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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宫乱青丝-第20章

小说: 宫乱青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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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不睡做什么!”,
  宁子沐青丝垂腰,脸白如纸,本来害怕的小脸,被这么一吼,气恼愤怒起来,指着青笙,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
  “上来陪本宫睡觉”,
  话音刚落,两人都一愣,然后小霸王继续盛气凌人地居高望下,凤眼上挑,威厉之气喷然而出,浑然而成,一声惊雷响过,气势渐逝,身形极快地缩回了被窝,青笙默默地走向床边,离的那人远远地躺下。
  陌生的青草味袭来,清咧如泉,跟刚才残留的味道一样,宁子沐见得青笙离得远远的,后背朝向她,从来没人敢背对本贵妃,就这么让人躲之不及么
  她一怒之下,失去理智,果断挪了过去,从后面抱住青笙。
  青草香更加清冽,凝神安然,全身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刚才出被窝冻得的冰凉,于是把脚放在青笙小腿肚,手则放在她的小腹上,青笙被冷的一激,正要抖开,
  “敢对本宫无礼”,警告的话语就从后面传来。到底是谁对谁无礼,青笙磨磨牙,却不敢动了。
  每个雷雨夜,儿时的宁子沐都会躲在母亲怀中,那里温暖安然,八岁的夏日,微风燥热,惊雷阵阵,小小的宁子沐,粉嫩的脸上,布满泪痕,她找遍了屋子,却找不着母亲的怀抱,父亲双眼通红,哥哥们泪痕满颊。
  仿佛是明白了母亲的离去,她躲在屋内,不让任何人靠近,径自环抱着双腿,泪水湿透了脸颊,惨白却坚毅,父亲常年远征,家中皆是宠溺的哥哥们,没了母亲的她,愈发的顽劣娇纵,仗势欺人,只有雷雨夜时才会透露出难得的软弱。
  好闻的青草香在鼻间萦绕,渐渐暖和的手脚,怀中沉稳的心跳和耳畔听的呼吸声,像躲在母亲怀抱般,宁子沐安心了下来,屋外的雷雨声也仿佛渐渐小了,她才放宽心,轻闭双眼,却感受到手脚下的肌肤光洁如脂,细腻柔软,不由地手脚都抚摸了几下,手感弹人,不禁好奇在小腹上轻抚起来,心中兀自感叹,这做惯粗活的奴婢皮肤怎得这般妙不可言。
  青笙正郁闷地被抱住,她很介意与人之间的距离,亲疏之分,不是亲近的人,不习惯的身体碰触,身后柔软的身子手脚都趴在身上,像个八爪鱼般,紧贴着自己。
  她正思索着怎么挣脱时,突然宁子沐的手脚居然不老实起来!居然不老实地摸起来!
  青笙呼吸一顿,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宁子沐正摸的起劲时,忽然感到青笙心跳一顿,呼吸不畅起来,不禁得意,原来火麟喜欢这样,且看本宫如何征服你,她轻贴在青笙耳畔,温热的呼吸吹过,
  “原来青笙喜欢这样,所以会对端后死心塌地么”。
作者有话要说:  

  ☆、驯服

  青笙浑身一震,满脸羞怒,双臂使劲挣开禁锢,翻身下床,急欲脱身,宁子沐却双手结扣,死死锁在她的腰间,抬腿压住她不停挣扎的腿,让她挣脱不得,青笙不过几下,便已力气衰竭,脸上因用力而生的红晕蔓延到耳朵、脖子和露出的肌肤,她脸上闪过慌乱和怯意,不敢大声,只得压低声音喊道,
  “别乱来,你是贵妃”,
  “现在知道本宫的身份了,你眼里不是没有本宫么”,见得她慌张的神色,宁子沐反而笑意盈盈,压住青笙的双腿,右手压住青笙双手,左手抬手撩开她的里衣,月白色的肚兜微露出一个角,肌肤若雪,或有幽香,
  “怪不得那夜连皇帝京差点按捺不住,这触感当真妙不可言”,
  宁子沐左手不停歇地揭开月白肚兜,让她肌肤露在外面,被冷风一吹,便起了细细的颗粒,寒毛竖立。
  宁子沐抚掌而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手感好的让她眯起了眼,左手慢慢下移,那日疼痛的记忆涌入青笙脑中,她挣扎的更狠了,又羞又恨,咬牙切齿地喊道,
  “不要。。不要。。混蛋。。〃,宁子沐敛住阴狠的笑意,脸上尽是戏谑之色,轻吹了口气,让她胸前的肌肤亦泛起了微红,缓缓说道,
  “别怕…这次不会疼了”,左手往下的趋势却未减缓,滑过肚脐、芳草,径直抵在了幽壑前,
  “求求你~~不要~~”,感觉到腿根深处抵着的异物,青笙惊慌失措,失去镇定地哀求着,
  那日的痛楚浮现在她脑中,青笙拼命夹紧双腿,竭力翻过身子,不让她得逞,宁子沐却是笑容狠绝,强行将膝盖挤入,强迫她分开两腿,身体慢慢伏低,热气喷洒在青笙脸上,
  “何苦挣扎,做本宫的人罢,火麟”,青笙可不知,宁子沐正把她当作马一般驯服,宁子沐手指缓缓探入,甫一进入,便并那密处紧紧地吸住,一团灼热包围着手指,对她来说,是很新奇,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宁子沐,我恨你”,
  青笙从紧咬的牙缝中溢出的一句说话,眼眸闪烁着羞辱,宁子沐,你怎么能这样,将别人的身体视为玩物,随意欺辱糟践,就因为对于高傲在上的你来说,所有人都是卑贱之人吗?
  宁子沐勾了勾嘴角,一脸的不以为然,手指却开始缓缓抽动,被手指挑逗出的火焰,点燃了体内残余的情药,青笙脸上闪过红潮,一股莫名的酥麻感从下腹升起,扩散到身体,突然让她软弱无力,挣脱不得,只能紧咬下唇,头深埋入枕头中。
  宁子沐脸上却是一副兴味盎然,她抽出手,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青笙眼前,嘴里哼笑着,
  “恨我?那这是什么?”
  青笙羞得满脸通红,埋在枕头里,不发一言,宁子沐抓着她的头发,令她抬起头,将手指凑近,抵住她的嘴唇,青笙紧咬牙关,眼眸怒火与情火交缠。
  宁子沐将手指抚过她嘴唇,清甜动情的味道从唇间传来,青笙羞恼至极,张嘴便咬,宁子沐却趁机三指捏住她下巴,食指与中指在她口内肆意游离,手指上传来的味道,浓烈地布满了整个口腔,牵引着下腹的火焰腾腾染起,嘴角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
  “这模样,怪不得连后宫三千的皇上都把持不住。。”,宁子沐手指与她舌头交缠着,戏谑调笑着,
  “无。耻。”,
  青笙含糊地骂着,宁子沐伸出手指,沾着水光,嫩如削葱,径直往下,掌心抚在密处,手指加快抽动起来。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从青笙身体涌到四肢,快感转眼吞没了她,脑中如闪电劈过,脚趾蜷缩,手指使劲紧抓锦被,一声闷哼,青笙从云端跌落,重重喘气,宁子沐见得她泄了身,嘴角含笑,松了她手脚,扯过衣袖拽在手里,轻轻道,
  “夜深了,歇息罢”。
  what?青笙不相信自己听的话,看着旁边的人已沉沉入睡,手里还拽着衣角,小脸一副无辜乖巧的样子,她脸上屈辱未散,死死盯着熟睡的人,那细长脖颈,真想伸手掐住,终是长叹口气,倒在床上,翻转难睡,睁眼到了天微光,才睡了过去。
  清晨,宁子沐醒来,一夜安睡的她,心情大好,看着熟睡的青笙,瘦尖的小巴,细长的双眼,睫毛笔直,睁眼不出挑,闭眼却长如半扇,像振翅的蝴蝶,眉头轻蹙,显然并不是好梦,睫毛微颤。
  忽的,青笙猛然睁开眼,窗外阳光耀眼,她只得微眯着眼睛,脸色约有些发青,梦里时而是端若华萧索的背影,冷绝的语言,时而是宁子沐狠辣的笑容,盛气凌人的模样,来回在梦中闪过。
  待得她适应光线时,映入眼帘却是宁子沐一张凑近放大的脸,青笙浑身一抖,不由往后挪了几下,满脸的谨慎和防范之意,
  “昨夜睡的不好?”宁子沐勾了嘴角,轻轻笑道,
  一丝不自然的红晕闪过青笙的脸,她看也不看宁子沐,只顾低头下床,匆忙穿着衣衫,慌乱中还连一只鞋踢进床下,
  “替本宫更衣罢”,宁子沐坐在床沿,张开双手,慵懒的样子,似是一只伸着懒腰的猫儿,看似柔顺无害,却又暗藏着利爪,一不小心,便会被她挠出深深地伤口。
  青笙心里乱作一团,不想与她口舌之争,只是低着头,取了衣衫给宁子沐穿上。看的她这般乖顺的模样,宁子沐却不知青笙是不想与她交谈,还道是昨夜的驯服起了作用,不由心中又得意起来,唇角翘得如一轮悬挂夜空的新月。
  “过来梳发”,宁子沐坐在妆镜前,懒懒的说道,
  青笙低首垂眸,取过牛角梳,轻揽发丝,梳齿滑过,一缕一缕梳理起来,心思却飘忽开了,眸子深邃如水,却偶尔微风拂过,泛起涟漪。
  半响,手中动作仍未停,宁子沐从镜中瞧得她此番心不在焉的样子,兀自沉思,不由得脸色一沉,冷哼声,
  “够了,梳髻,随意即可”,青笙才惊醒过来,忙的握紧差点吓得掉落的牛角梳,飞快地扫了眼宁子沐,犹豫片刻,才嗫嚅道,
  “不会”,
  “哦?”宁子沐眉头一跳,身为女人,尤其是服侍人的宫女,居然不会梳髻,真是令人意外的很,
  “任一皆可”,
  青笙沉吟半刻,照自己平日装扮,随手将她青丝一挽,别上簪子,说道,
  “喏,好了”,宁子沐终是连带嘴角也抽了下,眸子闪出威厉之气,
  “若是往日,本宫定要斩你”,纵是如此狠厉的话语,从她慵懒的嗓音里说出来,仍有说不尽的风流味道,可若是了解她的人,一定懂得那话语里面隐藏的浓浓杀意。
  “你可自行梳髻”,青笙后背一凉,瑟缩了下脖子,喃喃道,
  “那要下人何用,岂非都要斩了”,
  宁子沐眉头紧蹙,凤眼带煞,透着杀意,天生权贵的威严之气喷薄而出,吓得青笙眼皮跳了下,悄悄后退了一步,见得她瑟缩的样子,宁子沐怒意莫名消了几分,随手取下簪子,一袭青丝如瀑垂下,任其披散在肩头。
  原来你自己也不会梳啊,凶什么凶,青笙嘴里嘟囔着。某美人耳朵动了一下,扔过来一个杀意的眼光,
  “啊,早膳忘了”,青笙拔腿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呃,算是周末礼包么?掩脸。。

  ☆、清茶

  凤栖宫,端若华斜靠在美人塌上,手捧一副水墨山河图,细细观摩,一侧几案上茶杯散着缭绕白气,褪下了明黄色的凤袍,仍是一袭月白暗纹锦衫,显得清贵无华,飘渺清淡。
  她就像是一杯清茶,你一眼望去,质朴清幽,不过是清水绿芽,一眼见底。
  但是凑近,却是扑面而来的,清露晨流的气息,细品之下,如天山明月下的枝头积雪,又如碧翠湖心的青莲盛露。
  任一轻抿,皆是百般滋味,原来才知,这杯茶,好似林断山明竹隐墙,照水红蕖细细香,清冷淡泊里蕴含着说不尽的诗情画意。
  若是你被那清冷如水骗了,你便不值得品出那万千风情。
  她只为有心之人而绽,为知己之人而香。
  “娘娘,乾德宫李公公来禀,圣驾今夜歇于凤栖宫,一刻后便过来”,云倾身着靛青襦裙,总是不苟言笑的板着脸,走了进来,行了礼,回禀道,
  “云倾,你去回了李公公,说本宫身子不适,已歇下了”,
  端若华放下水墨山河图,面色淡然,似是不甚在意,只是眉头却轻蹙起来,脸上神情冷冽了几分,
  “娘娘,自刚回凤栖宫那几日后,每次皇上来,都是百般推脱,这也非长久之计”,
  云倾心中自是不忍见她屈身于人,却不得不顾虑周全,是以面呈难色,踌躇片刻后,终于缓缓劝道,
  “本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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