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一个小女人的常春藤之旅 >

第13章

一个小女人的常春藤之旅-第13章

小说: 一个小女人的常春藤之旅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有人说,“没必要为两个B哭哭啼啼——得个该死的B没什么关系。”我就会回应,“你肯定从未上过哥伦比亚法学院。”很难夸*学院第一学期分数的重要性,就像很难解释一开始就得两个B的屈辱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说,从某种意图和目的上看,没有比B更差的分数了,除非你不及格。没有B…,没有C,也没有D。唯一的选择就是A,B+,B以及无法形容的。那一年,哥伦比亚正处于从旧的分数体系转向新体系的过程中。以前的打分等级是E(excellent),VG(Very good),G(good)和P(pass)——分别表示“非常好”,“很好”,“好”和“通过”。没人得过“P”,除非他交白卷或者有类似的可耻行径,我从没见过或听说谁得“P”。新的评判体系趋向于以前的习惯,从A到F,配合加减号。但是第一学期,学校行政部门决定允许教授们继续使用他们老的E,VG,G体系,向学生公布成绩时再简单地分别转化为A,B+,B(显然,教授们不习惯突然改变)。
  我生活在分数急剧膨胀的时代,B真是已经很差了。而且分数这么重要,它们代表一切啊。不仅仅是因为它们关系到我将来找工作或者申请法律期刊,还因为它们是我这五个月艰苦、紧张学习的结晶啊。成绩不仅仅是几个字母,它们还代表了学校对我价值的正式认可、评估。
  我陷入了完全的失望、愤怒和毁灭性的绝望。我觉得自己完全瘫痪了,屈辱和惭愧向我袭来。不管乔怎么劝我,我都不能振作起来。我连着几天逃课,顾影自怜,躺在床上和我的猫讲话,告诉它什么能力、学识、才智统统与我无关。乔午休时间回家,会给我做一碗利普顿汤,央求我重新生活。
  我这样闷闷不乐地在家待了四天后,终于决定给雷切尔回个电话。她在我的留言机上留了无数条信息(“马莎,成绩出来了——给我回电话!”“马莎,你在吗?给我电话?”“马莎,你到底在哪?”“马莎,今天的侵权法课上点你名了,你没来啊。回电话,现在!”)。最后,我屈服了,拿起了话筒。
  “喂?”我发出嘶哑的声音。
  “马莎!你到底去哪了?”雷切尔大叫。
  “在这样令人尊敬的学府里,得两个B就退学是不明智的。萨利的准函授学校也许都要求立即退学了,感谢上帝让我能交到你这么好的朋友。”我轻声嘀咕着,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五秒钟后,电话又响了。
  “什……么?”我把一个单词至少拉成了六个音节。
  “你刚才说什么?你得了两个B?你不需要退学啊。”
  “雷切尔,实话说,我已经被彻底击垮了,我拼了命地学习就为得到这个?我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希望能找到同情,我问她,“你的成绩呢?”

第五章 喜忧参半(3)
“哦……”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目前都是A。”
  雷切尔得的都是A,对我而言意义远非如此。天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恨她。是的,重复一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恨她……我能让自己不恨她吗……“噢,太棒了!祝贺你!”希望我的声音不要为了表示兴奋而过假。
  “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你真的认为考试成绩和智力有什么逻辑上的联系吗?一个下午的时间你往试题本上匆匆草就后,就表明你实际了解或懂得整个法律体系吗?我的意思是,如果考试那天你正好肚子疼,你还能集中四个小时的精力认真答题吗?或者说如果你心爱的狗前一天死了,你整个考试过程中不就只能坐在那儿,在心里默默哭泣吗?总有坏事发生,这怎么能衡量真知呢?”
  雷切尔说得很有道理。“这么说,如果无眠音乐剧场的可怕歌声整个考试过程中都在你脑中盘旋,迫使你之前拼命记下的东西都跑掉了?”我问她,“你的意思是,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说明你那天或那两天很倒霉,不能说明你很愚蠢或者毫无价值,是吗?”
  “当然啦,马莎。听着,我们这周末想聚一聚,你和戴维可以组成可怜的同盟党——他对自己的分数也不高兴。噢,还有?施德教授的分数今天上午就出来了,我得走了。待会儿打给我!”
  “什么?!?!”我还没等雷切尔挂上电话就尖叫起来,“民事诉讼法的分数已经出来了?”我完全忘了需要继续打听剩下一门课的分数,“我应该查吗?我必须查,我应该查。我不能查!”这都不是我的心声,我已经很清楚地证明了自己是个B等学生,100%的,纯粹的。我已经骑虎难下,我还在想……也许我真应该查查,“应该吗?查吗?”
  “噢,马莎。关上地狱之门吧,查查吧,回我电话。”
  我知道她说得对。虽然我不希望,但我还是必须照办。我另外两个教授已经让我饱受打击,我正等着施德教授俯冲下来,给我最后猛烈的一击。三个B真的就是世界末日,我很清楚,如果说有门课会向我轰炸而来,那么这门课肯定是民事诉讼法。如果侵权法和合同法得B,这门课会更糟糕。难道我有可能得C吗?或者甚至是不及格?
  希望我的神经足够坚强,在我花费最后的7美分拨号查分之前还能挺住。我不是个白日嗜酒者,我的酒柜里只剩下感恩节的酒了,显然已经坏了。我无声地祈祷着,启动了电脑,等待可怕的拨号连接声音停止,声音停止就表明成功连接上了。我登录到法学院网络,不情愿地点击“查看公布分数”按钮,等待着。等待,等待(在非常重要时刻,拨号会非常慢)。接着我的血液凝固,尖叫声在布鲁克林都能听到。我在想先打给谁呢,乔还是雷切尔,还是打给雷切尔吧,有些事情法律学生会比丈夫更能理解。
  当她接电话时,我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了。我说不出话来,简直无法呼吸了。我只能高声喊,“雷切尔!雷切尔!!!!!雷切尔尔尔尔尔!”
  “怎么啦?”她问。
  “A,A呢!真的A。是*狂教授给的,一点不假!上帝!施德教授给的A的价值是其他教授给的B的十八倍都不止呢,是吗?”
  “绝对的,马莎。绝对,我就知道你的民事诉讼法一直学得不错,对吧?”
  “对啊!当然!我一直学得很好啊!”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喜忧参半(4)
焦虑症稍好后,我感觉自己像肥皂歌剧中的意外受害人,刚刚从失忆中恢复过来。我扯下穿了多天已经变味的睡衣,喝了罐三重加强效果的咖啡,然后洗了个热水澡。我从位于阿姆斯特丹大道的公寓出来,穿过三个街区就到了法学院,一路上眉开眼笑。侵权法和合同法都是B?那又怎么样!大家都知道民事诉讼法是第一学年中最难的课。大家都知道受了*狂教授一学期的恐吓,能够得到他的赞赏多不容易啊,至少价值其他科目的25倍!这有点像虐待关系——如果你踢小狗足够多次,有一天突然对它温存起来,用手轻抚它的耳后根,它就会高兴得忘乎所以,发出最疯狂的叫声。没错,我就是那条小狗。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教授们的办公室(我得爬上五层楼梯才能到行政办公室,说真的,我为什么要浪费精力爬楼梯呢?),去取我的试卷本,顺便拿标准答案。如果我们能花十七天的时间准备而不是考试时的四个小时,也能答出这么完美的标准试卷;如果我们是公认的法律专家,而不是一年级的法学院学生,我们甚至能做得比标准答案还好呢。
  我把试卷带到图书馆,准备找张舒服的椅子坐下看看。花了六分钟的时间粗略地浏览了试卷,我开始意识到整件事非常荒诞。在我的每份答题纸上,开始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整洁书法,写的都是经过周密思考有意义的句子,可是却没有得到什么分数。在每门考试快结束时,我非常潦草地乱写一气,有的甚至写到了边缘地带,句子支离破碎,有的把问题列出来了都来不及写答案,居然还得了几分。
  上帝可以作证,我在侵权法考试中有道题是这样一字不差地写的(这还是我开头比较“连贯”的部分):
  原告承担风险,这是对他一方不合理的假设。虽然他从事的是与他相关的“极端危险活动”——他应该一直处在危险之中,但这个假设风险是一种严格法律责任。
  这不需要一个教授、一个律师来判断,一个有轻微智商的人都知道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当你读到这些话时,一定目光呆滞,你在想“真该死,我一点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并不是因为里面复杂的技术性法律语言只有高级智慧的人才能读懂。不,没人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意思。“与他相关的极端危险活动”?我吸毒了吗?我的试卷上充满了这样的句子。难怪我得B,我能够通过就已经是奇迹了。
  我民事诉讼法上的第一题是这样写的,我写得非常工整,文法正确:
  事实是,在这样的案子中,法官往往不愿意提议对被告简易判决,这是联邦民事诉讼程序规则第56条允许的。这个判决直指案件的特点,意味着没有陪审团可以合理地找到反对一方。这是相当极端的措施,绝大多数法官情愿把案子交给陪审团,却保留裁判的权力,按照第50条的规定。
  这段话我也不认可。接下来的一题我只答了一半,我潦草地写了下面这些话,我很惊讶我还能辨认出来:
  最佳索赔是个人对RI,他们承包给杰克逊,运往贝克,他应该得到补偿。他们在NY上做广告了吗?——有什么效果呢?
  这些胡言乱语居然给了我“2”分。
  我还写了一些瞎话(如果能这么说的话):“NY把手伸得太长,给予302al的权限,订约供应品,一国的司法管辖权限也许允许。”给了我“5”分。 。。

第五章 喜忧参半(5)
在最后疯狂的几分钟里,我匆匆写下了这些奇怪的问题,虽然没有来得及回答,也给我分数了:“规则4:这遵守了海牙吗?如果没有服务不当。”得了5分。“律师能在伦理上代表所有的副秘书长吗?”又是5分。“不需要个人超过所有的PS,因为有能力选择退出最低接触。”又是5分。
  这些草就的胡言乱语得到的分数几乎占了我民事诉讼法整个47分的一半,使我得到了第一学期唯一的A。伙计们,这些其实都是神经错乱的呓语。
  如果有人抱有保密分数的幻想,那真是可悲的误会了。分数出来后的几个小时内,到处谣言谁得了A,谁得了B,谁介于中间。我敢打赌,肯定有人在宿舍里使用复杂的Excel计算表,因为我们一年级的学生有三百多人呢,似乎每个人都很清楚其他人的表现。我虽然只把分数泄露给了雷切尔,但我想她肯定告诉了凯蒂,凯蒂那么爱说闲话的人,能告诉全世界。事情就是这样的,在法学院保密逻辑上是不可能的,至少对分数而言。如果你认为闭嘴就不会让别人知道,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大家会猜测啊,相信我吧,他们可没有那么慷慨。如果你不说的话,每个人都会盘算,你肯定隐藏了什么。最好还是让他们知道你得了一个光辉的A和两个可怕的B。如果你不说话,他们就会猜测你肯定没有一个A。
  我在想,到底有多少得了B的人把自己陷入神奇的猜测之中呢。在大多数情况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