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by 捡到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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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很想数落叶环,我的话为什么就不爱听?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才二十二岁啊,有多少社会经验,又有多少人生阅历,比起许多同龄人尚且不如,怎么可能像自己一样思考问题。何况,即使他心怀侥幸,那也是因为爱,爱得那么纯粹,爱得那么执着。
无数人向往纯粹执着的爱情,多么美妙,多么梦幻。可惜,越美妙越梦幻的东西,越容易走向反面,纯粹执着有时也会沦为爱情杀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只有在理想和现实之间寻找平衡,才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幸福。
文渊决定暂时把此事按下,是非成败自有定论,眼下亟待解决的是“烟雨江南”设计项目招标。
他必须赚到那一千万!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他又一次临到事业上的转折点。无数次挣扎欲起,无数次重重倒下,自信跌入谷底,再也承受不住失败打击。
爱情不能当饭吃,没有事业的男人,屁都不是!
66成功
元宵节后;文渊玩消失;整整一周不见人影,再露面已是情人节前夕;精神状态甚佳;小鹿眼睛飞扬着喜悦神采;快速收拾好行囊;和叶环一同返回上海。进家门就扒叶环裤子;憋坏了,万分想念叶氏烧火棍。
叶环暗叹;我这老婆啊;人前庄重,人后风骚;表里不一已达令人发指的程度,真是做演员的料。于是端坐不动,稳如泰山,说道:“不交待清楚七天行踪,家法伺候。”
叶小爷的家法很残忍:性惩罚——屁股朝天爆/操骚菊式!
文渊叫苦不迭,怕什么来什么,叶环只要祭出这记绝招,出卖人格都在所不惜,遑论肚子里的那点小秘密。
“我给您跪了成不。”文渊求饶,“让我保留点个人隐私吧。”
有关事业上的要务,叶环恪守绝不干涉原则,老婆大人城府甚深,喜欢谋定而后动,不到关键时刻严守机密,典型做大事的人,别说自己没那能耐,即便有,也万万不可触犯忌讳。
他所不开心的是,消失期间,竟然一个电话一条短消息都没有,不、能、原、谅!
棍棍在文渊的舔食下,腺液不断流溢,叶环憋得更惨,七天来飞机都不曾打过,望着文渊红润润的嘴唇,真想一棍戳到喉咙管。
“小戚同学的功夫挺不错吧。”叶环妒火中烧,猜他一定又和陈姐勾搭上了,夜不归宿,搞什么鬼名堂,“比我如何呀。”
文渊眉花眼笑,把□撸/开,捏着深红色的棍头又捻又搓。
叶环吃痛,嚷嚷:“轻点!”
“我是见了陈姐和小戚……”文渊慢条斯理说,叶环酸得牙快掉了,“不过我屁股上刻着:‘叶氏私宅,闲人免进。’人家可知趣了。”
“什么闲人免进,是外人免进!”叶环耷拉着脸,“你你你……敢在外人面前露屁股!”
文渊舔嘴唇,说道:“看看屁股有啥关系,洗澡堂子里看过我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
叶环火了,抱他坐自己腿上,掰开股肉,孔洞对准棍头,使劲往下顿。
两人齐声大叫,用力过猛,都感到一阵疼痛。
生意人逢场作戏本为寻常,但叶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他的观念比江离开放多了,比如不介意文渊穿得性感,修身包臀的裤子,不妨大穿特穿秒杀路人,挤地铁偶尔遭人袭臀吃豆腐,他也浑不在意,一笑置之,老婆越诱人,越说明他本事大福气大。可脱光了让人看让人摸,抹脖子的心都有了。
叶环气往上冲,双臂绕过腿弯,由下向上托住他的屁股,忽然从沙发上站起。
文渊吓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紧扣腰肋。
“你疯了么,小心摔倒。”文渊心里发毛,“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睡觉都穿着长裤,你别逞强!”
站姿体位漫画书上画得很带感,实操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受者体重越轻越好,攻者体魄越强越好,他生怕叶环扛不住。
“抱紧我!”叶环深吸一口气,文渊足有一百零八斤,挂在胸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公,这么干不舒服……”文渊贴着他的脸,全身紧张,情不自禁缩肛,把棍棍夹得牢牢的,仿佛可以增加稳定性。
“但是很刺激。”叶环维持好身体平衡,耸臀抽动,“相信我,别怕,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文渊明白了,他想给自己安全感,背后无靠,身如立锥,最无安全保障的体位,他希望自己全心全意信赖他。
“嗯,我把自己交给你……”文渊轻声说,忽然心软若绵,如果摔倒,他相信叶环也只会向后倒下,“来吧,我爱你。”
两人贴得极紧,胸对胸几无空隙,叶环施展不开,唯有小幅度抽/插,快节奏摩擦肉壁。
文渊哼鸣不止,连日禁欲,加上体位刺激性强,很快分泌出肠液。
由于洞口过于靠后,叶环无法将棍棍整根埋入,小半截露在洞外,溢出的肠液浸得卵囊湿湿答答。
文渊只想多流点,彻底放松括约肌,以证明小老公的性能力无与伦比。
叶环捧着他的屁股,肱二头肌坟起,硬梆梆的,纵然累得气喘吁吁,也坚持不懈干下去,两手都被肠液润湿了。
文渊轻呼:“老公,我快不行了。”
叶环急进,艰难迈步,一边走一边操,缓缓进入卧室。
高/潮如期而至,文渊呻楚不胜,屁股火热,又酥又痒的欲浪,一波一波向四周扩散。
“痒得不行了。”文渊胡言乱语着,真想死在他的怀抱,“老公帮我止痒。”
叶环头晕眼花,汗如浆出,鼓起最后的狠劲,一通猛操,誓要把他的屁/眼操/烂。
两人一齐倒下,叶环力尽虚脱,哪怕倒床上,也背部朝下,不愿压着文渊。
斗室里,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汗液的味道。
文渊趴在他身上,呓语般道:“你不是老公,是丈夫,大丈夫,我是你妻子……”
老公老婆的称呼,是圈内习以为常的昵称,管做0的叫老婆,谁都不会觉得娘,“妻子”之谓则不然,文渊此刻女兮兮的。
叶环的颊边漾起小梨涡,轻声问:“我要你穿女装扮女人愿意吗?”
“愿意……”文渊不假思索道,“你叫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生孩子呢?”叶环又问。
“好,我给你生。”文渊笑了一下,“你要用一生的时间让我怀孕。”
叶环咧开嘴大笑,“嗬嗬”的低沉笑声,听起来有点傻。休息十分钟左右,精力渐渐恢复,翻身下床,打来热水。
文渊着实感动,说道:“都累成这样了,还想着帮我敷菊,你可不可以不对我太好?”
“做老婆的牺牲可大了,菊花松弛永不可逆,肠道也容易受到损伤。”叶环拧干热毛巾,拍他的屁股,“自己扒开。”
文渊叹了口气,伏身撅臀,分开两片股肉,暴露菊/穴。
“我不想上班了。”他说,“项目做成,我供你读硕士博士,蹲家里当人/妻,一心一意伺候你好不好。”
叶环愣了一下,问道:“你不准备干一番大事业了?”
“再大的事业也不如你大,何况不上班也能赚钱呀。”热毛巾敷在股上,说不出的舒服,文渊的心都快融化了,“你帮我想个赚钱的法子吧。”
“给我一点时间。”叶环若有所思。
二人情意绵绵,畅想未来的幸福时光,讨论明天的情人节怎么过。他们都是第一次过情人节,各自买了礼物,晚上再兴房事,文渊让叶环享受了够,准十二点,纷纷拿出来馈赠对方。
文渊送出一块羊脂玉吊坠,树叶造型,雕工极为精湛,很中规中矩的礼品。叶环则搞得很,先送一条空空裤,丁字裤的一种,只兜前根,屁股全无遮挡,不包寸缕,这也还好,文渊很喜欢,穿起来给他看,屁股摇得花枝乱颤,一回头当场傻掉,叶环的第二件礼物居然是一款新式情趣按摩/棒。
“以后出差,让它陪伴你。”叶环一本正经道,“坚决不许给我戴绿帽子!”
文渊哭笑不得,问他:“遇到强/奸怎么办?”
叶环扶额:“坚决不许反抗。”
文渊忽发奇想,用电脑摄像头录制两人的性/爱画面,以后再有短暂离别,双方都有个解渴途径。话一出口便即后悔,叶环手舞足蹈,声称那将是史上最好看的GV。
文渊赶紧睡觉,求菩萨保佑,让他忘记刚才的馊主意,一想到自己挨/操的丑态,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二天下午,小雅约见文渊,风尘仆仆从南京赶回来,满面沮丧之色,带来一个坏消息:方志和对天宇兴趣不大。
“这头老狐狸,说话含含糊糊,绕来饶去,真难打交道!”小雅忿忿道,“春节、元宵送的节礼一概不收,吃饭倒不拒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文渊说:“他应该是冲着干爹的面子才应酬你的饭局。”
小雅想了想,点头道:“可能吧,我的感觉很不好,渊渊,这事我心里没谱,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这么容易成功,爷还值那一千万吗?”文渊微笑说,“别着急,好戏刚开始,半个月后咱们一起回南京,爷布下的天罗地网也该收一收了。”
小雅惊讶道:“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文渊哼道:“本来没打算向你隐瞒,可是一想起你和江离坑蒙一气算计过爷,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次连本带息一起讨还!”
“卧槽,北京那档子事吧,老娘掏心掏肺替你着想……”小雅忍不住想打人,“摸摸自个儿良心,有没有被狗啃过!”
“不管,爷是天蝎座的,特记仇!”文渊记挂即将到来的烛光晚餐,叶小爷三令五申,敢迟到动家法,“明天把方案传我邮箱,我给阿海看。亲爱的,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叶环打扮得漂漂亮亮,正在餐厅翘首以盼,一见他准时出现,怒放的红玫瑰殷勤献上。
文渊尴尬,众目睽睽,他真是一点不讲究啊。
“我们是同性情侣,能不能不高调秀恩爱?”文渊手足无措,玫瑰从来都是送女人的,关他什么事啊。
“我就这么点嗜好,恳请老婆大人嫁夫随夫。”叶环绅士风度十足。
好吧,爷迁就!
文渊入座,看着玫瑰,怎么看怎么嫌碍眼,可是今天这个氛围,不喜欢也得假装喜欢。
“今后每逢情人节,我都要送一束玫瑰,请老婆大人学会收到玫瑰时的惊喜表情。”叶环偷笑,一脸坏样,“记住,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
文渊夸张地假笑,捏着嗓子说:“是,我爱你,老公。”
鸡皮疙瘩掉一地,爷不要当人妖啊,救命!
饭后二人压马路,沿途多少人驻足观看。文渊捧着玫瑰,压力好大,平生第一次痛恨情人节为什么不设在二月三十号!
叶环越来越大胆,走到淮海路,忽然搂起他的腰,说道:“老婆,你会成功的!”
“‘烟雨江南’么?”文渊被路人看得浑身不自在,目光下垂,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既是也不是……”叶环说,“这么多年下来,你诸事不顺,挫折重重,细细一想,完全是运气不好,老天爷给你的磨难越多