看着被撕出大口子的裤腿上,身膝盖向下渗出血液,“很快会好的,不要怕……”
轻声的,我呢喃着,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教授。
“我猜想,你认为那很痛苦,事实恰好相反……”教授带着轻微讽刺的声音让我再次咬紧了牙,说不上来是高兴他的安抚还是痛恨他的不诚实,但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敲了一下。
教授应该感觉到我的情绪波动,因为他停下来,用手抚在我的头顶上,“我认为你不应该为这些小事烦心。”
“真是美妙的……说法啊,”我努力保持语气的平稳,从戒指中取出小剪刀,小心的从另外一侧把教授的裤腿剪开,那被大型动物嘶咬的可怕伤口让我的手脚冰冷。
我垂着头,不肯看向教授的脸,转身从某个离壁炉远点的柜子里拿出清洗魔药,洗净伤口处的污血和粘在上边的衣服纤维。尽量放轻动作,以免让他疼痛,但我想我做得不够,因为教授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并且指节发白。
闭了闭眼,我将教授的这只靴子小心的脱掉,让他的小腿全部露出来,生怕还有伤口没有看到,还好,教授的靴子质量很好,他腿上除了这个长近三十公分的几可露骨的咬痕外没有其它的伤口了。
我真的要说感谢Merlin吗?
再次谨慎的从戒指中取出“伤药”,我将这种药粉撒在教授的伤口上,我死死盯着他的伤口一动不动,直到它收口并且开始结痂,我才慢慢移动有些发麻的脚站直身体。
教授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的脸,有那么几秒钟,我很想把手中空了的“伤药”瓶直接扔给教授,然后与他冷战个几天。
但……,再次看向他的伤处,那里现在已经开始露出粉色的新皮肤,完全好了。努力呼吸了几下,感受着他心中的颤动,我决定暂时放过这件事。
“我想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将几块三明治摆到教授面前,自己默默拿起冷掉的茶水抿了一口。
“你生气了。”教授难得用正常人的证据叙述,并没有碰那块三明治。
“也许我生气了,”我学着他讽刺的语气,挑起一边眉毛,“但,这不重要,不是吗?”
“该死的,”教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并没有故意受伤。”
“我相信你,”我继续假笑,“你只是故意不让我知道你受伤了。”
“一针见血?嗯?”教授挑起眉毛,“我觉得我可以自己处理好这种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