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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毓庆问情-第53章

小说: 毓庆问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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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妇的嘴巴很刁钻,孕妇的脾气很古怪,孕妇只能忍着让着捧着宠着,胤禛点头,叮嘱他别乱动,起身去买糖葫芦去了……

胤禩看着他走远,笑了笑,闭起了眼睛晒太阳,心情渐渐好了起来,直到听到身后树林里响起的悉悉索索地脚步声,再接着是两个男人的对话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方大人,皇上已经在查你的事情了,你若是不想我把账本交到皇上手里去,就给我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你好大的口气!我哪来那么多的银子!”
“你这些年吞了多少下去你自个比我清楚,少讨价还价,十万两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你就等着上断头台吧!”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
“我上无老下无小有什么好怕的!”
胤禩转过头看过去,说话的俩人背对着他,会到这种僻静地方来谈判的多半都是有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能张扬,而这两位也是显然,其中一位正是今早百姓拦车告御状的主角山东巡抚方式舟,另一个应该是他的师爷,不过此刻已经利益关系破损反目成仇了。
胤禩正想着要不要回头把今天听到的事情说出去,右脚不知不觉中踩到了地上掉落的干枯了的树枝,发出的声响惊动了林子中说话的俩人。
胤禩惊愕抬头,正对上了方式舟阴狠看过来的目光。
胤禛举着糖葫芦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剩下胤禩身上掉下来的一条帕子。

游湖的几人把船开到了湖心,胤礽走上船头,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笑着对身后跟上来的胤禔说道:“听说那位皇帝当初就是在这里遇上了住在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才会有了那遗落民间的沧海遗珠。”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胤禔笑得无奈。
其实也不是胤礽喜欢惦记这些八卦之事,实在是他们还没进到济南,就到处听人议论皇上收的还珠格格民间义女是从济南出去的,是皇上当初流落在济南的金枝玉叶,更有甚者,直接把乾隆与夏雨荷的那点事情改一改再润色一番就摆到台面上去当戏演。
所以,在济南一带,即使是三岁孩童,也知道皇上有个情人叫夏雨荷,夏雨荷住在大明湖,夏雨荷生的女儿进了宫做了格格,至于还珠格格被远嫁蒙古之事则被大家给选择性无视了。
也所以,乾隆几乎是一路黑着脸进的城,当初的风流韵事如今已经成了他最大的耻辱,就恨不得全国人民都跟着失忆最好,而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江山如画里,人物更风流,其实做皇帝的在民间留点风流韵事倒也没什么,不过珠胎暗结又弄出个真假格格的丑闻来就成了闹剧了。”胤礽不屑撇嘴:“他这是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吃,还赔上了一个儿子,活该。”
胤礽果然是对乾隆怨念颇深,胤禔应和着他,笑着揽住了他的肩膀。

船靠岸之后,有人匆匆来禀报他们胤禩失踪的事情,几人一惊,立刻回了驿馆,听了胤禛说的,俱是茫然:“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
跟着胤禛的小厮解释说是他去叫了马车回去的时候正好与另一辆车擦身而过,赶车之人神色匆忙,而风吹起的车帘子里头他隐约看到坐着的人似乎是早上出城接驾的山东巡抚方式舟。
“弘历已经掌握了方式舟的确实贪污受贿的证据派了人去抓,方式舟一家老小连带他本人都不见了,”胤禛说着用力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这个方式舟跟当年因为文字狱被处死的杭州知府方知航似乎是远亲,胤禩被他劫走也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怎么说?”
胤禛看胤礽一眼:“之前你和他在京城一块被人劫走那次不是有个反贼头子自称是他的哥哥?那人就是方知航当年临死前暗中买通人送出去的儿子。”
“哦……”胤礽了然点头,然后又有些好奇:“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私底下派人去查的。”
“你还有人脉在啊?”胤礽问完又觉得自个这问题挺傻的,他们当中的哪一个,就算是当年被连根拔起的胤禩胤禟也还有些枝枝叶叶的在,更何况是胤禛。
他自己自然也有,只不过胤礽除了让人私下里照顾几个儿女就没有再动过其他心思而已。

第六十七章
昏昏沉沉中,胤禩感觉头晕得厉害,额头处突突直跳,眼前一片黑暗,外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进来,是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其中一人道:“堂叔,你掳走的那个不过是一个贝勒府阿哥的福晋,你留着她有何用,万一被狗皇帝追到后做保命的筹码,也怕是要失望了。”
这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胤禩脑门疼得厉害,一时半会地却是想不起来。
另一人便是那方式舟,他道:“既然如此,那我边去杀了她!”
“不行!你不能杀他!”
“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瞒堂叔说,里头那个是侄儿失散多年的亲妹子小慈,还请堂叔念在同宗的份上放了她,堂叔如今带着家小一起逃亡,就这么跟无头苍蝇一样地跑也不是个办法,只要堂叔肯放了她,侄儿可以给堂叔指一条明路。”
听到这里,胤禩终于是迷迷糊糊想起似乎是有那么一个脑子不太拎得清的反贼说自个是他妹子,却是没想到那反贼跟方式舟也有关系,而且还追到了山东来。
方式舟听箫剑这么说,顿时犹豫起来,要往哪边逃他还确实是没想好,而且乾隆已经派人带兵追了上来,他拖家带口的要逃出生天还真是个大问题。

“你……”方式舟刚一张嘴,瞳孔骤然放大,目光落在了箫剑身后,箫剑诧异转过头,胤禔和胤祺已经带人将他们给团团包围。
胤禔与箫剑目光对上,轻蔑一笑,一挥手,四面八方的箭同时射出,方式舟只垂死挣扎了片刻就成了马蜂窝,而箫剑,却在胤禔挥手的瞬间跃地而起,踩着方式舟的脑袋跳上屋顶,留下句‘他日必取狗皇帝性命’后疾驰远去。
骑马跟来的胤禛跳下马,先胤祺一步冲进了茅屋里头去。
胤禩被人捆了手脚蒙了眼睛躺在地上,胤禛上前扶起他,用力揽进怀里,有些后怕。
“我没事。”虽然看不清,但胤禩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抱着自己的是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胤禛喃喃念道,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回行宫之后,胤禔和胤祺去与乾隆禀明情况,说是方式舟已死,永浓的福晋也平安救了回来。
乾隆正忙着陪香妃赏花逗美人开心,香妃一反在宫里时冷着脸对乾隆爱答不理的状态,这会儿正贴在乾隆身边,轻声细语地与他逗笑,听闻方式舟死了,更是嘴甜地恭颂了乾隆几句,直听得乾隆心心花怒放,大笑不止。
胤禔与胤祺见没他们什么事了正欲退下,乾隆突然收敛笑容,严肃问道:“朕听说……那方式舟与乱党有染?”
“皇阿玛何出此言?”
“方式舟死之时和他在一起的那人在逃走之前说了什么你们不是亲耳听到了?”乾隆不悦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一个乱党,倒是真给朕长脸。”
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有人报到乾隆这来了,胤禔心中无奈,镇定道:“是儿臣失职了,儿臣这就带人去搜。”
“先等等,方式舟为何要掳了永浓福晋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胤祺回道:“奴才问过了,永浓福晋是无意中听到方式舟遭人勒索,知道了他贪赃枉法之事才会被他绑走。”
“就这样?”乾隆似乎是信了,却仍旧面有怀疑,在他看来这样的情况之下以方式舟那种人的秉性该直接灭口才对,还能救回来倒是稀奇。
不得不说,一碰上与乱党有关的事情,乾隆就变得分外的敏感,典型的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是这样没错。”
胤禔与胤祺同时在心里咒骂他,别的没学好,疑心病重这毛病倒是一学一个准。
“算了,你们再去查吧。”

胤禔回到住的院子发现胤礽不在,问下人说是看那位被掳走又被送回来的福晋去了,胤禛与胤禩的住处离他们也不远,胤禔听了这话便直接过了去。
小小一间房挤满了人,都是来关心胤禩的哥哥弟弟们,这个不稀奇,稀奇的是某位不请自来的老嬷嬷也在。
胤禩靠着床头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一旁胤禛在吩咐下人去熬安胎药来,其他人或站或坐却反常地没有一个说话的。
胤礽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盯着有些尴尬地康熙看了一阵,终于是开口说道:“容嬷嬷,你不是特地代皇额娘来慰问永浓福晋的吗?怎么这会儿却是不说话了?”
先头胤礽去给芳容请安,提起这事,说是胤禩被劫走又被救回来受了惊吓动了胎气,芳容关心询问了几句,又让身边太监给准备了些补药正要派人送来,康熙突然主动请缨要去送药材,芳容有些疑惑却也点了头,胤礽便笑着领他来了胤禩这里。
康熙是来关心他孙子的。
自从胤禩几个陆续怀孕起康熙就每天心思千回百转,一会儿觉得这事说出去实在太不堪他觉得丢人,一会儿又算计着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算他孙子还是外孙还是玄孙还是其它,无论怎样,他还是惦记着这些人的肚子就对了。
只是康熙没想到这些兔崽子会都在这里,一个个围着胤禩关心,不管是以前关系好的还是不好的,康熙很尴尬,以这样的姿态同时见到这么多儿子,还两两成双,亲亲热热好几个都顶着个大肚子,他老人家一下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却又忍不住暗自吐槽,你说你们要是以前也这么有兄弟爱朕用得着操碎了心么。
而众人在看到康熙走进来的时候就同时默契地闭上了嘴,虽然脸上的诧异表情掩饰得很好,但胤礽却是没少挨眼刀子,显然这些人都认定了是他把康熙给带来的。

所以,在大家都尴尬的情况下愣是没人说话了,康熙心底隐隐产生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些人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了,要不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一直到胤禔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不尴不尬大家一起比一比谁更沉得住气的场景。
胤礽的话其实算是解救了康熙,也解救了大家,要不照刚才那个趋势下去估计就是迫不得已的相认了,那样似乎没有人会乐见。
康熙清了清嗓子,严肃地打起了官腔,表达了一下皇后的慰问之情和体贴之意,再把带来的药材送上,胤禩微抽着嘴角命人接了东西,托康熙向皇后谢恩,然后直接下逐客令:“有劳容嬷嬷了,容嬷嬷若是无其他事便先请回吧。”
康熙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机械状点了点头,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离开了。

人一走胤礽就成了众矢之的,众人一起炮轰他故意把康熙带来给他们找不痛快,胤礽偏头看胤禔一眼:“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
“当然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胤禔狗腿状拍完马屁,又转头冷飕飕地横一眼废话很多的其他人:“再多嘴的明日就拎到老爷子面前去跟他相认。”
满意地看到一个个接着变了脸色,胤禔得意一笑,又冲胤禛与胤禩道:“提醒你们两个一句,最近最好小心一点,皇帝那小子大概怀疑你们与乱党有染,说不定会找你们麻烦,你们自个看着办吧。”话说完,搂着被排挤很无辜的胤礽扬长而去,身后一片唾弃嘘声。

回去的一路上,胤礽挂在胤禔身上与他说笑,问他:“乾隆真的怀疑他们跟乱党有染?”
“可能吧,”胤禔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捏着过手瘾:“他当初砍了方之航一家的脑袋也不过是因为一首莫名其妙的诗就扣人家一个莫须有的反清罪名,指不定这次就怀疑八儿他是跟反贼有染呢,而八儿跟四儿又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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