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女配之官人你要-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领头的男人一直纠结于任鸽的性别,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好下手。说是迟那是快,任鸽想转身就跑,可还没跑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踢了脚,跪在了地上:“跑什么跑。”接着是一阵黑暗,一个麻袋被罩在她身上,她被捆着载到了H市的某个不知名角落,先就饱尝了一顿拳打脚踢。
打了一阵,领头的才把麻袋给扯了下来,用匕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任鸽,任鸽小姐对吧?我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但为了客户办事儿只能揍你一顿,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揍女人的。不过这客户给的价钱实在诱人,实在是对不住了。”然后慢吞吞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条:“我的客户有留一个留言给你,上面写的我给念一下啊,你们要告诉任鸽——你要是再想法设法的为欧阳红赚钱,破坏我客户的计划的话。你就必须和陈巨星那样,死于非命。”接着又把那张纸条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好了,具体就是这样,你可以叫人来救你了。”最后把任鸽的电话给丢给她,可丢得不太准,摔在了地上。
任鸽虽说从小就爱看香港的武打片枪战片黑社会片,可这算是第一次被人莫名其妙的扛布袋的乱揍,忍着剧痛,她几乎没哼出一声,咬着牙往前爬,准备抓住电话。可还没抓住那群人又折返过来,带着帽子那人挺不好意思的看着她道:“刚刚忘了,之后我客户又有加码,所以。。实在是对不住。”他猛的抽出一把西瓜刀,快准狠的在任鸽手肘、背上、腰部就是三刀,状似关心的说道:“你得赶紧打电话,客户要求是你得生命垂危,要是死了,我也亏啊。”说着还把电话递到任鸽手中,微笑一下才呼朋唤友离开。
按理说该打120吧。
任鸽心里只有这句话,可染血的手背颤抖到不行,血污把手机屏幕染花。终于按到那个电话,嘟嘟嘟了好几声那人才接,笑意盈盈的问:“讨厌,听说你逃班咯,现在在哪儿。”
“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任鸽艰难的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堆着些不用的旧货家具以外,又没什么地标:“要是我知道我在哪儿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苗苗我应该是受重伤了,你得找人来救我才行。”时间拿捏得恰恰好,说完这句,任鸽就在一阵剧痛袭来之后白眼一瞪的昏死了过去。
昏死就有这好处,就算任鸽的灵魂漂浮于空中,一次次的想找到穿越的出口回到穿越前的世界,一次次不停的、徒劳的尝试都不会感到疲惫。由此看来,昏死也算是个不错的职业选择。
只是这厢的任鸽倒是万物寂静了,那厢的麦苗却麻了爪。她从一开始和颜悦色的提醒任鸽不许开这种完全没有半点营养的玩笑,到声色俱厉的说再开这种玩笑她就立刻与之分手,见任鸽耍赖似的在那边依旧没有反应,最后连家居服都没换就跑出了门,不停的给谁打着电话,脸色惨白。
不一会儿,一辆本特立就过来,车上的人不住的扶着麦苗的肩膀,安慰她让她放心。可是怎么放得了心,麦苗一双手来回交替的握着。十二岁的那年,一样的季节,姐姐带着她也是这样坐在汽车的后座,前排的司机和叔叔也是用同样的语气安抚着她们俩。
结果呢。
麦苗不愿再想,手指头绞着,松都没办法松开。
第 57 章
H城的H医院高干的病房位于几栋大型住院楼的背后,人一向不多。毕竟能到这级别看病的人,一般都不会是急病,要么都是老得快死了,要么就是老得快作死了。
所以一般高干病房里的医生和护士们都养成了轻轻走、慢慢讲、细声说话的习惯。
可今早据说要从加护病房转一个病人过来住院开始,那一个套房就弥漫着奇怪的气氛。先是一群五大三粗的黑衣人笨手笨脚却装作蕙质兰心的安慰一个看上去挺冰雪聪明的女孩儿;接着又来了个长得烟视媚行的女人抱着一小小孩儿焦急的冲进病房,那样子挺六神无主、惊慌失措;再过了二十来分钟,一四十多岁提着爱马仕的女王也紧赶慢赶的来了,见到一直木然没表情的女孩儿就问:“麦苗,任鸽呢?”
这句话引起了众黑衣人的一致皱眉,看那架势,要不这楼层太高,不然这提着爱马仕气场强大的女王,在说完上一句话之后就会被扔出窗外。
麦苗看了看黑衣人,把咬指甲的手放下,对站在窗边作势看风景的黑衣人NO。1说:“秦哥哥,那先就这样吧,一时半会儿人也出不来,今天谢谢你了。”
这叫秦哥哥的黑衣人摘了墨镜,给麦苗一个近乎是柔软的笑容道:“你安心在这等着就是了,有你秦哥在,就算你那朋友死了,我也会从阴曹地府把她可拽上来。”大概这句话没啥多有用的安慰效果,还有把伤者咒死的嫌疑,说完这话,气氛比刚刚还要冷。秦哥只好摸摸鼻子,赶紧收队叫人出了门。
葛莉莉这时才凑过来问:“你朋友?”
“爸爸的朋友。”麦苗挤出一个难过笑容,她的样子就像被暴风雨摧残了一夜,但还算镇定。刚刚给作家请事假的时候,作家因为没听出她声音里有任何异样,还多腹诽了两句,说最近就要进入开拍环节了,请麦苗用点心。连这,麦苗都诺诺。她的这种强撑着坚强的表现让葛莉莉都忍不住抱着她,拍她的着肩膀说:“别怕,没事。那家伙吉人自有天相。”
而白小慢则坐在沙发的另外一端,用力的抱着小糯米,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乱的塞满了棉花,无法思考。她想起她第一天被欧阳红赶出家门的时候,任鸽半无奈半心软的收留了她;找到工作之后,也是任鸽告诉她,别怕,她们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好不容易——刚刚她进电梯的时候,终于有人看着她窃窃私语问旁边的人,她是不是那杂志上所讲的白小慢。要是任鸽死了——任鸽怎么能死,死了她怎么办?想到这儿,不仅悲从中来,眼泪就像从输液管理漏出来的药,怎么都止不住。
任鸽还没死,就整出了已经快要死透的风格了。
这让医生看到这一幕很是担忧,似乎他手上的单子有千斤重:“这儿有没任鸽的家属?没家属的话朋友也行。请过来为病危通知书上签个名。”
麦苗站起来,佯装啥事都没有问医生,朋友也可以签名?那医生点了点头,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在家属栏签上自己的名字,却埋头——吐了。这些一道一道的关卡都和她十二岁的经历一模一样。接到父亲的电话,一样没有异状的嘱咐,被她认为是热爱开玩笑的父亲常常会做的恶作剧;接着被叔叔们带着去见父亲,看见有医生拿着一叠的病危通知书一一交付过来,然后是漫长暗无天日的等待,等到最后等到的是两封死亡通知书。
这次不过把名字换成任鸽了。
一阵一阵的恶心从胃部反射到喉管,她蹲在与之极为不相称的木质地板上,觉得有一条看不见的命运之手勒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她想这样也好,反正生无可恋。
差点一头栽到那一滩秽物里,引得护士手忙脚乱一番。
倒是白小慢,轻轻拍了拍小糯米的头,让她好好坐好。十分冷静的抓住医生的袖口:“医生,签这个的意思是我朋友就没救了?”
“是比较危险。”那医生有点烦躁的说。其实据说那病人也就多喷了点血,主治医师就吓到了。赶紧让家属来签病危通知书。反正现在医患关系紧张,就怕碰上个有三长两短的病人,先签总是没错,不用担过多的责任。可今儿站在这儿的人反应也太夸张了吧,这人还不是没死?
“她救不活的几率有多高?”
“如果贵医院要真的没有那能力,那就尽早说,我们也能好做转院的打算。”她抬头看了还没见着任鸽,就身先士卒的躺在病床上的麦苗一眼:“我想你医生也知道,能在病床那么缺乏的情况下排进高干套房,怎么也不是没钱没关系的主儿。这样吓我们病人家属也没意思。如果你们医不了就早说。”
医生看着这S曲线凸显的女人,背后倒是出了一身凉汗。
任鸽总归没穿越回到她以前熟悉的世界,失去了继续成为一名以光荣的贪污为己任的公务员。她睁开眼睛,头晕目眩半会儿,映入眼帘的是嘴上带着的氧气罩,手上挂着的留置针,以及被绑得像木乃伊的身体,在这么缺爱,这么脆弱的时候,旁边却并没人守着,这让她迟钝的脑袋还是涌进了不少的伤感。
忍不住咳了两声,伤口一撕裂就像淋上酒精慢慢烧着那般的钝痛,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她尽量睁大眼,口中憋住劲问:“有没有人?”操,叫完这一句,她得休息十多二十分钟才行。
麦苗在医院已经足足守了两日了,而其他人则来来往往的来了又走。途中任鸽的爸妈挤出了一点点时间看过任鸽一回,她爸盯着任鸽看了两眼就不停看手表说等下有海天盛筵级别的活动,要谈生意就不久留,而她妈也就看着她爸交了医疗费,就又哭哭啼啼的跟着她爸离开;她哥任和平倒是来过三回,只因为刚开始白小慢一直都在,后来她哥变本加厉在他妹还在昏迷的状况下就下跪对着白小慢求婚,引来医院保安,这事儿才算完;而其他的兄弟姐妹,似乎对于任鸽这个人也没有多大的热情。想想,要是皮厚肉糙的任鸽神经不大条一些,分分钟就被这些怪咖们逼成林黛玉似的玻璃心。
一想到这儿,麦苗就为任鸽莫名心酸,抓着任鸽没反应的手,失神就是大半天。
要不是这个电话,她怕是还在任鸽旁边坐着。电话里秦哥告诉麦苗,讲任鸽被人袭击这事儿十分莫名其妙。他们查阅了任鸽的资料,发现她根本和那几个有牵扯的黑社会集团有任何关系,唯一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买凶杀人。
买凶?
以任鸽的性格,买胸差不多。
什么时候她又想着去招惹了什么样的人?麦苗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还没收线就听见房间里传出的熟悉声音,麦苗连忙抓着手机就奔进屋,看到一脸伤的任鸽特别无助的看着自己,捏着心的赶过去问:“哪儿疼?”
“心疼。”
“乱说,又没伤到胸腔,怎么会心疼。”还好还好,这人说话看人和平常似乎也一样,暂时不用担心智商出现问题。可是心疼,任鸽忙按铃叫医生,她害怕又节外生枝。
医生鱼贯而入,没等任鸽再回答一句,就像检查尸体那般,把半清醒半糊涂的任鸽围成了一个圈,观看各种伤口愈合的情况了。
就这么醒了睡,睡了醒,任鸽终于有力气转头看一直陪在身边的麦苗,还扯了扯她的袖子:“苗苗。”
麦苗看着她笑了一下,握住她的小手指,慢慢的摩挲着。
“谢谢你,苗苗。”这是任鸽有意识之后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后来这句话被任鸽找一书法家用隶书认认真真写了一遍,作为某次送给麦苗的生日礼物裱了挂在客厅的墙壁上。以为以后谁谁谁来家里玩儿,她还能给人秀一下,以表自己对麦苗的忠心不二。结果可悲的是,这地儿给麦苗无情的灵感,之后只要任鸽一犯浑或者一做错事就被罚在那里面壁思过,十分可怜。
不过现在,任鸽哪里知道自己以后的悲惨命运,只是从心里想说这句话。她虽然不中用的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