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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残王宠妃-第71章

小说: 残王宠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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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不要脸没穿衣服,你,又穿了些什么?”手,猛然一拉,薄被朝着他而去,正要得意的裹上身。
  罗珊快速一看,自己也没有衣服,再四处打探一番,满地的衣衫碎片,她的粉色裙子不能穿了。
  哼,凭什么他就有薄被,不行,一定要抢过来。于是,不顾一切,小小身子,猛然的朝裹着被子的司徒雁身后抓去。巨大的力道,将毫无防备的司徒雁拉回了大床上。
  两个人开始拉扯,那条薄被俨然成了二人泄愤的工具。司徒雁的力气虽大,但是却要顾及着身前不顾一切只为揍她的女人的安全有些疲累,加上昨夜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他最终被罗珊成功的压在了身下。
  小人儿辛苦了半天压倒了他,肯定是要嚣张得意一番,他只能无奈的撇开了视线,希望她快点发泄完。
  门,却砰的一声开了,酒千的身影站立在门口,呆楞着。
  站在她的位置上,两个人的姿势极其的惹火。罗珊两条纤腿劈开,跨坐在司徒雁的腰部,双手撑着司徒雁雄厚的胸膛,脸蛋上全是一片粉红色朝霞。司徒雁则是满脸薄汗,两只手竟然扶着罗珊的腰!
  酒千的嘴在看清了一切的同时,立马成了‘O’形。眼里的一丝奸笑却出卖了自己。
  “死女人,这女人是不是弄进来的?”该死,昨天这两个女人就奇奇怪怪的饭桌上一个看着酒旭泽胡思乱想,一个却看着他轻笑。原来是为了算计自己!
  “表哥,这话可不对了,千儿记得昨夜明明把你送到了隔壁,你怎么会跑到了珊珊的床上,还--”后面的话不再继续说,而是挑着眉头看着二人。意思是,你怎么来了这里,还把人家姑娘给那啥了。
  “你——”看着酒千眼里的算计目光,他动了动身子,想要过去一把掐死她。但是他一动,就发现,自己和身上的女人是赤裸着的,女人看见女人还好,可他才不要被一个算计了自己的女人看光光。
  “你给我出去!”恼羞成怒,抱着罗珊的纤腰,司徒雁很想一头撞死算了。心里祈祷着这个女人赶紧出去吧,不要在这里唯恐天下不乱了。
  可是老天听不见他的祈祷,酒千并没有听话的走出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嘴角牵起一抹奇异的怪笑。
  “相公,偷听是不道德的,你还是出来跟我一起光明正大的看吧。”跟了她半天,还以为她不知道吗?她只是需要几个人证罢了,昨夜,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让人把床上的两个人送回各自的房间的。
  凤璃在酒千叫出‘相公’之后,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成了她的同谋。这不,他还没走出去,就听见里面的司徒雁再次咆哮出声。
  “凤璃,你个王八蛋,竟然跟这个死女人一起算计我。”愤怒啊,亏他这么些年来一直陪着他,像一个兄长般给他一切帮助。却还比不上一个他娶进门没多久的死女人。比不上就算了,竟然还跟她合起火来算计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凤璃从门后慢慢走出,并没有和司徒雁计较,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表示无奈。纵然千儿在算计他,他也很郁闷,但是他可不会拆自己女人的台。
  “雁,昨天你明明睡的是旁边的房间,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的?”
  装!凤璃,你给我使劲装!老天啊,一个响雷劈死我吧,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白眼狼啊。
  “雁,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难不成昨夜的缠绵还没能满足你?也难怪,这个女人一向不怎么样,难怪你不满意了。”刺激啊,狠狠的刺激,臭丫头,看你以后才敢不敢惹我。
  “凤璃,你什么意思?谁说本小姐不怎么样了?”作势,就要揭开身上的薄被,向门边的两人证实一下自己并没有不怎么样。身下的司徒雁立马眼明手快的替她拉住了薄被。
  “小姐,形象啊。”无语了。
  “你闭嘴,还有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小姐不明不白的被你那个什么了,都没有委屈,你给我摆脸色干什么?”
  “我哪有?”而且他难道就明白了吗?他虽然风流了一点点,但是好歹也是洁身自好二十几载了,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登徒浪子了。他不冤吗?谁来可怜可怜他呢?
  “还说你没有?你看你的脸,跟苦瓜有什么区别,哼。”别开视线,不愿意看着司徒雁的脸色,心里闷闷的,好难过。但是看不见司徒雁,看见酒千和凤璃,她的心火更加旺盛。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滚出去啊,千儿,你好过分,竟然出卖我。”委屈的扁着嘴,罗珊真的有些伤到了。她本来很相信酒千的,可是她竟然出卖了自己。
  “出卖什么?”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酒旭泽早就听见了那些鬼吼鬼叫的恐怖声音,但是由于不太想动,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来。可是,还未进门,就眼尖的看见床上那两个姿势暧昧的人,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脸委屈。
  这,是个什么状况?
  酒旭泽的嘴没有O’形,但是双目睁大的很是分明。
  “千儿,你给我拿件衣服来吧。”悠悠的声音,仿若失去了生气的娃娃一般,变成了冷冷的一樽木偶。
  “好。”看着罗珊瞬间的转变,酒千意识到问题开始大条了,虽然她有把握罗珊会对司徒雁产生情愫,但是逼得太急恐会有反效果。而且司徒雁一个大男人,思维更是自己不能把握的了。
  她,还是适可而止吧。也许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司徒雁虽然对罗珊大呼小叫,但是一举一动却总是维护着她的。总的来说,计划还是成功的,今天到此为止。
  酒千让铃儿给罗珊拿来了一套淡绿色的裙子,给司徒雁拿了一套黑色劲装,然后在酒旭泽继续疑惑之中一起退出了房间。
  不言不语,待到门合上,罗珊便麻利的从司徒雁的身上爬了起来。毫无顾忌,低着头,慢慢的拿起衣衫开始穿了起来。她站着的身子背对着司徒雁,刚好让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几近完美的曲线,和背部迤逦的风景。
  雪白的肌肤被披散的长发遮挡了些许,但是依稀看得见肩部那柔和精致的曲线,沿着手臂往下延伸,长发及腰,因为腰的纤细,所以几乎全被长发掩盖着。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证明着他昨夜的疯狂。扫视一眼,她的全身,都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处处种满了那红色的痕迹。
  司徒雁陷入了回忆之中。
  昨夜,他记得他好似做了一场如痴如醉的美梦——
  在他的回忆之中,罗珊慢慢的步了出去,心情低落,朝着丞相府走去。
  当司徒雁再次回神,罗珊已经不见了,他回想了一下,记忆里却只留下罗珊那情绪低落的一幕。随之,甩甩脑袋,不想继续想下去,她怎么样,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也是被人下药的,而且下药的人还是罗珊自己,虽然搞错了对象。
  可是,当他掀开薄被,看见了洁白的床单中央盛开着的那朵红梅,他的心,再次的陷入了矛盾中。手,抚上那朵梅花,虽然已经干涸,但是却别样的妖艳。
  昨夜的他,无疑是快乐的,存积了二十几年的欲(和谐)望得到了最彻底的宣泄,他那时候肯定像是一匹饿极了的孤狼,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比起酒千健壮不到哪里去的她,经过昨夜的承受,是否还能完好?不用问,司徒雁自己的心就极其清楚。不,他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不然很容易出事情。
  快速的下床,穿好衣衫,手,猛然的抓起床上的床单,将那朵梅花完整的撕下,藏进了怀中。朝着罗府的路追了上去。虽然不喜欢她,但是毕竟是自己占有了她,他应该负责任的。
  天气依旧晴朗,司徒雁的心情却低落到了极点。眼看着就要到罗府门口了,他竟然没能追上罗珊,他不信她竟然可以跑得比他还快,所以他的心狠狠的被提了起来。
  “砰砰砰。”手,急切的拍打着罗府大门。
  “公子,请问你找谁?”管家不识司徒雁,一脸好奇的问。
  “我找你家小姐,她回来了吗?”
  哪知老管家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好似在打量他值不值得信任似的。“我家小姐病了,不变见客,公子请回吧。”刚刚小姐被人送回来,就已经昏迷了,现在大夫还正在看着呢。
  这位公子很焦急,肯定跟小姐的虚弱有关系,小姐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更别提这么严重了。
  “她病了?她怎么了?”言语中的急切越发的浓烈,心中的担忧也渐渐的加大。轻轻的在门口一晃,身子绕过了管家,便朝着罗家内院飘去。
  “公子,站住,你怎么可以擅自闯入罗府?”管家快速的关好大门,奔起身子就要快速的追去,忽然想起罗珊说的,要慢一点,他年纪已经大了。随即,脚步减缓了些,但是口里的疾呼却依旧铺天盖地一般飘出。
  拉住一个丫鬟,司徒雁顾不得会不会吓到人。
  “说,你家小姐在哪个房间?”
  “你,你是谁?”身子颤抖,深怕对面的俊俏公子对自己不利。
  “别说废话,带我去找罗珊!”
  丫鬟无奈。只得胆战心惊的被司徒雁挟制着脖子,一步一步朝着罗珊的闺房而去。
  “这位公子,谢谢你送爱女回来,一点心意,请笑纳。”房间外,司徒雁听见了罗沣苍劲的声音,似乎是在跟谁道歉。送她回来?
  “罗大人客气了,在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怎可居功?”身着一袭灰色衣衫,正是当初酒师大会上第一个出场的酒师,丁亦辰。他本来正在城中闲逛,放松心情,却正好遇见了被太阳晒得摇摇欲坠的罗珊从他身边经过,他正好奇一个女子走路怎么如此虚弱呢。那个女子就全身瘫软的朝着自己压了过来。
  本来他还以为是个什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要玩把戏,谁知道就在他准备移开身体那一瞬,那张脸赫然引入眼帘。这不是罗家的小姐吗?酒师大会上,她站在璃王妃的身后,他的记忆有些深刻。
  于是,他抱起了她,将她送回了罗府,正欲离开,无奈罗沣盛情难却,强留他要喝一杯清茶。
  “罗大人,罗小姐怎么样了?”松开小丫鬟,司徒雁朝着两人而去,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司徒公子?怎么会想起来罗府?你问珊珊吗,大夫正在替她检查。”目光闪过疑惑,这个司徒雁和珊珊熟吗?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珊珊病倒,上门来探望了?
  “呃——”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司徒雁觉得脸开始发烫,好在里面的大夫同情他,这个时候正要出来。立马的,转变语气,对罗峰道:“大夫出来了,我们先去看看小姐的情况再说吧?”
  说完,也不待罗沣反应,穿过罗沣和丁亦辰的中间,朝着罗珊的闺房而去。
  “大夫,罗小姐怎么样了?”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罗珊,心里涌上一种内疚,要不是他太狂野,她也不会这么柔弱了。而且他早上醒来的时候,正值懊恼的时候,真的没有给她好脸色,难怪她走的时候那么低落了。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心上人,可是一醒来却发现是个不相干的人,她已经大受打击,自己得了便宜,竟然还如此不识好歹的摆脸色,还真是该死。
  不知不觉,司徒雁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原本的不满竟然全部化作了对罗珊的愧疚。心中的一处,慢慢的柔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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