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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瀚海男儿-第53章

小说: 瀚海男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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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道九虽然心疼尕珍,可还是觉得都在一齐不方便。今天是他们独在一起的好机会,他要和尕珍好好亲热亲热,就说:“你俩过去吧,尕珍不舒服我要叫卫生员给她看看。”

  凤珍忙问:“班排长,啥叫卫生员?”

  王三魁说:“就是医生,排长让医生来给妹子看病。”

  凤珍一听惊的脸都变了色说:“不不不,不用、不用,我妹妹没什么病,就是走急了,加上被狼吓住了,不用看!”

  班道九看着躺在铺上的尕珍又看看慌张的凤珍说:“狼有啥怕的?你把我看成狼就行了,我有那么可怕吗?”王三魁听了笑得弯下了腰,凤珍看到王三魁乐成那样,自己也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尕珍咬咬嘴唇看不出是哭还是笑,看到排长对尕珍十分疼爱,王三魁拉住凤珍跑出了门,远处大家都在专心地挥镐挖土,他把自己的上衣披在凤珍身上,拉住她飞快地钻进一班的地窝子。

  地窝子里很暗,凤珍坐在铺上张着嘴,吃惊地看着第一次见的这种房子问:“这是你们住的房子?这么黑,啥也看不见。”

  王三魁说:“没事,这里暖和,帐篷太冷,又不能烧火,黑又不影响咱说话。”

  凤珍双手抱着王三魁的脸看,面对一个女人这么近地端详自己,王三魁显得不好意思。他只记的小时候妈妈捧过自己的脸,那是母亲对儿子的疼爱,而今天却是自己女人的情爱,此时他心跳加快,下身不能自制了,他想马上离开房子,那怕一会,否则他怕自己压在心底的欲望就会像洪水决堤般地爆发出来。他是一个男人,但更是一个军人,一个共产党员,决不能给解放军脸上抹黑!他赶紧从凤珍手中挣脱出来,双手攥住凤珍两只酥嫩的手说:“凤珍,你先歇着,大伙都在干活,我是班长不去不行啊!”凤珍抓紧他的手说:“你别走,趁现在没人我们俩好好说会话,要不你的兵回来了就不好说了!”见王三魁执意要走,她就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拽,把王三魁拽倒在铺上压在她的怀里,没等王三魁反映过来凤珍已趴在了他肌肉发达的胸口上了。王三魁开始有点害怕,还推着凤珍说:“凤珍这不行,咱们还没结婚这样要犯错误!”在经历了刚才妹妹遭强暴的事情后,凤珍此刻把心里所有地愤恨、疯狂、躁热都搅在了一起。凤珍小时候窥视过男女之欢,那时虽然年小但那些事她牢牢记在了心头,到怀春的年龄后对男女之事更是日思夜想,每当遇到有人家娶亲,她看新娘子涂脂抹粉的模样那么好看,新郎穿着新衣那样英俊,心中就发誓到自己嫁人时一定比他们要风光。她自然不自然地在心里描绘过自己未来的郎君,首先要人好看,二要身体壮,她也曾私下里听到老女人们凑在一堆纳鞋底时议论道,谁家男人模样不错就是没有用,谁家炕上的男人把女人侍候的舒坦、能生娃等等。当艾山大叔领着两个军人到她家时,她觉的两个人都挺捧,那班道九指名看上尕珍妹妹后,她心里一阵醋意,后来王三魁对自己有意她就畅快地答应了,心中也的确喜欢这个个头不高、壮实的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到艾山大叔来提亲,两人通过说话凤珍就认定他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要嫁的人了!想到早上妹妹在苇地里的遭遇,凤珍更下定决心今天要把身子交给自己的男人,要不哪个坏心眼的男人先睡了自己,那就对不起自己的男人了,再说俩人一睡过觉就能拴住男人了。所以当她来到这个黑咕隆咚的地窝子之后,她就做好了准备。可谁知这个木讷的男人胆小怕事,怕犯什么错误?此时这个渴望男人的女人才不管这些事呢!凤珍这时什么也不顾了,在王三魁的惊恐之中,抱住他在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王三魁心中虽然还有顾虑,但脸上、胸脯上被凤珍软绵绵的小嘴亲得又痛又痒,加上凤珍自己动手为王三魁解开了棉衣,她自己也不顾天冷一层层解开了自己的花棉衣、花衬衣,露出了那双雪白、丰满的*。凤珍将乳峰压在王三魁热热的胸口上,王三魁顿时像触了电任她抱、任她摸,他觉的这女人的身体好热好软,两个硕大的*像两只火球在自己身上乱滚,撩得王三魁神魂颠倒,他喘着粗气抱着凤珍像皮球般地翻腾着。凤珍也疯狂地搂着这个粗壮的男人,当两人的脸贴的毫无间隙时,王三魁才发现这个看似假小子似的女人这般好看、这么温情。他闻着凤珍身上散发出来得香气更加不能自制,就急不可待地用嘴去咬那对高耸的乳房,用手在凤珍身上乱摸,一直摸到她的下身感觉到凤珍那里好湿,然后不顾一切地、用尽全身的气力在凤珍身上完成了一个男人的使命。完事后凤珍仿佛舒意未尽,依然躺在铺上搂着王三魁绽开动人的微笑说:“老王,你还真行,我们以后会生好多娃的。”

  王三魁立刻咧开大嘴笑了又骂了句:“凤珍,你她妈的太骚了,引我犯了错误!”见她还躺着又说:“快起来,来了人咋办?”

  凤珍这才坐起来系好自己的裤子低头不语,王三魁一看不知所措了,又怕此时进来人就小声她说:“凤珍,你后悔了?”说完挨着凤珍坐下看着她红晕未退的脸说:“凤珍,你让我太舒服了,从今天你可真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永远是我的女人!”他马上想到外面的战士还在干活,就站起来说:“我去去就来!”并心疼地把自己的军装披在她身上。

  凤珍把军装一扯甩在一边又抹起泪来,王三魁不解地问:“咋了嘛,不穿就不穿,别乱甩呀!”

  “不是不是,”凤珍是看见这种军装的颜色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了早上妹妹的事,她边抹眼泪边拉住王三魁小声地把早上的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王三魁听了她的话惊得张开大嘴、瞪着大眼一时像傻子一样,过了一会才小声地问:“排长知道吗?”

  “不知道,哪敢让他知道!”凤珍说:“我怕坏了解放军的名声,更怕老班接受不了呀!”

  王三魁问:“还有谁知道吗?”

  凤珍抽泣着说:“没有,就我和你!”她停住哭声又说:“也怪我,只顾在土包上想你了,尕珍去了那么长时间我都忘了,那人是把尕珍打晕后用和你一样的衣服包住了尕珍的头,尕珍肯定没看见那人的脸,我到时人早跑了!”

  王三魁问:“那衣服呢?”

  凤珍说:“我当时只顾救尕珍了,衣服可能还扔在那里呢。”

  “嘿!”王三魁一跺脚说:“他妈的,要是找到这个人,我非活剥了他!”他点上一支烟细细想了会说:“对了,是三排在那里割苇子,这一定是三排的人干的,只要找到那件衣服就能找到那个坏蛋!”

  “对了!”凤珍好像想起来了:“在慌忙中,我把衣服揉成一团扔得不远,能找到!”

  王三魁眼里有了希望说:“你没记错?”

  “不会错,我朝头顶上甩的!”

  王三魁说:“既然排长还不知道就先别对他说,现在重要的是拿到证据!”

  兰成其领着三排三十多人和四排十一班的战士,在连队东北面的苇子地里割芦苇,上午很早就割了像小山一样的几大堆,李成湘虽然是学生出身,但今天干得挺快,他放下镰刀直起腰说:“排长,这地窝子真能不用生火就能顶过冬天去?别看黄亮没文化,脑子还还真灵光哩!”

  兰成其从地上抓把雪塞到嘴里吃着,他瞧瞧那几大堆苇子说:“车有车路、马有马途,这叫瞎猫碰上了死老鼠,他哪能和你比?你是知识分子,上次你写的桥上那牌子,团、连领导不是都夸奖你了嘛,以后也机灵点,再干出点成绩让他们看看,也给咱湖南老乡多争点光,咱们三排也光荣光荣!”

  李成湘腼腆地笑笑说:“排长,以后就全靠你帮我了。”

  兰成其一摆手说:“这还有啥说的,全当我是大哥就行了!”

  李成湘小心翼翼地问:“排长……”

  “你看,”兰成其说:“我才说过,忘了!”

  李成湘忙改口:“大哥,你上次说的话——”

  兰成其一时没想起来问:“我说啥了?”他又一拍头说:“噢,此一时彼一时,你不要当真,我那不是怕你受累吃不了苦吗!”他边说边抬头望望天说:“真快,都快中午了该收工了,割的这些苇子够他们拉一阵了!”说着对大家喊道:“收工了,收拾好东西回去吃饭啰!”

  听到排长的喊声后战士们纷纷跑到草垛上找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兰成其见大家都拿的差不多了也去找自己的衣服,他在一堆衣服里找到了棉衣,但一看却没了外面的罩衣,他急了忙对着大家就喊:“喂!谁拿错衣服了,我的棉衣在外罩没了,谁拿错了?”

  问了半天没人回答,兰成其把全排和四排十一班的人全部集合起来一个个挨着看,可仍没有他的外衣,他随手摔掉棉帽子伸直了公鸭似的脖子骂道:“奶奶的,你们胆可真大呀,谁的都没丢就丢我老兰的,怪事!”沉静了一会队伍里一个战士捅捅他旁边的邓希贵说:“你他妈的去拉屎时不是在草垛上抓了件衣服披上去的吗?”

  那个叫邓希贵人,身材不高却很壮实,见有人这么说他不由一愣,随后瞪着那个战士说:“操你妈的你胡说啥?我穿自己的衣服不行吗?”

  挨骂的战士看到邓希贵的凶相,又瞅瞅队前的排长不敢吭气了,不过在他心里就觉得他好像是在垛上随手拾了件外衣披上了,并没有披棉衣,他凭直觉感到邓希贵就是没穿自己的衣服去,可现在看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对方就发这么大的火,反而更觉得事情蹊跷。

  李成湘站在队伍前排说:“排长,也许是压在草垛里了,让一排装车时注意点。”

  兰成其哈哈笑着说:“我不是心疼衣服,我是心疼口袋里的那半口袋烟和纸,我老兰没啥不能没烟呀,没了衣服等于断我的口粮啊!”

  大伙一听排长是为这事着急都笑了,队伍里一个战士说:“排长,咱们弟兄谁跟谁?我这有,回去我给你一些!”

  兰成其摆摆手说:“不该丢的东西没了,心里总是不舒服嘛!”

  邓希贵看看后面四排十一班那个战士嘟囔着说:“排长,今天在这干活的又不光是我们三排,别人是不是拿了呢?”

  他的话一完四排十一班班长吴大胜立即指着邓希贵说:“你小子,没有证据别乱说,啊!我的人没有去乱跑!”

  兰成其怕伤和气也怕这个吴大胜,不光因为他是华大胡子的心腹,这个人还很凶狠,一般人不愿招惹他就说:“吴班长算了,回去再说!”

  再说,午饭时连长和其他连领导听说金福财的两个丫头来连队了,纷纷到一班的地窝子里和二班的帐篷中看望她们。韩良先到了班道九的帐篷,见尕珍用被子捂着身子,眼睛红肿就问:“哟,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尕珍强打精神坐起来摇摇头。班道九说她早上赶路走得急有点着凉了,发发汗就会好的。

  韩良对刘四保说:“叫炊事班烧点姜汤,快去!”刘四保低头出了帐篷,林培民蹲下问:“尕珍同志,能吃辣子吗?”

  尕珍还没说回话班道九先介绍说:“尕珍,这是指导员,问你能不能吃辣的东西。”

  尕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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