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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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只是个后备的,哑巴不能作为女皇,因此,秋笛登基了,秋笛死了,就想到她这个后备的了,
“不想知道,这些西秋国的事与我何干,他们的二皇女是秋枫不是千落凝。”而她从出宫的那一刻开始,就选择成为千落凝了。
“也罢,凝儿,你要记得无论你做如何决定,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她就真的能不在意吗?直觉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她必定会回西秋国,他的直觉向来灵验,局时,她真的能抛下百姓,抛下国家吗?他也是皇子,虽然不得宠,可是让他面对自己的国家,渐渐落末,是绝对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我不会回去的,莫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知道,无论自己做了怎样的决定,只要不是离开她,他们都不会有异议,国家,她承担不了那么沉重的一个包袱,而且那里确实是她的伤心地,有太多往事,太多回忆了,那段回忆,她不想再去碰触,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好。”异口同声的应承着。
可是真的他们不提起,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谁也不知道……
从那日起,西秋国的任何事都成了落心居的禁忌,仆人,侍卫,丫鬟,甚至她的男人们,无论任何人都不会去碰触这禁忌。
而众人也发现他们的主子变了,冷冰冰的比黑主子和阎侍卫更甚,于是乎,整个落心居的气氛低沉了不少。
而千落凝的男人们都不以为意,他们感觉到,其实她并未有改变,仍然用自己的方式在关心他们,仍然用自己的方式给予温柔,她并不若失忆前那般冷漠,似乎除了眼神的改变外,其他都未有改变都和恢复记忆之前未有两样,只是觉得她不快乐,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
第二卷 097章 警示
春边登基后,实施仁政,减免赋税,得到了百姓的拥戴,东春国近来也安定了不少,平城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邻城的商人们纷纷皆将事业迁移到平城来发展。
“不能赌,不能赌,该死的女人。”男子一身华衣,平凡无奇的相貌却偏偏生了一双精光锐利的眸子,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不知收敛。腰际左边挂个金算盘,右边则挂个银丝镶边的袋子,甚是招摇,人说财不能露白,可这男子倒好,这钱袋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挂在腰际,仿佛对别人说,快来偷我,快来偷我一般。
“大爷,赏几个小钱吧,乞儿我好些日子没吃饭了。”乞丐一手拿着破碗,一手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来到男子的身边,乞讨着,他能善心大发。
男子眉一皱,眸底闪过厌恶,低声吼着“我比你还穷。”他最讨厌的就是乞丐了,总想着不付任何代价的从他身上挖走银子。
不过最近让他讨厌的还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个不让他赌的人,自从不赌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疼,也只能一个人躲起来舔伤口了。
对,他就是在奎城时,赌输的金财神柏迦,自从照赌约,关闭赌坊后,看着银子就在眼前流走,他的心情是越来越烦躁了。
“您别说笑了,穿的那么好,哪像穷人啊。”一看就知道是骗人的。
柏迦嗤之以鼻道“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凭什么要白给别人啊。”
“守财奴。”不知是谁,冷不防的说了一句。
可柏迦丝毫不在意,守财奴就守财奴,丝毫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他一不偷,二不抢,这银子都是他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凭什么白给人啊,别人要说就让他们说去,他赚他的银子,随他们说去吧。
瞥了一眼乞丐,欲转身离开,只是感觉到腰间一紧,低头一看,银袋子不见了。“可恶,连我金财神的银子也敢偷,真是胆子见长了。”眼底精光乍现,腰带与钱袋上的一根长长的透明银丝,一施力钱袋子就从那偷儿的怀里又回到了柏迦的手中。
正在为偷得沉甸甸的银袋子而兴奋不已的偷儿,倏地感觉到怀里一轻,伸手在怀里摸索着,才发现银袋子不见了,转头,正对上柏迦那锐利如箭的愤恨眼神,就好似要将自己凌迟处死一般,好是吓人,一哆嗦,拔腿就抱,可没跑几步,就被定在了原地。
柏迦死死的瞪视着这大胆的偷儿,不吭一声,可就算是不言语都让人恐惧,偷儿胆怯的求饶道“大爷,小的知道错了,放了小的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掌拍在偷儿的脑门上,“连我金财神的东西都敢偷,你不要活了?偷就偷吧,没见过你那么笨的偷儿,我敢明目张胆的将钱财露白,就不怕你偷。”冷哼一声,眼底尽是不屑。
“大爷,小的是笨,往后偷谁的也不会偷您的,您就放过小的吧。”
“放了你,我又没有好处,让我想想怎么处置你,是挖了你的眼,让你不要再眼红他人的财物,还是砍了你爱跑路的腿,或是砍了你那只爱顺手牵羊的手呢?”眸底狡黠一笑。
“小的怀里小有财物,就当是小的孝敬您的。”偷儿谄媚的讨好着,破财消灾嘛。
“哦。”柏迦从偷儿的怀里翻出了很多东西,一根价值连城的白玉簪子,还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个绣着奇特图案的荷包,“这些我全都没收了。”带着得意的笑,他大步离开。
可怜的偷儿不止破了财,还被定在大街上,无法动弹,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
柏迦心想,终于摆脱了霉运,碰到那个女人后,就没碰到好事儿,于是决定有多远他就躲多远,搬离奎城后,他的霉运终于过去了。
大街上,女子绝色的美颜,淡雅的身姿,引来无数目光的注视,浑然天成般的冰冷气质,却丝毫阻隔不了他人异样的眸光,自命不凡的风流才子,那一脸的殷勤,自动将女子身后的几位俊逸男子无视了,只想着如何才能掳获女子的芳心。
为了在佳人眼中留下好印象,自然不会冒然上前搭讪,只是跟在佳人身后,看是否有机会能够结识,而不唐突了佳人,可也是会有一些好色之徒,上前调戏,得到的当然就只有佳人冰冷的扫视,直接无视了。
难得带着男人们出府逛街,可这一路上,太多的注视,令她极为不悦,那些自认为君子的公子哥,悄悄的跟在身后,她并不是没发觉,却选择无视,而那些宵小之辈,她就更选择无视了,可并不是她选择无视,他们就肯罢休的,跟在她身后的依然如跟踪狂般的跟在身后,而宵小之辈依然上前调戏。
男人们愤恨的就要出手教训那些好色之徒,却被她制止,他们不明白,为何她要隐忍下去,才要开口询问,却见她仅仅冷冷的一瞥,纤纤玉指轻轻拂过,那些好色之徒就被她定在了原地,不得动弹,不管那些被迫当雕像的人,在一家破旧的馆子前停了下来,冷眉轻佻“累了。”这是非常明显的示意,男人们自然明白。
一齐踏入这间馆子,在靠近大街的窗边坐下,点了些小点,茶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柏迦赶了半日的路,肚子也饿了,看见有一家馆子,虽有些破旧,他却管不了那么许多,先填饱肚子要紧,点了饭菜就埋头苦干起来,一身华衣却那么难看的吃相,让他成为了众所瞩目的焦点,可柏迦丝毫不在意,吃饱喝足了,掏出些银两付账,没有碎银了,从钱袋子里拿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递给掌柜的,便站在一旁等着找银子。
“阎恨,去结账。”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抱着侥幸心理往馆子的更里面看去,确实就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她不是应该在奎城吗?怎么会出现在平城。
看着他们一群人起身走来,脑中一片空白,不想让他们看见,逃也似的离开了。
掌柜的傻眼了,对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嘟囔道“客官,您的银子还没拿走呢。”可拿那人听不见了,已经逃的没了影。“这年头,怪人特别多,银子也不要了。”反正他算白赚了八两四钱银子,要是多两个这样的客人,他也就发了。
“凝儿,那人是不是那个赌鬼柏迦啊?”那人闪的太快了,南洌不确定的问道。
千落凝无关紧要说着“应该是吧。”她没有太注意,只是不经意的一瞥,那身形,那平凡无奇的脸,应该是吧。
“你们认识那人,可他为何看见你们就跑啊?”沐路不解的问道,他看见了那人在看见他们后,震惊的表情,然后就飞也似的跑了。
想起这事,南洌不禁轻笑出声“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长话短说就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沐路说了一遍。
沐路这才了然“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要看到你们绕道走了。”
“不过,这反映也太大了吧,金财神连银子都不要了,看来碰上我们,他确实名副其实的败家了。”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满满的笑意。
千落凝冷声说道“走吧”美眸中流露着化不开的冰冷。
柏迦脑中一片空白的跑了很久,直到累了,倦了,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真是的,怎么会在这里碰见这个破财星啊,每次碰上她就没好事儿。
半晌,他空白的脑子才恢复了运作,“糟糕,我的银子还没拿呢。”猛拍自己的额头,他金财神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果然碰见她就没好事儿,第一次,他的赌坊输了二十万两,第二次,她要求他不赌,害得他如今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滚到了别人的囊中,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一次,他还没拿找了的银子。
她一定和他的银子犯冲,所以一见她,他的银子就留不住了,不行,以后看见她一定要绕道走。
还是明日去庙里上香,看看能不能去去霉运?
夜深了,近日来,只要与千落凝同床共枕之人,翌日都会顶着两只熊猫眼,之所以会睡眠不足,是因为只要是与她共眠之人,翌日保定会生出一对熊猫眼。
夜深人静,枕边之人全身哆嗦着,一脸痛苦的,嘴里直嘟囔着同一句话“前世因,今世果。”而且如何摇,唤,都无法从梦魇中醒来,任谁都无法再入睡,睡眠不足那是很正常的。
只是当千落凝醒来之后,便完全不记得自己曾做过噩梦,既然不记得,他们也没有提起,就这样,日复一日,直到有一日,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问及他们为何在与她共枕后的一日,精神很萎靡的样子,他们只是说,喜欢看着她睡着时毫无防备的样子,结果一看就看到大天亮。
知道他们一定是隐瞒了什么,却不问,只因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直到那一日,她离去后却有躲在暗处偷听,才知晓,他们的熊猫眼何来,原来她夜夜梦魇,他们都在她身旁守着。
“前世因,今世果”这究竟是何意,为何她睡梦中会不停的呢喃呢。
或许她该求神拜佛一番,毕竟这世上连阎王都让她给碰上了,那有神佛又有何稀奇的。
城南有间寺庙,名为东叶寺,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们上门求神问卜的,听说灵验的很。
带着一家子的男人们,她来到东叶寺,才踏入寺门,一个小沙弥便上前有礼的说“这位女施主可姓千?”
微微蹙眉,冰眸中充斥着疑惑,他是如何知晓她姓千的?“是。”
“慧问禅师正在禅房等您。”
她闻言微怔,先不问这慧问禅师究竟是何须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