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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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纠葛的,不就是做**。”欧阳红轻蔑的给了任鸽一个白眼:“老娘还不是被人上过。”或许是因为任鸽迷乱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多年自己,有或许她觉得任鸽药劲过了之后基本没可能记起现在和她说的每句话,才这么轻易的提起那段不许任何人提的往事。
任鸽很抓狂为什么欧阳红会在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讲往事,只能抽搐着脸说:“你讲。”
欧阳红看了任鸽一眼,开始讲她的往事:
那是她刚刚被安排结果欧阳家大印的那一年,黑白两道都想拉拢着初出茅庐的黑社会头目。当有人知道欧阳红喜欢女生,就把不重样的美女往她卧室带。而那些小女生们似乎各个都深得宫斗真传,每日热火朝天的给她们也给欧阳红灌不少汤药和补品。为的就是和欧阳红同眠共枕,成为黑道女老大的女人,统领她的整个后宫。可这女人一朵,就容易出岔子,一个想力争上游的不知名女子和人比拼不过才艺,床上功夫也不是太擅长,一怒之下就往欧阳红麦片里扔了一大包春*药。那……是个让欧阳红屈辱的晚上,名声在外的黑道老大求着那不知名女子做她。一次不够还两次,两次不够还三次……第二天欧阳红一起床见到那床单上的斑点才发现自己被破处了,那不知名女子还口口声声的对欧阳红说要对她负责。但欧阳红才不要,从两岁开始就不许爹疼不许妈抱受黑帮话事人训练的她,讨厌自己失控。而那不知名女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明晃晃的跟随,就是不停的在提醒她自己她失控过,失控过。
于是欧阳红折磨她,把她调到H城最危险的地区抢地盘,那不知名女子却从来不抱怨一句,连受了伤也不让欧阳红知道。反正经过千辛万苦,这千年冰山的心被愚公移山的人给挖走。等她不情不愿的被不知名女子做了第二次之后,也鹦鹉学舌的跟着她说了海誓山盟。
可谁知道她居然是个警察,其远大理想就是扫荡完H市的黑帮。*情和信仰孰轻孰重?那不知名女子毫无遗憾的给了她答案。她通知了警方抓捕进行军火交易的欧阳红和卖家。却在某菜鸟警察放对欧阳红放冷枪的时候生生的给她挡住了子弹。
不知名女子没有遗言、遗书和遗物。连名字都是假的。
就这样本来脾气就不好的欧阳红越加暴虐,直到遇到了和那不知名女子长得挺像的白小慢。
擦……谁都像白小慢。
☆、92第第91章
难道白小慢就是个大众脸。”任鸽发现那□的效力在减弱;现在也能比较自如的抬起手;用简短的句子和欧阳红聊天了。
“什么意思?”欧阳红一说起白小慢,还是挺感兴趣。
任鸽摇摇头,不想提自己曾经暗恋过的上司也和白小慢长得一模一样的事情,而关于这不知名女子的八卦容她日后慢慢追问,见欧阳红转着方向盘她也便转移话题:“你这是把我往哪儿送?”
“你家。”讲完自己感情经历的欧阳红说话言简意赅了起来;明明刚刚就差点看到她涌出的泪花。还没等任鸽否决这方案就继续说道:“你家比较方便,除了白小慢,你要谁搞你,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是。。要。。找。。人。。和。。我。。做。。*吗?”
“不对;是找人搞你。”
这是什么说法?有些气短的任鸽忙道:“千万别千万别。我觉得药效已经过去了不少,现在应该没这个需要了。麻烦你把我送到城南X小区就好。”
欧阳红很是烦躁的看着任鸽;觉得和她沟通是天底下最困难的事情。本来不想和她解释那么多;她怎么就那么麻烦逼着自己解释,好好听话好好做不就行了?又见她被下药的样子也算将就可怜,只好耐着性子道:“这春*药是烧心火的,要是没把火泄掉,那十天之内你的肾气就会干涸。人也就死掉了。怎样,到底要不要找人做。你他妈的已经浪费了快四十分钟了。”说完更是不满的按着喇叭叭了一声,吓得旁边的车抱头鼠窜。
这应该是任鸽今天第十二次咬智齿了,她压着太阳穴说:“多谢你了。能不能把我送到城东某小区XX号。”
“为什么是那儿,那儿有你的姘头?”欧阳红自从家里出了事之后,她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都不会去城东,那整片整片的居民楼小区,鱼龙混杂,容易出事:“不去你家了?”她虽然觉得去哪儿对她来说没差,但在H城躲了那么多天,只偷看过白小慢两遍,能偷看到她不是很幸福的事情。
任鸽痴痴的看着前车窗上的“年检”字样,面无表情之中包裹着一层羞赧:“麦苗住那里。”
“你们不是分手了?”欧阳红难得八卦一回,转头问道。
“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做**,不安全。”任鸽心中的火一阵一阵的烧着,想着麦苗,想着裸*体的麦苗,脸更是烧了起来。
“这么痴情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真无趣。如果你去我家,我还可以介绍我最近交的新女朋友给你。可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情景喜剧力捧的新人。”欧阳红调侃着任鸽:“身材不错,前*凸后翘,样子清纯,唯一的缺点就是床上功夫不够熟练。”
“你忘了我混什么圈子的?情景喜剧的女演员,档次太低。要和我上床,那得是成本三亿以上的女明星才行,我会帮她们训练。”任鸽的眼神又变得邪恶了起来。
“训练啥?”
“床上功夫啊。我曾经翻到过一本讲闺房之乐的古书,其中一段里写如何训练高*潮技巧。说一排脱得干干净净的女生站着。”任鸽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表情挣扎中凸显着纠结:“然后让她们夹住一根麻绳,慢慢的拉动,麻绳在来来回回之间,被慢慢浸湿,浸透。”她的声音又变得嘶哑又奇怪的高亢,左手还企图摸向欧阳红的大腿内侧。欧阳红无语的把任鸽的爪子摔回去,瞪了瞪车的天窗,心里暗叹:“这药到底是有多强,才喝三口就能搞成这样?要是那一杯咖啡喝完,今天任鸽这白痴说不定就算是在高速公路上也要爬到驾驶座求她强*奸了。”
在任鸽被欧阳红送来的半个小时前,麦苗正打包着要离开H城的行李。这房终于在前些日子卖给了一个一家三口的家庭,他们很大方的给了她一个月收拾的期限。虽然现在决定不和吴用结婚是有点仓促,但她实在无法忍受和一个道德上有严重瑕疵的人一起生活,尤其在她根本不*他的情况之下。麦苗昨晚已经给大家长告知这决定,用的语气和内容都十分肯定,不容任何相关人等有半点反驳。这让整个麦家摇头叹息,有种“又来了”和“到底要闹哪样”的feel。
想当年麦苗父亲决定执意娶母亲,孤身一人闯麦氏祠堂,扔下一大叠喜帖扬长而去。而二十多年后又来同样一回,麦家人也只能说,凡事真是有DNA。虽然整个麦家还处于暗潮汹涌阶段,但麦苗知道,这事必定会让整个家族掀起轩然大波。既然她做出这样的决定,麦家人就会拿出第二套甚至第N套最有利于整个家族的方案,而她或者任鸽一样会成为牺牲品。所以她只能回Z城坐镇,阻止伤害任鸽的事情发生。
她可以形单影只一辈子,却再也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像她妈、她姐夫那般遭受厄运的。麦苗最后一次在自家的煤气灶上烧开水,最后一次泡咖啡。想起昨天任鸽尖酸刻薄的为了一杯咖啡就和自己生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那个迟钝的家伙从来想不到,不泡咖啡给她喝是因为麦苗早就把咖啡机打包,希望不管天涯海角都能喝到曾经任鸽最喜欢的咖啡,要不是特意为了她,麦苗也不会特意拆了包了一层又一层包装的咖啡机。
咖啡还没煮滚,就有人敲门,还敲得特别大声。
“是谁?”这是麦苗边走边问道。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停了一小会儿还是继续敲。
昨天被任鸽教训的那几句话又回想在耳边,她不确定的继续问:“你是谁,如果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一小会儿,有人偷偷的轻了轻喉咙,憋声憋气的道:“我是欧阳红。”
欧阳红停了车把任鸽扶到小区楼门洞时,任鸽就屡次三番的想在她脖子上种草莓。要不是欧阳红在泰国吃了不少苦,把脾气磨得没那么尖锐,早就把丫揍得脸不像脸了。今天她也就是随手一劈,把任鸽劈昏而已。她单手抓着昏睡中的任鸽觉得麦苗比任鸽还麻烦,问这么多干嘛。要是她真想破门而入,撬麦苗这形同虚设的锁只需要三秒钟。作为一黑帮友好使者欧阳红已经非常克制的敲了三四次门了,这人还在门里问是谁,干什么的。
终于她听见了麦苗的脚步声和小心翼翼打开一小半的门,麦苗皱着眉头问:“欧阳红。。。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我想来。”欧阳红忽然发现每一次见到麦苗都没什么好事情发生,也不想收拾自己脸上的戾气,直接把趴在她身上的任鸽扔给麦苗后低头看着表说:“这货被人下了春*药,我说找人给她开解一下。她死活不干,一定要指名道姓你来弄。你知道□这玩意儿,一上火就啥都不知道了,老子还在扶她就往我身上凑。老子反手就给了她后颈一掌,十五分钟后她才会恢复意识。但二十分钟后她体内的药力会再次挥发。反正她麻烦你帮她排毒,我把人给你带到了,你懂的。”
“春*药?”麦苗表情有点不知所措,这哪儿跟哪儿,任鸽怎么会和这东西扯上关系:“你说她被人下了药?”
“对啊。”这女人怎么比白小慢还麻烦,事事都要知道得那么清楚,欧阳红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知道是谁,但应该是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主使。不知道和你有没关系。反正任鸽现在也理不了那茬,她一路上就念叨死活都要到你这儿来让你搞了。记得,必须是你上她,不是她上你,她上你是没法解决这□的毒的。”觉得自己讲得够清楚明了了,欧阳红无视于麦苗越来越红的脸,转身便要走。
“喂。”麦苗叫住欧阳红。
欧阳红转过身:“还有事?”
“谢谢你。”麦苗红着脸说得挺认真,让欧阳红想起那个她拿着扫把要打自己的下午,不由得嗤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快速的下了楼。
麦苗把任鸽扶进屋里,见她还没转醒,便让她在沙发上躺下。看她紧闭的眼睛和潮红的鼻翼,再闻了闻了她身上的味道,麦苗不确定欧阳红说的话是真是假。虽然她跟着师父学艺那几年,师父也常常讲一些别人从来没听过的事情给她当乐子,可是春*药,真有这么厉害?不过任鸽看起来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辗转反侧,呼吸急促。麦苗摸了摸任鸽的额头,赶紧拿湿毛巾给任鸽擦拭。可刚碰到她的脸,任鸽的眼睛就腾的睁开,看到麦苗的样子就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不是海市蜃楼的绿洲一样,表情是那般的饥渴、难耐、精疲力尽。
“苗苗。”任鸽费力起身抓住麦苗的手,像一条只被一口水养活的鱼终于撑到湖泊,眼里心里都是极度的狂热。
“你怎么了。”麦苗只来得及说这句话,任鸽就把她死死抱住,紧紧磨蹭。表情像极了从二八少女时就被关进单人监狱房一直到壮年才被放出,准备开荤的自由人,一边咬着牙关一边脱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衬衣,接着是内衣。脱完就拉着麦苗进房间,然后是长裤,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