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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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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件事——扑过去吻他。
  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光线似乎早已被吞噬殆尽,黑暗包围着我们,炎畜生的脸不断在眼前晃动,他诱人的嘴唇像毒药般诱惑着我步入欲望的深渊,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想吻他。
  
  而我的下场极其惨烈,炎畜生出于本能反应,在我刚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就想也没想一脚把我踹开,我狠狠地撞在墙上,五脏六腑几乎挤压在了一起。
  那个痛啊。。。。。。痛得少爷我眼泪都出来了,这畜生出手也太重了。
  我咳了几声,挣扎着爬起来,炎畜生也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小心的扶起我,轻轻地摸着我的后背和手臂。
  我摆了摆手:“咳。。。。。。少爷我好着呢,咳咳。。。。。。。没受伤,不用检查了。”
  他的神色有些慌乱,把我肚子按了又按,看了又看,确定我真的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坐在我对面笑着说:“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我避开他的目光,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说:“我了解。”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低头看地板。
  过了一会儿,我问到“楚炎翔,你到底想让我帮你什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偏着头看我,脸上挂着个大大的问号,帅气中带着几分可爱和顽皮,像个纤尘不染的孩子,不谙世事,纯洁善良。
  停。。。。。。
  我脑子撞坏了。
  我晃了晃脑袋:“你既然那么厉害,不如猜猜看?”
  “猜中有奖吗?”
  我冷着脸,抓起一旁的空酒瓶,作势要打他。
  他笑着挡住我的手,抽走瓶子:“别生气,我猜就是了——你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然后离我越远越好。”
  “喂。”我凑在他耳边小声问“你确定你真的是人类吗?不是如来佛转世之类的?”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我佛慈悲,佛与众生,本无差别。心中有佛,便万物皆佛。”
  “嗯,看在你如此坦诚的份上,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外星人。”
  “哦~请问阁下不远万里来到地球,有何贵干?”
  我奸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他作惊恐状:“敢问在下何德何能,竟有此殊荣?“
  “就因为你无德无能。”
  他十分哀怨地看着我:“原来在你心中,我就这么无能。”
  那小脸,那眼神,再滴两滴眼泪,就真称得上是梨花带雨。。。。。。
  停!停!停!
  如果哪一天我精神错乱了,这家伙绝对功不可没。
  “不要再岔开话题,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
  他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淡淡一笑:“这件事涉及的另一个人,所以不到必要的时刻我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啊?”我眨了眨眼睛:“原来两主角都齐啦?!那你拖上我是想让我做佈景啊?”
  “再等一个月,如果有必要的话,一个月后你会知道一切。”
  “也就是说,没必要的话,我可能到死都什么也不知道。”
  他垂眼看着地板不说话。
  我发现了,他只要不说话,不看你,就是默认的意思。
  “切,装什么神秘,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女人。”
  我不再理他,转身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突然衣领一紧,我被人拉了起来,力道还不小,我吓了一条。
  我睁开眼,刚准备发火,就看到炎畜生神色十分复杂的看着我。
  他皱着眉,手还紧紧地抓着我的衣领。




☆、第 10 章

  我瞪他:“你脑抽筋啊?”
  他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就不明白,他就不觉得活得累吗?做事的时候总要细心考虑,小心翼翼,连说句话,问个问题都要充分考虑到他人的心情,目前的局势,双方的利益,对未来的影响等等等等。
  这种人生太恐怖了。
  他终于做完了思想斗争,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句话可是可以有很多种理解的,不知道他想问的到底是什么?算了,我们这种平凡人还是不要瞎猜,他这类人的抽象思维非常人所能轻易理解。
  我作状掏掏耳朵,大声说:“原谅我智商有限,跟不上你的思维,你能把问题问清楚点吗?”
  “你为什么说我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问题问得,真不是一般的莫名其妙。
  “我随便乱猜的,就我以往的经验,一个异性恋者能这样不辞幸苦的瞎折腾,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女人。”
  他看了我一会儿,确定我没说谎后,他笑着放开手,理了理我的衣领:“是我想多了。这也算是做贼心虚吧。”
  “啊?难道你真是为了一个女人啊?”
  他点点头。
  “不介意我说这样一句话吧——‘看来我猜中了’。”哈哈哈~没想到少爷我也有能猜中这畜生心思的一天,这仇报的爽啊!
  他转头看着窗外不说话。
  突然觉得在这畜生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是一件特无聊的事。
  他不会讽刺你,不会打击你,但就是让你觉得,无论你做出再伟大的创举,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他就像看戏一样看着你在那自娱自乐。我顿感无趣,缩回角落准备睡觉。
  “她确实是个女孩,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睁开眼睛,炎畜生正站在窗边看着远处,他完美的侧面,令我心醉。
  我相信没有几个人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他真的很美。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是尽态极颜,也不是妖娆妩媚,而是虚幻,即使你觉得他并不漂亮,却也会深深的被他那种堪称奇特的气质吸引,他就像是上帝倾尽毕生心血打造而成的艺术品,令人真的很想就这样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非常瑰丽的梦。
  他似乎是感应到我的目光,转头看着我,突然调皮地眨了一下右眼,笑着说:“你很想知道她是谁对不对?那我们来交换吧,条件是你告诉我关于你名字的秘密。”
  “啊?”我的大脑有点转不过来:“你没吃错药吧?想知道的话自己可以去查啊。”
  他摇摇头:“自己查不是太无聊了吗?听当事人亲自讲述,会有趣很多。”
  完了,这疯子没救了。
  “我拒绝。”
  “你肯定?”
  “我肯定。”
  “好吧。“他维持着微笑的表情转身靠在窗旁,窗外皓月当空,月光流泻,如水空明:“一个月之内,如果你反悔了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天降黑线。
  我嘴角一阵抽搐:“你今天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做这么多白痴的事?”
  他叹了口气,薄唇微启,语气淡然:“最近太无聊了,想找点乐趣。”
  我倒地不起。
  
  我对楚炎翔这个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和他刚认识不到一个月,但我已经完全无法将他本尊和传说中那个完美神圣的形象重叠起来。
  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3:15,清冷的街道上灯光昏暗,寒风呼啸,温度极低,和大家在店门口告别后,我裹紧身上的衣服,本着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沿着街道大步往前走。
  杜梦家就在附近,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所以我也懒得千里迢迢跑回自己家。
  寒风化作利刃在□的皮肤上肆虐,我冷得发抖,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相信正常人不会想没事找事做,在外面乱晃。
  所以此刻我手里又多了一个有利的证据证明炎畜生不是正常人——他此刻就跟在我身后,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跟着我,我停他就停,我走他就走,也不和我说话,活像一个纯属为了跟踪而跟踪的跟踪狂。
  我实在忍无可忍,停下来转身问他:“请问阁下是和我同路吗?”
  “不,我是跟着你走的。”
  这人。。。。。。
  “跟着我有糖吃啊?跟什么跟。”
  他转头看了看街边的路灯,轻声说:“现在真的太晚了,而且这附近治安不好,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我说:“在下性别男,四肢健全,IQ正常,具备一定自我防卫能力,阁下大可放心。”
  他说:“我真的很不放心。”
  我的天那,我们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非亲非故,他又是一标准直男,怎么总是。。。。。。
  “你那般狐朋狗友就是拜倒在你这样的温柔体贴下的吗?”
  他楞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天:“这算体贴吗?我对谁都这样。”
  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服了,兄弟,你的人格真的太伟大了,你简直是全人类的偶像。不过,偶像,我差不多到了。”我抬起下巴,向他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居民小区:“你赶快回去吧,小心感冒。”
  他点点头,转身往回走,很快消失在转角处,整个过程中竟然连头都没回一下,也没说再见。
  我彻底无语,真搞不清楚他这人到底是感情丰富还是冷漠淡薄。
  算了,懒得再理他,现在去找我可爱的梦梦去~




☆、第 11 章

  说起杜梦这个人,你会深刻的体会到,人类是很神奇的。
  他很少说起自己的过去,但我通过某些特殊渠道得知,他从小跟一帮社会人士混在一起,打架抽烟喝酒是家常便饭,身上耳环舌环一大堆,常年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三餐极度没有规律,通常是肚子饿到不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个人类,也要吃饭,然后看看附近能买到什么,就随便吃一点,如果买不到,就干脆不吃,所以有时候一天会吃好几餐,有时候饿足一整天。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小子烟瘾大到夸张,只要一有空就开始吞云吐雾,烟不离手,据说他从10岁就开始吸烟,到如今吸了整整六年,身体却非常健康,平常连咳都不咳一声,认识他三年,只见他感过一次冒,还是两天之内就痊愈的那种。
  我实在无法用常理去理解,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体能好到这种地步。
  在我地n次感慨上帝的不公时,电梯停在了20楼,门缓缓打开。
  杜梦靠在电梯对面的墙壁上,烟雾缭绕,稚气的脸上满是少年特有的青涩。
  初见他时,他站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神态桀骜,动作娴熟地表演着拿手的调酒绝技,周围的人无不为之惊叹。
  身旁的子安告诉我,他叫杜梦,是酒吧老板的弟弟,在这里做兼职调酒师,活泼开朗,长的又漂亮,很受大家欢迎,甚至不少客人是专门冲着他来的。
  乐队表演结束后,我蹲在角落整理乐器,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转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向我挥了挥手,做了个鬼脸,然后大笑着跑开,在酒吧里四处穿梭
  我一直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阳光而又有些调皮的少年,虽然活得未必快乐却恣意洒脱,受尽万千宠爱。
  我对他一直有些小小的羡慕和小小的嫉妒,直到看到他满身是伤的躺在休息室里昏睡,血像瀑布一样流,我叫了很久也没能把他叫醒,又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只好把他拖回家,又是擦药又是帮他铺床,忙了一个晚上。
  他醒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我家里借住了几天,体力恢复之后就离开,走得那叫一个潇洒,我看得那叫一个郁闷,虽然说咱们也不是那种有点付出就一定要回报的人,但别人的一句谢谢还是很能自我满足一下的,但这死孩子跟哑了一样,只在走的时候说了句“我走了”,其它感谢之类的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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