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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春来归梦满清山-第39章

小说: 春来归梦满清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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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
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
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
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
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人间俯仰今古。
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
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
兰舟少住。怕载酒重来,红衣半落,狼藉卧风雨。
                  走过并州
朦胧之中,似乎已经醒来了,感觉身旁正有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我看。我抑制住嘴角快要溢出的笑意,紧紧抓住他的手挡在了我的脸上。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轻声问道:“既然醒了怎么不睁开眼,怕看到什么?”
“嗯…”我犹豫了一下,依旧拉着他的手挡住了眼睛,仿佛在搜索着许久之前的记忆,“也不是怕,只不过曾经幻想了很多次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感觉,今天终于知道了,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答案。”
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火热的目光直直的射入我的眼底,右手熟练的探入了我的内衣,嘴里却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腔调:“傻丫头,这样的感觉自然还有一辈子等着你呢。”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照进屋子里,留下一道亮闪闪的痕迹。身旁那温存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为什么每次醒来的结果都是我一个人赖在床上呢?
穿了衣服起身,一个人却觉得有点闷闷的,便吩咐小二烧了开水沏茶。目视着壶中的叶片一点点地张开,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想是自己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着实奢华了些,人竟也变得异常挑剔了。如果没有当初小晶的那场失败的恋情,如果没有青年湖里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如果我还是当初普普通通的小雨,那又会怎样…只是可惜了,这世上所有的如果最终都是望不到结果的。
头脑中的思绪杂乱无章的交错着,仿佛只是为了打发掉这些无聊的时光。望着窗外的日头渐渐升到了头顶,人也愈发的焦躁起来,心里不禁掠过一个荒唐的念头,难道是四爷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独自回北京去了?

一阵喧闹声突然从窗外传来,其间还夹杂着几声哀怨的哭泣。我走到窗前探着身子向下望去,原来是几个家丁打扮的小厮正和一个书生理论了起来,而旁边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孩竟是乔老汉的孙女小喜子。心里猛地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赶忙下了楼梯走到门口。
门口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一圈,那四五个家丁揪着书生长衫的领口,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那书生倒也硬气,抬手护着身后的小喜子,梗着脖子,毫不示弱。
我奋力的分开人群,快步走到书生身边,一把拉过小喜子问道:“小喜子,这是怎么了,你爷爷呢?”
小喜子见了是我,眨巴眨巴眼睛,刚要说话,可一听到“爷爷”两个字,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只好把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它的后背,一脸疑惑的望向那个书生,道:“这位大哥,我跟这个小姑娘是在路上相识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个书生模样的人见我和小喜子熟识,便转过身来,不屑的对着那几个家丁甩了甩衣袖,又冲我拱了拱手道:“姑娘,在下也是路见不平,这中间的缘由,还要问这小女娃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笑,不知谁说了一句:“这小子还真是个呆子!”
那书生却毫不在意,理直气壮的答道:“路不平,众人踩。你们这么多人,就能眼看着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我却顾不得听他们理论,蹲下身捧起小喜子满是泪痕的脸,柔声问:“好喜子,快别哭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夫,夫人,他们把爷爷打,打死了!”小喜子只抽抽噎噎的说出了一句,又俯在我的怀里痛哭。
“什么?”我被惊得怔在了原地,并不真实的相信传入自己耳中的话语,下意识地抬眼朝那几个家丁望去,仿佛想从他们身上寻找类似凶手的蛛丝马迹。
为首的一个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推开了那个书生走了过来,对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婆娘唠叨些什么呢?那老东西欠了七老爷的过桥银子,又偷了官银,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小喜子不知到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去,仰头对着那汉子大叫:“银子是夫人给的,你们,你们还我爷爷!”
那个男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答道:“小丫头,你们臭摇船的,哪里会有五十两的台州锭,不用在这里乱嚼舌头,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
原来竟是这样!没想到阿禛给的那锭银子,竟然惹出如此飞来横祸。既然知道了原因,心里倒也沉稳了几分,上前一步挡在小喜子身前道:“银子是我给的,你们又不是官府的人,凭什么随便冤枉人!”
“呦嗬!”对面的男子换作一副色迷迷的嘴脸,凑到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又来了个管闲事的!银子是你的,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的倒是轻巧。不过看你这模样,倒也值了。跟哥哥说说,是哪个小白脸掖给你的呀?”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硬生生地落在他的脸上,那汉子捂着左颊,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愕。我虽是在心里大叫“痛快”,但看了看自己并未抬起的手臂,也着实觉得奇怪。
“戴总管,这狗奴才也忒放肆了些吧。”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不自觉地向后靠了靠,终于贴上了那坚实的臂膀。
一旁的戴总管答应一声,闪电般的伸出手,又是两巴掌打了下去。
那粗壮的大汉如同凝固了一般,愣愣的盯着我们,却没有做出一点反应。戴总管熟练的打抹了一下双手,仿佛什么事也么发生过,只是阴着脸问道:“你是哪家的奴才,竟跑到太原府来撒野,眼里就没有王法了吗?”
那汉子转了转眼珠,终于回过神儿来,有些胆怯的后退了一步,探着头叫道:“太原城里谁不知道我家七老爷是苏大人的舅爷,你们几个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你说的苏大人,可是康熙二十七年的进士,山西巡抚苏克济?”贴着我的身体微动了一下,沉声问道。
“对,对的呀,这位爷可是认得我家姑老爷?”对面的人似乎被四爷的气势镇住了,语气明显恭敬了很多。
“大概吧,我们爷许是在京城北新花园东面的园子里见过。”一旁戴总管的声音不大,刚好可以让近处的几个人听得清楚。
那大汉皱着眉想了想,估计是只听懂了京城两个字,半信半疑的陪笑道:“原来几位爷是从京里来的,小的真是失敬了。我这就去请我家七爷,当面给您赔罪。”说罢一挥手,便带着几个喽啰退出了人群。
我回身望望四爷,刚想要解释,却被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绕到我身前,对着那书生问道:“阁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有几分侠义之奇,敢问高姓大名?”
这时我才想起被推到路边的那个书生,仔细的看看他,一身半旧的青布长衫,下摆处还打着几个补丁,一双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四爷,拱了拱手道:“晚生姓孙,名嘉淦,字锡公,太原府兴县人。”
“孙嘉淦!”没想到雍正乾隆朝的一代名臣就这样意外的出现在面前,我虽是用手飞快的掩住嘴巴,但一声惊呼还是从唇间滑了出来。身旁的三个人的目光一齐落在了我的身上,没办法,只好“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尴尬的竖起大拇指说:“好名字,真真是个好名字!”
四爷的眼神有些诧异,对我差劲的解释只好装作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也对着孙嘉淦拱了拱手,“在下姓金,排行第四。阁下若是不嫌弃,可否找个地方一叙?”
孙嘉淦点了点头,便随着四爷进了客栈。戴管家命身旁的两个侍卫跟了上去,自己则走到我面前,恭敬的问道:“乔老爹的后事如何处理,还请夫人示下。”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抽泣着的小喜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现在就去吧。”

待到埋葬了乔爷爷,回到客栈,已是黄昏时分了。小喜子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已经止住了哭声,只是默默地淌着眼泪。我走过去轻扶着她瘦小的身躯,好想安慰她几句。可思来想去,却只有陶渊明的那首《挽歌》在脑子里打转。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恃强凌弱,横征暴敛,多少无辜的生命因此而悄无声息的逝去,归于永无止境的沉默。而我们这些活着的人,除了哀悼,又能为了他们做些什么呢?原来什么康熙帝国,太平盛世,也不过就是沉暗的泥沼上一层华丽的躯壳罢了。

“吱呀”一声门轴转动,原来是四爷立在了门口。他冲着门外挥了挥手,戴总管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屋子把小喜子抱了出去。还没等我发问,四爷已经走过来握住了我的肩膀:“别担心,我就是让戴铎领着她换身衣服,吃点东西。”
我有些疲惫的靠在他的身上,忽然想起从早晨到现在自己也没有吃过东西,胃里有些刺痛,但却没有一点食欲。强打起精神问道:“那位孙先生走了?”
嗯!”四爷答应了一声,语气中似有几分怅然,“学问不错,就是太过耿直了些。我本想收他进府,可他却执意要去博个功名。”
“金榜题名时,乃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又有哪个书生不心驰神往呢?”我的心思有些散乱,随口胡乱的应对着。
四爷仿佛看出了些端倪,拉着我坐到床前,轻声问:“怎么,心里还是不舒坦?”
我不想说话,望着倾斜在窗纸上的一抹朦胧的光亮,茫然的点了点头。
“这个苏克济是老九的门人,吏部连报了三年的‘卓异’,刚升了山西的巡抚,年下皇阿玛还题了‘正己风群吏,精心理庶民’的对联给他。”四爷的几句话,像是说给我听,又仿佛自言自语,还透着几分无奈的感慨。
我抬起头悠悠的问道:“其实,你也有点不舒坦,是吗?”
“君子之仕,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四爷的语气有些黯然,坚毅的面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只可惜我不是圣人,没有那样的胆量与气魄。”
我并没有想到他会是如此的坦诚,心头的阴霾竟也被他的直白冲淡了许多,默默的伸开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所谓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玉儿倒是相信,你心中的道,定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四爷眨了眨眼,望着我的目光闪过些许动容,随即自嘲的一笑,开口道:“希望能如你所愿吧。”
门外突然想起一声刻意的咳嗽,房门打开,眼前却是戴总管矮胖的身形再次出现。他的头微微低垂,对房内的一切似乎都视而不见,只谦恭的对四爷说:“主子,苏克济的小舅子,赵七来给您请安了。敢问主子,是见还是不见?”
四爷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来,淡然的答道:“你去把他打发了吧,该怎么说,你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戴铎答应了一声,身子轻巧的一转,竟已毫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我望着已然合拢的门板有些发呆,实在不大相信那如此敏捷的步伐,竟然属于一个捧着肚子走路的人,不由得对着四爷问:“爷,这戴总管不是什么世外高人吧,怎么总是来去无踪的?”
四爷点了点头答道:“你倒也有些眼力,戴铎年轻的时候习武,轻功甚是了得,当年人称‘草上飞’。”
我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了迪斯尼动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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