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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情染酷女皇-第68章

小说: 情染酷女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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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宁。”她并没有撒谎,只不过此凝非彼宁。

“公子,娉婷谢过公子搭救之恩。”此时的沐娉婷早就没有适才的那般刁蛮,有的只有女子的娇羞,奇迹似的将她早就发霉的淑女气质拿出来晒晒了。

“搭救?娉婷怎么回事?”沐路质问道。

沐娉婷被蛊惑了,又清又柔的温柔嗓音,让她不禁说了实话“我被那个恶骂矛方强掳,若不是千公子相救,我可能就吃了大亏了。”

“娉婷啊,你太胡闹了,若不是千宫主相救,你就毁了。”沐路厉声道。

沐娉婷一怔,才回过神来,她怎么把那事儿一五一十的都都出来了呀,没把那事儿说出来就是不想让大哥知道,所以才没去找那个矛方算账,现在大哥都知道了,那当初的隐忍又是为了什么?“大哥……”

“你还隐瞒那件事儿不让我知晓,娉婷啊,看来大哥是宠坏你了,幸好她救了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也罢,千宫主,你随我来。”他沐路向来都是有恩必报之人,看来他就算不答应也不行了。

使了使眼色,将蓝衣和黑衣留在了大厅,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利用沐娉婷,可是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了。

她随着沐路来到书房,在书架的暗格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锦盒,那是一颗只有指甲片大小的透明宝石,“这就是月滴石,谢谢你救了娉婷,作为报答,我将它借于你。”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清雅的笑却感觉到若有似无的疏离。

“我一定物归原主。”这小小的宝石对她来说很重要,以为它关系着阎恨的命,虽是宝物,她却从未想过要占有这不属于她的东西。

“这一次,是我欠你的。”

接过月滴石,她转身离开书房,并没有看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时,他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蓝衣拿着月滴石采回了月夜草,配上几味补身静气的草药,终于制成了解药。

她亲自喂着阎恨服下了解药,用真气打通了被封住的穴道,解药溶于体内,很快他的额头上大量的放出汗滴,脸部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她急了,可蓝衣说,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痛苦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没事的。

有了蓝衣的保证,她才放下心来。

黑衣在一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禁说道“凝儿,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你为何那么在意他。”

“是吗?我若是红衣或者蓝衣,我想我也会这样在意的。”她不以为意的说。

黑衣轻声呢喃着“或许是吧。”

一炷香后,阎恨才渐渐平静下来,手臂上的赤红藤蔓消失了,毒解了,或许是累了,很快变睡沉了,一夜体力恢复了七八成。

目的已经达到,她也不便将月滴石再留于身上,该是原物奉还了,再一次送上了拜帖,翌日她就带着阎恨前往沐风山庄,欲登门道谢。

仍然是在这大厅中,沐路没到,沐娉婷先到了,一看见她就变成了乖乖女,可要一个活泼心性的女子一夕之间变成文静的女子谈何容易,压抑着见她的兴奋,轻声细语道“娉婷这厢有礼了。”

是斯文了许多,可她看来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嘴角细微的抽搐着“沐小姐……”

含羞带怯的红了脸颊“不知公子是否已经家有妻室?”

“我是已经成亲了。”千落凝早就看出沐娉婷眼中的痴迷,可惜她是女子,虽不能坦然说破这一事实,只能婉转的推说着,望能扼杀了沐娉婷那还未来得及发芽的情苗。

沐娉婷闻言神情瞬间黯淡了下来“是吗?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或许是吧。”她却在心里不停的翻白眼,拜托,她没有那嗜好……嫁给她的女子一定不会幸福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以为合乎自己心意的男子,却没想到早就有家室,虽有不甘,却又不愿为妾,只得黯然离去。

“明明就是女子,却不予说破,以有家室来来伤她,你何其忍心,让她痴心错付?”清柔的声音透着微微冷意,他优雅的步入大厅。

他知道?“你如何得知我为女子?”毕竟她先前扮男子,唬过了阴狠多疑的乔楚,她对自己女扮男装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有眼睛,你穿了耳洞,没有喉结。”他淡淡的说道。

“哦,下次我会注意的。”了然一笑,毕竟男装跑江湖比较方便嘛。

轻摇着手中的折扇,她再一次回到先前的问题上“我并不是有意欺骗沐小姐的真心,只是男装是比较方便,而且我确实已快成家,除了隐瞒了我是女子,和姓名外,没有任何隐瞒。”她来了个急转弯。
“哦,那千宫主,真名是?”

“千落凝。音同字不同,凝结的凝。”既然人家都已经知晓了,她若在隐瞒,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引人嗤笑而已。

“今日千宫主可是来归还月滴石?”他笑了笑问道。

“是。”从腰间取出锦盒交递给他,“这一次,谢谢庄主了。”向阎恨使了眼色。

阎恨上前,双手抱拳,感激的道谢“阎恨此时有命活着,全靠庄主借出宝物,在此谢过了。”

“谢就不必了,只是千宫主……”来不及看清他眼底那一瞬间划过的是什么,他声一沉,淡然的说“你救了娉婷一次,我帮你一次,从此后,你我两不相欠,请千宫主别再来沐风山庄了。”

“我……”

“千宫主,你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其实你早已决定利用对娉婷的搭救之恩了吧,沐风山庄想来与世无争,我不想与心机深沉之人相交,你请回吧。”淡然的下着逐客令。

她闻之一怔,半晌,缓缓地说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我不会再出现在沐风山庄,若你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可以请凤林客栈的掌柜带个信。”她无法反驳他的指控,也不想反驳,他确实帮了她,这份人情是她欠的,终有一日,她会还的。

“送客”

对他的冷漠以对,她也不怎么在意,耸了耸肩,“不用了,我们自己会走,请容我最后再说几句,人是自私的,我是人,自然也不例外,使用手段来达到目的乃形势所逼,我也很无奈,我这不是在为自己的利用找借口,可为救下属的性命,也别无他法,言尽于此。”或许他也觉得这样的心机是难以接受的,可是要在世上生存下去有时就必须自私,带着无奈的笑,她翩然离去。

回到凤林客栈,南洌和夏宇就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些许幽怒,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发作,哪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令她不觉轻笑出声,不是淡淡的敷衍的笑,而是出自内心的笑靥,笑意直达眸底,那种自然的笑靥,迷住了众人的眼。

趁众人沉溺在她绝美笑容尚未回神之时,南洌和夏宇一人一边扯着她进了房间,黑衣紧随其后,带上门,将阎恨阻隔在外。

“凝儿,以后不许你乱笑。”想起刚才那些人的痴迷眼神,他就觉得不舒服,酸气直冒,她的笑能魅惑人心,他不喜欢那些人盯着凝儿的眼神。

闻言微微挑眉“不许,为何?”
“你笑的太美了,我们不想再与那么多男人分享你的笑靥。”以前她不带笑,即使笑了,都带着冻人的冷意,失忆后的她却笑容多了,带着能将冰雪融化的暖意,让人舒心,可他却只想独占她的笑容。

只是一句话,他嫉妒了。

夏宇桃花眼一挑,“凝儿宝贝,洌说的是,你的笑容是我一直都等待的,怎能叫别人看了去,我也会嫉妒的。”

两人先后发表了自己的想法,她看了看南洌,再看了看夏宇,最后将视线停在了黑衣身上,他虽没有表达任何想法,可冰眸中却明显的写着他很在意。

“你们太霸道了吧。”笑也要他们批准啊,她忍不住抱怨起来。

“爱你才霸道,若换了别的女子,她爱怎么笑,就怎么笑,笑道下把脱臼,我们都不会有啥意见。”听到她的抱怨南洌不悦地嚷嚷道。

男人们一个一个都围着她,适才南洌那幽怨的表情再次浮现,不甘的说道“你今日出门怎么都不带上我和宇?”

“洌,我相信凝儿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的。”听起来像是在帮她,可若是言语中质问的意味少一些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原来是这事儿啊,她耸了耸肩,“只是去将东西归还给人家,不需要带那么多人去吧。”

“可是黑衣也就罢了,阎恨为何也跟去啊。”她是不知道,当他知道凝儿带着黑衣和那个阎恨去的时候,他心里有多酸。

这事儿也值得他吃醋?“你身怀六甲,不是想让你好好休养吗,还有三个月就要临产了,你还瞎跑啥。”白了她一眼,她不都是为了他好吗。

夏宇不甘的说“那我呢?为何不带上我?”洌就算了,正如她所说,不久就要生产了,而且还流过产,可他呢,他又没身怀六甲。

“就那么一会儿时间,用得着这样吗?”不禁叹息,什么武林盟主,什么皇子,就两醋夫。

“可你带了阎恨。”这就是他不甘的地方,

她轻轻摇头“你们这醋吃的也太无聊了,黑衣不用说了,他除了是我男人以外,还是护法,当然跟着我,而阎恨么,他去谢谢人家借宝物救了他的性命,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无奈一叹,其实男人多了也不好,吃起醋来,几人都来凑热闹找她麻烦,可有啥办法呢,谁叫她就是天生的糖蜜,招蜂引蝶呢。

“我们都很在乎你,怕你就带着两人跑了,谁让宝贝你有前科。”当时,不就撇下他们跑了,害他们心痛了好久,至今还心有余悸。

“换而言之,你们缠我缠的那么紧,不仅仅是吃醋,还是在害怕我又不告而别了,是吗?”是吗,是她给了他们不安。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仿佛一世纪那么长。

“凝儿,你生气了?”从她的表情中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男洌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怕她又一气之下不告而别,届时,他的心一定会很痛的。

“对不起。”她一向勇于认错,关于不告而别那事儿,确实是她不对。她认错。

“爱你,不需要说对不起。”他相信黑衣和宇也是这样想的。

房间内,你侬我侬,却无人知晓,房间外有一人,双拳紧握,仿佛隐忍着很大的痛苦般,半晌,才黯然离去。

南洌即将临产,凤林客栈人来人往,着实不方便,于是在西街的买了一所空置已久的大宅,名为若心居,添购了些新桌新椅,新床,新被什么的,就搬了进去。

她并没有长住平城的打算,于是丫鬟,仆人,侍卫,都是从冰晶宫调来的,个个武功底子都不差,红衣和蓝衣回到夏晶山庄去了。

时光稍纵即逝,她渐渐将沐风山庄淡忘了,每日每夜都陪着南洌,或许作为那些日子,她未能陪着他的补偿吧。

越临近预产期,他越是局促不安,每日烧香拜佛的,期望能顺利产下孩子,他们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是像他,还是像她?

他期望是女孩,像她一样的美,如她一样的傲然,和她一样的淡雅脱俗。

安抚着南洌的局促不安,她也在为自己打气,心里默念着“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她才十七岁,就要做娘了,是不是太仓促了?做娘应该为孩子做什么?这些都是她烦恼的问题。

而至于这个烦恼恐怕要到他生产那刻才会得以好转吧!

夜深人静,本该与南洌同塌而眠,可她自知睡癖不好,喜欢甩胳膊蹬腿的,于是在他的房间里,挂上一根两米多的白绫,而夜晚她便睡余白绫之上,方便随时能够照顾到他。

“凝儿……凝儿……”睡得正香,耳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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