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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傲然随君心-第194章

小说: 傲然随君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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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畏惧。
    君湛然的马车没有停顿,径直驶过,孟老堡主直到它离开才站直身,自然是先教训了儿子一顿。
    “爹!这君湛然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厉害!这口气不出,我心里难平!”到了这时候,也管不了身边还有没有佳人了,孟公子让人把手下随从都抬回去,死马当活马医,总要找人解毒,试着救上一救。
    “谁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冒出来!”孟老堡主皱眉。
    “前几月你爹我也随着几个朋友去了伏鸾山,幸而没有出手,我亲眼看着前去找麻烦的人,被他随随便便就要了命去!他用毒十分厉害,后来还是我们看热闹的人去把尸体给搬了下来,悄悄给葬了,君湛然当时就说,以后擅自上山的人就是这么个下场。”
    “他好大的口气,竟然就如此狂妄!”孟公子不服,一个少年为何能有那般功力,“不就凭着一手使毒的功夫吗!”
    “这话这里说说可以,可别在他面前说。”孟老堡主没有怪罪,他也只是表面恭敬,心里当然另有打算。
    父子两忽然一起看向肖虎。
    肖虎方才在听他们说话,听到君湛然的过往,见两人眼神不对,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人惧于君湛然的手段,不敢动手,但他并不是君湛然。
    当下转身就走,身后没有人追来,他松了口气。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时不追来,并不代表孟家堡就此算了。
    君湛然名头正劲,要是能将他拿下,马上就会在江湖上传开,只可惜要对赌君湛然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今日之事,不能怪罪君湛然,难道还怪自己的儿子?
    自然不能怪自己的儿子,算来算去,那就只能怪一个人了。
    肖虎。
    孟家堡堡主和少主心里不快活了,总要有人来承受这份怒意,和什么人情义理都没有关系。
    这也许很没有道理。
    但这就是江湖,江湖往往是不讲道理的,也讲不清,只要你的手段够硬,你的话就是道理。
    所以肖虎连着三日被人围堵,一人独战孟家堡的时候,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他只是个无名小卒,对方却是江湖大派。
    也所以,当他身负重伤,被十几个高手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忽然想起怀里的一件东西来,黑色玉瓶登时撒下漫天粉末——
    不管中毒之人是死是活,他奔向伏鸾山。
    “……我要……求见你家主……”话未说完,他便倒在山脚之下,手中黑色玉瓶被人接了去。
    之后便毫无知觉了。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过了几日,睁开眼环视周围,只觉好像有人在山上建楼,耳边全是敲打之声。
    这时候的他全然没有想过,他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这个地方,后来会被无数人传颂,更没有想到,最终它甚至演变为凌驾于皇城的所在。
    “这里是雾楼。”门前,一个人影端坐轮椅,笼罩在半明半暗之间。


所谓鬼手(三)
    椅上的人自然是君湛然,两人离的不远,肖虎一眼望去,却觉得那少年是在天边一样。
    “你醒了,醒了就自己走吧。”君湛然摆弄着手里的黑玉瓶,墨黑的玉色便如他的眸色,黑不见底。
    肖虎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冷意,就像被毒蛇盯上那般的冷。
    “多谢。”他抱拳道谢,想要下床,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怎么开口。
    君湛然为什么叫他三日之后来这里?他莫非料到孟家堡要对自己不利?那瓶毒物真的是给他疗伤用的,还是早就算准了他一人抵挡不了,有意给他?
    肖虎忍不住抬头。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个年轻人,是个二十都不到的少年,当真能想到这许多?
    君湛然不知是否猜测到他的想法,只淡淡说道:“不必细想,你只要专心对付孟家堡就是了。”
    “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何至于此!”一提起这事肖虎就气愤不已。
    君湛然倒是很淡然的模样,“你若再受伤,可以来雾楼找我。”
    言下之意,他是算准了此事不会善了,孟家堡不会就此放过他。肖虎紧紧绷着脸,心里暗骂,孟家堡的人如此纠缠不清,这么算来他要欠下君湛然多少人情?
    等等,他为何要救他?
    心头疑惑更甚,他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救我?还有你给我的玉瓶……”
    “那是给你疗伤用的药,将它当做毒物来用,还是药物来用,那是你的事,东西我已经给了你,玉瓶你也还给了我,你已不欠我什么。”君湛然说话的速度不快,总是徐徐的,带着些事不关己的意味。
    “当然,你用它杀了人,别人要来找你麻烦,那也是你的事。”扬起嘴角,这一次,他真的在笑。
    那笑容没有一点少年该有的阳光暖意,倒是有不少诡谲的暗色,仿佛是在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
    肖虎倏然明白,“你是有意给了我毒物,让我替你解决孟家堡的人!”
    他是借他的手杀人,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少年,竟有如此城府,竟能如此算计?!肖虎还有些不相信。
    轮椅上的少年微扬嘴角,笑意未及眼底,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俨然已是答案。
    “你……”肖虎不敢置信,“为什么选我?那孟家堡莫非与你有仇?”
    “我与他们无仇。至于为何是你——”这回君湛然终于答了,“为了让后面的老人行路方便,你才叫住孟家少主,是不是?”
    当时走在路上,肖虎是因为瞧见后面的老者心急赶路的模样,却被前面的人挡住去路,又不敢言语,这才开口要前面的人让路。
    他是如何知道?肖虎心里的疑问更多,当时君湛然理当不在那里才对。
    “你既然如此乐于相助他人,我想你也该乐意帮我才对。”收起黑玉瓶,轮椅行至门外,“作为交换,你若受伤,可以来雾楼修养。”
    简而言之,他已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看着人影远去,肖虎怔在原地,自己是何时被人利用的,自己竟然半点不知。
    鬼手无双君湛然,果然不负他的名声,肖虎有些不甘,但思来想去,此事已经说不清了,更何况而今他杀了更多孟家堡的人,孟家堡绝不可能就此放过他。
    他已经没有退路。
    身上感觉很轻松,伤口都已经被妥善处理,门前不知何时有人放着一个食盒,里面是香气诱人的菜肴,咽了咽口水,他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边吃边想,肖虎怎么都不相信君湛然与孟家堡无仇无怨,只是因为他看不顺眼才想解决他们。但其中到底藏着什么原因,他却实在是想不出来。
    离开雾楼,肖虎又开始了他与孟家堡的大战,谁会相信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争斗,起因竟然只是为了让道。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已不重要了,而今这件事已经成为江湖上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可笑的是,有不少江湖后起之秀,因为此事而来挑战肖虎。
    他本来也是无名小卒,与孟家堡之战令他短短数月之内竟已成了江湖名人,看热闹的有之,等结果的有之,自然也有人慕名而来,想要与他结识。
    这期间,肖虎曾被所谓的正道人士暗算,也曾与江湖绿林一见如故,数月之间受伤不下数十次,只要有机会,他就去雾楼。
    渐渐的,人们谈到这个肖虎,便会说他是从雾楼来的,自那座伏鸾山上而来。
    “你是有意而为。”
    这一次,肖虎又来到伏鸾山,这一回,君湛然扔给他一个白玉瓶,随即这么说道。
    肖虎不会否认,但让他奇怪的是,君湛然似乎并不恼怒。
    听肖虎说到这里,南宫苍敖哈哈大笑,“你也不算太笨,有意让江湖人看见你出入雾楼,这么一来,湛然即便是想利用你,自己却也难逃干系。”
    肖虎苦笑,“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暗自得意了许久,没想到……”
    “没想到,这其实正合了湛然的心意。”
    雨下的愈发大了,船舱里就能感觉到水面的起伏,不断上下颠簸,南宫苍敖就靠在门廊边,脚下稳如磐石,“雾楼初立,正是用人之时,早在他给你那个黑玉瓶的时候,便已将你当做雾楼的人。”
    世上还有谁比他更了解君湛然吗,南宫苍敖说完,肖虎便只有点头的份。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君湛然的本意,究竟是利用肖虎对付孟家堡,还是用孟家堡测试肖虎的实力,没有人知道,至少肖虎一点都看不透他的想法。
    这真的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吗?这是肖虎心头始终不去的疑问。
    说了那么一句之后,君湛然便没有再说别的,如平日一样,命人为他包扎疗伤,随后便会给他一些毒物。
    江湖上其实有很多人忌讳用毒,觉得那是下三滥的手法,但不知为何,君湛然使毒却无人敢多半句废话。
    也许是因为他本事了得,故而无人敢说,也可能,敢多话的人都已经死了。又或许,真正的原因是他所使的毒与江湖一般下毒手法截然不同。
    他并不使阴招,也不会悄悄在人的茶饭里下毒,鬼手无双使用毒物之时,他往往就在他人面前,谁也不曾看到他动手,悄无声息之间便已中毒倒下。
    但肖虎并不是君湛然,他没有那般高明的手法,时常被人指着鼻子骂,那时候,肖虎总是不加反驳。
    有与他交好的问他,为何不使用别的法子脱身,非要用毒,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又一次,君湛然也问出同样的问题,“你连杀孟家堡多人,已经是他们的生死大敌,危机关头,你使用我给你的毒物,被人骂作下三滥的手段,你不恨?”
    为他的这个“恨”字,肖虎一愣,“生死关头,哪里还管的了用什么手段?”
    “生死关头,就不用介意手段?”君湛然又问。
    “命都要没了,谁还管得了别人怎么看,管他奶奶的是毒是刀,是枪是剑,能救命就好。”肖虎拍了拍胸口,“我还不想死!”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君湛然看了他好一会儿。
    这是对他的答案满意,还是不满意?
    “自然是满意的。”南宫苍敖打断他的叙述,想象着那时候的君湛然,“不论用何种手段,能保命就好,你的一番话正符合他的心意。”
    人,首先要活下去,才能有机会选择用什么手段。
    算算时日,那时候的他,岂非正值宫变之后,如何自保,用何种手段才能自保,正是君湛然一直在考虑的。
    从肖虎的话里他仿佛看见了当时的君湛然,孤立无援,费尽心机,抓取所有眼前可用之物,利用可用之人,当时的他,哪有什么心力去考虑用什么手段。
    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南宫苍敖的唇边已经没有笑意,尽管遮日刀不在手边,肖虎却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刀气。
    锋利,慑人,令人畏惧。
    “鹰帅!我们可是在船上!”肖虎连忙开口提醒,他可不想因为南宫苍敖一个心情不好,便把船弄沉了。
    锐气收敛,只在一瞬之间,南宫苍敖已恢复常态,若无其事的问道:“那你又为何不对他人解释?”
    “解释我为什么不介意用毒?”肖虎一摊手,“明白的自然就明白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自命清高的那些,会听得进我的解释?”
    为了自保,他总是危急之时随意撤出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因为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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