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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第72章

小说: 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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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乐说,你是说,你支持在玫瑰谷建妓院、赌场?徐平说,你这个人怎么钻牛角尖?我何时说过?麦乐说,你对玫瑰谷变色放任自流,就是无言的支持。你再不管,我将越级反映。徐平说,那是你的权利。

  麦乐听了,果然向上级反映。令她失望的是,此事无人管。不久,除麦乐家外,北镇玫瑰谷景区附近的大部分农户都将房屋和土地转让给陆嫚。除了受利益驱动外,大部分人惹不起黑社会。

  陆嫚对承租的房子未加改造,只在玫瑰谷景区的入口处建了一个大门,挂上‘玫瑰不夜谷’的霓虹灯招牌,即对外招租。消息传出后,承租者踊跃,趋之若鹜。玫瑰谷的店铺,一时间成了供不应求的抢手货。陆嫚仅此一项,就挣了个盆满钵满。

  陆嫚选了个吉日,举行盛大的玫瑰谷重张仪式。上午还不到八点,玫瑰门外就有人等候。不一会,人越聚越多,如潮水一样四处漫流,无边无沿,黑压压的一片。

  上午九点一到,鞭炮齐鸣,如炒豆般响了足有半小时。鞭炮声过后,玫瑰门打开,人群蜂拥走进玫瑰大道。这时,一架飞机从玫瑰谷上空掠过,一阵纷纷扬扬的玫瑰花雨从天而降,玫瑰谷无处不飞玫瑰花,把天空都染成玫瑰色了。

  正当欢乐的人群争抢飘落的玫瑰花时,天空中突然绽放了象玫瑰花一样的一朵朵仐花。随着仐花的下降,我看清楚了,跳伞女都是比玫瑰花还要漂亮的二八少女。

  我喃喃自语,这是多大的场面呀,这得花多少钱呀。陆嫚说,钱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效果才是我考虑的问题。随后,我和陆嫚走上玫瑰大道。只见玫瑰大道的玫瑰花铺了足足有两尺厚。

  在玫瑰谷徜徉,两旁的店铺多是洗脚屋、理发店、按摩房。但是,业主们招聘的女店员,都不会理发。不过,一个赛一个漂亮,一个赛一个*。她们可以为顾客提供除理发之外的一切服务。人们到这里不是为了理发,而是为了猎艳、猎奇。

  随后,陆嫚将北镇黑社会组织总部迁入玫瑰谷。这样,她可以较容易地控制北镇黑社会组织成员了。从此以后,玫瑰谷被人称为‘欲界仙都’,开创了两镇奢靡、腐朽、香艳的先河。

  有人说,这里比解放前北京的八大胡同毫不逊色。还有人说,到了北镇玫瑰谷,等于到了巴黎红灯区。

  我听了,为陆嫚的举动感到担忧。一来,卖淫嫖娼是我国法律所禁止的,北镇派出所所长杜若不会坐视不管;二来,让黄赌毒下乡,荼毒乡下人的心灵,也不道德。

  陆嫚不屑地说,我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我更不怕警方打击。相反,警方越打击这个市场越红火。

  我问,为什么?陆嫚说,古人云,食色性也。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性需求也不例外。男人都有猎奇、猎艳的天性,女人也不例外。我所做的一切,都为了满足市场需求,何错之有?

  我说,理是这个理。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玫瑰谷从事*服务的事,很快传入警方耳朵。

  北镇派出所所长杜若警告陆嫚说,我不能容忍*场所下乡、荼毒农民的心灵。陆嫚振振有词地说,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再说,我也没让农民嫖娼呀。

  杜若说,没有最好。为了保证业主们合法经营,北镇派出所在玫瑰谷设立二十四小时警务值班室,全天候监控玫瑰谷的动向。值班室就设在麦乐家。如此一来,业主们的不法生意受到了严重影响。

  业主们将情况汇报给陆嫚,陆嫚不干了。她向市领导告了北镇派出所一状,说北镇派出所无事生非,严重影响了玫瑰谷的经营,破坏了北镇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

52、官娼之蝴蝶效应
枫丹市兰市长接到情况反映后,责令杜若撤销了警务室。此外,经市政府批准,玫瑰谷挂牌,成为北镇重点保护街区。没有市政府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到该街检查。自此,玫瑰谷重新热闹起来。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北镇派出所所长杜若在玫瑰谷外设立了值班室,监控玫瑰谷的动向。只要玫瑰谷有动静,警方可以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陆嫚马上采取反制措施。首先,她要求玫瑰谷周边种粮的农户退耕还林,以便罪犯隐藏,逃避警方追捕。农户们接到通知后,谁敢不从?不过,退耕还林对农户是个天大的好事。他们在麦乐副镇长的指导下,通过种林菌、养林禽,实现了致富梦。

  其次,陆嫚通过挖掘地道的办法,将玫瑰谷与外界沟通起来。这样,当北镇警方经过批准进入玫瑰谷抓人时,犯罪分子已经通过暗道逃之夭夭,轻易躲避警方的追捕。不过,罪犯只能躲避一时,不能躲避一世。中国之大,哪有罪犯的藏身之所?逃犯最终还是落入公安机关的法网。

  玫瑰谷重张后,北镇及枫丹市的工农业总产值噌噌地往上涨,大幅超越南镇、白露市。北镇及枫丹市领导笑逐颜开。枫丹市的领导们私底下议论,若非北镇的‘沟谷(勾股)定理’、‘山水经’、‘田园经’唱得好,从自然界唱到人类社会,哪来北镇乃至枫丹市今日的繁荣?正所谓,繁荣必需‘娼盛’。如果北镇及枫丹市多几个这样的场所,何愁经济发展速度上不去?

  兰市长对陆嫚十分欣赏,说陆嫚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人才。陆嫚十分高兴,说,看到没有,我们做对了。娼妇不是私娼,是官娼,为枫丹市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的。

  为了扩大玫瑰谷景区的规模,陆嫚向枫丹市规划、国土部门申请建设用地。因玫瑰谷周边都是耕地,市规划、国土部门婉言拒绝了龙瑞公司的申请。不过,有人暗中点拨她说,将耕地变性,批起来就容易多了。

  陆嫚心领神会,纵容手下盗卖周边耕地的土方。伺一个个积水的取土大坑形成后,她又将土坑卖给房地产开发公司填建筑垃圾。这一出一进,陆嫚赚取了大量钱财。

  此后,她再向省市规划、国土部门申请建设用地。省、市规划部门现场勘察后,批准同意陆嫚占用废弃地搞建设。于是,一幢幢高档次的餐饮、娱乐、休闲设施在玫瑰谷建立起来。

  陆嫚将龙瑞公司总部也迁了过来。被占用土地的老百姓不答应,多次向上级告状,然没有音讯。陆嫚也会来事,通过金钱摆平了有关当事人。

  北镇‘玫瑰谷’变色,对南镇‘樱桃沟’产生了巨大影响。用蝴蝶效应来形容这种影响,一点都不过分。所谓的蝴蝶效应,有人指‘南美洲热带雨林的一只蝴蝶偶尔煽动几下翅膀,将在两周后引起了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受枫丹市“北狼帮”成功开发‘玫瑰谷’的启发,白露市黑社会组织“南豺帮”大举进军樱桃沟,并在此安营扎寨。“南豺帮”以威胁加利诱的手法,高价从农户手中承租樱桃沟的民宅办*,准备将‘樱桃沟’开发成第二个*‘玫瑰谷’。

  受利益驱动及心理恐惧的影响,樱桃沟附近的部分村民将房屋承租给“南豺帮”。同样一间房子,对外出租(开*)显然比种植来钱快、来钱多。不过,‘尽管狂风呼啸,山却没有移动’。

  大多数村民相信南镇党委、政府,跟定南镇党委、政府发展现代农业,不随陆嫚起舞。为了防止樱桃沟变色,南镇党委、政府决定未雨绸缪,通过延长农业产业链的方法,为农民增产、增收创造一切条件。

  应该说,南镇的措施是得力的,效果是明显的。南豺帮的阴谋失败了。可谓‘树根不动,树梢白摇’。然而,他们霸占樱桃沟的狼子野心并未因此停止,他们与南镇党委政府展开了拉锯战,定要分输赢。

53、官道之独怜幽草
经过一段时间的打拼,陆嫚已经功成名就。这一天,她决定在其私家花园‘水仙楼’宴请我。水仙楼是陆嫚在其承包的一片山场上建的一座楼。我驾车行驶了很久,才到达水仙楼入口,一条宽阔的水仙大道呈现在眼前。

  大道上撒着不少水仙花瓣,大道两旁是湿地,生长着一株株或含苞待放或鲜艳盛开的水仙花。一阵风袭来,香气四溢。大道两侧,还建有数栋日光温室,种植反季节水仙,保证一年四季都有水仙花开。

  水仙大道的尽头,是一幢建于一片石漠中的二层小楼,背山面水,名叫水仙楼。该楼建成后,陆嫚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住在这里。不过,她把水仙楼视为私家花园,不愿向外人开放,也从不在水仙楼接待朋友。因此,有幸进入水仙楼的人很少。水仙楼对许多人来说是个谜。

  在双、飞、燕的引领下,我走进水仙楼一层,她们悄然而退。我发现大厅正中阳光如柱般倾泻下来。抬头一看,我发现房顶上的天花板是玻璃的,阳光无遮拦地倾泻而下,照亮了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正在左右观瞧,陆嫚现身了。

  她向我介绍说,我承租这块土地及建设这桩房屋,是受你的启发、向你学的。我说,这事与我有何相关?陆嫚说,土地是不可再生资源,集体土地更是一块肥肉。可惜,大多数人包括土地的主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限于财力,我只能先圈这一点。如果我有钱,想把全中国的土地都圈下来。我说,英雄所见略同。

  陆嫚说,为了使房屋敞亮起来,房顶及客厅的屋顶都采用玻璃。当然,采用玻璃作天花板还有另外的用途。我给你演示一下。说话间,陆嫚让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茶,自己一人向二楼走去。我坐下后,听到楼顶响起了脚步声,抬头仰望,顿时惊呆了。

  陆嫚穿着三点式在玻璃屋顶上跳起了天鹅舞。她的身材极好,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凹凸有致。两座*高耸,*之下,是一片平坦的平原。平原之下,是河口地带。由于水草茂密,把河口都给覆盖住了,想一睹河口而不可得,到河口内部深涧中探幽更不可得了。

  见状,我顿时精神恍惚起来,一首唐诗跃入脑际,“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我真想变成树上的黄鹂鸟,飞进深涧里;我真想变成天上的春雨,落进这艘孤舟里。

  陆嫚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突然来了个大*,两腿成150 度夹角,慢慢往下压。我看不见河口,但可以想见河口正在张开;随着陆嫚压腿动作的继续,我恍惚中好像看见,河口越张越大,正在向海口方向发展。

  正当我浮想联翩之际,陆嫚停止了舞蹈,走下楼来,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只脚放到了茶几上。看到雪白的玉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不能自己,呼吸急促起来。

  陆嫚浪声浪气地对我说,相公,我饿了?我渴了,请接济一下我吧?她说这句话时,把重音放在了“我”上,显示出她是十分自我、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见我没有反映,陆嫚“唰”地一声抬起一条玉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象被棍子重重一击,浑身瘫软,不能自己。陆嫚不屑地说,我的话你听到了吗?我说,你饿了是吗?可我不会做饭呀。

  陆嫚变脸说,给我装糊涂是不是?男人最擅长将‘生米煮成熟饭“了。难道你不是男人吗?我说,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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