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染酷女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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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凝儿……”睡得正香,耳边传来轻唤声,缓缓睁开双目,蹙眉问道“怎么了?”睡眼惺忪,她并没有完全的清醒。
“我要生了。”隐忍着一阵阵的痛,他故作平静的说道。
或许是因为他太平静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微微颔首道“哦,要生了。”随即再一次闭上眼睛,半晌,猛地睁开双目,眼底透着一丝慌乱“啊?要生了。”此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她当娘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第二卷 082章 心病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慌乱着,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在原地来回的走。
这是凝儿吗?他有些愕然,平日里异常冷静的凝儿,怎么变得如此急躁,手足无措的样子,是他第一次见到的,痛席卷着他的意识,他低吼“叫产公。”
“天哪,来人啊,我要当娘了。”在这样静的夜里,她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落心居,门被推开了,首先步入房间的竟然是阎恨,一看房间里的情形,他冷冽的说“我去请产公。”话落,便冲了出去,
黑衣和夏宇就睡在隔壁左右两个房间,只是他们赶到的速度都没有阎恨来得快,原因无他,阎恨几乎每夜都在她的门前盘膝而坐,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有所觉了。
“怎么办,我要当娘了。”走来走去,倏地,脑中划过一小段情景,有人问她,要保大还是保小,她说要保大,耳边传来他说恨她的声音,凄惨的哀嚎,就像是尖利的刀锋一样刀刀刺入她的心,久久无法抹去。
她抱着失去孩子后神色涣散,目光空洞的他说,以后还会有的,这一切都非常清晰的印在了她的脑中。
回想起往事,却不是她能够承受的痛,眼一黑,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却听闻他已经顺利产下一女婴,而她正因为这一晕,就错过了孩子出生的刹那。
推开房门,他躺在床榻上,俊逸的脸庞异常苍白,可他即使在睡梦中仍然嘴角扬起一个笑的弧度。
身旁的小奶娃,小眼睛还紧闭着,白嫩嫩的小肥手胡乱的挥舞着,小小的娃娃,看不出像她还是像他,带着刚出生的婴儿肥,红彤彤的小脸蛋煞是可爱。
她心上的一角塌了,轻柔的抱起小娃儿,心上一暖,一抬头,对上那双深情的火漾美眸,她笑了,柔声轻语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你值。”虚弱的笑了笑,他知道她遗憾自己无法生育,那眼底的浮动,他并没有忽略了,看着她此时欣慰的笑容,他的心满足了。
“我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受那生产之苦吗?”男子生产比女子生产更痛苦,更危险。
“你值得,我心甘情愿。”是的,他心甘情愿,看着她宠溺的抱着那刚出生的小娃儿,笑的那么温柔,还有什么不值得的,倏地响起,孩子还未起名,虚弱的说着“给这娃儿取个名字吧。”
小娃儿的肤若白雪,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嘴角上扬,檀口微启“千落雪,小名娃娃。”
“很好听。”
“答应我,你不要再喝孕子汤了,这样的苦一次就够了。”孩子不需要多,一个就够了,她不希望他们受苦。
虚弱的轻摇着头,眸底满是坚定“不,我想要再生个男孩。”
“不要,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孩子一个就够了。”她不赞成再生,男子生产是非常耗元气的。
“可是……”
心一沉,微微蹙眉,心中甚为不悦,顾虑到他此刻的身体状况,没有发作,却也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轻声哄着“你睡吧,好好修养,我在这里一直陪着你和娃娃。”
他知道她是顾虑到他孱弱的身子,其实她眼底的不悦,他是未有丝毫错漏,他也识相的不再提起,她的温柔就像是山间的溪水般缠绕他的心尖,他虚弱的笑了笑“好,要一直陪着我。”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越来越沉,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没了声音。
她温柔的笑了笑,也对,经过昨夜的生产,他是该累了,还强打起精神与她聊天,真是个傻瓜,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
为了让南洌更好的休养,她请了奶娘来照看娃娃,而这几日她都守着南洌,用心地照顾着他。偶尔她去看娃娃时,娃娃总是在睡觉,婴儿嘛,嗜睡,很正常,可她却不知,他们忽略了一件事,直至那一日,娃娃睁眼了,那纯净如溪水的眼睛里盈满了笑,双手挥舞着,他们才发现娃娃没有婴孩该有的啼哭或笑声。
别人家的孩子出生后总是哇哇大哭,可他们家的娃娃,却不吭一声,南洌一下子崩溃了“孩子……不会是……”他不敢说“哑巴”两个字,只怕说了就成事实了。
“黑衣,快,飞鸽传书,请铜长老尽快赶来。”她也急了,这可是会影响娃娃一生的事儿,大意不得。
“凝儿,怎么办,是不是因为我在没了孩子后,过早服用孕子汤的关系?是我害了娃娃,我该怎么办?”他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那表情,都快要哭了,他曾是个多么要强的男子啊,却在她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脆弱曝露在她的面前。
“洌,不急,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女儿。”就算是真哑了,她亦不会有丝毫嫌弃,她一样疼着娃娃,宠着娃娃。
可不管她怎么劝慰着,他仍然很自责着自己当初任性的行为。
铜长老日夜兼程的赶来,诊视的结果是,娃娃一切都很正常,这更刺激了南洌,自此,娃娃的一切就再也不假他人之手了。
从那日起,每日她去看他和娃娃,他都暴躁的将她赶出了房间,而且这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孩子也不愿让任何人抱。
“黑衣,我该怎么办?现在他都不让我看娃娃了。”烦恼,她该怎么对他才好,孩子她也有份啊,她也想抱抱那可爱的小娃娃啊,可只要她一大声,南洌便敏感的认为,她是在怪他,怪他为她生了个哑巴女儿。
“他需要关心。”其实他很明白洌的感受,洌有多爱凝儿,就有多自责,他想带着孩子离开,可是却又放不开凝儿,心在不断的挣扎着。
她知道这件事受打击最大的就是洌了,所以她对他是百般的忍让“我很想,可他却已经拒我于心外了。”
“凝儿宝贝,别怪他,任谁都经受不起那样的打击。”他知道她心里难过,她难过,他也会跟着难过的。
“我没怪他,罢了,再去看看他吧。”几人一起来到南洌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她推开门,却被眼前骇人的景象惊住了。
南洌一手抱着娃娃,另一只手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娃娃嫩白的脖子上,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疯狂与……解脱,天哪,他想干什么?
“洌,放下匕首。”她轻声细语的说,就怕他手一抖,娃娃就……
可她的声音却仍然令他的手轻轻一颤,娃娃的颈上出现了一条浅浅的血痕,她的心一疼“洌,你在干什么?她是你和我的孩子啊。”
南洌缓缓的转过脸,眼神涣散,一脸的迷茫“娃娃……都是我的错,娃娃才不会说话的,是我害了她一辈子,她不会说话了,留在这个世上也是痛苦,不如,让我亲自送她一程,娃娃,放心,爹会跟着来的。”眼角划下,男儿之泪,一滴一滴,却烫进了她的心里。
“傻瓜,你带着娃娃走了,你舍得丢下我吗?洌啊,你想一想我好不好,你认为你死了,娃娃死了,我就不会难过?”人心是肉长的,她当然会难过。
他轻声喃喃道“难过只是一时的,有黑衣和宇陪着你,你不会寂寞。”
千落凝以言语分散着南洌的注意力,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他“你不懂吗?洌,不管怎样,娃娃是我的孩子,血浓于水,你是我的男人,我们相濡以沫,你们都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黑衣和宇也一样,不要做傻事,娃娃不会痛苦的,我会疼她,宠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的。”
他无力的笑了笑,那抵着娃娃脖子的匕首仍然不肯放下“此时你当然会这样说,等往后呢,等黑衣,宇都各自生下没有残缺的宝宝,当所有人指指点点说冰晶宫的宫主众多儿女中,有娃娃这样一个女儿,你还会这样说吗?”
她走至他的面前,一手打掉了他手上那沾染着刺目鲜血的匕首,从他的怀中抢过娃娃,将救下的娃娃交到了宇的手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娃娃的安全,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只得从背后将他搂在怀里,轻声低斥着“我会,我是怎样一个人,你还不明白吗?你太让我痛心了,洌,你总是怀疑我,当初,就是因为你的怀疑,我才绝然离去,难道你就不能试着相信我吗。”
怀中的他闻言一怔,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你记起往事了?”
她轻摇着头,轻语“只是片段,却已足够了,洌,在你决定爱我的时候,就不该再怀疑我了,我知道这事儿给了你不小的打击,你不能擅自为娃娃决定生死,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她的生死只有她自己能决定。”
“可是……”
见他还没有想通,情绪那么低落,她不禁霸道的低吼着“没有可是,记住,你如若再赶伤害娃娃,伤害自己,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
她好声好气的劝慰着,他听不进去,没想她霸道的一吼,他竟乖乖的应道“知道了,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儿了。”真是的,有些人不凶不听话。
他就爱在那些问题上较真才会得了心病的。
可爱的小娃娃,真让她尝到了失而复得的复杂心情,娃娃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令她舍不得放下,香香软软爱不释手,可不放下不行,因为孩子不能老惯着,如果总抱着,以后就会总依赖着别人,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般,经不起风吹雨打,容易受到伤害。
可即便是如此,每日她还是有意无意的绕道娃娃的房间去看几眼,以慰“相思之苦”。若是洌想娃娃了,她会陪同他一起看望孩子,毕竟她对那一日的事还心有余悸,怕他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近日来,睡梦中总会出现一位白衣男子,柔美的容颜令她的心不住的轻颤着,醒来,却始终想不起来,他是谁,不知名的男子,却轻而易举地牵动了她的心,每次醒来,总是泪流满面,她不禁扪心自问,他究竟是谁?
只因每日每夜的梦,她无法安心入眠,眼上的黑眼圈越来越深,看得男人们心都疼了。
而虽然南洌不说,她也知道,他的视线始终不会离开她,甚至是他的眼里就只有她一人,就连娃娃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上的地位。
睡在黑衣怀里,从来都是很安心的一夜无梦到天亮,可此次却不管用了,梦就好似一本书一样,不停的翻页,那就是一本令人哀伤的故事书。
她梦见了,梦见了与那柔美男子的点点滴滴,从初时相遇,那五岁稚嫩的小女孩,有着一双冰冷的眸光,渐渐的女孩长大了,越来越与自己相像,仍然冷如冰山,绣荷包,做点心,枫树下他将琴艺倾囊相授,枫树下,他弹琴,她聆听,枫树下,她将紫凰环中拿出的白玉琴赠送于他,枫树下她吻了他,那一夜夜的缠绵,那蠢蠢欲动的爱意,那死别时痛彻心扉的心痛,那道令她失去所爱的圣旨,心已被冰层层包围,原来她早有所爱,爱的那样的真,那样的深,那样的苦,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