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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炼金术士日志 BY 幽寞(HP同人,穿越HP之炼金术士 第二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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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给小萝莉送去一些呢?罗莎莉姑妈看起来对女儿的照顾实在很差。
  无比冰冷的气息占据了整个空间,他慢慢地抬起头,一个灰色的看不清轮廓的身影正坐在楼梯栏杆上,风声与人声都远去了,留在这里的是无边的寂静。
  “女王殿下!我感到无比荣幸能够再次见到您。”Su轻轻地说,“那么我之前看到的的确是加尔姆了?”
  死神静静地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毫无起伏地说:“我喜欢这个地方。”
  “为什么?”
  “死亡,每一处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就在刚才,又有一个祭品出现了。”
  她伸出了那支白皙精致的小手,一个半透明的人形出现在了半空中,发出凄厉而又不甘的喊叫。
  Su不由得捂住耳朵,却怎么也阻挡不了那灵魂强大的怨念,这时,他无名指上的指环突然一热,发出了强大的力量,那一瞬间,Su觉得自己是宇宙的中心。
  人形中分离出一道扭曲而狰狞的黑影,恶狠狠地向他扑过来。
  Su本能地抬起左手,他知道,那指环会消除掉所有的麻烦……
  黑影融入了金色的表面,指环的热量陡然提升,Su惊叫了一声,以为自己会被灼伤,还好那只是一瞬间,它的热量很快就降了下来。
  已经消化完了。
  Su打了个冷战,这指环是什么东西?
  他看向赫尔,却发现她面前的人形很眼熟——蕾切尔。芬列里夫人面无表情地飘在半空中。
  虽然刚才的样子很吓人,但现在的样子更诡异。之前,至少有几分生气……
  女王殿下轻轻地挥了挥手,那灵魂顺从地融入了她身后的虚空中,化作灰雾的一部分。
  Su心情复杂地问道:“她死了吗?”
  “每个人都会死的。”
  “当然,只是时间的问题,”Su晃了晃左手,带着几分谄媚地说,“女王殿下,这指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打算和我回去了吗?”
  “当然不……我是说,这里还有很多事情,很多人……”
  “你的‘家人’……想知道他们会怎样死掉吗?”
  Su不由自主地抓紧扶手,这句和之前一样平板无波的话几乎令他的血液冻结。
  他不会让他们死的!
  金色的魔杖自动弹到了他的手中。
  死神灰色的身影模糊了一下,无声地站在了他面前的扶手上,居高临下地说道:“不要误会,Su。没有人可以阻止死亡的脚步,即使是……‘你的弟弟’。”
  她轻盈地一转身,银灰色的披风带着寒气拂过Su的脸颊。
  Su怔怔地看着那身影消失在虚空中,身体却仿佛冻僵一般无法动弹,直到一个声音打破这寂静。
  “怎么了,Su?”
  Voddy握着魔杖,神色凝重地走了过来,Su被什么吓到了?脸色白的像纸,冷的像冰。
  这附近,残留了很诡异的力量,而且,很强大。
  “Voddy!”
  Su一下子抱住了面前的少年,头埋在他的颈窝中,不停地颤抖着。一双手臂环绕住了他的身体,带来了温度和力量。
  “不要离开我。”
  “当然。”
  “永远。”
  “……”
  Voddy拉开Su,抚上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吗?”
  “没有。”
  Su脸红红的,尴尬地跳开了,他刚才是怎么了?
  嗯!死神姐姐的威慑力太大了,他的神经搭错线了。
  可是,她的话……
  温暖覆盖了他冰冷的唇,不再是咄咄逼人的侵袭,而是如水般的温柔,但依旧坚定,抚平了他所有的不安。
  死神又怎么样,他们家的魔王大人会应付一切问题的。

  突如其来的死亡

  如果说这个圣诞假期最糟糕的一点是什么,某两只无良巫师绝对不会选择连环谋杀案——他们的意见倒是越来越一致了。
  对于Su来说,早上被迫起床简直是比钻心咒还要痛苦的惩罚。而对于Voddy来说,胆敢打扰他晨间运动的人绝对可以处以极刑。
  所以,如果有人在早上打扰他们,就会在当时或之后收到很令人“惊喜”的意外。
  1999年12月23日早晨8:45,正当Voddy以其一贯迂回的方式叫Su起床的时候,门外隐约地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和拍门的声音。
  应该是从其他房间传来的声音,不过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有人叫他们的门了。
  Voddy恼怒地加快了节奏,正徜徉于颓靡的梦境中的Su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抛入高空,又坠入深渊,身体无助地挣扎着,红唇中吐出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 吟。
  随后,如闪电般爆发的快 感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猛然压下来的身躯让他回过神来,滴落的汗珠混合了彼此的界限,Su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报复性地在白皙的皮肤上增添了几个牙印。
  “起床吧!”Voddy双手一撑,猛然抽离身体。
  “啊!”Su纤细的腰陡然弹起,似乎有一道电流掠过他的身躯,他剧烈地喘息着,抓过棉被躲了进去。
  “我还要睡。”
  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外面!”Voddy简洁地说道,他披上睡袍,向浴室走去。
  棉被的缝隙间露出了一只微微泛红的耳朵。
  接收到杂乱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惊叫之后,Su认命的爬了起来。
  “真是的,反正人已经死了,再大的声音也停不到,大喊大叫有什么用!”
  他很不负责任地抱怨着,抱起睡衣,瑟缩着跑进了浴室……
  ……
  一个个带血的狰狞脸孔追了拉尔夫。维斯特雷一整夜,睡着的时候它们会出现在任何地方,醒着的时候好一些,它们只出现在阴影中。
  他裹着被子哆哆嗦嗦地缩在角落里,充满血丝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不停走动的时钟,当他发现阴影的形状改变的时候,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不由得以为这又是一次幻觉,可柜子上古老的座钟告诉他,早晨到了,他得救了。
  他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一把拉开了窗帘。
  一双瞪大的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就在他的窗外,蕾切尔。芬列里青色的脸庞上永远凝固着愤怒与不甘,悬在空中。
  “啊——”
  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从他的身体中发出,他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门口,用力扭动把手。
  打不开锁!
  喊叫声仍在继续,他的大脑失去了作用,充斥着那张扭曲着面孔,手则拼命地砸着门,指甲折断了,木刺刺入了手掌,疼痛似乎减轻了他的恐惧,鲜血却绘出了另一张扭曲的脸孔。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门砰的一下打开了,拉尔夫失去了平衡,摔倒在走廊暗红色的地毯上……血!
  “啊——”
  “闭嘴,胆小鬼!”莫妮卡不耐烦地将他拉了起来,高声喝道,“出了什么事……妈妈?”
  她的声音消失了。
  拉尔夫抬头看去,那张美丽的脸庞也开始扭曲,凝固在了惊惧与痛苦的表情……和蕾切尔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啊!”
  他挣脱开那无力的手指,向一旁躲去。
  另一张脸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平日里温和的面孔变得仿佛魔鬼一般。
  “砰!”
  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蕾切尔的脸晃动着,想要追上他。
  “不!不要来找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都来找我。”
  拉尔夫绝望地嘶吼着,手脚并用地逃开,冰冷的风吹过,他们追上来了。
  不!
  他不会让他们追上的!
  他要逃走!
  “啧啧,这速度,百米应该能进十秒了。”
  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传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渐渐地离他远去了。
  ……
  当Su看到了拉尔夫一片狼藉的房间时,有点理解了他为什么跑得那么快。
  他立刻转过身,叨咕说:“我回去穿件外衣。”
  “我也去。”Voddy跟在了他身旁,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怎么,害怕了吗?”
  “我只是有点冷而已。”Su嘴硬地说道。
  Voddy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随手关上了房门,轻笑地咬着Su的耳朵说道:“是吗?”
  “当然!”Su恼羞成怒地拽出外套。
  哗啦!窗帘被拉开,突如其来的亮光把Su吓了一跳。
  “过来!”魔王大人慵懒地招了招手。
  Su咬了咬牙:“才不要!”
  一边是自尊,一边是光明和温暖。
  好吧,死要面子活受罪显然是不划算的。
  Su紧紧地拥住了那令自己安心无比的身躯,看着窗外纷乱的飞雪,轻轻地说:“魔力越来越混乱了。”
  “嗯,这里有什么东西。”Voddy冷冷地说道,“你的那个未婚妻可不止是为了死人在城堡里闲逛的。”
  “喂~~对女王殿下应该尊重一点吧。”
  手臂猛然收紧,魔王大人的声音更冷了:“你在她面前倒是挺乖的。”
  “正常人都会对伟大的死神表示尊重的吧!”Su可不敢松口,他还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是怎么被赫尔女王不声不响地玩死的……面前这个家伙也有份!
  “哼!”
  听到魔王大人不屑的冷哼,Su怒从心头起,又咬上了Voddy的肩膀。
  这时,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道飞驰而过的黑影。
  那是什么?
  汽车?
  魔杖跳到了Su的手中,轻巧地打了个转,窗户一下子打开了,可风雪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隔在外。
  但还有没被阻隔的东西,劳斯莱斯银影6。75升的V8引擎低沉的咆哮声轻易地穿透了呼啸的风声,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冲入了漫天的大雪中。
  Su迅速掏出望远镜,却只来得及看到那辆价值至少八位数的豪华车在空中划过一道昂贵的曲线,一头栽在了已经结冰的海水中……
  “轰!”
  冒出了滚滚的黑烟。
  Su茫然地抓着望远镜,如果烧掉一千万英镑的话,大概也是这种效果。
  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对哦,车里面是谁?
  但愿劳斯莱斯的缓冲系统和它的价格一样好。
  ……
  城堡里的仆役少了一些,就算是习惯了时不时出没的幽灵和恐怖传说,但接连不断的死人显然超出了人们的承受能力。
  家在岛上的几个人都找理由请假了——圣诞节就要到了,其他人都被暴风雪困在城堡中,除了几个世代为维斯特雷家服务的老仆之外,都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走廊里有点动静就吓个半死。
  没办法,连哈塞利太太都默许他们平时可以结伴行走了。
  劳斯莱斯的缓冲系统没有起到作用,拉尔夫被巨大的冲力甩出了车门,当人们发现他时,他被冰凌戳穿了身体,浑身是血的冻在了冰面上,脸上有一种混合了恐惧与解脱的古怪表情。
  司机莱沃坚持说汽车的状况很好,他这一次给它做的全面保养以接近尾声。当时拉尔夫少爷穿着睡衣,光着脚,像疯了一样地冲了进来,他一时没有拦住,就让他把手边的汽车开走了。
  如果说拉尔夫的死亡还可以同罗德里克子爵之死同样称之为事故的话,那么芬列里夫人的死的的确确是属于谋杀的范畴了。
  芬列里夫人的头颅被一根塑料绳吊在了起居室露台的栏杆上,因为人手不足,起居室的窗户还没有修好,材料乱糟糟地堆放着,百叶窗被拉下来,阻挡凛冽的寒风。
  她的身体在“美人鱼”礁石的旁边找到了,被冻结在海水中。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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