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的儿媳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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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唇那样美好,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一股电流就在她的唇下流遍了我全身,下身随着躁起了火热。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吞下'体内乱窜的躁动,却紧张得心都要跳出胸膛。她那双好看的手一路顺着颈间滑到我的胸前,覆在我小巧的浑'圆上。我紧张的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害怕那里还缠着厚厚的裹胸布,害怕她嫌弃,害怕她鄙夷。
她睁开眼看着我,好看的眼睛里晶晶亮亮的,她轻轻拨开我的手,顺着我的曲线滑向腰间,向下,在腿根处轻轻撩拨,温柔的爱抚。
然而这梦,终究没有做到最后。
碰的一声闷响,惊醒了这旖旎的春'色。我懊恼的起身,正见丁建业捂着肚子跑向厕所,宽松的睡裤显得邋遢不堪。真是可恶!我暗啐了一口,躺回小板床上。如若没有被丁建业惊醒,是不是已经和她……共覆云雨了?这,难道就是我心中最隐晦的渴望吗?
周围静悄悄的,天空覆盖着薄薄的雾气,灰蒙蒙一片。戏班没有多余的地方,也不会在这样的地方招待她,所以昨晚丁建国就带着她去住旅馆了。
不知道她现在起身了没有?不知道他们……昨晚……有没有……
我望着晦暗的天空,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爱的,始终是别人的爱人。
下'体的湿粘我早就感觉到,我起身瞥了一眼,内裤上已经湿了好大一块,让人很不安。怔了怔,我最终还是抬手轻轻抚了上去,粘稠的触感令人更加不安,我却始终没有移开。昨晚的梦中,她……是这样抚摸自己的吗?
我深深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在床上。举起摸过自己禾幺。处的手,在光线下细细的看,晶莹的手指间有被拉成丝的液体。那液体,我并不陌生。
突然……
好想要……
好想要她……
好想,狠狠的要她……
活了十八年,才终于真切的知道自己的性欲何在。
真是……狡猾啊!
☆、第 18 章
晚饭之后是夜场的演出,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到观众完全散去之后已经将近半夜了。看着一边揉着胳膊一边走去烧水的查甫郎,我才猛然想起洗浴的事情。毓敏秀睡在戏班,肯定避免不了。适应是说不上了,却不知道她是否接受得了?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偷看着她。不见丁建国的身影,她一人坐在木箱上,使劲地揉着脚踝。身上的戏服还没来得及换下。
“受伤了吗?”我问。估计是一个姿势站得太久腿麻了,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去帮她揉腿的冲动。
她抬着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就是没想到这里的蚊子这么刁,穿这么多还是被咬了好多地方,好痒,又不敢挠,就怕留下疤痕。”
我才想起戏班的每个人身上都会挂一个小小的香囊,装着晒干的艾草和香料,可以驱蚊和清香。她初来乍到,自然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件事。我解下自己的香囊交给了她。
“这是什么?”
“是香囊。”
“香囊?”她狐疑地看了两眼,又放在鼻端闻了一下,“里面是什么?”
“是艾草和一些山花。艾草可以驱蚊,山花是我以前在山上看日落的山花采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里天气潮湿,会有很多蚊子,你带着它,晚上就怕蚊子咬了。”
“我原以为做戏的人老套,没想到你们还有更老套的东西了。这香囊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我倒是想,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手艺,这是我跟镇上的阿麼买的。”我看见她对着暗淡的灯光努力的辨认上面的花纹,又说道:“是莲花,阵脚细密,我一眼就看中了它,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给你绣一个。”
她嗤笑一声,“你会吗?还大言不惭。”
“就一个香囊而已,又有何难?”
她不置可否,又问道:“那给我了你怎么办?”
“艾草这种东西很廉价的,路边就有,待会我再去采一些烧会就好了。而且洗净晒干之后,还可以调经止血,班里很多姑娘来例假的时候就会食用一些,不会有痛经这类的事。”
“这艾草有这么多功效啊?”她似是很诧异,又把香囊放在鼻端嗅了嗅,皱着鼻子感慨道:“好清苦的感觉,不过味道倒是不讨厌。我跟你一起去啊,我也想看看艾草长的怎么样?”
她把香囊收入裤兜里,兴奋得像个来乡下野游的城里孩子,对贫瘠而落后的这一切充满好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然而,我也没有更多的更好的提供给她了,只得应道:“好吧,不过你先把裤腿绑好。”
“为什么?”她又开始发问。
看着这个好奇宝宝,我想若是这样下去,只怕到天亮光都未必能说出个一三五来,只得无奈地蹲下'身子帮她绑扎裤腿,连哄带唬道:“因为乡下的晚上容易有蛇,你是不是想再被咬两个大口啊?”
她果然被吓到了,果断回道:“不想!”紧张地立刻弯下'身体,头却碰的一下撞上我的头。我抬起头望着她,她的脸近在眼前,温热的鼻息仿佛就喷在我的脸上,带着她独特的馨香。她睁着大大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多暧昧,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讪讪然起身,有些不知所措。我没有任何意图,却不由自由这样做了。她似乎还陷在那尴尬中,一路上没再说什么话。月光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中间隔着好大一块空隙。我暗暗懊悔自己的唐突,又于事无补。静谧的夜里,只剩下我们脚步的回荡声。艾草似乎也不像想象中那么有趣了。
回到戏班,丁建国正四处找她。她亲昵地迎上去,挽着他的胳膊走开了。我独自在床上坐了许久,想着她是否察觉了什么,但又不太像,可我又不敢贸贸然去找她。又想着可能会在浴室遇上她,只会徒增尴尬,倒不如不见。又想着自己在希冀什么呢?她即将嫁做人妻,或者就算没有嫁人,那又如何,始终都与我无干的。但心里又不知在害怕什么,只纠结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后来脑袋越想越沉,我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又过了很久,我似乎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呼唤我。我睁开眼睛,只见她站在我床前。
“你发烧了。”她说。
“是吗?”
我试着动了动,只觉得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估计是昨晚那冷水澡洗的,加上大半夜的发疯奔走,所以着凉了。只这一整天都沉浸在认识她的喜悦中而不自知,如今安静下来了终于病发了。
“我一晚上没见你出去洗澡,才想着过来告诉你说我叫人帮你留了热水。这一来才发现原来你发烧了。”她又说了一遍,站起身来从我额上拿下毛巾,又用手背试了试温度。那手,冰凉柔软,抚在额头上很是舒服。
“还好,现在退烧了。”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黑黑的,也看不出个时间,便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看了看,估计也拿捏不准,“很晚了吧。”说着还很应景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我心里有些不忍。
“还好,我刚换到第二盆水而已。我刚还在想着要是不能退烧,只怕天亮得去医院了。所幸现在是退烧了。”
对于做戏的人,医院仿佛是很遥远的一个地方,又因总是走南闯北居无定所的,若不是什么迫不得已的病情,基本上是不会去医院的。毓敏秀不知道,但我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感动。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很少生病,从来没有人这么细心的照顾过我,而眼前这个人,我们才相处了一天了,就为我如此奔波劳碌。见她眉间流露疲色,我便叫她早些回去休息。她又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确定我已经退烧,又帮我掖好被角,这才放心地离去了。
我躺在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额头上柔软的触感仍然存在,屋外是虫鸣的声音。我想象着几米开外的地方,她就躺在那里,与我沐浴同一片月光,聆听同一声虫鸣,静静入睡或辗转反侧,心里就莫名的甜蜜。这个本应无所事事的秋天,就这样因为她的到来,让一切又重新有了意义,让每一次心跳都变得更加强而有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桂花淡淡的香味,就连无色无味的空气变得异常真实而暧昧。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她坐在箱子上面,我蹲着帮她绑扎裤腿。她笑着看我,温柔的眼睛仿佛能掐出水。灯光很暗,杳杳冥冥的烛火忽明忽暗,像一直被夜风吹着。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她没有拒绝我,还闭着眼睛回应我。她的睫毛很长,向上翘着,她一定很紧张,睫毛像蝶翅扑闪扑闪。她的唇很柔软,像一片花瓣戴着淡淡的馨香。
我的手摸上她胸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压抑着的呼吸突然找到了出口变得粗重,一直回荡在我耳边。她的脖子白皙颀长,皮肤细腻光滑,含在嘴里像一块丝滑的巧克力,我恨不得一口吃掉她又不舍不得一口吃掉如此可餐秀色。她的手勾在我脖子上,一直难受地在我身下扭动着。
然而这梦我终究没有做到最后。
正当我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碰地一声闷响,惊醒了这旖旎的春'色。我懊恼地起身,见丁建业捂着肚子跑向厕所,宽松的睡裤显得邋遢不堪。可恶!我懊恼地暗啐一口,胸腔里狂乱的心跳仍未平息,粗重的呼吸声仿佛真的见证了那场意乱情迷的情'事。下'体的湿粘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我偷偷瞥了一眼,底裤上湿了好大一块,让人很不安。怔了怔,我最终还是抬手轻轻抚了上去,粘稠而炙热的触感令人更加不安,然而我始终没有移开那手。我想着如果没有被丁建业惊醒,是不是已经和她……共覆云雨了?
周围还静悄悄的,薄雾笼罩上空,灰蒙蒙一片,初秋的夜带着一丝丝寒气。我深深舒了一口气,重新躺在床上。摸过私'处的手,在光线下可以看见晶莹的手指间有被拉成丝的液体,让人羞涩又隐隐期待。
我想起她纤细修长的手,光滑细腻的肌肤,她美好而柔软的唇,她笨拙却吻得专心一意的舌,她在我手下变得坚'挺的饱满,还有她抚在后背滚烫的温度。
突然好想要她……
好想,狠狠地要她……
作者有话要说: 因17章被锁,而我好像也不能解锁,17章就在此了。
☆、第 19 章
性'欲旺盛的人大多不挑剔对象,挑剔的原因大抵是性'欲乏弱,于是为了掩饰乏弱的结果,要用一个理由来弥补,这个理由就叫做'爱情。
我想,我大概是个性'欲旺盛的人。
因为在那一天,我竟然在病痛中做了那样一个春光旖旎又倍感真实的梦,好像我身体里所有的性'欲细胞全都苏醒过来了。我的双手多么渴望抚摸她完美的胴体和丰腴的乳'房,我的双唇多么渴望亲吻她柔软的唇瓣,她的脸颊,她细长的手,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还有我的身体,多么渴望与她融为一体承那鱼水之欢。我甚至不顾羞耻地抚摸自己的私'处,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因为想象她的欢愉而引起的兴奋。这在过去十七年里,都是从未有过的。我想着这隐晦的感情,竟隐藏了十七年之久,真是……狡猾啊!我一定是没救了。我大概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更不可救药的是,我竟然为这样的淫'荡而兴奋着。但我随即又想到身为女人的我,是不配拥有幸福或性福的。这又令我无比的绝望。
我恍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