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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第14章

小说: 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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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男人可以生孩子,叨婥刚开始是抵触的,这么多年学习的知识在一瞬间颠覆,她甚至都没法弄清楚这其中的生理构造是什么。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讲,她的心理柔软了一块。
  上辈子就觉得男女平等根本是扯淡,只要有一天是女人生孩子,就平等不起来。为了抚育下一代,女人的付出常常比男人多,却最容易被忽视,偏偏现在好多人还叫嚣着男女平等,连儿女的养育费用都要AA。
  好友向她哭诉家庭状况时,她曾经很不屑地鄙视了那班男人,“别的不说,如果换成是一个男的为我生孩子,那我就算是多苦,多吃力,就算是把人养在家里,我也愿意。”
  而现在,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虽然没有见过她长的什么样子,但是叨婥起码是不讨厌他的,而且在心底,还带着怜惜。
  那人离开时微凉的肌肤,都让她心疼。
  他们之间的纽带已经如此深刻,她想要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
  那么,就在今晚。
  这些日子,叨婥已经基本掌握了情况,被药物控制后,自己要麻痹个4。、5小时,这段时间过去后才能微微动□体。
  而男人,几乎都在这之前就离开。
  她要做的,是让他没有机会离开,就算是见一面也好。
  晚上的时候,那男人又来了。
  一进门就脱衣服,叨婥已经开始有些享受他这样的举动了,虽然没有光亮,但是身形在夜色中还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很有型,不是她最开始想象的柔弱美人,起码也是宽肩蜂腰翘臀长腿。而且他靠过来的感觉,绝对不是那种白花花的肌肉男,没准还有一身傲人的肌肉。
  还有矫健的身手。
  这一点,从那个男人忽然从叨婥身上弹起来她就知道了,但是他再敏捷,也抵不上叨婥刻意抹在耳垂的迷香。
  这是她从一个老宫人手里拿到的,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男人剩下的力气也只够从她的身子上弹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回去。
  “咳咳,压死我了。”这可够重的,不过即将发现真相的喜悦掩盖住一切,叨婥睁着眼睛,等待自己获得自由那一刻。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连呼吸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不知道过了多久,叨婥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了一点点的感觉,然后是手臂,全身都在恢复知觉。
  手慢慢的抬起来,终于第一次,主动碰到那个人。手指从他的腰线缓缓上滑,然后,停在了半路。
  曾经她帮着永安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背部细小的伤痕,虽然不认真看看不大出来,但是摸上去的感觉却非常清晰。
  凹凸不平,就像是现在。
  如果是永安,那么这整件闹剧有多么合理一个解释。皇帝这么做,就是逼着她和永安做实名夫妻。但是为什么她不直接赐婚,而永安,为什么会说话。
  手离开他的背,叨婥摸索着去拿桌子上的火折子。手在半空中被人握住。
  “别。”那男人说,“别这么做。”
  叨婥迟疑了,现在他只有一点力气,只要她坚持,那么她就能看到他的真面目,她想要确认,确认自己心头的那个想法。
  但是男人声音里的祈求让她有些生畏。她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一句完整的话。如果是永安的话,明明是身份如此显赫,为什么会假装一个哑巴,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嫁给她,为什么要在这黑夜中委屈自己,又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敢让她知道。
  “我想看看你。”
  “别看,什么都不要做。”声音如此熟悉,叨婥隐约觉得,好像就是在她和永安那一次出门,她无意中听到的那一个声音。
  “为什么?”
  “不要问。”
  男人的身体还是软弱无力,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对叨婥却有一种魅惑的能力,她居然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放弃了到眼前的权利,点点头。
  手掌落在男人的肩背上,叨婥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疤处,动作轻柔就像是安抚,“好,我不点灯,再过一会儿等药效过了,你就能走了。是我为难了你。”
  男人的脸靠在她的肩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是叨婥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妄动,居然获得那么大的惩罚。
  被压着跪在皇帝面前的时候 ,她惊讶地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十个男人。
  一样的高度,一样的身形,连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
  “你认为是哪个?”
  叨婥抬头,一脸不解地看着皇帝。
  “我问你认为是哪个?”皇上把男人一个个推到她的脚边,“这个,这个,还是这个?”
  叨婥明白了,她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
  “不要妄想去找出那个人是谁。”皇上冷冷地说,“我倒没有想过你这么聪明,但是你没想到吧,从来和你在一起的都不是一个人。”
  谎话,叨婥在心里反驳了她,她是有感觉的,那个每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明明是同一个。
  “我要让你知道,为了你的一时兴起,他们要接受怎么样的惩罚。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每个人打40大板。”
  “不可以。”叨婥挣扎地想要起来拦住他们,却被推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些男人被推了出去。
  “柳府出来的,你不是没见过我的残暴,不要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随时可以换一个人。”皇帝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下一回,只要让我知道你还抱着这等心思,我就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我,我,奴才不敢了。”
  “来人,把王夫送下去。”
  叨婥被推出去的那一霎那,迷迷糊糊地想,这些男人的身形,分明是永安的。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皇帝踉跄一下,摔在了地上。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破碎痛苦的声音从嗓眼里一点点溢出来。
  “孩子。”有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她,眉目和她有几分相似,是前些天叨婥才刚刚见到的太皇夫,皇帝的生父。“你又是何苦?”
  “我不能,不能让她知道是我。”她的手一下狠过一下的捶打自己的胸口,“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的身份。”她挣开父亲的怀抱,眼睛在下一刻变得狠绝,“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情。”
  太皇夫重新把她拥入怀里,“可是永安,”他说,“喜欢上一个人并不是件坏事。”
  “对我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她站起来,“我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秘密,也不能让任何人掌握我的弱点,爹,你对我说过的,女人不可靠,我们父子,不能有事。”
  “可是孩子,你……”
  皇帝眯眯眼睛,反倒像说的不是她,“生在帝王家,我本来也习惯了。”
  “她是个好孩子。”太皇夫说的是叨婥。
  “我不需要任何人,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皇帝摸摸自己的肚子,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那一年,皇上出京避暑,陪伴在她身侧的是当时最受宠的侧王府斐氏,而当时顶着大肚子的大皇夫苏氏被留在了皇城里。
  如果生出个儿子,要怎么办,他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皇上已经很久都没有恩宠他了。
  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在皇上避暑将要归来之计,孩子出生了,果然是个男孩。
  他的娘亲从外面抱来了个女儿,对外宣称皇夫生了一对双生子,男的哥哥,名叫永安,女的妹妹,叫做永平。
  本来以为生下了皇太女,皇上也许会对他好一点,却怎知,母子三人被遗忘在祈愿阁里,两个孩子,到了九岁都未曾见过自己的母皇。
  先皇在永安九岁那年重病,苏氏的娘亲靠着手中的权势把皇位握在手中,但也就是那一年,永平溺水而亡,被套上女娃衣服的永安跪在先皇面前叫母皇的时候,他心里面的一个永安已经死了。
  新皇上任,根基不稳,在外祖母的教导下,永安已经学会怎样去当一个帝王,有的时候,他的手段甚至比别人教给他的还要狠烈,在这么多年的宫廷斗争中他渐渐明白一点,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自己,没有别人可以永远站在他的身边。他能依靠的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却鬼使神差地,给自己封了个永安候,也许有的时候,他也想,有片刻的安宁。
  18
  18、会面永安 。。。
  不管皇帝如何掩饰,叨婥在心底,似乎已经认定了晚上那个人,就是永安,有太多的巧合了,她总觉的那人的气息过于熟悉,具体怎么个熟悉劲却说不上来。直到她的手掌碰触到那人背上那一片伤口,纷乱的记忆蜂涌而至,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感觉。一个人再善于隐藏,总会存在一种有别于别人的气味,因此她在确定那人是永安候,所有细致的观察好像都得到了解释,那个人是永安。
  皇帝再为了自己的兄长掩饰。
  唯一想不透的就是,以皇帝的权势,大可以大大方方逼着自己娶永安,何必要做这等事,莫非永安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嫁了。
  纷乱的记忆跳转到启央身上,已经有很久没有见他了,他不知道好不好。如果说在进宫那一刻叨婥还抱着幻想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再回来找启央。那么现在的叨婥,这个想法连想都不敢想。
  在爱情这件事情上,她有这轻微地洁癖,就算是现在她自己也知道对永安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和人家上了床,让她就这么和永安划清界限,她做不到。
  甚至还有点想要亲近的意思。
  好在启央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而自己也没有真的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那么这件事情,其实比她想象地要简单。
  她要去找永安。
  进皇宫容易,出皇宫难。特别是惹怒皇帝以后,那人好像彻底对自己翻脸,几天不见人,晚上也没有再安排男人过来。到点了给她送点饭,她走出园子十步都会被赶回来。
  像是囚犯人一样。
  “我要去见太皇夫。”叨婥无奈之下只能使用这个计策,那个中年男人比他那一对儿女安全正常得多了。“可是太皇夫自己跟我说抽点时间过去,你们谁拦着,等到我有机会,一定会让你们好看。”
  宫里的侍卫都不怕她,也不听她的话,但都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听着她的道理说得这么足,大有一副再不答应我我就跟你们拼了的架势。勉勉强强,还是把人放了出来,送到太皇夫的寝宫。
  苏睐见到她很是欢喜,走出门口把人迎了进去,“你怎么会来?”
  “我来看看爹爹。”这时候倒讨巧,叨婥端端坐下来,片刻后又不安宁了,“爹,我心里有事,这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什么事?说得这么严重。”
  “是关于皇上和永安的。”
  心里打了个疙瘩,苏睐收敛了笑意,淡淡地问,“什么事?”他是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如果她窥探了皇家的秘密,到时候,他该不该杀了她。
  “爹,永安和永平,对你来说,谁更重要。”
  “看你说得,他们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女儿,我都疼,都很重要。”
  “那你也一定希望永安幸福对不对。”
  太皇夫点点头,眼神有些惶惶然,“幸福,我最愧对的,就是永安的幸福,他已经20岁了……”
  “那你告诉我,天天晚上在我床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永安。”
  太皇夫唰地从位子上站起来,“你,你怎么……”
  看到他的神情,叨婥已经可以知道答案八九不离十了,“我看过他背上的伤口,晚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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