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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囚锁孽天使-第27章

小说: 囚锁孽天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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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演变成确定彼此心意的官方形式,进展快速的则可能在当天便决定好订婚和结婚事宜。
  不用想也猜得到,若柳夏桢真和苏妤茜相亲了,绝对会陷入女方想倒贴而男方想拒绝的尴尬情况,没弄好可能会破坏两家原有的情谊,他是无所谓,但苏妤茜的哥哥可就会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毕竟灿明企业的规模远比苏氏企业大得多,总不好害人家当董事长没几年便因与柳家闹翻而被业界排挤。
  「好好好,拜托别让那女人再来骚扰我。」被赵恩成拿苏妤茜来威胁,他无奈地继续翻看相片集,来来回回翻了好几次,仍是无法挑出一个人选。
  『你就随便挑个看得顺眼的,个性最好温顺一点,这样到时候你要拒绝也比较好说话。』
  柳夏桢实在是选得太久,赵恩成忍不住给予最直接且实用的建议,反正不管对方条件有多好,只要是女人就会被淘汰出局,不如找个好沟通的女性,结不成良缘至少还能当朋友。
  听了赵恩成的建议,柳夏桢认真地看著上头对各家千金的性格描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个绝佳的解决办法,随即扬起迷人的笑容,并立刻告知赵恩成,要他就这麽告诉柳氏夫妇。
  解决了相亲的问题,他们结束了这冗长的通话,柳夏桢又随手翻了翻相册,在心中不断佩服著自己的聪明才智,并且非常期待相亲那天的到来。
  
  站立於机场出境口不远处,白乔碧静静等候著白氏夫妇所搭的那班飞机抵达,今天他也是维持最真实的样貌,没有装扮成「白乔碧」的样子,因为他不想勾起白氏夫妇的思女之情。
  深怕会错过接机时间,他提前了近两个小时出门,柳夏桢原想要司机送他来机场,但他婉拒了,他并没有告诉白氏夫妇从英国返台之後的状况,更无法说出他正在当一个男人的床伴,不得不隐瞒,这样自暴自弃的行为,实在愧对白家从过去到现在对他的关怀和照顾。
  但是他也没办法不这麽做,为了有个生存的理由,为了要有能够用来绑住自己的枷锁,只能依赖柳夏桢给予的身份,依赖著他的同情。
  等待的时间相当长,眼睛直盯著不断更新的班次时刻表,脖子酸了便低下头瞧著手抄的纸条,确认自己没记错时间後,又继续等著。
  心中怀著忐忑的期待,不停想著见到他们时第一句话该说什麽,「好久不见」吗?还是其他更能表达内心情感的话语?会不会他们其实不想他来接机?或是早已规划好抵台後紧凑的行程?
  想见面却又不敢见面,在台湾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和天使的人生也有著剧烈的改变,无法抗拒的转变,无法违逆的命运,他害怕白氏夫妇见到他时会感到失望,因为他已不再是他们印象中的「小碧」了,他变了,变得太多,变得丑恶,变得更加污秽。
  随著时间慢慢接近,他也越来越紧张,若非思念的心坚毅地拉住他,或许他已逃离了机场,逃回柳夏桢家中躲避任何与白氏夫妇可能的联系,然而他的担忧全都在白氏夫妇从出境口走出的那一刻消失了。
  白夫人一见到他,立刻走上前去紧紧拥抱著,边用手轻抚著他的背脊,一边不断叫著「小碧」,白老爷也来到两人身旁,脸上带著和蔼的微笑看著这宛如母子久别重逢的画面。
  听见白夫人叫唤著他时,白乔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伸手紧紧回抱著白夫人,紧咬著下唇忍著不哭出声,只任凭泪水恣意落下,无须任何话语,他的反应便表达出最真切的情感,那是无法掩饰的、澎湃的情感。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白夫人拿出手帕温柔地帮他拭去泪水,微笑说著:「你这孩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眼泪掉得比谁都快。」
  「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老爷和夫人……」温顺地让白夫人擦著泪水,语带哽咽地说著,对他来说,白氏夫妇就如同亲生父母一般的存在,但他只敢在心中这麽想,仍是不敢直接以爸妈来称呼他们。
  听到白乔碧对他们的称呼,白氏夫妇的笑容掺了些苦涩,没多说什麽,待白乔碧的情绪平复後,三人一起走出机场。
  白氏夫妇的行李已请人先行送到下榻的饭店,他们搭著计程车,来到白乔碧在台湾居住的公寓,他们在女儿刚到台湾时有来看过一次,後来因为「白乔碧」说要学著独立,便不让他们再来探望,只定时用电话联系,确认彼此的状况。
  第二次来此已是「白乔碧」过世之後,当时这屋里充满了悲伤的气息,也得尽快将她的尸体处理妥当,并没有久留,匆匆地便又赶回美国。
  大门开启那刹那,白夫人刻意仔细瞧了鞋架上摆的所有鞋子,毫无意外地看见了几双素色高跟鞋,她看向白老爷,两人皆轻轻叹了口气,仍是没说什麽,直接走入屋内。
  他们在屋子里四处看过之後,便在客厅坐下,而白乔碧泡了茶端到桌上,也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多年不见,自然有许多话想说,尽管多数是说不出口的,至少还能和白氏夫妇聊些家常,叙叙旧。
  喝了一口热茶,白夫人率先开口:「这里和以前一模一样,尤其是乔碧的房间,一点儿也没变。」
  「嗯,我想尽可能维持著小姐还在时的样貌,而且我也只能为小姐做这件事了。」白乔碧苦笑著说,他实是不愿谈起天使的事,但他和白氏夫妇之间确实是由天使建起了关联,就是再不愿也无可避免。
  和丈夫对看了一眼,轻轻点了头,白夫人说道:「小碧,我们希望你能过属於你自己的生活。」
  「……夫人…?」愣愣地看著白夫人,也转头看向白老爷,那两人的表情显示著这番话的认真,和他们真正的想法。
  「并不是要和你切断关系,而是希望你别再继续活在乔碧过世的阴影之下,小碧,别再扮成乔碧的模样了好吗?你就是你,不需要扮演著乔碧过日子。」诚恳地解释著,并衷心期盼他能答应。
  失去唯一的女儿,白氏夫妇固然伤痛,但他们也很清楚,这位被他们那善良的女儿捡回来的孩子比他们更要难过,三年前接到他通知的电话赶来台湾,来到这间公寓,就看见这孩子缩坐在浴室门口,并用手紧握著早已死去的「白乔碧」的手,泪水似乎没停过地掉著。
  当时叫唤了好久,这孩子才回过神,但当他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他们时,却是开始不停地说著「对不起」,彷佛完全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们道歉,可谁都明白,「白乔碧」的死不是他的错,他并没有任何责任需要承担。
  过了好几日,他好不容易回复到较正常的状态,他们想带他一起回到美国,回到白家一起生活,但却被拒绝了,而且从那时起,他便开始假扮成「白乔碧」,学著她的言行举止和性格,代替她完成学业,甚至考取她的第一志愿,继续修读研究所,并顺利毕业。
  就这麽扮著他们女儿的角色,活在这个世界上,三年了,他抛弃自己的身份,放弃追寻自己生活的权利,扮演著一个已死的人,且扮演得太过真实,以至於除了自家人以外,无人知晓「白乔碧」已不在人世的事实。
  决定这麽活著的他,著实让白夫人感到心疼,这孩子虽然与他们毫无血缘关系,但也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孩子,也是看著他长大,看著他从不敢说话、不敢笑,直到他能和一般的孩子一样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情感,能够融入他们的生活。
  「白乔碧」当他是亲生弟弟般宠爱,他们也早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怎麽忍心看著他继续这麽下去?
  没有回话,只是微笑著摇头,拒绝白夫人的请求,他是心甘情愿假扮成天使存活著的,若没有天使,实际上他也只是个没有任何存在必要的垃圾,而且他已在心中答应过天使,会完成她的遗愿,所以他必须拒绝,尽管这是白氏夫妇两人共同的请求。
  晓得无法动摇他的决定,白夫人不再坚持,又一次叹息,叮咛了几句关心的话以後,他们便离开公寓,不让白乔碧送行,自行搭著计程车回饭店休息。
  送走白氏夫妇後,白乔碧将茶杯清洗乾净并收拾好,遵守著和柳夏桢的约定,乖乖地回到柳夏桢的家。
  出门前柳夏桢给了他一把备用钥匙,让他回来时能自己开门进屋里,迳自开门进入,他把钥匙放在客厅的橱柜里,不打算留在身边,接著他走上楼梯,习惯性地先到主卧房找柳夏桢,经过和室时,被矮桌上的相册引去了注意。
  弯下腰翻看著那本相册,发现上面全是女性的照片,从附上的基本资料得知这些女性都是千金小姐,他很快地便意会过来,这铁定是要让柳夏桢挑选的清册,且不外乎是相亲对象的挑选,不再继续看,他轻轻阖上相册。
  「回来了?」听到房外细碎的声响,柳夏桢走到主卧房门口,笑著迎接白乔碧归来。
  「嗯,我回来了。」缓缓站起身,朝柳夏桢走去,轻声问道:「你要相亲?」
  其实柳夏桢是不是真要相亲和他并没有关系,而他也没有资格过问什麽,只是若相亲的结果是圆满的,那麽柳夏桢不久後便会和一名女性结婚,届时,身为床伴的他就不再有存在的意义,也许会提早结束彼此的约定。
  结束了也好,不是吗?只要结束了和柳夏桢的关系,他就得离开此处,同时也是迎向死亡怀抱的时刻。
  不需要有任何遗憾的,因为他这一生,早已多活了太多年,够了,已经太过足够了。
  「噢,对啊,都是音沛害的,要不是他相亲很成功,我也不会被迫跟进。」小小地抱怨了几句,不想继续谈论关於相亲的话题,柳夏桢转而说道:「别管相亲了,我想抱你。」语毕便立刻将白乔碧拦腰抱起,将人儿放上床铺,随即欺身压上,并在脸颊上落下一吻。
  「等等……」别过头推拒著,顺手捂住柳夏桢的嘴,不让他继续亲吻自己。
  抓下人儿白嫩的小手,拉至唇边轻吻了下,问道:「怎麽?不愿意吗?」他很在意每次欢爱时白乔碧的感受,所以也不曾勉强他做过任何一次,而这人儿也是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他不禁有些困惑。
  「不是…」将头转正,凝视著柳夏桢的双眸,轻声说道:「再等我一下子好吗?现在…没有心理准备。」垂下眼帘,和白氏夫妇谈起天使的事情让他情绪有些低落,他怕自己的悲伤会影响柳夏桢的感受,才想等他好些了再做。
  翻过身,柳夏桢侧躺於白乔碧身旁,伸手轻轻搂著他,并端详著他天使般的容貌,突然看到了什麽,他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哭了?发生了什麽事吗?」
  敏锐地注意到白乔碧眼睛周围有些红痕,每当他流泪过後便会有类似的痕迹,显然是哭过了,原以为和白氏夫妇见面该是开心的事,他才毫不犹豫地答应让他去接机,怎麽这人儿却哭了?难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没有,什麽也没发生。」摇摇头,他想转过身背对柳夏桢,却被那男人紧紧抱住,无法动弹。
  「说谎,没事你怎麽会哭?」怜惜地用手指轻抚过红痕。
  「真的没事,我只是因为太高兴了…才不小心哭出来的…」越说越小声,他实在不大想让柳夏桢知道自己其实从小就很爱哭的事,每当情绪激动,无论是高兴或难过,他都很容易落泪。
  「原来你也有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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