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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皇帝难为+番外(完结至233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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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太太笑问,“不知夫人如何称呼?”她可从未听说过林总督娶妻纳妾,钱太太的言下之意很简单:你有资格挡我吗?

徐盈玉对于钱太太的话中意根本恍若未闻,淡淡道,“本官乃太后身边的五品女官,钱太太并非诰命出身,按规矩,该对本官行礼问安。”

钱太太忽然明白面前这位丽人的身份,徐相家的千金。

钱太太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钱家与徐家向来交情极好。而且,公公与徐相的关系,一向亲近融洽。可是,自己一句话,却得罪了徐相的女儿。

徐盈玉淡淡冷冷,钱太太已是换了颜色,笑道,“原来是徐姑娘,难怪你不认得我,这都多少年了,我记得还是庭安与段氏大婚时,我去帝都为他们主持婚事时,见过你一面呢。”想到早逝的儿子,钱太太眼泪落下。

“钱太太这是何意——”

“我只是想到你师兄,有些伤感罢了。”钱太太自报家门,“你一个姑娘家,或许不知道呢,你父亲徐相与我家太爷是师徒更胜于父子,咱们是再亲近不过了。”

徐盈玉一径将傻,并露出一个怀疑神色。

钱太太也没好再立逼着要见儿媳妇,反是将带来的东西交给徐盈玉,拉着徐盈玉的手一径叮咛,“好孩子,我那苦命的儿媳妇就托你多照顾了。这些参葺补品,只管用,过两日,我再送好的来。只要能救下我那苦命的儿媳妇,就是拿我命立时换了她的来,我也是愿意的。”

若非兰蕙所说之事,徐盈玉得钱太太视为天下婆母大人的典范。

如今,只是徒增厌恶罢了。

与此同时,段汝玉父子段太太以及永定侯夫人萧氏也到了扬州。

两家人几乎是同时动身,而且是同一路线,不过却是苦主家属与被告家属的区别,堪称死对头,没有在路上打上一架,已是双方的涵养了。

段家人自然是心疼女孩儿。

萧夫人也是满腹郁火,她是绝不能相信儿子去跟个世族寡妇儿怎么着的。

萧夫人已过四旬,仍泼辣的很,为了不与段家人同路,她快马加鞭,将段家人远远的甩在马屁股后面。段家人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肯落于可恶的永定侯夫人之后,一路死追活赶,两家终于一前一后的到了扬州城。

萧夫人也不去见丈夫,直奔总督府衙门。

去看儿子。

毕竟现在何欢未曾定罪,林永裳也不大相信何欢真干了这事儿,再加上何欢如今身上有功名有爵位,只将他安排在一处空院,安排了严密的布防。衣食上也不曾委屈到何欢。

萧夫人看儿子面色尚可,略点一点头,道了声,“多谢林大人了。”

“何公子未曾定罪,尚不属于犯人,只是如今他事涉此案,只得暂做此安排。”林永裳挺识趣,“想来夫人与令公子有话要说,本官先出去了。”

萧夫人送林永裳出门,转身再与儿子说话。

何欢内心惴惴,他对他娘比对他爹更怕上三分,唤了声“母亲”,就跪下了,先请罪,如果挨揍还能挨的轻些。

萧夫人一路来的匆忙,衣衫未换,风尘满面,坐在一畔闲置的圈椅中,左手大拇指一直摩挲着马鞭光润的柄手儿。

见儿子跪在地上,萧夫人一皱眉,喝问,“你真与那寡妇通奸了?”

“没有,儿子真没有!”何欢真是冤死了,辩道,“儿子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人冷水浇醒直接押入了总督府。

如今人人都说他与寡妇段通奸,真是冤死了!

萧夫人沉声道,“既然无你无干,你跪着做什么?”

这,这不是吓的嘛。

何欢急忙从地上起来,关切的问,“娘,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这小畜牲!”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挑眉冷喝道,“这事也怨不得你,以有心算无人,这是有人早盯上了你,你不中圈套才有鬼!”

何欢被关押以来,头一次听到这等知心话,当下将对母亲的畏惧丢到一畔,眼眶一热险些掉下泪来。

萧夫人一拍桌子,怒道,“不过,有一样,我早就与你们说过!家里有老婆,偏喜欢外头这些狐狸贱婊|子们!非要玩弄三五个狐狸精才显得你们英雄本色是不是!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你若不是好去那些地方,不去喝那些猫尿,不去见那些婊|子,怎会被人泼上这种脏水!”

“今日有此祸事,皆因你立身不正之故!”

何欢呐呐认错,“母亲,儿子真的知错了。那个寡妇儿段,儿子真是见都没见过,连她鼻子眼什么样都不知道,儿子这也太冤了。”

萧夫人没好气,“我又不是总督,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或许真是苍天有灵,在张太医妙手仁心的医术下,段氏虽然身子仍十分虚弱,且张太医为了给段氏调理身子,开的药里含有大量的安眠成份。

故此,段氏在大半时间内都是在沉睡。

徐盈玉时不时的去看望段氏。

萧夫人自然提出见段氏的要求,林永裳倒没拒绝,这个时候,萧夫人是最盼着段氏平安的人了,只有段氏平安,何欢身上的罪名才最容易洗脱。

段氏始终未曾真正清醒,萧夫人瞧了一眼,恨不能把太上老君的仙丹弄两颗来给段氏起死回生,为儿子洗脱冤屈。

段氏真正清醒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荷花。

荷花正在喂段氏喝水,段氏睁开眼睛,一时看不清荷花的脸孔,只是闻到很熟悉的淡淡的桂香。这种香,令她仿若回到梦中。

“段姑娘,您醒了?”荷花惊喜的搁下水碗,捻了布巾拭干段氏唇角的水渍。

段氏眉尖儿轻蹙,荷花的面孔,她觉得熟悉,良久方问,“你是……徐妹妹……家的……”

“段姑娘,您想起来了,我是荷花啊。”荷花连忙跑到外头去叫人。

不一时,徐盈玉先到了。

段氏对于荷花勉强能想起了个印象,可是对徐盈玉的容貌,段氏是绝不陌生的。非但不陌生,段氏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子来,轻声问,“徐妹妹,我是在做梦吗?”

“倩姐姐。”看到段氏这番形容,徐盈玉从心里也觉伤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咽下喉间的酸楚,徐盈玉强笑,“倩姐姐,你终于醒了。”

段氏盯着头顶精致的帐幔,眼睛扫过身上盖的锦被,还有一些摆置陈设,轻声问,“我这是在哪儿呢?”

“总督府。”徐盈玉见段玉的脸色忽地大变,生怕段氏一时想不开,自尽什么的,忙劝道,“倩姐姐,那些事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段氏并没有咬舌自尽什么的,望着徐盈玉苦笑,“徐妹妹,我想歇一歇,你们先出去,好吗?要是不放心,让荷花儿照顾我就可以了。”

段氏说这些话,徐盈玉纵有千般不放心,也只得出去了。

徐盈玉叹道,“倩姐姐,你已经在总督衙门,没人再能委屈到你了。倩姐姐的品格儿,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那些事,我不信。”

人都有一种好生恶死的本能。

这一点,从历代帝王皆欲求长生就知道了。

段氏这样的人,这样悲苦的守节岁月一过就是数年。撞墙碰壁,流了那些血,也没死成。

哪怕现在,真的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墨斋小说'枯槁麻木,她也没有寻死。

76、更新 。。。

徐盈玉是个很有办法的人。

虽然林永裳做人不地道;徐盈玉与段氏却是有着感情。她并不太了解段氏这些年过的是什么苦B日子;不过;徐盈玉看到段氏这番模样;难免心酸感叹。

当年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如今尚不到三十岁;发中已有银丝缕缕,眉眼间细纹无数;本来一年青妇人,如今却枯稿至此,怎不叫人心生伤痛。

以往徐盈玉每每听到父亲提及钱家的种种好处;可是徐盈玉亲眼看到段氏形容,对钱家的好感早已荡然无存。

段氏出身书香,那些劝人好好生活着好好过日子的道理,段氏懂的比她还多,徐盈玉说了怕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徐盈玉的办法是,找出过期的皇帝报刊,然后吩咐荷花念给段氏听。

荷花是徐盈玉身边的大丫头,耳濡目染的,也认得几个字,念念报纸还是没问题的。徐盈玉找的几期报刊也很有特色:正是吴婉与南丰伯府打官司的几期。

段氏听上几句,就怔怔的发呆,话也不怎么说。

接着荷花就开始天马行空的逮什么念什么。

段氏父子并段太太到淮扬的时候,段氏的神智与精神已经很稳定了,就是脸色在徐盈玉的调理下,都恢复了些许红润。

人家亲爹亲娘亲爷爷来了,林永裳自然要允许人家见一面的。

段汝玉段青泽一见到段氏,俱露出感伤的神色,段太太按捺不住,扑过去搂着女儿一通哭。段氏的眼泪也跟着扑簌簌的落下来。

“我的儿哪,娘的心都碎了。”

段太太只顾着号哭,段汝玉段青泽对林永裳拱手见礼,郑重道,“林大人要还我家女儿(孙女)一个公道啊。”

林永裳此时方问,“段氏,当日之事,你可有甚印象?”

段氏抽咽着拭去眼泪,低声恳求道,“还请林大人叫了我婆家人来,民女一并将话说清楚。”

钱家如今的掌事人钱端云与钱太太都到了,钱太太一见段氏便上前嘘寒问暖,叹道,“既然身子好了,还是回家调养吧。”又热情的张罗着请段家人去钱家住下。

林永裳宣来书吏,直接做笔录,且有言在先,“今日,本督在,萧夫人在,两位段大人段太太在,钱老爷钱太太也在,还有自帝都来的徐女官。段氏,你的话,直接就是供词,所以,你要想好每一句每一字,要具实回答,然后画押,当做呈堂证供。”

段氏点了点头。

林永裳问,“当日,何家二公子焉何会出现在你的闺房内室?”

段氏轻声道,“总督大人,我与那位公子素无相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公子会在我的房间,自我守节之日起,没有婆婆的命令,连院门都不得出一步儿。除了院里的婆子丫头,我再不认识其他人。”

萧夫人稍稍放下心来。

提到这事,钱太太便无端恼火。她们钱家是何等人家儿,内宅里竟出了如此丑闻,岂不是说她理家不慎么?忍火问道,“你房里突然出现了个大活人,你竟然毫不知情?”

“我不知。”段氏面色转冷,温声道,“我在钱家吃的每一碗饭喝的每一口水,皆是婆婆所赐,当时我神智全无。如果何公子也是被人弄晕的话,根本谈不上一个‘奸’字。完全没有神智的两个人,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

林永裳追问,“那段氏你既然清白,焉何要寻死?”

“钱家家规,若有妇人失了贞洁,必要沉塘的。”段氏的身子微微颤抖,她狠狠的握一握拳,控制住心中的激动,良久方低声道,“我睁眼发现枕边儿竟然躺着一个男人,外面有人大呼小叫,纵然我是冤枉,又有谁能还我清白呢?我宁可自尽,也不愿意被沉塘的。”

“好在苍天有眼,我没有死成,也给我一证清白的机会。”段氏叹口气,“何公子是被冤枉的,林大人,切莫冤枉了好人。”

“我在钱家,院门都不得出一步,就是钱家好些人我都不认得。哪里会认得何公子呢?若说通|奸逼|奸,总得有个原由。”段氏道,“忽然之间我那日神智不清,我想令人神智不清的方法有很多,我在钱家凡事不能自已,要算计我,就太容易了。水里饭里,随便放一些药,什么都有了。”

“我在钱家,不论白天晚上,院门紧锁,钥匙在婆婆派的嬷嬷身上。若有人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钱家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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