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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jq分手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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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然不是芮小弈想看到的,他不过是想回温一把小时候窝在芮秋怀里被哄着睡觉的滋味,哪里想到自己的“热情”威力那么大?
  芮小弈蹲在床边,芮秋正坐在床边给他收拾行礼,芮小弈抬头,瞧见一张粉面桃腮,那双沉静的眼眸比平日湿润些,细细长长,清眸流转间的那股子风情让芮小弈这个当儿子的都险些不淡定了。
  
  父子俩没有在家里吃,提着小行李箱在外头的饭店点了几样家常小炒,饮料是从家里带出来的,烫过的椰汁。
  天冷,芮秋总在家里备些铁罐的牛奶椰汁杏仁露之类,芮小弈要喝的时候他再给热。
  刚吃两口,芮秋的手机就响了,是褚博睿。
  褚博睿的车早停在小区楼下了,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知道芮小弈今天返校,特意开了车过来。
  “那你过来吧,馥馨,二楼。”挂了手机。
  十分钟后褚博睿到了,一身剪裁得当的浅条纹黑色西服,露出白色的衬衫,锗色领带,脚下一双锃黑的皮鞋,手里拿了副皮手套。
  褚博睿从来不吝于打理外表。
  
  




7、第 7 章 。。。 
 
 
  “来了?”芮秋淡淡招呼了一声。
  褚博睿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感康放在桌上推给芮秋,“电话里听你声音不对,感冒了?”
  “有点。”芮秋的言语大半被鼻音遮掩。
  芮小弈下楼去给褚博睿添一副碗筷,褚博睿看了眼跑下楼的芮小弈,转头问:“听说你把工作辞了?”
  “你倒知道不少,什么时候在我身边安插了探子?”芮秋的鼻音重,说话的声音不如往日清朗,倒带了几分低沉和性感。
  褚博睿看着芮秋那一张粉若桃花的脸颊,心情挺不错,“这个主意好。”
  芮秋身上不爽快,也没什么心情理他,自顾自低头喝了一小碗汤,那头芮小弈已经拿着碗筷跑上来了。
  “那是什么?”褚博睿用下巴指了下芮小弈背包上的挂件,“猫头鹰?”
  “这个?”芮小弈晃了晃背包拉链上的一串小东西,“长野冬奥会的吉祥物,哈哈,猥琐吧?”
  褚博睿不可置否地笑笑。
  “活像被甩脱了水抽了筋的猫头鹰。”芮秋下结论,给芮小弈盛了碗汤,“快点吃,别误了火车。”转头问褚博睿,“你要不要?”
  “好。”
  “你倒好意思。”芮秋看他一眼,语气不急不缓。
  “如果对方是你。”褚博睿毫无罪恶感,转头见芮小弈一直看着他,视线中半分探究半分打量,他笑道:“你叫芮小弈吧?我和你爸以前是校友,一个宿舍住了两年,只是后来出国了,所以你可能对我不熟。”
  褚博睿笑看了芮秋一眼,“我和你爸可是老交情了。”
  “是吗,您和我爸……同一届?”
  “不觉得我们年龄悬殊太大了么?”褚博睿笑着解释:“我们学校高中和大学在一起,他高一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二了。”
  “哦,这样。”芮小弈点点头。
  “你爸转校过来没有空余宿舍,所以从高中部调到了我们研究生部。”褚博睿末了把手搭在芮秋肩上,“那真是值得回味的两年。”
  “你吃饱了?”芮秋扫了褚博睿一眼。
  褚博睿端起芮秋给他盛的汤喝了几口,脸上挂着愉悦的笑。
  芮小弈咬着筷子,视线在褚博睿和他爸之间来回,总觉得他爸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很亲密,却又有一层说不出的别扭。
  
  饭后,褚博睿主动担起了司机的责任,把芮秋父子俩送到了火车站,又在候车室的商场买了些零食给芮小弈带着,直到芮小弈检票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芮秋看样子挺累,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呼吸较以往微微沉些。褚博睿一条手臂伸过来,宽阔的手掌在他额上试了试。
  暖气中一股凉意让芮秋觉得身上的燥热退去些了。
  “有些发烧。”褚博睿替他把额前有些湿的头发拨开些,随后直接把车开到了市医院。
  芮秋刚从医院的洗手间出来,芮小弈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是火车已经开了,又问芮秋身体好些了没。
  “好多了,正在挂水。”芮秋单手拿着手机,褚博睿在他身边替他举着点滴瓶。
  芮小弈在电话里跟芮秋说了大半天话,说是趁着火车没出本市范围多说点,直到十多分钟后芮小弈叽叽喳喳跟麻雀似的丢了一句“老爸我爱你!Bye!”,在市内通话变成长途之前挂了电话。
  芮秋收了手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有些疲惫地靠在墙上。
  褚博睿笑问:“昨晚没睡好?”
  芮秋动了动喉结,因为发烧,嘴唇有些干,“还好。”
  褚博睿看了看点滴瓶,估摸着一瓶挂完就得中午了,“中午去我那儿?”
  “不了,等会你送我回家,我先睡一觉。”
  褚博睿换了个手举着点滴瓶,“你身体不舒服,去我那儿我也方便照顾你,还是……你担心我对你做什么不规矩的事?”
  “不劳烦,我从没怀疑过你的人面兽心。”芮秋淡淡开口。
  褚博睿愣了愣,哈哈笑了出来,“芮秋,我还不至于对一个病人出手。”
  
  褚博睿开车把芮秋送回了家,芮秋一进家门就把褚博睿踢出了门外,褚博睿摇头笑,掸掸手套,满面春风地走了。
  他和芮秋很早就认识了,满打满算也有十八年了,从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到现在三十三岁的男人,可以说,他是看着芮秋从不谙世事的少年蜕变成如今沉稳安静举手投足散发着同性魅力的男人。
  芮秋的蜕变,褚博睿功不可没,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临毕业把人拐上床,吃干抹净后潇洒地拍屁股走人,一走十多年没有音信,中途倒是回来过一次,专程给芮秋送了婚宴邀请函,芮秋应约出席,送了份红包,里边只有一张褚博睿的照片,别无其他,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
  褚博睿这次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芮秋。
  
  年节的热潮在褚博睿每天几通电话的催逼下早早地过去了。
  但凡褚博睿的电话,芮秋每通都接,没别的原因,单纯地替对方消耗电话费,褚博睿自然也知道,因为他每次打去电话都是有人接没人说话。
  褚博睿不禁想,芮秋倒是跟高中时候一样,从没脾气,使性子的方式也是安静得激不起半点波纹。
  从某种意义上说,褚博睿爱惨了芮秋这一点。
  所以在再一次受到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待遇的时候,一向行事稳重的褚博睿撂下开了一半的会议,亲自逮人去了。
  芮秋刚从外边回来,下出租进了小区,在自家门口瞧见了处于“守株待兔”状态的褚博睿。
  
  芮秋翻开皮夹拿出钥匙开门,一边问,“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褚博睿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芮秋没招呼他,褚博睿熟门熟路地拿出芮秋的茶叶给自己泡了杯热茶,他瞧了眼正在脱外套的芮秋,笑说:“我说芮秋,你工作找了么?要不去我那儿干?”
  “合同都和人家签好了,今天才签,你晚了一步。”芮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回身坐下。
  “是么。”褚博睿喝了口茶,摇头,“可惜啊。”
  “你呢,怎么还不回去?”
  褚博睿一笑,“你这不还没点头么?”
  “我点头你就回去?”
  褚博睿放下茶杯,伸手抓了芮秋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芮秋,咱们都十多年了,你与其跟别人朝不长暮不久的,还不如跟我,是不是?”
  “褚博睿,你怎么想起吃回头草了?”
  褚博睿呵呵笑了起来,“我说真的,你怎么想?”
  芮秋抽了自己的手起身,端着茶杯走到桌边回身靠着,他慢悠悠喝了口茶,“我目前还没找人的打算。”
  “那怎么?你是打算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褚博睿搁下杯子,右腿翘上左腿,一副“慢慢说服”的架势。
  芮秋摇了摇头,“以后看吧,真遇不到适合的,一个人过也不是不行,况且我还有儿子。”
  “儿子可不能陪你一辈子,他总要结婚,你觉得你以后的儿媳会答应和公公住一起?年轻人总希望有自己的空间,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褚博睿说着笑了起来,大约是想到了芮秋成为“公公”的情形。
  “不劳你费心。”芮秋看了他一眼。
  褚博睿起身过来,单手揽住他的肩膀,宽阔的手掌心正好抱住芮秋的肩头,“芮秋,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
  芮秋转头看他,“你年纪太大,我看不上行么?”
  “呵呵呵。”褚博睿摇头,“我看着就那么老?”
  “再保养也掩盖不了实际年龄。”
  褚博睿笑笑,低头瞧见芮秋V字领里两条斜飞的锁骨,精致细长,凹凸有致,他的笑意更深,“好了好了,知道说不过你,晚上一起吃个饭?”
  
  “为什么事发愁呢?啊?”魏高喝了口酒。
  陈朗张了张嘴,一抹脸,叹了口气。
  魏高伸手担在他肩膀上,“把大哥当外人了不是?哎对了,最近怎么没瞧你和芮秋一块儿啊?”
  “嗨,早分了,都一个多月了。”陈朗闷头灌了口酒。
  “啧,这怎么搞的,你们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我才去了趟外地,回来就成这样了?”魏高招手让服务员再拿一瓶酒上来。
  “他跟那头都离婚了,我要再不撒手,以后还能甩开?我想要个儿子,他能给我生?”陈朗吐出一口酒气。
  “你啊。”魏高笑着摇摇头,“行了,不说这事了,昨天刘队长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家这个月十六娶媳妇,那块地要是没他也批不下来,你看着包份红包。”
  陈朗点点头,“行。”
  魏高拍拍他的肩膀,“以后要什么样儿的没有,别愁了。”
  陈朗没说他愁的其实不是这事,两人喝了会酒,魏高去他外头的女人那儿了,陈朗开了车回家。
  
  家里客厅乱七八糟,化妆品、饮料罐、安全套,瓶瓶罐罐杂乱地摆在一块,陈朗看着就心烦。初晓茜身上还穿着睡衣,一副刚起床的模样,脸上摸着绿色的面膜,头发上夹了七八个夹子,陈朗的书桌都成了她的梳妆镜,面霜粉底液睫毛夹腮红唇膏眼线笔指甲油堆了一桌子,空气里散发着各种粉□体的呛人味道。
  陈朗终于知道美女是怎样炼成的了,光鲜亮丽的背后就是这么个废墟堆。
  初晓茜打扮之后是挺漂亮,但是当陈朗在吃够了她身上的化妆品之后,他再从她身上找不到一点能让他兴奋的地方。
  他一晚上哪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分明就是和一具浑身抹了厚重脂粉的肉*体。
  陈朗沉沉地吐了一口气,他开始怀念和芮秋一块儿时那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清爽了,没有甜得发腻的呻吟,没有在他浑身乱抓的涂满指甲油的尖细指甲,没有满鼻子满嘴的润肤霜和唇彩,只有两个人毫无阻隔的最原始的肉*体撞击,那种在征服与被征服对抗之下的大汗淋漓。
  至少他不必再担心吃进一嘴化学品。
  陈朗正坐沙发上吞云吐雾,初晓茜已经从里边跑了出来,“老公,给你看样东西。”风情万种地撩起睡衣的蕾丝裙摆,露出里边细细一根线的黑色丁字裤,“性不性*感?”
  陈朗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这女人就是在他面前脱光了露出私*处,他都提不起半点性致。
  不过陈朗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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