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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57章

小说: 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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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步步向那个屋子走去,那个屋子曾经是自己和永安的第一次发生的地方,她没有勇气去想,永安是不是真的已经背叛了自己,就算她如此努力想要补救他们的关系,他还是一意孤行地把她摒弃在计划外,不顾她的感受,和善财……
  门在她的面前被打开来,迎着她的就是永安,穿着简单的里衣,最上面的扣子没有扣,让她一眼就看到露在外面的吻痕。
  “没有通报你不该随便乱闯。”
  “永安,你让我动手打一下。”听的人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叨婥一巴掌把永安的脸打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善财从背后冲上来,就要挥拳打叨婥,被永安拦住了。
  “我不是生长在皇宫,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有多让你觉得不安心,可是我拼命想要理解你,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你做了什么事,无论我觉得对与不对,我都试着从你的角度去考虑,我都试着帮你想,也许你有什么苦衷。因为我知道生活在一起,必定是两个人的互相磨合,也许我做的不够,因为我从来没有学过,怎么成为一个有担当的女人,怎么成为一个为男人考虑的女人。”叨婥的话说的支离破碎,“以前的我什么都不会,更早一点,我甚至还等着有男人能把我娶回家里养着疼着。我那么努力想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做的有一点点不好都觉得惶恐,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考虑考虑。”
  她手指着善财,恨恨地说,“你和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可曾想到我。”
  “叨婥,你放肆。”善财又想要把人推开,还是被永安拦住了,他用眼神示意叨婥继续。
  “永安,我就问你一句,我对你的感情,你可曾觉得稀罕。”
  永安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活了二十年,习惯了对人发号施令,却发现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答案如鲠在喉,想说的说不出来,不想说的,却一定要吐出去。
  叨婥大大的眼睛看着他,里面隐约泪光闪烁。
  “不稀罕。”
  他这么说。
  拖长的音节还没有吞回肚子里去,叨婥痛苦的捂住眼睛,尖利的哭出来,她没有去掩饰自己的软弱,也不是对永安的回答没有防备,只是没想到它的杀伤力这么大,这么撕扯着她的心。
  明明知道永安的话中包含了假话的成分,但还是觉得心寒。
  她和永安,不般配,任谁来看了,都觉得勉强凑起来的一对。她努力配合着永安的步伐,想要跟紧一点,不要和他分开距离。她也曾想过,永安是喜欢自己的,自然会原谅她,他们可以好好地生活,带着小安,像普通的夫妻一样,偶尔有小吵架,但是夫唱妇随,和和美美的过一生。
  可是永安却不给她机会,甚至封死了她的出路。他的心坚硬地像块铁,果断地把她屏蔽在外头,不去理会她的感受,她的痛苦,他们之间还谈什么夫妻感情。呆在一起都成了苦痛。
  “回去休息吧,朕要上朝了。”看到叨婥在他面前哭成这副摸样,永安侧了侧头不想看,终究还是不忍心,开口让她回去。
  “我该谢恩吗?”叨婥苦笑,“我该谢恩吧,感谢皇上至少没有把我赶出皇宫去。也算的上是隆恩浩荡了。”
  转身离去,叨婥在心底闭上了曾经通往永安心里的那扇窗,她已经累了,累到不想再去揣测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在这个世界活的太累,她想回到原来那个世界上去。
  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知道自己还有孩子需要照顾。
  “王夫,那些人中有几个屈打成招的,还等着王夫决定怎么处置呢。”
  对小安下毒这件事,她一定要严惩,杀鸡儆猴。
  “全部杀了。”
  “全部……杀了。”常二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向温厚的王夫居然要他把这些人,这几十口的人命都给杀了。
  “对,杀了,你自己亲自动手。”嘴上这么说,却是坐着摇头的姿势,叨婥悄悄伏在常二叔的耳边,“把这个消息往外放,至于这些人,找个地方先关起来再说,切记这事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是。”
  领命准备出去,但是常二叔还是停了下来,“王夫,要不我让皇上晚上翻王夫的牌子。”
  叨婥的脸色一下子变冷,“我不想见他。”
  然后当着常二叔卷起了早就收拾好的一些行李,“从今以后,你也不许叫我王夫了,我就是永寿宫一个小宫女,帮着料理一下小皇子的起居饮食。自觉命贱言微,不敢扰得圣上不快,只盼以后宫中不要见到不该见的人。”
  朝常二叔点点头,“常主管,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叨婥去下人房了。”
  不等对方答话,卷着铺盖转身走了。
  67
  67、暗面 。。。
  闭上眼睛就能忘记一个人,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叨婥几次都睡梦中醒过来,却发现这都只是奢望。
  怎么忘,忘不了,一张开眼睛就是永安——永安生气的样子,永安高兴的样子,甚至是更早一点,承恩不会说话但是看似纯良的眼睛。
  如果说夜夜辗转睡不着只是为了想一个男人还不是爱情,叨婥自己也不信,从最开始被强迫,而后同情,而后陷入这感情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是怎样潜移默化发生改变的。
  她怀念永安轻吻她的样子,他不说话略带点宠溺的样子,他轻轻摩挲着肚子和怀里的孩子说话的样子。然后转瞬画面就成了他生气暴怒的样子,他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他像是刺猬,敏感地对抗着外界,把自己关在孤独密闭的空间里。
  自己曾经试图靠近,但是除了满身伤痕,一无所有。
  永安那句“不稀罕”说出口的时候,叨婥觉得他们之间是彻底的完了。她顶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几乎是以祈求的姿态等着他的回答,居然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
  而现在,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对方恐怕正睡在别的女人怀里。
  早上那个看到的吻痕又在刺激叨婥的眼睛,叨婥闭上眼,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睡觉,你想得还不够多么。没出息的家伙。”
  “皇上,该歇息了。”葱白的手伸过来欲解开永安的衣服,在半路上却被实实地抓住,抓住善财的手甩开,永安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不困。”
  “可是这天都黑了,皇上明天还得早朝呢。”善财一顿,“还是皇上始终还在念着叨婥,如果实在舍不得,又何必……”
  “不要管太多。”语调被这样的夜色衬得清清冷冷,善财凑得近了,看着永安一张脸冰冷地僵硬着,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这叨婥对皇上的影响,还真大。
  “你该去睡了。”永安转开了脸,这种时候他更不想去面对其他的人。
  “主子。”善财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委屈,慢慢地靠向永安,一点都没有罢休的意思,“主子,寒夜漫漫,让善财伺候主子。”
  “你一定要我说滚字吗?”从叨婥走以后,永安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已无心和善财多说,站起身来把人推开了半步,“回自己的宫里去。”
  善财的脸刹那间就白了,定了好久才勉强挤出一个不算是笑容的微笑,“皇上没情绪,那善财只有等改天再来伺候皇上了。”
  永安看着善财走远的背影,无奈的摁住自己的发疼的头颅。
  他不该如此对善财不客气,但是忍不住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一个脑子里面都在想着今晚的叨婥,跟善财呆在一个房间也觉得难以接受了。
  也许他做的太过分了,不该这么刺激她的。
  窗外响起有节奏的三声鸟叫,永安站起身来,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半刻钟后,一个人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属下明月拜见主子。”
  “行了,别跪了,有什么发现。”
  一回到宫中,永安就安排明月跟在启央的身后,暗处观察着他,毕竟他是启横的弟弟,要想抓住启横,他似乎是唯一的机会。
  至于郑璞,现在还不到时候对付她。
  “明月跟了柳公子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他和启横有什么联系,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豫亲王爷陪在身边,所以应该也没有办法私会启横。”
  “和豫亲王?”永安皱皱眉头,他是听叨婥说过暂时让启央住在豫亲王府,这样比较安全,但是豫亲王若是要和启央有什么发展,那他答应叨婥的……
  “是的,豫亲王应该也知道柳公子现阶段的处境比较危险,所以如无意外,经常陪在身边。”
  永安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放松了一口气。
  “慕容府呢?”
  “已经按照主子的意思处理了,虽然慕容晓手上的势力了得,到底还是比不上大内高手,先如今,世上已经没有万事通这个名号了。只是……”
  明月顿了顿,“慕容晓这个人太狡猾,她带着自己的妹妹慕容雪和丈夫刘惠一同逃亡了。”
  “慕容雪?”永安更惊讶了,如果没有记错的,他记得自己时叫启央杀了慕容雪的。难道是叨婥存心的破坏。
  “是的主子。慕容晓的妹妹慕容雪。”
  眉头紧紧地皱起,没想到他们瞒着自己这么大事,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放了一个人。
  叹口气,又觉得无奈,这窝藏的计划,恐怕和叨婥脱不了关系,她对别人尚且有爱,又何况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你回去吧,记住,多守着启央,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人和的消息,立刻通知我知道。”
  “是,主子。”
  永安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别伤了启央,我不想叨婥再恨我。”
  明月心一惊,皇上对叨婥的感情明明这么深,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该何时才能理清。
  同一个时间,本应该呆在婴儿房里的叨婥却已经不在皇宫,而是坐在侯爷府,和常叔相对坐着,热了一壶酒在中间。
  “亏得王夫还挂念,常安已经没事了,倒是奔波了一路,瘦了点,比以前也灵活了一点,真是因祸得福啊。”
  叨婥笑了笑,对于常叔的感谢,她不敢接,现在毒医还不知生死,常叔不说,叨婥也不便问,但是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毒医没有消息,他一定很担心。
  “都说了不用叫我王夫了,我过来,就是和你喝杯酒。”
  “呵呵,我听二弟说了点你们的事情,王夫不该怪侯爷,他身边也就你一个人。”
  叨婥摇摇头,有些事情,外人并不能理解。
  “王夫也舍不得怪侯爷吧,否则的话,你还特地安排奴才干那些事。”
  叨婥笑了笑,“说的好像我让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我只不过是让你帮着传传话。”
  “这传话也要分轻重缓急啊。”常叔笑了笑,“豫亲王让我告诉王夫,郑璞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越是如此,越是奇怪。”
  “恩。她不是什么好鸟,风平浪静下面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呢。常叔,我问问你,明间有一种传闻,说郑璞的父亲是先皇所爱,所以先皇才对郑家诸多庇佑,可是有此事?”
  常叔笑了笑,有些无奈,“这些江湖的传闻,王夫你怎么听信。”
  “那我应该听几分。”
  常叔看了看叨婥,这个人确实比初见到她的时候要成熟多了,“王夫如果想听,奴才就不怕冒犯了。”
  叨婥点点头。
  “先皇确实和王氏有过一段,是在太皇夫之前,而且终其一生,也对王氏念念不忘。”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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