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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毓庆问情-第20章

小说: 毓庆问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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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过分了?而且破了洞染了血的紫貂皮要来有何用?”
永琪冷哼了哼,拉着马转身就走了。
胤禔摇摇头,同样是高傲不可一世,以前的皇太子是高高在上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而这位五阿哥呢,自以为是却是委实惹人厌恶。

胤禔回到营地换过衣服再去胤礽的帐篷里找他的时候,胤礽正在用膳,胤禔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一手搂上他的腰:“你都不等我的啊?”
胤礽自顾自地吃着东西,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没拿第一,没饭吃。”
今日围场上拔得头筹收获最丰的是和亲王府的八阿哥永璔,也就是胤祯,这一位倒是一点不给皇帝的儿子面子,毫不客气地就拿下了第一,其他人都还好,就是乾隆夸赞他的时候,一向被人吹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五阿哥永琪的脸色实在是有够瞧的。
胤禔无奈道:“我追着那紫貂跑了几个时辰,哪还有功夫再猎其它的。”
“那是你太无能了,紫貂呢?”
“叫人拿去剥皮去了,等清洗干净晾晒好了再给你送来。”
胤礽听了这话终于是满意了,夹了一个水晶肉丸,示意胤禔张开嘴。
胤禔笑眯眯地一口含住,大口大口的咀嚼:“好吃。”
胤礽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用额头撞了撞他的额头,然后就被胤禔顺势上来堵住了嘴。

胤礽受不了地推开他:“吃东西呢,别亲来亲去的,脏死了。”
“我不嫌弃你脏。”
“爷嫌弃你行吗?”
“你人都是我的了,还嫌弃什么?”
“滚!爷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早晚都是。”
“说反了。”
“那不行。”
“不行也得行,你洗洗干净等着哪天爷兴致来了临幸你吧。”
“……”
“……”

夜幕垂下之后,胤祯与胤俄两个精力旺盛无处发泄的坐在营地前的空地上吹风唠嗑,胤禛路过,瞥他们一眼,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又径直走过。
“怎么就不是呢……”
一句细微的呢喃飘散在了风中,耳朵很尖的胤俄怀疑地敲了敲下巴,问胤祯:“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怨气好重?”
“何止,一张怨妇脸。”
“不是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思春了吧。”
“唔……”胤俄想想觉得思春什么的放在胤禛身上委实难以想象。
胤祯笑哈哈地拍拍他的肩膀,手枕着脑袋躺了下去,看着天上的明月发起了呆:“都快八月了,月亮也快圆了,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没有佳人在身边。”
“你也思春了吧你……”
胤祯深吸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

第二十六章 一些往事
在木兰待了一段时日,乾隆在过足了行猎的瘾之后终于是下令回京,浩浩荡荡的队伍启程离开。
胤礽窝在马车上看书,车子行得很慢,秋日午后难得带着暖意的阳光透过窗帘子映洒进来,胤礽就在这样的暖意和规律的车子碾过石子的律动中昏昏欲睡,手中的书本渐渐滑落,脑袋歪倒了一边的软枕上,眼皮子也垂了下去开始打架。

胤禔爬上车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胤礽这副餍足而慵懒的模样,拿了条毛毯想给他搭上,方才还闭着眼睛的人却被他的动作扰到,转醒了过来。
“你没睡着啊?”
胤礽迷迷糊糊地咂了咂嘴,顺势就朝着胤禔这边靠了过来,窝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肩上蹭了蹭脑袋,问道:“你不是想骑马的吗?怎么又跑上来了?”
“骑了一早上了,不骑了,”胤禔低头亲亲他的额头:“上来陪陪你。”
“我本来都睡着了。”
“我扰你清梦了?算了,醒了就别睡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老四他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我每次见到他都是一脸怨念,问他怎么了又是唉声叹气。”
胤礽听罢一下就笑了:“他最近对着谁都那样,习惯就好。”
“老三骗他说是老九说他很失望是怎么回事?你似乎知道点什么?”
胤礽歪过头:“你猜。”
“他……难道对你有意思啊?”
“少胡言乱语,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家保成这么人见人爱……哎哟,我不说了,你快放!”
被拧住了耳朵的人痛苦地求饶,胤礽冷哼了哼终于是放过了他。
“是老八。”
“啊?!”
胤禔夸张地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胤礽,胤礽嫌弃地推了推他:“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说老四他心里想的人是老八?!你不是在讹我吧?!”
“当然是真的,我吃饱了撑的拿这种事情讹你。”
“你怎么知道的?”
胤礽笑了笑:“其实,你们大概都以为我跟他关系不错,实则在我被废被圈之前,他只是没有像你们一样明着反我,我跟他根本算不上关系好,他那个人心思太深神神叨叨的,我与他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怎么可能交好得起来,真要说转折……是在他登基之后。”
“他登基之后?!”

================我是回忆一下往事的分割线================

康熙六十一年,皇帝驾崩,新皇继位,整个皇城一片愁云惨雾,风雨欲来,暗潮汹涌。
只是这一切都与已经在被废被圈在咸安宫已有十年之久的胤礽没有关系。
即使是康熙驾崩,他也没有踏出过咸安宫一步,孝服穿着却没有为之掉过一滴眼泪,反正到了今时今日,他也再没有做戏给人看的必要。

胤禛第一次出现在咸安宫是在他登基三个月之后,对于他的突然来到,胤礽虽然意外却并不惊讶,他进来的时候,胤礽正窝在榻上小憩,咸安宫的宫人跪了一地,胤礽也只是睁开一直眼瞥了他一眼,就又阖上了眼睛。
胤禛如今是皇帝了,按礼,他该跪下问安,当然,胤礽没有这个兴趣,他做了四十年的皇太子,除了当年的太皇太后,太后和康熙,他还从来没对谁人弯过膝盖,总归,就算对方给他治下个大不敬的名头,最差的也不过是死,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胤禛似乎早猜到他是这般反应,也不生气,挥挥手就让人都退了下去,在胤礽对面坐下,沉默了许久,道:“二哥,我今日来,不是要求你什么,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胤礽撇了撇嘴,微扬起下颚:“你说吧。”
“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你开口,我能满足的会尽量满足你。”
胤礽怀疑地看了他的眼睛片刻,突然就笑了:“为何?”
“皇阿玛的临终遗言,要我善待你。”
胤礽支着下巴想了想,道:“行,你放我离开这里。”
“这个……恐怕不行。”
胤礽闻言冷嗤:“我说老四,我就不跟你装了,你想怎么扮演你的皇帝形象,仁慈也好,宽容也好,都是你自个的事情,不过你还是别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我没兴趣配合你。”
胤禛眉头微蹙,似乎是有些尴尬,又道:“也并非全是因为这个,不过你说的离开,是真的不行。”
“算了吧,你若是哪怕有一点真心在说这话,就对以前的直郡王府里头的那位也好一些,就算我谢谢你了。”
胤禛一怔,诧异地看向他:“你说大哥?你对他……”
“你答不答应?”
胤禛平复心中惊愕,点了点头;“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不说皇阿玛也有交代过我善待他,我不会为难他的。”

其实那人死活胤礽这辈子也见不到了,只是想起来不免有些遗憾,也不想他过得太过凄惨,顺口就这么与胤禛说了,胤禛虽然现在还不大明白他心中所想,倒也是很爽快地就点了头,如他所言,这只是他很容易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胤礽以为他新继位来看过自己说了这些有的没的姿态做够了应该就会离开,只是胤禛接下来的问题却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他说:“二哥,如果是你,会如何处置老八那帮人。”
胤礽看他说话的样子,总觉得怪异,却又忍不住刺道:“如果是我,我为何要担心他们几个断了脚的蚂蚱能翻出什么跟头来,倒是你,你在担忧什么?真要是不放心,一块圈了便是。”
胤禛又一次沉默了许久,道:“我不想……”
“行了你,你都给他封了亲王了,该怎么做你心里早就有谱了何必问我。”
胤禛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自那之后,出乎胤礽意料的,胤禛几乎每隔半月就会来他这里一次,基本上胤礽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是没什么好感的,一般都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看书或是摆弄棋谱,只有在他提起胤禔的近况的时候才会认真听一会儿。
当然,这认真听到的,多半都是他哪个妾侍又怀了,府里又有丫头片子或是带把的小子出生了,听到最后往往又是一肚子的闷气。次数多了胤禛隐隐就猜到了胤礽的心思,有的时候甚至会与他打趣说是干脆帮他把大哥偷进宫来陪他,最后换回的总是胤礽的一个白眼或者是一声冷哼。
而其它的时候,尤其是在胤禛提起胤禩的时候,胤礽总是爱答不理由着他说,实则胤禛也没有在意胤礽是不是在听,就只是自己絮絮叨叨地说着,胤礽只是他一个不需要给意见的倾诉对象(其实就是树洞= =),无论他是抱怨还是牢骚,都不过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虽然胤礽对他们的破事没有兴趣,但是被强迫着这么听着听着,也就觉出些意思来,胤禛对胤禩其实是抱了某些难以启齿的念想的,私心里希望他能跟胤祥一样的向着自己,不过很显然,事与愿违,所以胤禛他很不满,每次来自己这就是大吐苦水发牢骚。
在听过胤禛说了百十遍同样的话之后,有一次胤礽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地就回了他一回:“你若是真心想要他帮你,干脆就放下身段与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便是,你这么逼着他做这做那,他心里能好想吗?指不定在背地里怎么骂你的。”
然而很显然的胤禛对他的提议不以为然,就是认定了胤禩该知道他的心思,应该帮他,不该跟他对着干,他已经很宽宏大量了,对方怎么还这么不知趣?
胤礽对他的想法更加不以为然,却也懒得再说,以真心换真心,这么浅显的道理说得容易,却不是谁人都能做得到,至少他自己在这方面就很失败,所以也没兴致去提醒胤禛。
胤礽隐隐觉得,胤禛与胤禩这么发展下去,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弦,俩人互相扯着,迟早会断了,到时候必然是无法挽回,虽然在他阖上眼之前这些都还没有发生,但是当他再次在乾隆朝睁开眼知道他们之后发生的事情时,却是半点不惊讶,只能说一句,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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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听完胤礽说的,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老四果然是个闷骚,不过他干嘛要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他真的对你没意思?干嘛不去跟老十三说?”
胤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跟十三关系再好终究还是君臣有别,跟他说了不定他会怎么想,跟我这个被圈了的废太子说才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好不好?他就是不想一个人憋着这些破事,才选了我这个完全不会给他惹麻烦的倾述对象,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说的倒也是,不过老四这人还真是,绝情起来也实在是够狠的。”
“爱之深恨之切呗,老八要是不跟他对着干至少不至于落个改名除籍的下场。”话虽这么说,胤礽想想还是觉得胤禛与胤禩之间就是一个疯子看上了另一个疯子,一个偏执地想要另一个为之改变,另一个不领情不顾一切地反抗反击,于是疯子彻底疯狂了,使出所有他所能想到的手段去报复,最后两败俱伤。
“那也不能这么说,就算胤禩愿意当个闲散宗室,以老四的个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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