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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囚锁孽天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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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向来玩世不恭的柳夏桢竟会对一个曾经一心一意想对他复仇的人动真情,更为他低声下气地拜托自己。
  曾经以风流闻名的男人,最终仍是败给了情爱,这让利音沛感叹不已。
  「小碧!你快醒醒!拜托你快点醒来!」柳夏桢急得人都慌了,他已叫喊人儿的名字近半个小时,却仍然没得到任何回应,若非语言不通,他定会直接把医生叫来质问一番,为什麽没有生命危险却醒不来,这模样看起来分明危险极了。
  彷佛是听见柳夏桢锲而不舍的叫唤,白乔碧眉间微微皱起,好不容易双眼才缓缓睁开,终於是醒了过来。
  见到白乔碧醒来,柳夏桢欣喜若狂,立刻将人儿紧紧拥入怀中,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他在作白日梦,但他此一举动却狠狠地碰著了白乔碧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惹得人儿痛得闷哼出声。
  「唔…」无力推开紧抱著自己的男人,白乔碧皱著眉头,忍不住伤口传来的刺痛发出一声短而小的呻吟。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察觉到人儿的异样,柳夏桢紧张不已,连忙抚著他的脸颊,担心地问著。
  白乔碧没有回答,也不愿直视柳夏桢,只是静静地,任凭柳夏桢碰触著他那被无数个男人蹂躏、糟蹋过的身躯。
  「小碧?」总觉得白乔碧的反应相当不寻常,但担心过度的他没太留心这怪异的反应和其背後的原因。
  「他身上有伤,你别乱碰,当心变严重。」利音沛帮白乔碧解释情况,不忘撂句能吓阻柳夏桢行为的话。
  这间医院是千音医院的法国分院,也就是利家经营的医院之一,这里的院长发现白乔碧就是利音沛下令找寻的人时,在第一时间便通知利音沛,并在那时就将他的状况大略说了一遍,因此利音沛晓得白乔碧为何会这麽对待柳夏桢。
  一听见自己可能会让白乔碧的伤势变严重,柳夏桢立刻放开他,动作变得更是小心翼翼,他不清楚白乔碧的状况到底如何,单凭气色判断就够他担忧了,虽然是在利家的医院,依他和利音沛的交情,白乔碧在此不可能没受最好的照顾,但他还是放心不下。
  「小碧,现在感觉怎麽样?这里是音沛他们家的医院,有什麽需求尽管说,别担心,我会一直待著陪你,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回台湾。」柳夏桢以相当温柔的语气说道,话语间蕴含著毫无保留的关爱和疼惜,他是真的把白乔碧捧在手心呵护,当他是心中最珍贵的宝贝。
  面对柳夏桢如此温柔地对待,白乔碧的心里更是难受,他吃力地翻过身,背对柳夏桢等人,表示不想再看到他,更不想和他说任何一句话。
  睁开眼、看清眼前一切的那刹那,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但那男人的声音是这麽的真实,和梦里总寻不著、听不清的回响不同,是真的,这一切是真的,柳夏桢真的出现在他眼前,来找他了。
  他觉得自己作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那样怀念,却也是那样的遥远,他梦见了过去的种种,从他被天使救赎直到天使殒落,梦的後段,他听见有个人不断叫著他的名字,但是即使他已奋力朝声源奔去,那声音却离得越来越远,彷佛他前进一步,叫唤著他的人就退後三步,怎麽也追不上。
  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离开了对他既温柔又残酷的世界,永远地离开了来不及道别的柳夏桢,以为梦就是现实,他已如愿地成了无处可去的魂魄,等待著消失的时刻来临。
  究竟是怎麽醒来的,连他自己也不晓得,只依稀记得,最後听见了天使温暖的声音,如诉遗言般地告诉他:要代替她好好地活著,别觉得孤单,她就在不远处看著他,没有远离过。
  然後他便醒了,接著看见不该会出现的男人,且那男人仍是同样温柔,手掌的触感仍是一样温暖得令人心安,但是他不能接受,再不能自欺欺人地接受柳夏桢对他的好,他是满负罪孽之人,不配被任何人关心、保护、珍惜,连待在任何人的身边都不配。
  但应该已经堕落了、失去了心才对,为何他还能这麽清醒地感受到所有的一切?
  用他此刻唯一可行的方法躲避柳夏桢的心意,他怕自己又不知耻地接受,怕抵挡不了柳夏桢擅长的温柔攻势和口头说服,那麽就别看、别听、别碰触,幸而身上的伤口还能提醒著许多事,提醒他,自己是多麽肮脏、污秽和下贱。
  「小碧?」终於确定了那不寻常不是错觉,柳夏桢困惑地看著不肯面对他的人儿,伸出手想将人儿翻回来,好看到他的表情,来得知人儿真正的想法和情绪。
  还未碰触到白乔碧的身子,就被利音沛给制止了,他走上前去,挡住柳夏桢伸出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并用眼神示意要他和自己到外面谈谈,别打扰白乔碧休息。
  「…音沛?」柳夏桢非常疑惑,他不明白利音沛要他离开病房的原因,而且他也不想离开,好不容易才找著了被绑架的人儿,要是这一走,人儿又不见了可怎麽办。
  不给柳夏桢拒绝的机会,利音沛迳自往门口走去,经过左之音身旁时,以略微嘲讽的口吻说道:「就让你好好发挥一下,你所谓的专业。」语毕便领著柳夏桢走出病房,并把房门给带上,将里外两个空间完全隔开。
  「音…这是?」才要开口向利音沛抱怨,对方就递来了一个牛皮纸袋,里头装著一叠东西,不轻的重量让柳夏桢感到困惑,且利音沛神秘兮兮地拿给他,代表里面所装的定是相当重要的物品。
  「自己看,这是警方从绑匪那搜来的。」利音沛冷静地说道,半倚著墙看著柳夏桢将牛皮纸袋打开,把里面成叠的照片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越看他的脸色越糟,很是勉强地把所有照片都看过一遍。
  那些全是白乔碧被绑架期间受人凌辱的照片,上头有著各式各样的凌辱方式,绑匪们更用上了许多柳夏桢想都没想过的调教用具,照片上白乔碧的表情掺杂著快感和痛苦,尤其後半的几张,简直就是任人摆布的玩物,双眼空洞得吓人。
  「…绑匪的身份…?」微微颤抖著手将照片收回袋中,他早已知道苏妤茜是主谋,但凭她一个千金小姐,怎麽会找到这群人,对白乔碧做出这样的事情。
  「法国的人贩集团,专门把绑架来的年轻女人卖给有不良性嗜好的欧美富豪,确定跟苏家没有挂勾,应该是那女人自己找上的。」从外衣口袋里拿出记事本,并从中抽出针对那群绑匪调查的详细资料,边看边跟柳夏桢说著。
  能够找到白乔碧实在是奇迹,这个人贩集团已横行了数十年,每次行动都有著缜密的规划和隐密性,若非法国警察恰好在查缉走私的船只,白乔碧此刻应该不是在医院里好好休养,而是被某个好男色的变态资产家标下,买回去当床奴。
  寻获的警察表示,他是在那艘假冒成商船的船只里的货舱发现白乔碧的,当时他被吓了一大跳,原是想搜查里头是否藏有不法物品,却看到一名全身赤裸的绝色少年被人用麻绳束缚成羞耻的姿势,且後庭也给人塞了还震个不停的电动按摩棒。
  帮他解开身上的麻绳和口枷後,正想询问状况时,人儿只呻吟了声便陷入昏迷,见情况不对,那名警察立刻和长官联系,上报这紧急的情况,并在第一时间将人儿送进医院。
  经过了一番急救,白乔碧的生命迹象终於稳定下来,但人却一直没醒,使警方相当困扰,没有任何证件能辨识身份,也无法直接询问,直到医院的院长来探视时,发现是小老板下令协助找寻的人,便告诉警方白乔碧是他国外的朋友,请他们让白乔碧留在医院即可,後续的处理他会全权负责。
  打发走警察之後,院长通知利音沛此事,因为白乔碧昏迷的时间不短,以为他是利音沛重要的人,特地将详细的检查结果都一并告知,也幸好他告知了,让利音沛晓得情况的严重程度,否则利音沛定会等到白乔碧自己醒後才命人将他送回台湾和柳夏桢见面,完成柳夏桢的请托。
  「打算怎麽处理?」大略将寻获方式和过程说完後,利音沛看向柳夏桢,想知道他接下来的打算。
  「当然是等小碧身体状况好多了以後再回台湾啊,公司那边已经请我爸代管了,不急。」理所当然地说著,柳夏桢此行不只要带回白乔碧,更是想顺便先来个婚前蜜月旅行,难得不是因为工作而出国,自然是要好好玩一玩。
  「谁管你这个,我是说苏妤茜那女人,该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她?」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不得不佩服柳夏桢的乐观,这次的事件是解决了,不代表以後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依他对苏妤茜的认识,在没嚐到苦头以前,难保不会有的二次。
  「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牵扯了,以後我会保护好小碧,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到他。」柳夏桢认真地说道,苏妤茜对白乔碧做的事情固然无法原谅,但是最重要的还是白乔碧的安危,要是报复她,很可能又会害到无辜的白乔碧,「不然,要是你觉得这事有利用价值,就随你处置好了。」
  「当作谢礼我还嫌太少,不过这确实有相当大的利用价值,这礼我就先收下。」利家不仅致力於与各家企业建立友谊,同时也会利用他人的把柄来打压,因此能逮住越多别家企业不为人知的秘辛,对他们来说做起事来也越方便。
  「好兄弟,等我和小碧结婚後再多请你一次筵席可好?」扬起玩味的笑容,他晓得利音沛才不是这麽计较的人,那话是故意损他用的,应著话,他顺势揶揄利音沛,缓和方才略微沈重的气氛。
  冷冷地睨了柳夏桢一眼,不甘示弱地继续损道:「我以为你只是个同性恋,没想到还有著恋童癖,对小男孩出手都不会心虚?」
  「恋童癖?小男孩?你在乱说什麽?」利音沛的话让柳夏桢相当不解,他可从没对乳臭味乾的小鬼产生过兴趣,怎会冒出恋童癖一说?
  指著白乔碧所住的那间病房,说道:「主治医师说,依他的检查结果来看,他应该顶多二十岁,未满的可能性更高。」
  为了填妥病历并规划最好的治疗,该院的医师以白乔碧牙齿磨损的情况粗略推估他的年纪,原以为白乔碧只是谎报姓名和性别,没想到连年龄都是假的,而利音沛也是因此才说柳夏桢有恋童癖。
  「……小碧未满二十岁?」赫然得知此事,令柳夏桢惊讶不已,他也以为白乔碧应该和真正的白家千金年纪相仿,却是小了自己六岁以上的少年。
  两人皆沉默了半晌,并不约而同地看向那间病房,各自想著不同的事儿。
  
  房门一关上,白乔碧便缓缓地将身子翻正,以最不会压迫到伤口的姿势躺卧著,本想闭上双眼继续休息,却无法忽略仍待在原处的左之音,他侧过头看著被利音沛留下的清秀男子,一时也不知该赶他走还是放任他继续待著。
  左之音一语不发地瞧著虚弱的白乔碧,戴著银框眼镜的脸上全无表情,甚至散发出些许冷冽的气息,好似碰著他便会冻伤,和白乔碧在千音医院见到的印象完全不同,丝毫没有那时的温和气质,如同辰子宁所说,是个比利音沛还要冷漠的人。
  他既不认识左之音,也不晓得利音沛将他留下的目的,就这样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想看看左之音会不会主动开口解释或做些什麽,然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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