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变身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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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娘抬眼看了一下我,关心地问道“你二人吃饱了?”说完又是转过脸去看了夏子欣一眼。
我手上抱着璃涵,对着娘微微颔首道“嗯,吃饱了。娘,我身子有些乏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和子欣就先回房去了。”
娘点了点头刚道“那你二人就先下去休息吧。”爹的声音便响起了,对着我身旁的夏子欣说道“子欣,你等等来爹的书房一趟,爹有事问你。”
我微微一皱眉,便退了下去,夏子欣亦是跟着我的步子回到了屋子里去,我的闺房摆设并未改变过,夏子欣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她都要细细的观赏了一番之后才会安坐下来。我想着爹找夏子欣的事,心底还是有些不安,对着夏子欣说道“子欣,待会爹若是问起你夏家的事,你可掂量着回答。还有朝廷要对付陈家的事,你便装作不知晓便可,莫要将此事和爹说了,你可省得?”
见她若有所思地点着我点着头,我才放下心来,哄着怀里的璃涵。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是想到了方才在厨房的事,对着正想站起身来去往爹书房的夏子欣说道“子欣,以后你莫要再对我想在厨房那般客气了,我们俩在外人面前毕竟是夫妻,而且……总之,你对我不用再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我。”
我说完后,便抬头对上了她的眼,见她眼底闪过了一丝惊异和失落,低下头来也嘟喃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便走出了屋子。
我望着她的背影,想开口叫她,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喊出声来,我又是伤了她吗?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改变她对于我的态度,我只是希望她莫要这般客气地对待我,她这般客气总是让我感觉她在疏远着自己,这样的感觉异常的怪异,心底有股说不上的难过和委屈。
但是现在若是那般唐突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感受,总是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我是一个被情爱伤过的人,杨昊的那段感情让我对爱情好似多了一重的抗拒,我总是担心夏子欣会像杨昊那般弃我而去,这是我极度担心的。心里的不安,让我对夏子欣的情感也有所质疑了。若是哪日她也将离我而去的话,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若没有了她该怎么生活。
满心满脑的都只是夏子欣了,这个想着念着的人,却全然不知我现时对她的感受。有时觉得聪慧无比,有时又觉得怎会有人似她这般的愚笨呢?恼人的很。摇着头将怀中的璃涵哄睡着以后,才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榻上,掩好了被褥之后,踱着步子出了屋子。
缓缓地走到了花园当中去,到了那日的那个亭子里,小坐了一会儿,思绪飘远到第一次遇到夏子欣的场面,那个步伐凌乱,面庞微红,醉酒后的人儿。不禁轻笑出声,又是想到了爹的事,眉头紧皱在了一起,也不知爹寻夏子欣去作甚,只希望爹不要太过为难她就好。
转而又是想到夏子欣这样一个毫无身份地位之人,爹怎会这般器重与关心她呢?这一直是我所想不通的,那些资料都还历历在目,夏子欣不过是一个乞丐出身的商贾。可是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怎会将我嫁给一个毫无地位和背景的人呢?若是夏子欣对于他而言一点用途都没有,爹绝然不会将我嫁于她的。
可是天意弄人,或许爹也想不到夏子欣会是一个女子,我如今还爱上了这个女子,摇着头,紧皱着的双眉仍旧没有松开,望着院子里的花卉。好一会之后才站起身来,又是迈着步子回到了屋子里去,瞧了一眼床榻上的璃涵并没有转醒的迹象,才放下心来,吩咐燕儿去备了一顶轿子,便往万和酒楼去了。
现今的我太过于被动了,不管是什么事都是仍由着他人操控着,不知是不是受了夏子欣的影响,我竟也变得想要掌控着自己的命运了。记得她时常说的那句话便是“我的命由我不由天。”
知画的身份我自然是知晓了,夏子欣将很多的事都告知于我了。虽然我心中也晓得她还是将很多事都隐瞒了下来,但是她能做到现今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了。想我,瞒了她多少事呢?不知将来她知晓后会不会恨我、恼我、怒我,心中总是担心着、不安着、踌躇着。我这次去只是想希望可以在知画那儿查出点我想要知道的事,我不想夏子欣再为我受到伤害,哪怕是一点伤害都不想了。
到了万和酒楼,在门口驻足停留欣赏了一番后才悠悠地迈着步子往里走去。万和酒楼我自是不是第一次来,却来的也不多,在印象中也只是两次,一次是陪同娘亲一同来用餐。另外一次便是和杨昊一同来,事过境迁,如今的心境平和得像是一滩死水一般,再也没有当日那般的悸动和紧张了。
好一会后才回过神来走到了柜台旁对着拨弄着算盘的掌柜说道“掌柜,麻烦你和知画姑娘说下,就说夏府的陈语嫣前来拜访。”
掌柜抬起头来,脸上的色神没有丝毫的变换,只是对着我恭敬地说道“夏夫人,请你稍等下,我这就去给您传话。”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方才我并没有说我是夏家的主母,我晓得当日我嫁给夏子欣时,这紫城内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便是夏子欣的妻了。
过了半晌,那掌柜才从楼梯下来,对着我说道“夏夫人,你随我来吧。”
我仍旧是微笑着点了一下头,随着他往二楼的厢房走了去,他躬身打开了厢房的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却停在了门口没有进来,待到我走到了屋子里去,才掩上了房门缓缓地退了下去,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消失在过道里后,我才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我一直看不出知画那样一个女子会是隋朝最大情报中心的主事,我想她的能力定然超过了一般人才能坐上这样一个位置吧,只是为何隋朝最大的情报中心会是一个女子来主事呢?我曾暗中派人去调查知画的背景,却查不出丝毫底细来,而夏子欣亦是没对我说过知画的背景,这才我的疑心越发的加重,可是如今我能求救的人却也只有她。既然夏子欣这般信得过她,她便是信得过的人吧,否则夏子欣怎会放心将整个夏家都交托给她打理呢?
正在我神游之间,一抹倩影却闪到了我的眼前。
我还未回过神来,知画就已开口道“陈小姐来我这万和酒楼有何贵干?”她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她果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语气已经足够没有温度了,和她相比起来却相差甚远了。
好一会儿才对着她欠身道“我今日来,是想拜托知画姑娘一件事。”
知画,听了我的话后,才转过身去坐到桌前,沏了一壶茶道“坐下来吧,有何事,你说便是。我能帮你的,定当全力相助。”
我深思了一番后,走到了她对面的凳子上缓缓地坐了下来道“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查下夏子欣的身世,还有关于她的一切资料。”
知画惊异地瞪大了眼眸,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后才缓缓地问道“她是女子的身份你不是已经知晓了吗?”
我听后,微微地点了点头道“嗯,此事我早已晓得了,我是想拜托你帮我查出夏子欣的身世,我只知她曾经是一个孤儿,终日以乞讨为生,后却一夜暴富,开起了自己的商号,做起了生意来。其余的事,我并不清楚。”说完后便直直地盯着知画看着,她亦是这般回望着我,半晌之后才开口问道“你可是喜欢上子欣了?”
我不晓得她会这般直白地问我,这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地点了一下头道“我想应该是吧。”
知画又是深深地看了我几眼后才道“子欣那人是一根筋到底的人,她爱上了你便会抛弃一切去爱你,我几次为她感觉到不值得,却阻止不了她对你的爱恋。但是陈语嫣,我拿子欣当我的知己,你若是不能够坚定自己对她的感情,我劝你还是趁早放手吧,了断那念想。那人,你伤不起,谁都伤不起。你别只是一时的爱恋,却误了子欣的一辈子。”
我亦是深深地盯着知画看着,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利剑一般狠狠刺进了心脏里,直击心底,那样的生疼,疼得我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面上故作坚强,丝毫没有半点变化,心底却是委屈了,极度的委屈了,流淌着鲜血,无力挣扎,便是这样生生地抽疼着。
此时我想着的是夏子欣,那人是不是也这样看待着自己。或许是吧,这样想着,胸口便觉得闷闷的,喘不过一丝气来。
低下了头去,曾经那般高傲地蹂虐着夏子欣对于我的感情,现今这就是报应吧。隐藏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嵌进了血肉当作,也未曾觉得有疼痛感。
好一会儿之后才扬起头来对着知画,挤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缓缓说道“我对夏子欣的感情我自己最为清楚,知画姑娘就不用担心了。我今日来,只是想拜托你帮我查出夏子欣的身世。其他的事,我想并不需要知画姑娘担忧了。”说完便站起身来道“今日多有打扰,还望知画姑娘海涵。”便作势要走了。
知画只是端起了桌上方才刚沏好的茶,倒了一小杯,又是缓缓地喝了一口后,才对着我说道“你不用这般恼怒,我只是希望你三思而后行,你所作的那些事,若是让子欣知晓了,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你该比我还清楚吧。”
我听完她的话,呆立在了原地,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微微眯着眼细细地瞧着她,她倒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还是浅饮着杯中的茶水,好一会后又对着我说道“陈语嫣,你所做的那些事,我并未告知于子欣,但是终有一日她会晓得。你可想好怎么解释了没,而你的解释她可会听,这些你都想过没?”
她的一声声责问,盘旋在脑海里,重击回旋着。愣了半晌后,才对着知画欠身道“多谢知画姑娘帮我瞒着这些事。”
她没看我,依旧是喝着杯里的茶,我亦是不会自讨无趣,便转身出了知画的厢房,刚走到门口便听到,知画的声音悠悠地从身后传来。“她的身世我会帮你查,两日之后你再来万和酒楼吧。”
我停留在原地一会,才微笑着出了万和酒楼。现今也是知晓了知画对夏子欣仅是朋友之情,而夏子欣对于知画的情感也并非爱慕之情,这多少都让我安心了许多。
而且方才知画也说了会帮我查夏子欣的身世,我倒是不担心了。隋朝第一的情报中心都出马了,夏子欣的身世我便不用再担心查不出来了。
坐上了轿子,便回到了陈府里去。
回到了屋子里,见夏子欣正愁苦满面地坐在窗前发着愣,连我进来都没有回过神来,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坐姿,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这样的她让我心里泛起了恐惧,好似永远都抓不住了一般,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好笑地想着自己的想法,她就在我面前,我为何会这般的恐惧呢?想不透了,眼睑垂了下来,轻声走到了她的身后,轻声道“子欣,怎么了,为何一个人呆坐在这儿?”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看了我一眼,又是低了下去,语气有些低落地道“没事。”便不再言语了,我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将头靠向了她的肩膀。依稀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叹了一口气,语气淡淡地道“子欣,你若是有事可否告诉我。或许我什么都帮不到你,但我想要为你分担一些。”
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