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游园·蛹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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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人对他想入非非。但是,看得出来他是不会主动或者随意接受哪个女人的。
从此我和普京成为大家口里的佳话被广为流传。
闪电般的爱情传奇,关于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和一个近乎完美的男子。
。。。哈,现在想想,也是,很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一般。
那天聚会结束普京在送我的路上,几乎没有很多话。我们默默的走着,互相牵着手。
我快到家了。我提醒他。
似乎是一阵风吹来了他小心翼翼的声音:对不起,今天让你受惊吓了吧?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
他说:你让我有保护你的冲动你知道吗?
我还是摇摇头。
他说:我会让你喜欢我,离不开我。
这次我没有摇头,我想说,无论是谁,都会喜欢上你的,普京。
可是,我没有说。
他轻轻的抓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把我飘下来的一缕头发轻轻挂在我的耳朵上。
手顺势就停在了我的耳后并附耳过来:予苏苏,我爱上你了。。。
第二天一早,他的电话就来了。
天气很好,出来散散心啊。普京说。
第三天,他问:工作忙吗?下班我们去吃冷饮吧?
第四天,他坏坏的说:工作的时候不要想我啊。呵呵。
。。。
每天 ,每天,每天。
普京的问候成了我的必修课。
一种习惯的养成是长期积累的结果。像我需要普京的关爱,叮咛。
他说的很简单的一句话我会在心里反复回味。他的话在我身上已经应验了。我真的爱上了他!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每次见面我们都很珍惜。为了让我变得开朗他一到休息日就硬拉着我出去郊游到处浏览小风景,给我拍很多照片,还带着我在他的朋友聚会上频频亮相。
。。。
最后一次,是的,最后一次是在他的家里。
我们喝了红酒。都有些醉意。
初春的天空上几朵懒散的云在窗外看着我们在地毯上极尽缠绵,过后,靠着他的肩膀,我痴痴的说:
普京,娶我。
普京一直都说他多么爱我,还从没有向我求过婚。
他看着我的眼睛,沉默了许久。
苏,请原谅!
他头压的低低的,嗓音似乎哽噎。我不解的双手托起他的脸,贴近了去看他的眼睛,但我看不懂。
我只能给你我所有的爱,但,我不能给你婚姻。
这是普京的原话。
至于为什么,你永远别再问了,苏。
我倒在地毯上哭成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不能再问?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选择相守?如果这样,不如分开好了!
我从来没有那样任性过,拼命的发泄着我被激起的愤怒。
普京,我们这样算什么?!
他抱着我抖个不停的身体,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声音更沉闷的,带着无奈:
苏,我是爱你的。。。
我像发了疯的小母狮子,使劲拨开他,将瓶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然后,摔门踉跄着逃离了他的家。
普京,我爱他。
这个让我一步步走向他的爱恋的男人,又没有任何预感的让我远离了他的爱恋。
婚姻是世俗的产物。如果我不那么世俗,如果我。。。
也许,他是有什么难处的吧。
也许,我该给他余地。
间或还会听到他的消息,说至今依然一个人。
那么。。。
那么我想,予苏苏,这个名字应该他会记忆犹新。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三面(2)
文/蛹裳
(四)静静的,来着去着
正题开始之前,我想先说说我的三个死党。
老大,薇;
老二,宝;
老三,萍。
我是老四,予苏苏。
我们自称:四人帮。
聚在一起的时候,对每个成员还都做了综合评价。
薇:狡黠而智慧;
宝:漂亮而大方;
萍:温柔而娴静。
我:总是那么的耐人寻味。
这是老大的总结性言论。
呵呵,是不是就数我的最特别?
实际上,薇的个性突出的很。
曾经为了自己心仪的漂亮男生痛不欲生,自杀未果。当我们三个听说了第一时间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抢救过来,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那时候我觉得她巨傻。
老二,宝。那是漂亮哇。可是就这样漂亮的跟刘嘉玲似的让我嫉妒的咬牙的大美女,她的恋爱史也可以说是几经波折。谈了一年之久的男友说变就变,爱上了一个除了个子比她高哪都不如她的喜欢足球的女孩。为此,她自己都郁闷的不行。
老三萍呢,嘿嘿,其实最有心计的就数她了。硬生生的嫁给了我们小学五年级的数学老师。可不是吗?那个老师是我们全班女生当时共同的偶像哩。为此我惆怅了好久(估计不止我一个)。真的搞不懂,那感觉。。。该有多别扭!
不过,现在就数人家两口子过的美满的。
好了,只是一段插播。
我,耐人寻味的,不知不觉的出演了一个关于暗恋的剧目。
编剧:予苏苏。
导演:予苏苏。
策划:予苏苏。
主人公:予苏苏。
唯一的男主角没一句台词。 那没关系,大不了我予苏苏每个剧情当中来段独白。对着墙壁,沙发,或者封面完好的书。
本剧具体情节如下:
转来这家新公司不久。
因为离家远些,要坐112路巴士。每天早上,我在巴士站等车,都会在同一时间和他相遇。
当然,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话,更不知道他的姓名。我们会乘坐同一辆巴士,去同一个方向。只不过,不在同一个站点下车。
他先到,估计他所在的公司在那附近。我目送他下车,然后再目送他拐一个弯没影。
我想,他真有涵养。至少我看起来是的。
他总是一身深色西装,雪白的衬衣泛着耀眼的光晕。每天的装束一丝不苟,无可挑剔。
他喜欢靠窗坐着,扭头看向喧闹的大街。阳光在他的头发上跳呀跳的,反射着金属的颜色和光泽。
我没有正视过他的脸,只偷偷从侧面观察他的轮廓。有棱角,但不生硬。尤其是从他眼睛的末梢透出来的淡定的眼神,让人过目不忘。
像是有默契,只要是有可能,我们总是隔着四个座位错对而坐。
我痴迷于远远的(其实也并不远),静静的,欣赏他。
那一种享受,是任所有的词汇也形容不了的。
对大龄惧爱的我来说,我需要这样的享受。
每天,在特定的时间,在特定的环境。让自己心无杂念,只是看着,就那么看着。
然后,我就轻轻的想。
看文件,我想,他的西装。
吃着东西,我想,他的白衬衣。
上盥洗室,我想,他瘦瘦的肩。
躺在床上,我想,他眼尾的一抹淡然。
他在我的意念里是干净的,让我不忍心动用太大的心力。
我在屋子里循回,觉得他就在我的四周环绕着。像悄然散发着芬芳的栀子花的气息。
然而。当我的男主角第一次对着我笑的瞬间,我站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只是嘴角牵了牵。
我被吓住了。
上车后我坐在靠后的座位上,狠狠的咬着嘴唇,破例没再像往常那样看他。。。
他到站了。
他缓缓的站起身。
他向后车门走去。
临下车的那一秒钟,他再次回头,浅笑。
我完全懵了,连在哪下车都给忘了。
还好,才坐过了两站。
然而。
然而这些不在我的剧情设计之中。
第二天,我几乎没勇气去等巴士了。
我给智慧的老大通了个电话:我有病了老大。
怎么?严重吗?快看医生去啊!先请个病假!
不是,薇姐,就是那神经上的问题。。。
啊?小四,你可别吓我,这不是听说话好好的?
姐啊,我都快不能上街了。我怕见人。
我带着点哭音。我很无助。
你怕谁呀?你能怕谁?小四,现在在哪呢?
薇一连串的问号甩过来。
袄。。。My god!
失望的挂断。又打给老二。
宝姐姐,我已病入膏肓,请前来相救!
挂断。
再给老三打一个。
萍丫头,我生不如死!
挂断。
叫你们不得安宁。我变态狂似的心说。
最后,打出租去单位。
我真的病了。百分百的病了。
一整天昏昏沉沉脑子里一片雾茫茫。
我们部门经理翻着白眼说:苏大予,你梦游呢?!
切。。。我不屑。
回到家,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那个意味深长的笑。
正困惑。她们三个吵吵着就来了。估计是真的把我的话当话了。
怎么了小四?说说。一会跟世界末日样的。我们可是一整天都没安稳的在挂着你呢!谁又招着你了这是?
我正襟危坐,声嘶力竭:请肃静!
接着像朗诵散文诗一样,把近日来的遭遇,不,是他的遭遇用我的口气对着三个女人倾泻得滴水不漏。
袄。。。
她们异口同声重重的用这个字表示:明白了。
然后谁都没有再发表任何看法。
四人帮就是四人帮。
我并不需要她们说什么,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次日,我早早来到巴士站牌底下。
我都想好了,看见他就对他说: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好。
很烂的一句问候语,但,必须。
可是,到点了,他也没来。接下来的日子,他再没有出现。
那笑,是告诉我以后不能同乘一班车了吗?是在暗示我?难道?
我抬起头,及其乏味的对着天空说:Fuck!
整个过程都被我搞得一团混乱。
我分不清我是梦游了一周,还是现实发生过。
我把时间换算成秒:十八万三千六百秒。
这是我每天所能安静的将他的形影融进眼里,脑里,心里的时间。
这样具体的数字。这样具体的演绎。
我,耐人寻味的,宣布:
剧终。
(五)把我嫁给了谁
1999年下半年,爸爸妈妈对我发布最后通牒:
半年之内,把你自己嫁出去!否则。。。
他们在我面前暴跳如雷,声泪俱下。
我当场表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执行并完成任务。
只要婚姻的话那还不容易吗?召之即来呀。
光我的帮内人士就可以不出一个小时给我率领一个加强连过来。
像选秀大赛那样的随我喜欢哪个就哪个。
10月初,宝,就是帮内老二。
通过她的同事间接的转介绍给我一个形象高大,面相诚实的男人。
比我大两岁。叫徽。
因为我说过,只要老实,能在一起过日子就行。
这一下宝可是居功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