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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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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蹙着眉,依照身体的本能蹭着他的欲~望。 
  “小妖精!”他低咒着,的呼吸顿时急促,大手不耐地撕扯开她的褒裤,扔到床~下,把她压向锦被深处。。。。。。 
  璇玑的身~体只经过一次人事,虽有药物的作用和男人的爱抚,但龙非离猛刺进的硕大还是让她疼痛,她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一边想向他需索更多,一边却抗拒着他。 
  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逢迎间又推拒,龙非离确实快被她逼疯了。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他咬牙,任汗水滴落进她的颈线,流过她锁骨下的赤砂一般的痣,只定在那入口处不进入。 
  她急了,委屈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喉咙中逸出丝低吼,他忍不住想狠狠占有她。。。。。。终究,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颌,沉声问:“年璇玑,朕是谁?” 
  璇玑眯着眼,视线如烟拢在半闭的眼睫上,她头脑昏沉疼痛,目光迷蒙,根本辨不得人,只胡乱嚷道:“笨啊,朕自然是龙非离那混蛋!” 
  龙非离手握了又握,忍着抚上她脖子的冲动,狠狠吻上她的唇瓣,声音吞吐在她红肿得不像话的唇上,“说,我是谁,你想我是谁?” 
  璇玑越发委屈,呜咽着道:“龙非离,混蛋,龙非离。。。。。。” 
  龙非离却才满意了,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满室,只听得女子低低的呻~吟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窗外,晕淡的月华投了进来,疑似铺了一地的银霜。那低缓的声音中,还有一声声低到沉到无法听清的咬字。 

  似乎只有两个字。 
  ——小七。 
  璇玑是在浑身酸痛散架中醒转的,然后很杯具地发现,自己置身的地方,有丝。。。。。。陌生。她来到西凉以后,似乎总遇到两件好气好笑的事儿:一是夜里被人摸进房;二是翌日醒来不知道去了何处。 

  只是她很快把对这事的注意力放到最低,因为那光溜溜的身子,还有身上惨不忍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的青紫;下~身疼痛得像被撕裂了似的。 
  正文 163储秀日夜(2) 
  她想起昨晚的事,吓得煞白了脸,只记得让风战柏把她带走,其它的再无印象。 
  那她跟谁做了?风战柏?她越想越惊,倒忘了去仔细察看周围的环境,看到外面似是厅子,茫然的套了件挂搭在床~榻前架子上的衣袍走了出去。 
  “风大哥。。。。。。”她喃喃道,心里像被掏空了似的。 
  “你再说一遍。”厅中男子本来静坐看书,这时突然掷开了书册站起身来,微微沉了声音。 
  璇玑闭了闭眼睛又打开,眼前男子一身金线银白龙袍,不是龙非离是谁? 
  这里是。。。。。。璇玑怔仲,又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储秀殿里他的书房?那刚才里面是他的卧室?平日里随侍在他身旁的徐熹和夏桑都不在,只有他—— 
  身上好像被凉水浇过,鸡冻了,璇玑倒一时忘记两人的嫌隙,跑到男人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连声道:“龙非离,昨晚是你,是不是?” 
  龙非离怔了怔,记不清昨晚要了她几次,到她的药力尽数退去。。。。。。她像初夜那天一样,嘴里咿胡不清哭着求他,他才放了她。他没有睡,差不多四更天披衣而起,下令拔队回宫。 

  烟雨楼内,段玉桓与夏侯初早已打点妥当,撤走了所有客人,包括温如凯和今夜所有过来的官员,又遣人把纳明天朗送回行馆,把七王爷龙修先送回宫内住处。而五七被风战柏带走了。 

  风战柏突然出现,他似乎负了甚重的伤,一身白衣染红,但他的动作却很快,众人没有想到一个受了伤的人还能施展出这样的速度和武功,并没有群围。 
  当时,清风出的手,身手狠厉的清风也没能拦下他。 
  一招之间,他把人带走了。 
  天还黑寝寝的,帝都的灯火都已经熄灭。 
  烟雨楼后门,一辆安静的马车,数个更安静的人。 
  紫袍男子用锦被裹了女子轻步而出,进了车内,与前方的皇城禁军汇合,在苍莽夜色中,五百骑静走帝都。 
  烟雨楼从此被封,帝都再不复有这一繁华的烟花去处。 
  在与去皇城截然相反的方向上,一个少年满脸泪水拉着一匹马独行。 
  马上,横卧了一个白衣男子。 
  少年问:公子,咱们去陈世伯家吗? 
  白衣男子只说了一句“回烟霞郡”便昏迷过去。 
  他胸~襟上的金创药消融在鲜血里,风家上好的伤药竟不能止血,血沿着马腹跌坠落地,也消融在这深沉的夜色里。 
  少年不明白,自十二岁起便再无人伤得了的公子,竟然会受了伤。更不会明白怎会有一个人在一天一夜里便奠下一生。 
  白衣男子手心里还紧攥着一枚紫色的花,不知名姓。 
  缘起缘灭,有时以为是结束,不过是开始。 
  ****** 
  把玉致和璇玑带回来以后,说不上为什么,龙非离并没有把璇玑扔回凤鹫宫,却把昏睡的女人带回自己的储秀殿。 
  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带了过来。 
  储秀殿四周巡有禁军,他又下令紫卫在屋外暗中守着,又吩咐徐熹和夏桑不必过来,便去上了早朝。 
  下朝回来还早,便进去看了看她,她还拥着被裘熟睡。他便到厅子里批阅奏折。 
  到得午膳的时间,他进去唤她用膳。拍了拍她的脸颊,她起~床气却甚大,咕哝一声搂着被子便翻了个身。 
  他皱眉。。。。。。宫廷不比寻常百姓,即便是大户人家的妻妾,也是坐站有姿,这宫里的妃嫔更是在睡梦新醒时分也是礼仪行规,模样端庄。 
  伸手再拍了拍她,她大刺刺的一脚踹过来。 
  抓着她的小天足,他的眉宇皱得更深,心里却是微微一动,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竟已把她抱进怀里,在她有丝凉意的唇上轻轻辗转着。 
  自己到厅子用了午膳,便看起书来。 
  听着房间里细细的呼息,这几天烦躁的心情似乎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到她出得来,却听得她轻声在唤“风大哥”。 
  那微霁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忍不住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她却似乎才发现了他,满脸欢喜地跑到他面前。一下,他的心绪也微微紊乱了。 
  ****** 
  “是你是你!好在是你。”璇玑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又笑又叫,心有余悸。 
  龙非离身子一僵,好一会,慢慢伸手搂住了她。 
  那大掌的温度仿佛灼到了璇玑,她突然反应过来,狠狠推开了他,退到几步之处,瞪视着他。出宫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便又历历在目。 
  两人目光相纠,倒一时都无话可说。 
  璇玑一咬唇瓣,返身奔回里间。 
  水晶帘外,龙非离盯着里面的身影,目光越发暗沉。 
  未几,璇玑出了来,已是一身穿戴整齐。 
  她没有看他,只淡淡道:“臣妾私自出宫的事,皇上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若无其它吩咐,臣妾先行告退了。” 
  正文 164储秀日夜(3) 
  她没有向他低头或者认错。。也是,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盯着往门外走去的身影,龙非离走回桌后坐下,拿起书册,冷笑道:“也罢。年嫔走快些好,朕戌时便让夏桑传旨,责杖凤鹫宫一班失职的奴才,你这做主子的怎可不在?” 
  璇玑转身怒道:“你就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吗?” 
  龙非离不语,眸光掠转到书上。 
  “龙非离,你到底想怎样?”璇玑咬牙道。 
  良久,杳无声息,璇玑怔在原地,其实她焉不知道私自出宫这事有多大,若他不管,教宫里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她都处境堪虞! 
  只是他和她,中间隔着个瑶光,哪怕他不爱瑶光,还有储秀殿上的事,他们之间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声音终于淡淡传来:“朕只知道,错了便要认。” 
  璇玑怔愣了一会,笑道:“你休想!” 
  她朝他搁下话,转身便出了门口。 
  龙非离怒极,掷了书卷,一手扫下桌上所有的东西。 
  ****** 
  璇玑出得来,天色已几近黄昏,这一觉也睡得够久了。他说戌时,现在约摸是酉时,还有些时间。她当然不会不管凤鹫宫里的内侍。在戌时前回去求他好了。现在就让他生气一下吧! 

  这样一想,心情似乎愉悦多了。 
  回到凤鹫宫的时候,蝶风一众人都泪汪汪地迎了上来,七嘴八舌问她到哪里去了。她只说她在皇上那边,蝶风等人都听懵了,但看她不愿说,倒没有再相询。 
  “小狼呢?那家伙到底哪儿去了?”璇玑甚是奇怪,心里有些担心这只莫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小兽。 
  蝶风只说不知,自那天清风把它带走了便没有看到它回来过。 
  璇玑皱了皱眉,心想一定要找清风问问。 
  这时,蝶风揩揩眼泪又道:“娘娘,刚才玉致公主的婢女来过,说让你到公主的寝宫走一趟。” 
  “她有说什么事吗?” 
  蝶风摇头。 
  璇玑度量,上一趟玉致那儿,回头再去储秀殿刚好。顺便问问玉致风战柏等人的事,不知道后来他们怎么了。璇玑昨夜在房里,还不知晓纳明天朗和云杨(龙修文)的真正身份。 

  ****** 
  没带宫婢,璇玑问了玉致寝宫的路便自己过了去。 
  还没进去,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声音。 
  只听得一道温温清清的男声低声道:“玉致,去找下你九哥。” 
  “不去!” 
  听声音,正是玉致。 
  男子冷笑道:“本是月落二王子与康宁郡藩王方楚凡一道向皇上提的亲,太后与月落国,西凉藩王两方都互有交情,现在却更属意藩王一些,已数次向皇上进言要把你许配给藩王。 

  “皇上是真心疼你,拼着多番逆太后的意,拟定在他即将到来的寿宴上出些题目考核一下两人再做决定,但眼下却因你私自出宫之事,一怒之下要把你嫁给藩王。你去找他一下,向他说说情——” 

  玉致打断了男子的话,低笑道:“夏桑,月落还是藩王,这有分别吗?” 
  夏桑似乎笑了一下,轻声道:“总归多个选择不是吗?听说月落皇族待正妃都甚好,这二王子也尚未娶亲,你若是他第一个女人,想必会矜贵些,而那藩王方楚凡却早已纳了七八房妻妾。” 

  玉致低声道:“谁对玉致来说都是一样,这世上只有一个像风大哥那样的人了。” 
  “你是说那个风战柏?”夏桑迟疑了一下,随即微微沉了声,“玉致,你与我说还好,皇上面前,你莫多提此人!” 
  “夏桑,你烦不烦?你走!玉致的事不用你操心。” 
  “玉致——” 
  “走走走!不去就不去!玉致不去说,也不想听你唠叨!” 
  “龙玉致!”夏桑也怒了。 
  玉致咬牙道:“夏桑,你也管得太多了吧?本公主要嫁谁与你何干?反正嫁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这太监。” 
  良久的沉默。 
  “夏桑——”玉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喃喃道:“我不是有意的。。。。。。” 
  夏桑冷笑,“公主所言有理,是夏桑僭越了。夏桑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最下等的阉人,有何资格去管公主的事!” 
  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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