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种单挑本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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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
阿九刚想说,旁边的那个女子也惊艳的叹道,“真美。”她的手轻轻的伸向对方的脸,然而却僵在了空中。
好似,那么美的人,轻轻碰触,就会毁灭般。
“以后,月离国,第一美女的名头,将要落在了紫月身上了。”
那个女子笑了笑,从旁边拿出一件精美的紫色罗裙,递给了地上的美人儿。
美人儿听到赞美,微微一笑。
那一笑,足以倾覆一切,足以让任何人砰然心动。
然而美人儿并没有从女子手中接过罗裙,而是撑着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
而它赤-裸的身体,就这般暴露无疑的展露在了阿九和那个女子身前。
然后,在那个女子万分震惊的眼神中,单腿跪下,抱住了她。
“王,以后,紫月便是你的了。此生相随,来生相伴,不离不弃,三生不尽。”
那是一个少年独有的干净而清朗的声音,透着誓死不渝的坚定。
紫色的罗裙,从女子的手中滑落。
她面如死灰,整个人都由被抽取灵魂一样,呆在原地。
而那少年,缓慢起身,用居上的姿势,捧着女子的脸,吻向了她眉心。
却在那一扇那,女子竟然一把推开了他,惨笑道,“紫月,你怎么会是男子?”
-------------------女巫の猫---------------------女子的声音,带着某种失望,更多的是冷情而决绝,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只剩下紫月一个人,跪在地上,如雪般的长发垂落在身侧,衬着那倾覆天下的绝美容颜,多了一分凄然。
少年的双肩在月光中轻轻的颤抖,许久都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女子远去的地方。
他浑身通体雪白,甚至于眉,甚至于睫毛都如雪一般纯白,唯有那双受伤的眼眸,透着哀伤的紫色飞,仿似被揉碎的紫罗兰。
拘少年垂下了头,长发拂过他的脸颊,而他的身体在黑夜中看起来十分的单薄,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
阿九走过去,心口莫名心疼,想要将那衣服捡起来为他披上。
然而,她的手伸过去,却是穿过了衣服……
堋阿九大惊,突然觉得,身后有一双手将自己抱住。
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双手臂也没有因为从梦中醒来而消失,反而将自己抱得更紧。
眼前是绣着兰花的帐子,鼻息间有淡淡的龙涎香,。
阿九忙挣扎着要推开身后的人,那人将头往他脖子里蹭了蹭,小声道,“别动,我冷。”
“君卿舞,你……”
他的手慢慢的将她腰身收紧,“那床太大,冷。让我挤挤。”
说着又顿了一下,“放心,我不会碰的你。”
阿九咬了咬唇,心口堵的气,因为他孩子般娇气的声音而无处可发泄。
他冷吗?
他全身滚烫!
而且,这床这么小!
然而,那一声他不会动她,到让阿九脸在黑暗中顿时一红,也不敢扭动,生怕刺激了他。
只得小心翼翼的就着这姿势,被他反楼在怀里。
后被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富有节奏的心跳,几乎,与她心脏节拍相似。
而他头蹭在她脖子里,每一次呼吸,灼热的气息都蓬勃在她耳根处。
不经意的,在这种情况下,她身体慢慢发烫。
如此一来,她如何睡的着啊?
然而,身后的人,却是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睡的及其香甜。
一种不平衡感涌上了心头,阿九低声道,“君卿舞。”
“恩~”
“你这么多女人,如果其中一个人背叛了你,你怎么办?”
为了心里平衡,她很想告诉他,君卿舞,你被人带绿帽子了。
“要看哪个女人……”对方低声道,然后继续睡。
声音带着漫不经心。
“你很在乎的女人。”
“朕在乎的女人,不敢背叛朕。”说着,君卿舞突然睁开眼,紫色的眼底掠过一丝寒意,然后手顿时收紧,在她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疼得阿九措手不及,警告的声音已经响起,“睡觉!”
这一夜,再也无梦。
阿九缓缓睁开眼,阳光透着窗台罩在床榻之上,柔和而温暖。
轻轻的转身,却发现手腕被压着。
低头一看,她不仅骇然大惊,那君卿舞竟然枕着她手臂睡了过去!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阿九悄然的抽回了手臂,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打开门死时,刚好看到秋墨秋墨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小姐,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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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了?”
“午时了。”
秋墨目光落在阿九的脖子上,不由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得洗把脸出去一下。”
“小姐是要找碧公子吗?”
秋墨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说道,“碧公子已经了个把时辰了,正在中殿的大厅。”
草草的将药喝了一口,阿九整理好衣服朝正厅走去,到门口,回头对秋墨说道,“先别去寝殿。”
那人正睡着。
秋墨一愣,然后掩嘴笑道,“秋墨知道。”
“别乱想。”
阿九瞪了她一眼,然后走向景一碧。
还是一身浅碧色的衣服,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外面雪终于停了,阳光折射在他身上,有一层温和的柔光。
“夫人。”
景一碧起身,朝阿九微微行礼。
“碧公子请坐。”阿九命人重新上茶,直接切入正题,“事情基本上已经明了了。”
阿九说出了自己的昨晚的看法,景一碧脸色当时一沉,不过很快回复了平静。
“那这样,朱雪的尸体如何处理?”
“我亲自走一趟。以荣华夫人的身份,将朱雪的尸体送回江南。”
在君国,朱雪父亲家境可以与十二王爷抗衡。朱雪的死,两家心生芥蒂,这样可以说服朱家在经济上悄然的遏制十二王爷。
而接下来,就是将莫家的走狗列出来,再将莫家和十二王爷暗地里勾结的消息无意中透露给太后。
如此一来,只要找到借口,讨伐莫家。
那位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太后恐怕也不会出手相助,反而会借机消灭莫家。
因为,莫家和太后,并无真正的血亲关系。
扳倒莫家,已经指日可待。
阿九坐在位置上,手里拿着毛笔,试图将自己那日看到的人,都记下来。
在杀手训练中,他们几乎样样精通,然而,谁都没有想过要穿越,也更是没有训练过毛笔。
所以,握笔的姿势怎么看都怪异。
“夫人,笔要这样拿。”
景一碧小声的提醒道,眉眼处,有温和的笑意。
阿九难免尴尬,道,“倒不如我说,你写下来吧。”
“可是,以后夫人您还是要用笔的。”景一碧干脆走到身边,将毛笔以正确的姿势放在她指间。
“手腕放平,自然一点,手腕轻轻用力。”
“又浪费了一张。”
虽然是放松了,然而写出来的字,却是歪歪扭扭的,犹如蚂蚁一样丑陋。
阿九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景一碧。
景一碧耐心一笑,“夫人的肩也需要放松。笔有点歪了……”
“如此这般。”
突然一个冷厉的声音从两人背后响起,阿九感到来人用力的捏住了自己执笔的手,在纸上画着。
力道非常大,自己的指骨机会要被捏碎。
阿九怒气的回头,看到君卿舞站在自己身后。
他披着一件外衣,里面还是刚才睡觉的中衣,头发散在身后,微微凌乱,看来是刚从床上出来,没有来得及洗漱。
他抿着唇,目光冰冷的落在纸上,随着动作,他越发的用力捏着阿九那笔的手。
最后,只听到砰的一声,那只笔竟然在手中突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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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菱角当即刺入了手心,君卿舞停下了动作,却是没有放开阿九的手。
只是低眉,冷冷的瞧着她,目光有如利刃,剐在她脸上。
鲜血从手心溢出,沿着笔杆流下,最后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之上。
那红色,触目惊心。
“荣华夫人,作为后宫之主,你的字的确是写得太难看。”
君卿舞冷冷一笑,方松开了手。
顿时,那鲜血竟然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滴落在纸上,当即染红了白色的宣纸。
景一碧眸色一紧,目光紧紧的看着阿九受伤的手。
君卿舞见此冷冷一笑,“看来得找一个人好生教导你写字。”
说着,转身靠在软榻之上,慢悠悠的对右名道,“你去将淑妃娘娘请来。”
右名忙朝内殿跑去,然后给秋墨使了一个眼色。
看着那滴血的手心,景一碧知道原因何在,朝君卿舞微微行礼,“皇上。臣先行告辞。”
“一碧。”君卿舞勾唇一笑,“你先别走,刚好朕想让你见一个人。”
“不知道,皇上想让臣见谁?”
“一个,你很想见的人。”
---------------------女巫の猫-----------------------君卿舞撑着下颚,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的看着景一碧,唇边含笑。
景一碧面色微微疑惑,强忍着将目光从那白色的宣纸上移开。
秋墨悄然上来,却被君卿舞一个眼神拦住,“今儿有要事在中殿商量,其他人都滚出去。”
说那个滚字的时候,他慢慢拿起旁边的茶杯,小抿了一口,语气轻缓,带着独有的漫不经心。
拘然而,听在人心里,不由全身一寒。
甚至于左倾都退了出去。
秋墨咬牙,看向阿九,却见到阿九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也出去。
堋君卿舞意思很明显。
他不想任何人替阿九包扎伤口。
屋子里静悄悄的,此时,外面传来了右名的声音,“娘娘,您慢点儿。”
听闻那声音,不知道是何种原因,阿九目光看向了景一碧。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神情平淡,一如平日那般,坐着的时候,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眉目温和。
他的眼神,不管何时,都显得格外的专注。
而那一声娘娘之后,阿九发现,他眼里掠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恍惚。
今日的苏眉,穿着紫色的衣衫,站在门口,即便是逆着光,都有一种迫人的美丽。
哪怕是她一个莲步,一个转身,一个低头,甚至于一个微笑,都足以迷惑人。
这样的女子,怎能被称为君国第一美人,怎能不让人心动。
苏眉走进来,看到景一碧坐在那儿,神情微微一凝,唇边的笑,犹如三月的烟花,炫目迷惑。
然后转身走向君卿舞,微微行礼,“皇上,右名说你唤臣妾?”
她声音轻柔,如风拂柳。
君卿舞眉间也恢复了柔和,示意她过去,然后也毫不避嫌的将苏眉拉到旁边与他共坐。
“你昨晚没休息好?”
君卿舞微微皱眉,低声的问道。
苏眉顿时低下头,咬了咬唇,然后娇羞的在君卿舞耳边说了什么。
两人贴的很近,君卿舞神情有难得一见的专注。
阿九低头看向手心,觉得那红色有些刺目,自己从怀中拿出手绢包扎了起来。
而景一碧也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别处。
苏眉说完之后,君卿舞抿唇一笑,掬起她垂落的发丝,轻声道,“以后,朕会让右名通知你的。你也别熬夜,宫中有绣女,你若需要什么,吩咐一声荣华夫人便可。针线你也别碰了,那玩意儿容易扎伤了手。”
阿九手上动作一滞,低头看着手心的伤,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指。
唇边有一丝苦涩的笑。
他让苏眉别碰针线,担心伤了她的手。
然而,自己手上的伤呢?
他可曾担心过?
他曾说她的手很美,于是自己便问,那会舍不得吗?
他给了她一个讥笑,舍得,因为我不喜欢你。
因为不喜欢,所以,可以任意伤害。
所以,刚才他才会当着景一碧的面,捏断了手中的笔,也甚至,不要人给她包扎。
因为不喜欢吗?
阿九慢慢扯下丝巾,心中慢慢变凉。
原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甚至于贪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