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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开车经济学-第18章

小说: 开车经济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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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的信息:给他们指示或者告诉他们你把备用钥匙放哪儿了。你的双眼可能仍旧在看路,可是你的大脑呢?   

  研究表明进行所谓的视觉空间任务时,比如说在脑海里想一个字母或者一个形状,眼睛盯住某处的时间要长于你完成口头任务的时间。凝视的时间越长,代表我们花的注意力越多,那么对其他事情关注的就越少,比如说驾驶。仅仅〃变换〃任务这一行为,就像单单从开始驾驶到驾驶途中打电话,或者用同一部手机,但是变换听话对象的等待过程,这些都给我们的大脑增加了工作量。实际上我们获取的声音信息(对话)和我们视觉信息(前方的路)来自不同方向,这使我们处理起事情来比较困难。电话听不清楚吗?我们要努力听得清楚,因此费了更多力气。   

  现在把篮球实验中的黑猩猩换成一辆正要突然转弯的车,或者一个孩子坐在路边的自行车上…对此,我们多少人能注意到呢?西蒙斯说:〃驾驶本身已经很需要集中注意力,如果你还要打手机,那么认知需求又增加了一项,于是你占用了全部有限资源,很可能注意不到有意外事情发生。你还可以安全地待在路上,和前面的车保持车距,不过倘若发生意外,或者有鹿跑到公路上来,你就不可能轻松地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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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在路上,我们的眼睛和大脑如何背叛了我们?(8)         

  我们无法注意到意料之外的事物,这强有力地表明我们在打电话时应该避免意外发生。犹他大学的两位心理学家对很多人进行了模拟测试之后发现:如果不打电话,在驾驶过程中司机可以记住更多事物,因为各种物体都〃和驾驶相关〃;也就是说,司机认为限速标志和弯道提示的重要性大于〃请走高速公路〃的标志。你可能怀疑,认为司机不过是在排除无关信息,不过研究发现实际记住的事物和重要事物之间没有联系。更让人吃惊的是:如果打电话的司机和没打电话的司机看到相同物体,那么前者能够记住的数量要少些。   

  〃百车研究〃指出,打电话的司机紧紧盯住前方,保持一种超级警觉的姿势。不过这种注视可能是惊人地空洞无物。在阿默斯特(Amherst)的马萨诸塞大学人类行为实验室对少数人进行的一项研究中,我驾驶了一款1995年的土星汽车,进行了一次模拟驾驶。我驾驶到公路上的一处四车道位置时,通过免提手机我听到了几句话。我的任务是先判断这些句子是否讲得通(比如〃牛跳过了月球〃),然后再重复(或者按照研究人员们的说法称之为〃影射〃)句子里的最后一个字。这时我注视(看到很多事物)的方向受到监控,监控设备是安装在一副波诺风格的太阳镜上的一部眼神跟踪仪器。   

  后来我观看了一盘我驾驶时的录像带,上面标出了我视线观察到的轨迹,这种结果很让人惊讶。在正常驾驶状态下,我的眼睛盯着屏幕周围,看到了标志牌、速度计、工作区的建筑工人,还看到像在视频游戏中出现的路边风景。打电话时,我努力分辨句子是否说得通,眼睛似乎关注离车前身很近的某个点,而这些事物似乎处于静止状态。技术上我是在向前看,我的眼睛〃盯着路〃,可是它们盯着的位置对我找出身边危险没有帮助;甚至不能帮我判断前面几百英尺处的卡车会不会停车。这正是我为什么撞上了卡车车尾的原因。杰弗里·木塔特描述我是〃车开得像个16岁的人〃。   

  我们的眼睛和注意力是很不可靠的一对。它们需要彼此的帮助才能发生作用,不过他们并不平均分配工作。有时我们眼睛看着某处,然后注意力也跟着转移过去;有时我们已经在关注什么,然后眼睛也跟过来;有时在我们的注意力看来,双眼看到的一切并不都值得花那么长时间和精力;有时双眼粗鲁地打断我们的注意力,因为眼睛正在看有意思的事。这足以说明我们看到的,或者我们认为自己看到的通常并没有被我们真正获取。西蒙斯说道:〃这就是为什么〃眼睛看路,手放在方向盘上,使用免提电话〃整个想法都很愚蠢的原因。你仅仅眼睛看路没有什么意义,除非你的注意力也在路上。〃   

  〃计数测试〃中的实验对象没有看到黑猩猩,而对于司机(尤其是打手机的司机),他们应该很震惊地认识到:自己错过的信息正巧被车内摄像头记录下来。西蒙斯说:〃很明显,人们漏掉了这样的信息。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直觉是错误的,这更加让人吃惊。很多人坚定地认为如果有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们可随时注意到,而这种直觉是完全错误的。〃   

  人的注意力,在最佳状态下表现为一种流动性,但是也很容易受到影响。明显存在的差异,细微的失真之处以及意外受到的打扰,这些因素都很轻易地影响我们的注意力。如果超出一定限度,需要的注意力越多,它的状态就越差。在心理学实验中,这是很有意思的事。如果在道路上出现这种事,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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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在路上,我们的眼睛和大脑如何背叛了我们?(9)         

  实际上,道路上的事物比看上去要复杂得多:我们驾车时,眼睛如何欺骗你?   

  暂时想一下公路的主路上用来区分不同车道的白色线条,猜一猜它们有多长?两个线条之间的空间有多大?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时,我猜测的长度大概有5英尺长,两条白线之间的距离是1。5英寸。你可能猜测是6英尺甚至7英尺,虽然准确的长度依情况有所不同,但是按照美国的标准应该是10英尺。而且根据道路上的限速,这些线条可能有12英尺或者14英尺长。看看头顶上的高速路照片:多数情况下,这些线条和车身一样长,或者更长些(平均的轿车长度是12。8英尺)。线条之间的距离遵循3∶1的比例标准,那么,长度为12英尺的白线,线条之间的距离就是36英尺。   

  借此打一个简单的比方:我们在道路上超高速行驶时,自己看到的信息并没有全部被获取。你可能会好奇人类如何能够驾车或者开飞机?它们的移动速度超过我们的进化史上经历过的一切速度。自然学家罗伯特·温克勒(Robert Winkler)指出,像雄鹰一样的动物的眼睛都有一种比人眼更迅速的〃闪光融合率〃(flicker fusion rate)。它们从高处追踪猎物的速度达到每小时100英里。对此简单的解释就是:我们在作弊。我们尽可能使驾驶环境变简单,于是在顺畅宽敞的道路上有意标记出无数标志牌和白线,欺骗自己,让我们相信自己的驾驶速度没有这么快。这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对世界的认识:一片扩大了的景色,各种颜色明亮的物体,车灯不停闪烁,还有防护工具和安全网,这些都可以在我们发挥尚未开发的潜力时保护着我们。   

  我们驾驶时所看到的视觉世界通常是受损的。斯蒂芬·李(Stephen Lea,埃克塞特大学的研究者)对此做出的解释是:重要的不是我们或者其他事物的移动速度,而是画面在视网膜上扩大的倍数。所以,我们很容易观察到在3码的距离之外的一个人,他以时速6英里的速度慢跑过来;同样,我们要盯住一辆30码以外的车辆,该车正以时速60英里的速度移动,做到这一点也绝非难事…因为我们的视网膜可以达到同样的速度。   

  驾驶时,前面的画面会有些许起伏波动。物体距离我们很远,或者正在匀速移动,它们渐渐地进入我们的视线,直到面前的车辆发生突然震动,在我们的视线中〃隐现〃(你可以注意到保险杠上的贴纸:〃如果你认得这个,说明你离我太近了〃)。不过现在,如果车速刚好,直接看前面的路,想想情形会如何?当然眼前一片模糊。我们驾驶的实际环境并没有变小,而是我们实际上没有办法看准确。幸运的是,我们常常〃不需要〃看着它安全移动,虽然我们可以通过学习了解这一点,道路通过其他方式对我们的视觉系统进行严格考验。   

  我们坐进汽车之前,道路上的假象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你可能注意过在电影或者电视屏幕上,车轮的辐条有时看上去在〃向后〃转。这种所谓的车轮效应在电影中可以做到。它们由一串闪光的影像构成(通常是每秒钟24个镜头),即使我们看到的是平稳连续的画面,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像舞厅内的舞者被闪光灯捕捉到的短暂瞬间一样,每一个胶片捕捉到一幅车辐条的画面。如果车轮的转动频率和胶片的闪烁率正好一致,车轮看上去就〃没有〃移动。[〃我把车里的头灯换成了闪光灯,〃喜剧演员斯蒂夫·赖特(Steve Wright)曾经这样开玩笑,〃所以,看上去好像我是唯一一个在动的人。〃]车轮移动的速度加快时,单个镜头捕捉到的每一根辐条都处于不同位置(比如我们一眼掠过,看到12点钟方向的车辐条,而下一根辐条的位置却在3刻钟方向),所以看上去车轮就像是在向后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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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在路上,我们的眼睛和大脑如何背叛了我们?(10)         

  认知心理学家戴尔·珀维斯(Dale Purves)和蒂姆·安德鲁斯(Tim Andrews)指出,在阳光充足的条件下,车轮效应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电影中的〃动景〃效应在这里不适用。我们还可以看到产生这种效果的原因,在他们看来,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不是连续的世界,而是一系列不连续和连续的〃镜头〃。在某个点,车轮的转动开始超过大脑的处理能力,我们努力跟上车轮的运动,于是开始混淆当前刺激物(比如说辐条)和前面镜头中的刺激物。其实,车轮没有向后转,歌舞厅的舞者跳的也不是慢动作。不过这种效果可以对路上的视觉好奇产生初步警示的作用。   

  车辆还没有出现之前,〃运动视差〃(motion parallax)是一种最著名的公路错觉,曾困扰了心理学家很长一段时间。你从侧面窗户看一辆移动的车辆,就可以轻易感受到这种效果(这种现象随处可见)。前面的景物从你身旁呼啸而过,远处的树木和其他物体的移动速度相比慢很多,更远处的(比如)山峦似乎和我们移动的方向一致。很显然,不论我们的移动速度有多快,山峦都不会移动。实际上,我们在关注于景物中的一个物体,双眼一直保持注视状态,视线的移动方向和我们的行驶方向相反。不论我们盯住什么景物,我们开始关注某一定点,而先前关注的物体迅速从我们的视网膜上移开,方向和我们的移动方向相反。然而,在这个顶点前方的物体开始在我们的视网膜上移动,移动的方向和我们自己移动的方向相同。   

  眼睛的活动以及我们所看到的物体相对运动似乎都很让人困惑,不过可以帮助我们判断物体和我们之间的距离。马克·纳夫罗特(Mark Nawrot),北达科他州立大学的心理学家,也是运动视差方面的专家,他认为这解释了为什么彼得·杰克逊(Peter Jackson)这样的导演都喜欢四处移动镜头。因为我们在戏院里保持坐姿,因此感受不到我们在移动时眼睛的深度暗示,杰克逊是靠移动摄像机来做到这一点,达到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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