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彼岸天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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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粉色的樱花瓣,我摸了摸眼角,湿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随着这个梦开始,也许也该随着这个梦境结束。
我知道沧桑用双脚走完的疲倦,以及触摸花瓣时候感到得柔软和脆弱,于是松不开手,任它凋零化为泥土。
半响,随同我来这的雨月敲响了房门,问我发生了什么,这一夜就这么过去。纲的家乡果然如同他所说的平静安宁,这里的春天开满了粉红的樱花,让人看着连心都碎了。我想,以后就永远在这里住下好了。
四百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日本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还要平静,可以用结交朋友来打发这漫长的寂寞,有跟来的守护者,同时也有离开的,分分离离,他已经记不清楚了,然后在死后回到了指环中,从此断了联系。
彭格列在自己的眼中不断的变化,最终到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在指环中的人也越来越多。在指环中的这个空窗期大多数都是在昏迷中,也许只有另一代的继承他才会出现,阅过一代代的变化,想不麻木也不行,直到最后才发现,他等待的已经不仅是纲吉,而是一个与他意志相同的人。
四百年的兜兜转转,忆昔的往事早已忘记,在心中存留的,也许只是心中坚定的约定而已,他能感到自己许下诺言时的坚持,这种不甘一直持续了好久好久。他淡然看斯佩多无数次重生与对彭格列疯狂的执着,冷眼看彭格列背阴面的黑暗堕落,但他还是没有找到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次做梦,但这次他感到了熟悉的味道,温暖而又幸福,那抹永恒的微笑似乎可以刻记在心底,永不会忘记。没有人再来继承彭格列,但他却从中苏醒。他在慢慢看着他爱到心底的人,永恒的折磨终于迎来的终结。
现在的他一定还不认识自己吧,他开心地想着,丝毫不厌烦地注视着他,他如今就可以了解他的一切。他继承的那天终于到来,他也终于可以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猜疑也没有隔阂,他在无措的他面前诉说着他所不懂的百年的思念。
“你的觉悟我确实的收到了,铭刻于指环上的我们的时间,繁荣或毁灭都随你。彭格列十世,我一直在等着你。”
一直一直地,都在等待着你。
十代
他的梦醒了,一切都麻木的像是从未发生。沉重的现实重重压在心上,脖子好像是被一双手牢牢禁锢住导致无法呼吸,双眼紧紧闭住泪流满面,这样的自己何等可笑,又何等可怜。Reborn知道那场没有缘由闹剧的一切后,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现,只是回头对自己说话。
“把自己从过去解放出来,前进的唯一方法是别往后看。”
但他能忘记吗,在早晨时常愈发清醒,或者可以说,愈发地迷惘,早已习惯一个人无意识的想念,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你在我心底的样子。到底怎样才能把这种透彻的感情消除,本以为它会随着时间的冲刷渐渐的消失,开始它却越来越强烈。
不分昼夜的工作,分光自己所有的休息时间,想用完自己的精力来带走他的思念。他写着写着,想起了那个不可能实现的约定。他好像很久都没有回日本了。最后决定把工作交给守护者,再去看看那个记忆中最美好的国家。
因为是下午的飞机,来到日本的时候还在凌晨,半夜的并盛,和记忆里相比,显得朦胧不清。他走过一个个熟悉却陌生的地方,并盛中学、并盛川、商店街、公园,在之前明明算是有最多快乐努力记忆的地方,现在多多少少都已经没有了印象,不知道是已经改变,还是已经忘却,熟悉的地方被拆迁,他也差点从从小长大的地方迷路。
有时候你怀念的不是那个人,而是你们在一起的感觉和共度的时光。他没有尝过怀念的感觉,除了现在。而他却也没有尝试过思念的感觉,怀念还可以追忆,而他对另一个人的思念却没有了尽头。
“那个…请问你知道这个地址怎么走吗?”
老奶奶的手小幅度颤抖着指了一个方向,纲看了看手中的地图,想趁着天亮回到家中。自从来到了西西里后,繁杂的工作已经压过了他所有的时间,有时,几乎好几天都不能睡下,所以基本都没有回家的空闲,不过现在他终于想通了。
破晓前,站在寂静的街道上,在我心中隐约浮现的侧脸。
留下来的人不会离开,离开了的人总是会回来,在这里相遇,在这里分离,走到时光的尽头在这里相聚。
终
飞蛾看到火光,错误地认为是“月光”。灯光距离飞蛾很近,飞蛾以为火光在自己的后面或是侧面,按本能仍然使自己同光源保持着固定的角度,于是只能绕着灯光打转,直到最后精疲力尽的死去。而他就像自己的火光,一旦被吸引,就会不可自拔,直到死去都只能围绕在他的身旁。
照路灯没有提示的变黑,清晨的淡光也随即倾下,纲拭去额间的冷汗,微微地喘了口气,那是记忆中最过熟悉鲜明的印象,那个不大唯一没有改变的建筑,纲没有自觉地弯了弯嘴角,无意地一瞄,他从自己房间的窗口边发现了一点不可能出现的金色。
他忘了到底该怎样的呼吸,眼睛微微地睁大,但那里无论怎么看怎么的相同。他刚回到彭格列时就试过无数遍的唤起指环中的灵魂,但每次都无果而终,他每次地放弃,又一次次地安慰自己相信两人之间的约定,然后又再次想各种的办法。
心在一瞬间疯狂跳动,纲踮了踮脚尖,眼神已经完全追随着那个身影,不过他一直都在晃动,直到他从窗口消失才找回了一点的力气,他在这里的想法蔓延到了全身,开始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深吸口气才快速推开房门。
家里没有人,不过这点并不重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梯,用力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就这几秒,他不可能离开这个房间。有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落,整齐的房间如今变的乱糟糟的,但最让他恐惧的是里面没有一人。
他又想哭了,然后他就感到有人从身后环抱住他,盖住了他的眼睛,纲甚至还可以想象到他此时的坏笑,纲剧烈地颤抖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想把盖住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来好好看看他却被制止。
“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不差这点,让我先适应适应再看好不好?”
他细心安慰着,依旧是熟悉温柔的语气,说着些没有营养的话,完全没有重逢后他所想象的场景,怎么说也是,本来害怕的眼泪在他的几句话后很快就变为了笑意。没有什么好感动哭泣的,反正已经见面了,现在最好的不应该是笑容吗?
他吸了好几口气才敢抬手放到他罩住自己眼睛的手上,不是以前所见的透明,是真正的实体感,有着不陌生的温度与触感。那人有一双湛蓝湛蓝如同天空一般看不到底的眼眸,仿佛可以看透他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只要看到自己,其中就会包含着看不透的深情,他那与自己有七分相像姣好精致却没有感情的侧脸,但嘴角那丝微微的弧度,似是可以包容一切。
他没有忘记那天,两人一起等待并守护的事物,错位的时光就如交错的平行线,也许不管是哪个世界,他们都会遇上彼此。在以前,不知为何,两人之间总是隔着一道深深的墙,到底是什么墙他们都不从得知,也许是猜疑,也许是时间,所以才不能在一起,如同彼岸相对的曼珠沙华,注定要在彼此的对面。
可是天空的彼岸没有尽头,连成一片,那片不知通向何方的天空,也许连接的就是彼此。他们曾经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不可能交接的距离,然后那本是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也连成一方。
“我爱你。”
两人在房间中拥抱着,深吻着对方,理智已不知道飞到的何方,只要他在身边就好,真实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不停的确认。他们不停地说话,来确认对方的存在,说着的,也许是以前的事,也许是现在,或许又是他们之前空窗期的等待。
“这样就好。”
也许他们回到了开始,再次的相遇,但不同的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广阔的天空没有彼岸,无限连绵,直至远方。
呐,你说天空的彼岸在哪?
—Avete detto il cielo l'altro puntello dentro—
End
番外one
番外:怀表 one
我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守护大家的英雄,不过谁叫我们是朋友呢?——题记
滴答滴答——
心里往往会为此荡起一圈圈涟漪。
纲静静地听着,这个精致怀表发出来的声音,与他所从未见过的他所不及的七彩火焰,它仿佛记录着vongola400年以来的光阴。
只可惜这段光阴是包含着罪恶的,但纲却听过光明与罪恶永存这句话——好人有好报这句话是假的。
Vongola的7人都有一块怀表,战争的年代没有准确的时间概念,确切的说,他们不需要准确的时间,日升就是早上,日落就是夜晚,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与素不相识的人个个擦肩而过,钟表在这个时期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可以炫耀的富家奢侈装饰品。
但对于gio他们来说这就是代表他们几人的友谊,像这怀表中的时间一样,友谊永恒,但又不知道它那一天终会停下来,我们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代替品而已,至少纲是这么想的。
“喜欢吗?”一提到这个,gio的眼神就变的温和了,平静的像一滩湖水带着微微的怀念,因为这是他最珍贵的名为友谊的东西,纲迟疑了一会儿,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能清楚地明白gio现在的心情,想要去守护的心情。
“这可是和性命一样重要的,需要永远守护下去的东西啊。”
“是啊。”
'gio就像天空,温暖的包容照亮一切,但有些东西是自己始终都学不来的'
纲瘫软在了gio的身上,一些记忆在一瞬间充满了脑内,纲总觉得自己缺了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现在明白了,有些记忆经过时间的渐渐改变,当时幼稚的想法已经完全消失的再也找不回来了,他以前所想的事明明那么简单,只是想守护下去,可是现在却完全忘记了,时间原来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大家还说我们都没有变呢,原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啊,不一样也回不去了。
纲软绵绵的趴在gio的腿上,吸取他身上残留的温暖:“天空太蓝,蓝到让人悲伤。”
天空?纲他又提到了这个对于他们所敏感的词,但gio再不想去深究了,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有什么好去想到,但真正的,它也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过去。
为什么要去包容?对这个始终理解不了的对某些人却是十分明确的。
时间在变,人也会在潜移默化中悄悄改变,没有什么是会常存的。
gio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燃着大空炎的怀表,啪地一声把它和上了,那淡淡的橙色光芒也渐渐淡去,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