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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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下之意,竟是将这河南中州之地于日月教比作藏经阁于少林,如此视天下于无物的嚣张之意,就连任我行也不禁为之动容。
“这里可不是你黑木崖之地。”方生不由怒起,他少林僧人只是在河南境内暗随向问天,日月教的人要是“徘徊”到了藏经阁外,那还得了。
东方不败眉梢一挑,负手不语。
“有东方不败的地方,便是黑木崖之地。”这句话,就凭他身上隐隐的上位者气势,根本不用说出口。
18第十八章
任我行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往东方不败手臂上一拍:“不用如此小家子气,我日月神教教众甚多,你们有本事,也去杀四人抵数就是。”
“阿弥陀佛。胡乱杀人,大增罪业,冤冤相报,纠缠不已,岂是佛门弟子之所当为?”
“不胡乱杀人?此处是少林地界,你们大可以恃着人多,把我三人杀来抵命,也就算不得胡乱杀人了,是也不是?”
东方不败见任我行接过了方生的话头,唇一抿,便不再多言。
方生摇摇头:“岂敢?贫僧那几名师侄死于东方先生手下,也是前生的业报,只是……只是几位杀业甚重,涉足江湖,只怕将有无数人命伤在几位手下。贫僧斗胆,想请诸位随我去少林寺,禀明方丈师兄,请他发落便是。”
“哈哈,”任我行仰天大笑,只震得屋瓦俱响,枯枝乱颤,听得人心头怦怦而跳,方生等五人,更是脸上变色。
待他笑声止歇,任我行又道,“这样吧,大和尚,咱们比划比划,我日月神教向来凭本事说话,你若有本事,我三人就随你上少林又何妨?”
“既如此,”方生听他笑声中蕴含的内力,心知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事到如今,也不由得他退而不战,“贫僧只好全力与任先生周旋一番了。”
他此话一出,身后的四名僧人纷纷呼喝一声,四根木棍向东方不败上下左右四路攻来。他们与死在东方不败手里的那四名少林弟子从小一起练武诵经,感情颇深,早已想动手为同门报仇,只因碍于方生,按耐至此时,终于听到方生决意动手,四人心意相同,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一起动手。
方生闪电般的与任我行交了一招,叫道:“不可……”正要阻止,任我行与他一交上手,胜负未分,又怎肯放他离开。
高手过招,岂容一念疏忽,方生心神既分,立刻被任我行的掌风逼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强行收敛心神,暂不去管那四名弟子,一心一意与任我行拆招,这才慢慢稳住阵脚。
东方不败长剑出鞘,薄雾中只闻嗤嗤的利刃破空之声。以一敌四,出剑如风,四名僧人呼喝不断,一个照面间,肋下肩颈处僧袍已被划开,鲜血从中渗出。
少林功夫,讲究的是浑厚绵长,这与心境修为息息相关的修习之法,难免让入门时间尚浅的僧人无法领会,是故这些僧人对敌时,往往采用的是结阵之法。少林寺的罗汉阵,闻名江湖。然这四名僧人一来人数不够,二来心中的怒火又犯了佛门心法的大忌。东方不败的剑法却是经历了两世的磨练,临敌时的应变,更是常人所不能及,对付这区区四人,自然是绰绰有余。
只是方生心知东方不败之前既然能一招内连杀四人,此时又怎能让四名弟子再掠其锋。自己的战局稍稍扭转,大袖飘飘,扫过之处,劲力直奔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觉得背后的劲风越来越凌厉,逼的他几次剑下俱颤,失了准头,心中恼意渐深,剑锋横扫,将那四名僧人逼退数步,反身一剑,向方生袍袖下摆刺去。
这一剑,出自于“葵花宝典”中的“流星飞堕”一招,只是缺了相辅的内力,威力大减。饶是如此,在东方不败手里使来,变招流畅,宛如高山流水倾泻而下,其势难挡。
他时机掐的极准,方生若侧身避开,右胸以下,就俱落在任我行掌下,若不避,剑势自袍袖下反撩往上,即使手腕不断,腕上的诸多经脉,也难免有所损伤。
方生果然是少林高僧,临危不乱,翻手撤出一根短木棍,在身侧划了半个弧形,另一手自胸前反穿而过,与任我行“砰”一下,一掌交实。
木棍与长剑一搭,登时觉得东方不败剑上生出一股奇异的内力,虽不甚强,但一震之下,竟立刻消逝无踪。待得他自身的内息生出反应时,木棍下却是空空荡荡的一片,原来东方不败手里的长剑,不知是被谁的内力所震,已经寸寸俱断。
而与任我行对上的那只手,手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就如开了两个缺口一般,全身的内力竟犹如河水决堤,从中急泻而出。心中大惊,勉强凝气。总算他习过少林“易筋经”,又分了一半的心思去应对东方不败,对掌之时并非运尽全力相拼,内力刚涌出,堪堪尚能收拢脱身。饶是如此,也是脸色青白一片,胸膛急剧起伏,惊险万分。
任我行若是已经遭遇了真气反噬,又岂能有如此功力?
东方不败试出了他心里的怀疑,却又有了更多的不解。
“阿弥陀佛,”方生双手一张,僧袍肥大的衣袖伸展开来,一股柔和的劲风将刚被东方不败逼退又想向前的四名僧人一齐挡住,盯着任我行朗声说道:“这‘化功大法’,自北宋之后,便失传人世,不想竟到了任先生手中得以传承。”
“少林派不愧人称武林泰斗,大和尚见识到不少,”任我行一招得手,颇为得意,笑道,“只是,‘化功大法’仅仅只能化去对手的功力,自己却得不到什么好处,实乃损人不利己的功夫,又怎能和我这‘吸星大法’相比。”
东方不败面上神色不改,宽大的衣袍下,指节发白。
“莫非……任先生还能……”方生神色几变,最终再宣一声佛号,“江湖上从此多事矣。”
“任……”身后细碎匆忙的脚步声,在如此一触即发的时刻听来,简直像是踩在人心上的一样。
向问天正要去将跌跌撞撞奔过来的杨氏拦住,却被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同时挡下。杨氏虽是他们从流民堆中随手劫下来的,可谈吐不俗,进退有度,即使两人不曾仔细查问,也看得出她颇有几分落难闺秀的样子,从未像这样慌乱不知分寸过。
果然,待她走进,只见任盈盈小小的身体缩在她怀里,脸色发白,急喘得竟有些发颤。
“盈盈!”任我行一瞬间色变,轻手轻脚的将女儿接到怀里。
“小姐……许是受了风寒……”杨氏到底是一介弱质女子,再好的教养,也禁不住任我行身上如有实质的杀气,只说了半句,便连同身子也颤抖起来。
“阿弥陀佛,任先生,听令千金的呼吸,肺音虚散,气脉不稳,像是肺脉有失之相,可否容许贫僧瞧瞧。”方生看到任我行情急失色,心中突然生了个想法。
任我行闻言微微皱眉,盈盈急喘带起的振动,隔着厚厚的襁褓,清晰可辨的传到他指间,几乎毫不犹豫的将孩子递到方生手中:“少林派的大和尚果然有点门道,小女确实是天生肺脉有伤。”
方生接过襁褓,伸手在盈盈颈边颚下处一搭,满是皱纹的眉间皱得更紧,随即又将襁褓还给任我行。
任我行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竟比与他动手过招时还要紧张,仿佛要从他的动作中看出盈盈的情况,又仿佛怕他突施毒手,加害这一个小小的婴孩。
“这孩子是任先生的千金,我两家现在虽有仇怨在身,只是出家人若能救人一命,又岂能袖手。”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方生喃喃自语,慢慢伸手到僧袍中摸出一个纸包,打了开来,里面有两颗龙眼大小的药丸,“这两颗药,一丸给任小姐服下,可治这一时之痛。若要彻底将她治好,恐怕要请方丈师兄出手,以少林“易筋经”和“洗髓经”加以调养,料想任小姐年纪尚幼,根骨尚未长开,未尝不能就此恢复健康。”
任我行微微一愣:“你要我将女儿送上少林?”
“贫僧言尽于此,送与不送,皆有任先生自行决定。一切因果皆有人起,任小姐若驻足敝寺,不但我师兄弟二人会尽心相待,敝寺上下,定当礼敬有加,不敢怠慢。再者,清心成长,免于江湖仇杀,于任小姐的身体,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还能令我心生顾及,从此听从你少林派的号令?”任我行目中怒火焚烧。
“不敢,贫僧只不想见到任先生再徒增杀孽。”方生又迟疑了一下,将手伸向东方不败的方向:“另一丸,还请东方先生服下。”
19第十九章
众人皆是一愣。
“刚说你这大和尚有些门道,就不靠谱起来,我东方兄弟没病没痛的,又要服什么药了?”任我行冷笑,“嘿嘿,俗话说对症下药,可你这药丸就跟发糖丸似的,左一粒右一粒。人人都能服的,那可不叫灵药,而是毒药了。大和尚这番作为,难免要叫人以为是怕和我们交手这死伤的小和尚太多,转而要靠下毒为门下弟子报仇。”
东方不败心中开始也是一般想法,论功力,方生虽比任我行要高出一筹,但不免要顾及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而束手束脚,百招之内,两人可谓是胜负难分。而百招的时间,足够东方不败和向问天将他带来的四名僧人尽数毙于掌下。
但是,这算下毒?连生死都走过一遭的东方不败也有点懵。
“东方先生,”方生涵养极好,被任我行一通冷嘲热讽丝毫不动气,口中的劝说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你目前修炼的武功虽然威力极大,但运行之法太过霸道,实在是于己无益。”
他又低声念了句佛号,向东方不败走进两步,手里的药丸几乎递到了他面前:“须知凡事不可强求,若一意孤行,强练下去,恐有内息失控,经脉逆转之祸端。少林寺的疗伤灵药以固本为主,深具调理经脉之效,只要你今后不再冒险继续修炼这门武功,便不会再有走火入魔之患。”
东方不败心中一凛。他确实是在强练“葵花宝典”,虽然明知少了那至关重要的一刀,其中必定是凶险万分,可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高深绝学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在他心里,这是任何一个习武之人都不可能抵挡得住的诱惑。更何况,这套内功运行法则,本就是他前世熟习了的,稍稍一动念,便自然而然的照法而行。若弃而不练,岂止是锦衣夜行,简直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他昨晚和向问天交手时,内力相交之时,内息已经隐隐有失控之象,刚刚一招之间,内息突然四散,自己手中的长剑,有一半正是被这股乱窜的内息所震断。
而方生一句“凡事不可强求”,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在他耳朵里,倒成了另一番意味。心中的一股傲气顿时如热血奔涌一般翻将上来:“不可强求?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什么是我东方不败强求不到的。”
“我日月神教在尔等眼里,本就是魔门邪道,又何来走火入魔一说?”东方不败折起冰冷的衣袖,语气波澜不惊,“若是弃而不练,和自废武功何异,岂不是正好随了你们的意。”
“不错,照你这么说,我日月神教上上下下岂不是都要问你讨颗药丸,然后把自己的武功都废了。最好再投入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