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彼岸天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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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欢迎来到我的荆棘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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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月光倾注而下,温柔地撒在为数不多的路人身上。那人有着金色的头发,面上也如月光般显得淡淡的冷清,毫无表情的脸反而更给他添加了一份与众不同的气息。耶和华披着他的大袍,在天上审视着人们,然后坐上那只得让人仰望的无限高处,那是仅仅属于他的王座。
没有灯光的夜晚让gio看不清几米远的路,gio觉得他现在应该是很乱,和cielo见面没有想象中的轻松,类似逼问威胁的决定让gio一时间无法选择,他能清楚地感到cielo在要求合作时的急切,他的内心还不能清楚地判断cx的目的,如果真的像cielo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他也许会很快宣布他的结果,不过又是猜疑让他退却了,他不敢去想象cielo欺骗他的后果,即使他一直以来的并未给出来自危险的提醒。
但他接受了,接受了cielo的提议,因为这大概是第一起由他为主而引发的战争,彭格列的人并不多,武器也是,不过他们有的是实力,可是杰比斯的力量却是压倒性的,他没有胜利的信心,反而有种不可能成功的失望,但他承认他在看到cielo给他的,他近乎一辈子都用不完的弹药时动心了。
他没有绝对的信心打败多几个的莫斯卡,但现在也许可以,在所有人看来减少伤亡的战争才是最重要的,但在gio看来却不是,他再次承认他与别人思想上的不同。在之后他想的问题就是,关于阿诺德与斯佩多的提醒。
兴许有时候斯佩多的话真的信不过,不过阿诺德的好烟提醒他总该听听,虽然他的话总是那么的刻薄,他们两人的主题无非是叫自己小心纲,并且特别是在自己告白后更加的变本加厉,原先还没有相信他们两人的话,但在看到cielo后尽数打破了,cielo也许看起来很不好的相处,但认真想想除去他的掩饰后,他甚至能感到他的不同。
Cielo应该是温柔的,至少gio是这么想的,他能发现他在压抑自己,他甚至会认为面具下的他会有很好的笑容,不过是他自己刻意消去了,隐隐的熟悉感让gio想到了纲,在他身上带有与纲相同的感觉,这是一种期待,明明是温暖的却被隐藏了起来,gio突然觉得他发现了许多cielo刻意去掩盖的习惯,至少他和小纲的奇怪不同,他的咖啡至少会加糖,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
Gio缓缓的推开彭格列上锁的铁门,很久没换的门上爬上了一些花草,别处还有着淡淡的不容易发现的锈迹,门阀的地方被常年的水泡出了绣,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吱呀的声音,gio咳嗽了几声,他突然感到了因超直感而产生的头疼,又有不好的事要发生,这种作死的节奏让gio想哭,他能感到这是很不好的事。
Gio这次回来的略显晚了些,想起以前每到自己超过了门禁就不会回来的作息,这让他没有选择回主卧,他觉得他应该要去办公室看看,他把一些很重要的文件放在了那里,虽是这几天前才改的,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是自己和阿诺德、雨月而已,他没有告诉纲,想到这,他觉得他的头又疼了几分,不过现在他还想开个玩笑,cielo不会给自己下毒了吧。
彭格列的走廊不是像黑手党的根据地与普通宫廷一样长,在刚好适合彭格列人员的别墅里,在走廊走动根本就不必花费更多的时间,走道旁隔了好几米才点了一盏油灯,这使走廊变得昏暗不清,就连走惯这里的gio都觉的自己有些犯晕。
“我抓到你了。”
Gio还未推开门就听到斯佩多的声音,然后gio就又听到了钢铁碰撞后发出的叮叮声,他马上就反应出斯佩多在使用打火机,即使这样但他并没有闻到烟味,想到这gio马上就把门推开,之后他就看到了因为过度震惊而看着自己的纲。
他的手中拿着几张文件,文件依颜色而变,看纸质的颜色就不难看出这是gio并未交给纲看过的文件,因为据他所知这种文件只有那几张,就是他刚才还在担心的几张,这关于的是之后的战争,十七世纪奥地利统治西西里岛的战争。
纲的样子显然是已经看清了里面的内容,他的慌张也就保持了那一刻,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低着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gio觉得有些东西真的变了,和自己的梦中一样,就在昨天自己的梦终于发生了变化,而今天他就发现了梦中的纲。
“听我说——”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纲还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就马上被斯佩多打断了,阿诺德靠在白墙边,他的注意力兴许完全没有放在这件事了,然后就看他斜看了一眼斯佩多:“我以为你会听我说,或许我对你的认知还存在着很多明显的错误,你没有我所想的大度,或许艾琳娜的死给你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然后再把目光放向了纲。
“既然有人偏要对付你我也不会去帮你解决,你我的约定作废了,我可以不出卖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离开彭格列,至少在这之后给gio准备的时间。”
纲在背后隐隐地握紧了拳头,阿诺德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而且他知道阿诺德在心照不宣地帮他,在以后的战争里在彭格列也许会很麻烦,对于gio就是,他是他最大的弱点,并且从开始纲就不敢抬头去看gio,他突然开始害怕gio知道这件事后对他的态度。
他可能会因为我的背叛而讨厌我吗?光是这样想纲的心就可是疼到不行,他没有如此这么地想哭过,他只懂得不断的压抑自己,控制自己,却往往忘记了怎么样去哭泣。他能感到gio的视线,以致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通过这件事离开,然后就能利用cielo的身份和gio接触了,这是出于战争考虑的必要因素,因为纲和cielo明明是一人,根本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这明明是经过自己肯定的计划。但之后的发展让纲无法拒绝gio。
他突然觉得手指间有些湿润,而唇角也渐渐溢出了点点铁锈的味道,他却完全没有感到应有的刺痛,反而有种终于能放松的感觉,他喜欢gio,他从未有如此地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想放弃一切,但是他的一切都在否认这个决定,否认他爱他的这个事实。
“好,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纲用小跑的速度快速地想离开,然后在他认为马上就要与gio擦肩而过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可抑止地顺着脸颊滑落,无论遇到什么,他从未如此的悲伤过,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卑微,自己对命运无奈的悲哀,他连至少的爱的权利都没有,不过与gio相处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他已经可以离开了,可以结束在彭格列的泽田纲吉的身份了,这个身份明明就是他捡来的,并且还是刻意编造的,但却得到了可以超过这个身份的礼物,他觉得他所扮过的所有人都要真实,以至于他开始分不清自己与这个身份,在无意间,他就已经把作为真正泽田纲吉的他展现了出来。
然后他意外地被拉住了,明明下一秒他就可以离开,可是他被gio扯住了衣袖,先是用力想挣脱而扯了两下,但是gio似乎抓的特别紧,并且紧到纲能看到他泛白的指尖,就在他发呆的这一会他被gio抱到了怀里,然后他能听到自己哭了,在自己的爱人的怀里哭了,记忆里,他从没有哭的这么大声,在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斯佩多紧锁的眉,而阿诺德则是啧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你是我的,谁准你离开了。”
“嗯。”
“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在意了,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好,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爱人。”
“嗯。”
纲听着gio在他的耳边喃喃,他一点都不想离开他,一点都不想,他把gio的衣角抓的皱巴巴的,甚至还让他皱起了眉,但他仍旧没有停止他亲吻纲的动作,没有任何目的与欲望,仅仅是想让他安心下来。在以前,他从未觉得这个他永远都看不透的人这么的脆弱。
他在悲伤,他没有听过这么绝望的哭声,纲用力地抱紧着自己,gio突然间觉得自己的眼角有点酸又有点红,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他都没有哭泣过,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痛到了不行,这与战斗时的伤口不同,明明以前是相对的从对方身上取得温暖,现在则会是同等的绝望。因为在问你会不会离开我的身边时,纲并没有说话。
“我梦见我们是陌生人,我醒来后,发现我们是彼此相爱的。”
第二天早上纲离开了,他的一切东西都被带走了,仿佛根本就没有他存在的痕迹一般。然后也就是在当天,阿诺德看见了站在他办公室落地窗旁,遥望外面的gio,他捏紧着自己着自己的手,露出近乎疯狂的眼神,这让阿诺德想起了之前失去艾琳娜那时的斯佩多,他叹了口气,觉得gio眼里淡蓝的温柔和冷静全都在这一刻慢慢的消失。这是他们两人的选择,自己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去干预。那种沉默,孤寂得如一座荒城。好像一切都又再次走回了起点,但你却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送你回你该去的地方是正确的选择,可是,松不开手,只想让你陪着我一起走进胡同,永不回头。
Tbc
第四十一章
Target41
重复映照着镜面,反射着虚假的真实,展现着不真切的幻像。
Gio他做梦了,这是在纲离开后的第一次梦,这次的梦与以往的不同,没有之前的潮湿冰冷,然后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看到那面熟悉的镜子,在这里有种与之前不同的纯粹感。
还是一样的黑暗,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与绝望,gio把手伸到旁边类似墙壁的微热屏障上,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这种感觉还和以前一样真实。心里想着在梦里还能见到他就好了。
他能通过视觉所知道的就是这个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下一人,而且能看出这是一个空心的球体,左右望望,发现这里竟一丝空隙都没有,如若是完全封闭又如此黑暗的话,如若有人,这可能会是最残忍的死亡刑法,黑暗的环境甚至能给人带来神经的坏死,况且这里空气消耗的很快,gio现在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窒息感,这是他所熟悉的绝望的意味。
在这里可谓是死定了吧,gio漫不经心地想着,想四处走走,也为自己如今看不到纲而遗憾。观察后发现这是拥有绝对隔绝能力混合了云属性的封密球体,简凭腕力亦或是火焰都不可能破坏的了。一点小到近似叹息的声音突然从前方的黑暗中传出,让gio的神经一瞬间的绷紧,他的纲一直都是如此,躲藏在自己发现不了的黑暗的前方。
“可恶。”
Gio看见黑暗的前方有点明亮,那是大空火焰橙色的光,然后很快就灭了下去,四周变的看不见任何东西,狭小的空间隐隐传出一句微弱的日语,然后就是无力地敲打着壁面的声音,可微不足道的伤害只让这一处透露出了小小的划洞。
Gio尚能分清这是梦境,因为他看见了正坐在地上喘息的纲,现在他表面上看起来还带着应有的冷静,然最后一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