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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fz][帝韦伯]帝国伟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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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菲对他还算亲切,虽然这种尊重并不多,但韦伯已经知足了,在这种龙潭虎穴中这样的待遇还算不错,他好好的睡了一觉,在第二天早晨被请到了书房,女大公早就等在了那里,她身边站着一位绅士,那个人表情严肃、金黄色的头发紧紧地梳在一起,看起来就不像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位是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先生,我想威尔维特大公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王妃伸出手指了指那位先生,她并没有详细的介绍那位先生的身份,韦伯一时也没有想起来这位应该知道的艾尔梅洛伊到底是谁,他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衣着打扮,谨慎小心的朝对方微微行礼,“您好先生。”
  
  但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把对方给招惹了,那位金头发的先生突然冷笑起来,“应该说果然是乡下的小贵族,连该有的礼节也不知道。”
  
  他这种非常莫名的攻击让韦伯再次愣了一下,不过王妃及时制止了那位先生接下来想说的话,“艾尔梅洛伊卿,请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这些,威尔维特大公,这位就是时钟塔的水银。”
  
  时钟塔……这个名字一瞬间就打开了韦伯的记忆开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如此的不悦。作为大陆第一的魔法学院,时钟塔具有极为响亮的名声,而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在诸多正式场合中他更多的被人尊称为水银,更是其中最为优秀的魔法师。那位先生在魔法理论上具有杰出的造诣,考虑到他的年龄,恐怕很快就能成为时钟塔的最高领导人。
  
  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曾经一度被韦伯的母亲提起,但在现在在这里见到这位先生却让他感觉好像得到了一个信号。
  
  时钟塔站在王妃身边。
  
  苏菲并没有关注韦伯的表情,她站起来轻轻搭住艾尔梅洛伊的手,示意旁边的侍卫打开边门让在外面的皇帝陛下进来,“陛下还想当年幼,需要一个老师和一个玩伴,如果威尔维特大公不介意的话,愿意和陛下一起在艾尔梅洛伊卿门下学习吗?”
  
  这是招揽,也是一种善意的信号,跟着伊斯坎达尔时间久了,韦伯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高兴的神采并且立刻接受王妃的好意才对,但他就是不乐意。
  
  伊斯坎达尔才是自己的老师,没有人可以取代他,指引自己的道路,哪怕是传说中的水银也不行。
  
  “殿下,十分感谢您的好意,您希望我接受艾尔梅洛伊先生的指点是我的荣幸,”他欠身回答,“但是,和陛下一起学习……这、这身为臣子实在是太过逾越了,请恕我无法做到。”这种推辞的方式相当苍白,韦伯甚至在一瞬间已经能够感觉出艾尔梅洛伊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气场。
  
  的确,他曾在一瞬间思考过是否要因为神秘的、什么都不肯说的伊斯坎达尔而得罪强大的时钟塔魔法师,但他下了决定就不会再犹豫,这是身为掌控一切的人应该有的决断力。
  
  “艾尔梅洛伊先生的大名我不止一次听家母提起过,在她心目中,先生可能是最优秀的魔法师,但我却没有做魔法师的资质所以……”
  
  “你在说谎,”金色头发的魔法师冷冰冰的说道,“我看得出来,你眼里流露出来的不愿意和抗拒,不过很好,我也不愿意教乡下来的小贵族。”随着他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银色液体就将他团团裹住,瞬间消失在地面上。
  
  这是只有极为强悍的魔法师才能掌握的空间转移魔法,韦伯看着一无所有的地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但他根本就不后悔。
                          





☆、第四章(下)

  对于他的无礼,王妃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她的淡然自若让韦伯觉得有些忐忑不安,年轻的大公想了想决定先行告退,但就在他准备告辞而去的时候,皇帝陛下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年轻的陛下高高扬起头看着韦伯,用相当稚嫩的声音下令,“韦伯?威尔维特卿,我命令你留下来。”
  
  这种出人意料的命令显然让苏菲感到了不悦,控制欲极为强大的王妃皱紧眉头刚想说什么,韦伯却转过身,脸上带着笑容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陛下,谨遵您的旨意,但身为臣子与陛下您一起念书实在是太不敬了。”
  
  “不!我赐予你这种权利,我要求你这样,母后,你说过,身为皇帝,我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那么让威尔维特卿和我一起念书,他也必须接受是不是?”他的话无法反驳,王妃虽然看起来极想要阻止却最终选择了沉默,她侧过身背对着年幼的皇帝,摆摆手示意韦伯带着皇帝退出去
  韦伯下意识的感觉到了这对母子之间的不对劲,苏菲身上并没有和自己母亲一样的爱和关怀,他甚至有一种皇帝在那位美丽的王妃眼里并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工具的错觉。
  
  一种得到至高无上权力的工具。
  
  一瞬间,同情心就充满了年轻大公的心,他伸出手牵着比他更为有效的皇帝陛下一步一步走出房间,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和比自己小了七岁、拥有可能比自己更大权力的孩子说话,但显然大流士陛下要比韦伯想象的更为早熟。
  
  他的手动了一下,在韦伯的掌心中划了一个圈,这绝对不是无意中做出来的动作,更像是有意为之,韦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看到身边皇帝陛下面无表情,只能继续往前走。
  
  “这里有很多人,”皇帝陛下奶声奶气的说道,“我的母亲,也就是王妃殿下对经营很有一套,她喜欢美丽的东西,比如说好看的刺绣布料、比如装饰精美的首饰,你那天送来的宝石戒指,我母亲就很喜欢。”
  
  韦伯没有回答,他静静的垂着手站在一边,试图搞明白皇帝想要表达的东西。只有自己一半高的皇帝陛下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伸出手指摆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别出声,这里很多人,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此时正值下午茶的时间,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窗外有人在叫卫兵换班喝茶的,但走廊却是静的可怕,皇帝陛下在沉默了一会之后突然笑了起来,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天真,却让韦伯愈发紧张起来。
  
  年轻的大公从未接触过这种情况,在他潜意识里还存在着6岁孩子应该和古兰爷爷家的孙子一样天真可爱,绝对不会露出这种早熟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比如表达一下感想或者是说一些其他的话扯开话题,可是努力了很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皇帝笑的很可爱,他伸出手拉着韦伯一路朝前跑,走廊非常长,他俩花了不少时间才跑到了另外一头,那里有一扇小门半掩着。
  
  年幼的皇帝轻车熟路的的打开门,那里面是一间小小的会客室,周围装饰的有些陈旧,显然不像经常会有人来的样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变味道,韦伯转身准备去开窗却被皇帝阻止了。
  
  “笨蛋,你想人人都知道我们俩在这里吗?”虽然那位陛下才六岁,但已经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智慧和气魄,韦伯觉得自己处在下风,手上完全没有主动权,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困境,因为他实在猜不出那位陛下想要做什么或者说的更明确一些,他希望自己做什么。
  
  伊斯坎达尔曾经普及过一些关于苏菲的事情,那些事情大多很隐秘,属于只有非常亲近的人才能知道的事情,伊斯坎达尔到底是如何知道的,韦伯曾经一度非常好奇,在自己家庭教师的叙述中,王妃殿下显然不是一个光彩的角色。
  
  她有一个妹妹、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排行第三的她竟然可以继承爵位依靠的绝对不只是美色,利用各种各样手段将兄长排除出继承权、保留住爵位然后嫁给皇帝成为王妃最后剩下王子,在这一系列活动中所隐藏着的是无数的鲜血和尔虞我诈。
  
  伊斯坎达尔说到这里的时候,用词有些含糊,但表情是十分郑重的,韦伯可以感觉到他的谨慎和保守,这在伊斯坎达尔身上实在是太不寻常了。所以现在一想到曾经得到的叮嘱,年轻的大公就情不自禁的提心吊胆起来,“陛下的意思是……”他试探着问道,“您希望我怎么做?”
  
  “告诉我,威尔维特卿,你对谁忠诚,准备对谁献上忠诚呢?”皇帝陛下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韦伯定在地上。
  
  忠诚?那到底是什么?
  
  韦伯觉得这个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他不认为这里有真正值得让他现出忠诚的人,当然他曾经是对皇妃说过自己只忠于先皇,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一个推辞,想要让一个根本就没见过吉尔伽美什陛下的人谈对他的忠诚,随便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韦伯忍不住的开始思考眼前这位皇帝陛下话语中所蕴含的意思,是想要自己表态?还是一种试探?
  他实在无法确定,但又不敢轻易回答。
  
  “陛下您……在说什么?”在双方视线对视了一会之后,韦伯最终结结巴巴的开口了,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希望伊斯坎达尔出现在自己身边,他多么希望能够得到那位先生的指点,但这里只有自己、只能靠自己。
  
  “忠诚,你是对我母亲忠诚还是准备对我忠诚呢?我想知道这点。”皇帝陛下再一次开腔了,显然他希望尽快得到答案。
                          





☆、第五章(上)

  韦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的确忠诚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含义是很严肃,但在现在的韦伯看来那也就只是说说罢了,他不可能真的对谁献出忠诚,但显然年幼的皇帝陛下相信这个,他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角,呼吸急促、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你说过,你只对我父皇效忠,可是父皇已经死了,那么威尔维特卿,你准备将你的忠诚给谁呢?”
  
  和伊斯坎达尔呆在一起,韦伯也着实看了不少书,自己的那位家庭教师很喜欢让他从书里寻找答案,这种情况,虽然其中一个年龄太过幼小,却让韦伯感觉到了不安。
  
  极为不安。
  
  伊斯坎达尔在来的时候耳提面命,要他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要卷入任何纷争中,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不太可能了。
  
  王妃与皇帝陛下之间的隔阂竟然是这么深,母子之间争权夺利竟在现在就已经显现出来了,“陛下……这是在拉拢臣吗?”他咽了一口口水,极为艰难的说道,“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稳住,绝对不能轻易的许下任何诺言,绝对不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韦伯深吸了一口气将伊斯坎达尔说过的话在脑袋里转悠了两遍,这才勉强镇定下来,“陛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和母后,两个人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准备选择谁?”看得出来年轻的陛下其实也非常紧张,他结结巴巴的试图显示出自己的威严,却完全没有效果,韦伯甚至可以感觉出他在恐惧,对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东西而恐惧、对抗拒母亲而恐惧。
  
  就如同当时的自己。
  
  只是皇帝要比自己勇敢许多。
  
  “没有人……没有人站在我身边,他们仿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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